选择字号: 特大     
选择背景颜色:

跨越时空的婚姻 分节阅读8

本章节来自于 跨越时空的婚姻 http://www.lishu123.com/72/72452/
    免费小说阅读尽在()!!!!!!!!!,!!!!!

    廊风动帘。(遵命女鬼大人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谁付天边月。

    这算是给自己的情书吗?还是什么意思呢?舒云反复的看着那张纸,最后认定就算自己的古文素养真的不好,这也确实算是四大爷给自己的情诗了。可是四大爷是谁?给自己这个东西,不会是苏培盛那个奴才拿错了,或者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钻圈套。于是舒云拿出福尔摩斯的精神从这张纸上的字迹开始研究,是四大爷的字迹这个舒云还是敢肯定的,那张纸是自己专门挑选出来,放在书房里面功四大爷精致的写写画画的,上面还有着舒云悄悄的叫人坐上去的一个不起眼的痕迹。这是有自己知道,舒云拿着那张纸,就好像验钞一样在灯光下看看,有那个痕迹。苏培盛跟着四阿哥这些年,应该不会有别的心思。那么这个东西真的是四大爷的手笔了。

    捂住自己的嘴,舒云把到嘴边的尖叫咽回去。舒云觉得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高兴甜蜜,好像不是,舒云心里四阿哥绝对不是自己的情人,甜蜜什么的轮不上。可是一点也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舒云是个女人,哪能没有一点虚荣心。一个男人给自己写情诗,虽然这个人很值得疑惑,不过带来的虚荣心还是叫舒云飘飘然一刻钟了。怀疑和不敢置信,的确有的,四阿哥是谁?一向在舒云面前就是大男人一个,身边莺莺燕燕不是很多也绝对不少!舒云觉得自己在四阿哥眼里就是个级保姆兼管家,四阿哥写给自己情诗好像等着地球和火星撞上也不会出现的。

    于是舒云被四阿哥的一封无厘头的信件给闹的心如乱麻了。这张纸上只有一诗,剩下的连一个字都没有。舒云烦躁的在屋子里走走,决定还是装没文化好了,就当秋波是秋天的菠菜,等着四阿哥问的时候装傻充愣,谁叫咱身上贴的就是无才便是德的标签。再说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自己都是没有上过多少古文课的。

    没文化不丢人,只要不没文化装着有文化,有事没事的拿着酸了吧唧的情情爱爱的膈应人就好了。于是舒云把那封信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安然入睡去了。不过在睡前,舒云还是叫苏培盛拿着叫厨房准备好的夜宵什么的送到四阿哥加班的户部去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舒云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这几天四阿哥倒是忙得很,舒云把府里的事情整理好,对于李氏那里弘时的生病,舒云很关心的又叫来太医给弘时诊治,结果看见那个捻着长胡子,笑的很和蔼的太医,弘时那张小脸一下变成苦瓜脸了。李氏在一边看着也只好认无力的说:“三阿哥的身体已经好了,太医不用再看了。”

    结果那个太医还是本着对小病人负责的精神给弘时开了不少的健脾的丸药,笑呵呵的留下一脸苦哈哈的弘时和尴尬的李氏走了。至于武氏的厨艺精湛,和年氏的夜半歌声,舒云根本没理会。反正现在抓不着她们的小辫子,舒云乐得看她们接着能闹出点什么花样来。武氏惴惴几天,看见舒云好像不知道那件事,也就是放下自己的不安和往常一样了。只是年氏那天被四阿哥殃及鱼池,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做着一帘幽呢。

    弘晖很悲惨,戏弄自己阿玛的后果很严重,尤其是摊上一个小心眼的阿玛更是如此。四阿哥跟着康熙说了弘晖现在应该多接触一下具体的事情,耐得住性子沉得下去,多接触一下底层,历练一下。康熙觉得自己只给个儿子建议很好,于是放心的叫来弘晖叫弘晖跟着自己的阿玛好好的练习一下办理繁琐的政务。弘晖听见这个话当时脸上的表情叫四阿哥看了很舒服。面对着康熙认真的态度,弘晖没有办法反驳,也不敢在这个事情上面跟康熙唱反调,只好可怜兮兮的跟着四阿哥身后像一只无辜的小羊一样跟着自己大灰狼一样的阿玛走了。

    可怜的弘晖连根舒云诉苦告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四阿哥抓着一起到不糊加班去了。面对着眼前黑压压的账册,看看自己阿玛虎视眈眈的眼神,弘晖无奈的开始工作了。等着舒云接到娴雅的通风报信,可怜的弘晖已经被四阿哥扔在户部三天没回家了。听见这个消息,舒云真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可是弘晖现在干的事情自己不能站出来说心疼孩子,叫弘晖回家。弘晖现在已经长大了,要接触实际的生活和官场是什么样子。看着四阿哥和康熙的意思,弘晖变成继承人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是万一万一,弘晖不能当上皇帝,也不能把弘晖娇生惯养的什么人间疾苦都不知道,那不成了叉烧了。可是四阿哥这明显是公报私仇的,舒云只好安慰了担心的娴雅,叫她先回去。

    看着四阿哥终于回家了,四阿哥惬意的洗澡之后,端着茶杯靠在榻上喝茶,舒云只是站在外面吩咐着给弘晖送东西,什么提神醒脑的熏香了,还有弘晖喜欢吃的饭菜了,晚上天气很凉,要添加的衣裳,和预防伤风的药物等等。

    四阿哥不满的看着舒云一颗心思全在弘晖身上,一张嘴就是酸溜溜的:“弘晖都是成家的人了,你前些时间不是还说弘晖的媳妇心思细密,贤惠体贴的。难道她就看着弘晖没衣裳穿冻着不成。还有你送来的那些东西,爷可是都分给弘晖了,那个小子这是学习办差,还能饿着他了。”接着四阿哥哼哼着什么严格教育叫弘晖知道民间疾苦等等,最后四阿哥很不以为然的说:“以前爷出去办差的时候,遇见水灾什么的,还有忍饥挨饿的时候,也不见就要不能办事了。福晋倒是没心疼一点。”

    喵喵的,听着四阿哥这些话,舒云不满的嘟着嘴一下,自己也想跟着四大爷身边伺候来着,可能吗?带着家眷出门,康熙不骂死四阿哥,再说上女扮男装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可是自己在四大爷出门前不都是能准备的就准备了,每次回来那一回不是嘘寒问暖的,叫太医诊脉,补养身体。四大爷的,你说话真是没良心!

    舒云忙完了弘晖的事情,进来里面,伺候的人都出去。四阿哥忽然换上一副面孔,拉着舒云说:“那天叫苏培盛送来的东西福晋看了?可喜欢?”

    什么东西?舒云这才想起来,那诗,舒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四阿哥了,不要自己会错意了,不是情诗。看着舒云傻愣愣的样子,四阿哥认为是自己的福晋害羞了。四阿哥笑的好像是干坏事得逞的狗狗一样,在哪里接着说:“这是爷准备着放在窗课本子上给皇阿玛进呈的,现在的世道,真是不能抬出风头了,前段时间太子刚刚被废掉,我劝着老八说不要急躁了。谁知还是铺天盖地的上奏折,叫皇阿玛早日立太子。结果——”四阿哥肯定写给自己的不是情诗!哪有讲政治谈恋爱的。舒云很淡定的看着四阿哥听着四阿哥给自己上当前形势的讲座。

    四阿哥想想这几天八阿哥更是被皇阿玛党政阴谋家放着,于是没事的拿出来敲打一番。老八和老九都是疯了,使劲的和皇阿玛对着干,拼命地拉拢串联,眼看着皇阿玛对八阿哥这些人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了。四阿哥不疼不痒的说过,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义务了,剩下的都是老八自己要找死,自己只好准备着给八阿哥念经度了,真是阿弥陀佛!

    现在四阿哥需要的是像海里的寄居蟹一样变成一个富贵闲人,对自己的皇帝老子忠心不二,对自己的兄弟们就像舒云说的,能够搞好关系,在不妨碍大原则的前提下帮一把是一把。四阿哥已经准备在弘昼生日那天展现一下自己的新形象了。为了不使得自己的改变突兀,四阿哥把那天晚上写给舒云的诗放在自己的作业本里面吗,当成日记请康熙这个家长签字的。

    舒云听着四阿哥的完美变身计划,很无力的想着,现代社会,自己作为一个小学生的时候每天都要写一些爱党爱国,现自己心灵深处那些私念贪欲的“日记”出来,不外乎是路上捡钱包,公交车上给老奶奶让座什么的,要不就是帮助盲人过马路,帮着父母干家务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那个家长和老师圈阅和签字的。谁知在这里,舒云才明白这个玩意在康熙这里换了一个名字叫做皇子窗课,四阿哥这些阿哥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写上一些自己的心得体会什么的呈给皇帝圈阅。只是体裁不限,诗词歌赋都行。而且就连四阿哥这样的成年阿哥都逃不掉的。

    舒云很无奈,好不容易收到一情诗竟然还是四大爷糊弄自己老子的东西。这一辈子,不要说玫瑰了,就是狗尾巴花都不能有人送自己一只了好不容易来了一封冰山制作的疑似情诗,还是有着政治趣味的东西。悲摧啊!

    打掉自己心里最后一点的粉色幻想,舒云恢复了平常神态,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茶杯低声的说:“爷的意思妾身多少能明白一点,以前爷真是太辛苦了,每天都是那些公事跟着,什么难做爷偏偏从皇上那里接来。眼看着这些年的,爷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病,可是害怕暑热的病根子还是美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修养一段,松泛松泛,养好身体,省的叫额娘担心。”

    四阿哥以为是舒云被自己的诗作感动了,亲昵的坐在舒云身边咬着舒云的耳朵低声说:“爷的身子可是好的很,不过好像前端时间福晋嫌弃爷了,今天晚上——”四阿哥说凑近了舒云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结果舒云真是一阵脸红了。嗔怪一声,舒云赶紧起身,叫着外面“都这个时候了,快点摆饭,下午还要收拾孩子的东西。明天早上的车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看着舒云娇羞的神情,四阿哥得意的哈哈一笑。拉着舒云说:“福晋的衣裳什么的不用带很多,爷已经叫人准备新的衣裳在园子里放着的。过生日穿新的更合适。”

    舒云无暇细想四阿哥给自己那封信是真情表白的东西还是政治秀的产物,把差不多整个雍王府的人搬到园子是一件浩大的工程。李氏,文杏和耿氏一定要去的,剩下的武氏还是留下看家,宋氏很老实带着一起去,年氏不用考虑了,还在禁足的时候,老实的做去。小戏班子,加上乐师,还有厨房的大厨,孩子们的奶娘嬷嬷伺候丫头等等,简直是搬走一座城市。

    舒云第二天早上扶着自己的腰,好容易把所有的人都搬上车子轿子的,于是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圆明园进了。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很顺利的就到了园子。弘晖终于被自己的阿玛放出来了,站在门口等着舒云下轿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瘦了,舒云心里还是有点埋怨四阿哥真是个小心眼的典范人物了。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记仇的!

    房舍什么的都是安排好的,昨天那些打前站的奴才都已经把所有的地方清理打扫了,一切都是现成的。于是孩子闹着玩耍,大人忙着收拾东西休息了。看着弘晖那个困倦的样子舒云很心疼的赶弘晖回家休息了,这几天娴雅在家里一定是担心坏了。

    舒云还住在以前那个小上,那个叫做蓬瑶台的地方舒云住在西厢房,四阿哥住在东厢房,小上种着不少的松柏,放养着几只白鹤,湖面上种植不少的莲花,远远看气爆很有点世外仙境的味道。舒云这边的西厢房前面多了两株桂花,正散着淡淡的香气。

    舒云没有立刻进屋,只是站在树下闻着桂花馥郁的芬芳,丫头丹桂忽然带着一脸惊喜的跑来,拿着压制不住的兴奋声音说:“福晋,快看看那些衣裳。”舒云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带来的衣裳怎么了?

    谁知进屋看见的叫舒云还是有点诧异,床上放着好些新衣裳,各种颜色都有,最上面的是一件大红的缎子大氅,这是贵妇人在比较正式的场合要穿的衣裳。一般来讲在朝贺的时候都是有朝服的,要是一般的宴会正福晋就要穿着这样的大红缎子的大氅出席。这件衣裳鲜艳的缎子明显是今年金陵织造的得意手笔,上面的花纹都是繁复却不失雅致的,衣裳的边上,都是拿着最小的小米珠穿成的花边镶嵌的,看起来真是精致的有点叫人不敢触摸了。

    容嬷嬷脸上放光的端着一个饰盒子,叫舒云看里面的宝石饰,上好的红宝石新作的饰,花样什么的都是很精巧雅致的。“这是爷专门给福晋的。看来在四爷心里,福晋还是最要紧的。等着五阿哥生日的时候,福晋穿着这个衣裳,戴这套饰好不好?”

    还真有点晕,舒云揉着忽然胀的太阳穴说:“还是算了,太显眼了。”

    “一点也不显眼,爷又不似穷的揭不开锅了,自己的福晋打扮不能寒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爷连家都养不起了。”四阿哥神清气爽的站在门口看着舒云脸上都是惬意的神情。

    64 外交是怎么回事

    四阿哥神情轻松的说你:“这是今年皇阿玛赏赐下来的,衣裳的样子是爷特别说的,伺候着你们主子穿上试试。等着弘昼生日的时候就穿着这个衣裳,还有那时缅甸的宝石,样子也是爷叫人单独做的。”四阿哥咧着嘴,露出一嘴的白牙。

    舒云觉得四大爷的审美观不错,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要打扮成什么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了。等着舒云在容嬷嬷帮助下穿上新衣裳,头上簪上一只红宝石的簪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舒云觉得这些东西对自己这个俗人来说比四阿哥那个不着调,看不清用途的情诗好多了。

    心里原谅了四大爷的家暴行为,其实舒云不原谅可不能成的,不该自己找堵这是舒云一向的立场。等着舒云焕然一新的出现的时候,四阿哥很满意的点点头,兴致勃勃的叫舒云转转身,走一走,似乎把自己变成时装大师,正在看自己得意的作品一样。难得这是一件两人都喜欢的事情,舒云乐得在一边配合着。四阿哥满嘴里都是夸奖着自己眼神精准,品位高,言下之意是自己很辛苦很认真的,就像小狗够一样等着主人的夸奖。

    舒云看着四阿哥那个转圈的样子,心里一笑,换了衣裳,遣散了身边伺候的人,看看没人看见了,舒云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度轻轻的吻一下四阿哥的脸颊,就赶紧跑开在一边装害羞了。四阿哥摸摸自己脸上被舒云嘴唇轻轻碰过的地方,那个样子简直像舒云柜子里的贱狗一样笑的露出来八颗以上的牙齿。

    自己的福晋原来这样有意思,四阿哥上前忍不住好药逗弄一下“害羞”的舒云,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晓晓的声音响起来:“额娘我要坐小船。额娘!”四阿哥无奈的放开舒云,咬咬嘴边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耳朵,叹息一声出门应付自己越来越难缠的女儿去了。

    没一会只听见晓晓兴奋的声音:“太好了,阿玛带着我去划船了。可是刚才我还看见大哥来着,大哥上哪里去了?”四阿哥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你大哥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哪里能整天跟着你疯跑?过几天还要到京郊检查粮仓呢。”舒云在屋子里听着四大爷的声音里面全是幸灾乐祸,一下子着急了。四阿哥以前做过这个事情,那件事情最是繁琐,身上的责任还是很重的。以前四阿哥都是小心谨慎的,出去好加天才能回来,每次都是累的半死的样子。弘晖就这几天跟着十三,康熙不能叫四阿哥带着自己的儿子,为了免去口舌,名义上是十三带着弘晖办事的。弘晖以前跟着康熙在上书房打混,干这个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练习的。四大爷的,这那里是教育孩子,简直是害自己的弘晖忙得焦头烂额就是了。

    弘晖那个性子看起来温和,其实心里和四大爷基本相似,只能是更黑,更小心眼的。弘晖为了在自己阿玛面前不服输,小时候就是逼着自己念书,功课什么的叫四阿哥一点毛病找不出来。这次办差,弘晖指不定要怎么用功的。

    要解救自己的儿子,于是舒云赶紧整理了身上的衣裳除了屋子,看见在院子里,晓晓拉着四阿哥正在撒娇。(灵域)四阿哥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在够着树枝上的桂花。“都这个时候了,不准划船出去。等着明天,额娘叫人带着你还有弟弟一起划船好不好?”看着晓晓嘟起来的嘴巴,舒云接着说“明天一早上咱们还能采集到荷叶上的露珠,拿着那个烹茶才香妙非凡的。额娘明天还带着你给弘昼做蛋糕好不好?”晓晓一听见还有好玩的事情立刻眉开眼笑了。

    四阿哥终于举着自己的女儿够到了晓晓认为的那只最好的桂花,放下孩子,四阿哥拍拍晓晓的脑袋叫来晓晓身边伺候的嬷嬷带着孩子出去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笑着说:“也不知道明天福晋的茶水和那个什么蛋糕的有没有爷的份?”还没等着舒云开口,四阿哥靠近舒云小声的说:“天地良心,爷以前检查京畿粮仓的差事没少办,也不见福晋这样担心的。弘晖那个小子很该吃点苦头,老是在上面不是好事,会害了孩子的。”

    “爷可真是的,弘晖就是以前老是在上面浮着,所以这次出门才不放心。这几天干脆叫弘晖和娴雅也来住几天,爷教导一下弘晖。有爷这样英明神武的阿玛,弘晖能够事半功倍,不会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外面乱撞。要是孩子吃苦太多了,爷这个做阿玛就不心疼的。”传授自己的腹黑哲学给儿子有什么不好?舒云看来四阿哥应该把自己的腹黑多教给一下弘晖,力争把弘晖变成一个级腹黑中的精品。

    “福晋放心,晚上弘晖就带着家眷搬来了。住在书斋那边。爷就真的那样狠心?只是弘晖这个孩子被你娇惯的不成样子,爷亲自带着一段时间,叫弘晖改改身上的毛病。”四阿哥看着舒云好像舒云真的是一个只知道溺爱孩子的母亲一样。

    这几天舒云很忙碌,要看着孩子玩耍,园子的地方大,舒云不放心孩子们的安全,没事就把晓晓拉在自己身边,弘时那里不用担心,李氏一边忙着挑选衣裳饰,一边把弘时拴在自己身边唯恐自己的宝贝摔着磕着。弘历和弘昼都是小孩子,被奶娘和嬷嬷包围着,倒是很安全的样子。

    这一次四阿哥真的要大开宴会了,这些阿哥们带着福晋身边伺候的人加在一起数目不是个小数,既要宴会别开生面,又要招呼好那些跟着来的人,舒云还真是忙乱一阵子。厨房那里,新鲜的水果蔬菜,海陆八珍,调味品等等都是源源不断的送来,大厨们为了菜单子费了不少心思,反反复复的修改,放在舒云面前。舒云按着客人的口味仔细的斟酌一下,费了不少的功夫才把菜单定下来。还有场地,桌椅条案的都是要一一放在合适的位置。总之等着舒云把这些事情准备整齐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无力了。

    四阿哥这几天一直教导着弘晖,舒云听着弘晖跟自己说四阿哥好像把自己对付底下官员的法子一点一点的交给弘晖。虽然四阿哥还是时不时的找一点麻烦,看着弘晖吃瘪很高兴,可是弘晖现在对自己阿玛的认识又深了一层,对着四阿哥在政事上的本事很佩服的。

    等着弘昼周岁生日的时候,除了被关起来的太子和大阿哥,剩下能来的阿哥们都带着自己的福晋来了。四阿哥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迎接着兄弟们。舒云身上头上焕然一新,站在那里赢得不少的赞美的羡慕的眼神。等着人都齐了,舒云接过来奶娘抱着的弘昼,弘昼这个小子简直就像王母身边的金童了,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脚上和手腕上的金镯子都是新的,金光闪闪的,上面小金铃铛出悦耳的声响。脖子上的长命锁换上了新的,比以前那个看起来更结实一些。看来四阿哥真是爱自己的孩子,唯恐是弘昼生病有一点委屈。

    弘昼对着自己身上那些叮叮当当的东西也不是很在意,甚至很有兴趣的抓着金锁玩耍,看见舒云站在自己面前,弘昼露出两个小酒窝,呀呀笑着扑进舒云的怀里。抱着自己沉甸甸的儿子,早有人把一张大八仙桌放在当地上,上面放着专门的一套抓周的东西,小书本,小算盘,还有乱七八糟的什么宝剑,一只小画戟,等等凡是据说能预测孩子未来是诗歌聪明的神童还是一个蠢材的东西全在弘昼面前了。

    亲亲自己儿子的小脸,舒云抱着弘昼,把孩子放在桌子前。弘昼看见这些好玩意,高兴起来,看看自己身边四阿哥和那些见过没见过的叔叔伯伯和婶娘,咿呀的叫几声,爬在桌子上开始伸出小爪子要抓东西了。气氛紧张起来,大家都是看着这个小子高兴,看着弘昼不认生的样子都是喜欢上这个小胖子了。四阿哥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要预测自己孩子的未来,舒云倒是没认为这是真的,只是看着好玩罢了。

    弘昼爬在桌子上,撅着小屁屁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东西。弘昼伸出小爪子拿着书本玩一下,放在自己怀里,接着弘昼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东西几乎是一一拿来把玩一下。可惜弘昼就是哪一件都不选定,四阿哥的脸色又难看起来,结果弘昼拿着书本宝剑和一个小小的食盒一个小算盘抱在自己怀里不撒手了。气氛总算是有缓和起来,十四笑着说这个小子将来一定是喜欢贪嘴的,你看看抓着食盒不撒手。

    九阿哥细眉细眼的说“我看着这个侄子,将来一定是个经济能手。四哥你这个园子花费了不少。看来四哥也是持家有道啊。”

    四阿哥很满意自己的儿子拿来书本和宝剑,听见九阿哥的话眉头一皱,笑着说:“这都是你嫂子精打细算的结果。三哥请,弟弟们请。”四阿哥招呼着阿哥们都到前边开酒宴了。舒云抱着孩子亲亲,叫奶娘抱走弘昼,一边招呼着这些福晋一起到宴席上。

    奶娘要把弘昼手上的小玩意拿下来,谁知弘昼很生气的叫喊着,拿着书本和宝剑扔向一边的嬷嬷,自己手上死死的拿着算盘和食盒就是谁要他也不给了。这些东西虽然精致,可是没有叫孩子一直玩的道理,舒云只好亲自来哄着孩子,家弘昼把那些玩意放下。等一会要是被孩子吃进去就不妙了。结果一边奶娘拿着弘昼最喜欢的玩具都不能哄着孩子撒手,这个时候真是难看,舒云都有点着急了。十阿哥看着弘昼忽然从自己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玩意,一个金光闪闪的鸟笼子,也就是巴掌大小的样子,里面是一只珠光宝气的小鸟,真是精巧。弘昼看来很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扔下金镶玉的算盘和描金的食盒向着十阿哥手上的东西伸出手。

    “哈哈,这个小子和你十叔一样,抓周的时候都是拿着食盒不撒手的。给你个小玩意,算是见面礼了。”弘昼拿着十阿哥献上的玩意,很不吝啬的给了十阿哥一个无耻的笑容。大家都是笑起来,一场小风波眼看着消失于无形了。

    谁知弘昼扑在舒云的怀里,拿着十阿哥给的玩意对着舒云一笑指着外面说:“额娘,肚肚饿,要吃肉肉。”结果舒云抬头一看,弘昼这个坏蛋,爪子指向的方向竟然是脸上很尴尬的四阿哥。

    儿子在,那是你阿玛不是你喜欢的肉肉啊,而且你阿玛身上的肉不好吃啊!

    舒云赶紧把孩子塞给奶娘,笑着说:“都是弘昼这个孩子贪吃,现在跟一只小猪一样,贪嘴的很。”八福晋看着弘昼被奶娘抱走,有点眼热的说:“能吃是福,小孩子就要健壮结实的。哪里像弘旺,整天为了吃饭都是愁得叫人没办法了。”四阿哥被坏笑的十三和十四一边一个拉着走了,十三嘴里叫着:“听说这回还有戏班子,四哥真是要当富贵闲人了。九哥你可要仔细看看,比起你那些戏班子如何。”

    舒云赶紧带着福晋们入席可惜小寿星弘昼不能上来,只是在舒云的怀里象征性的吃一点面条就算是完成今天的任务,被奶娘带下去=心满意足的吃肉肉去了。

    筵席很成功,等着酒过三巡,戏台上开始上演着悲欢离合了。这些小戏子都是不错的,于是戏台底下变得安静起来,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起戏来了。福晋们开始的时候只是感叹着舒云找来的戏班子真是本事不错,比往常自己听的好多了。谁知一边八福晋磕着瓜子冷笑一声说:“咱们四嫂是最贤惠的,这些小戏子听说不仅是戏演得好,还都是绝色。看来这些皇子阿哥爷里面只有四爷最是个会享受的。这些都是四嫂子亲自挑选的?真是贤惠啊。”

    一边那些皇子福晋有的充耳不闻,有的只是笑笑,五福晋笑着说:“四嫂子向来贤惠的,八弟妹不要乱说。这些事情在咱们这些人家算什么?”

    “哼,要是我能生出两个儿子也是贤惠的很了。”八福晋还是耿耿于怀自己没有儿子的。眼看着话题要转向严肃的一面,舒云笑着说你:“你们是知道的,我府里也就是那几个人,四爷向来不喜欢那些声色的东西,大家都是憋闷的很。现在托皇上的福,庄子上的盈余不少,弄一个小戏班子消遣一下也是好的。这些都是知根底的人家里面出来的孩子,也没有毛病。用着放心。”

    八福晋笑笑,不出声了。一边三福晋摇着扇子慢慢的说:“你们真是的,放着这样的好戏不看闹个什么。我开始喜欢这一出。”

    后面福晋们低声谈笑看戏,前面又是另一番风景,八阿哥看着戏台上恍若神妃仙子的小戏子,心里有点嘀咕了。自己这个四哥越来越深不可测了,前些时候和自己语焉不详的说什么不要急躁了,这几天好像忘掉了那一回事,竟然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这些小戏子听说竟然是四嫂亲自弄来的,这一对夫妻闹的什么?

    有的人心事重重,要拨开迷雾看未来,有些阿哥只是单纯的羡慕一下,想着以前四阿哥在兄弟面前就是正人君子一个,秉天地正气的别人都是作奸犯科的。一听见声色什么就是疾言厉色,现在好了,身边贤惠的福晋持家有方,能够勤俭持家,弄出这样一个园子,还善解人意的给自己觉得丈夫找来这样天上难得的乐子。哎自己的福晋要是有四嫂子一半就好了。想着自己家里经常鸡飞狗跳或者是暗流汹涌的争风吃醋,有些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八阿哥对着一边很陶醉的九阿哥使个眼色,转身出去散散了,没一会九阿哥借口着更衣也出去了。等着台上的戏演到了最好的地方,三阿哥拿着湘妃竹骨扇子敲打的手心,摇头晃脑的说:“四弟,真是没有想到四弟竟人也有这样的心肠。这十二个美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比起常见的那些戏班子,那些就算是夜猫子叫唤了。”

    一边的十四忽然仔细的研究着四阿哥,很八卦的看着四阿哥:“弟弟还听说这都是四嫂子的手笔,三哥的话不尽然,应该是四嫂子的情趣雅致的很,不是咱们能比的。”这一句话出来,四阿哥身上艳羡的眼神更多了。

    四阿哥觉得很得意,就好像显示着自己精心收藏品的孩子,但是脸上四阿哥还是淡定的说:“十四弟又是胡说,还是看戏正经。”没否认就是承认了,九阿哥转转眼珠子,对着四阿哥懒洋洋的说:“弟弟是个眼皮子浅的,既然是四嫂子的心爱物,弟弟就问四嫂子要去了。这个戏班子借给弟弟新鲜两天成不成?”说着不等着四阿哥回话,站起身对着帘子后面拱手说“四嫂子最是心疼我们这些弟弟妹妹的,这个戏班子是嫂子的喜欢的,弟弟也不敢放肆了,只求着嫂子借给弟弟两天。也叫弟弟听听什么叫天籁之声。”

    九阿哥那里还缺戏班子,要是一般的戏班子,亲戚之间借出来也没什么。可是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不仅是戏班子更是四阿哥身边解闷的。九阿哥这样的要求有点突兀了。舒云和四阿哥面前两条路,一,四阿哥很大方的送给自己弟弟几个女子。这也不算什么。可是在八阿哥这些雄心壮志,四处寻找争太子对手的眼里,四阿哥就是虚伪,韬光养晦,要找四阿哥的麻烦了。

    二,对于舒云来说有点为难了,要很委婉的推掉九阿哥。“九弟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咱们九爷府里面莺莺燕燕的,那里就看上了嫂子这里的丫头了?她们虽然咋台上演戏的,可是都是还有别的差事,现在园子里面的花草还要这几个女孩子帮着照看的。”舒云转过头对着三福晋说:“刚才三嫂子夸奖花草,这些都是那些丫头们的功劳。我想着一样是种花草,可能是见着漂亮的女孩子花草都是长的好些了。”说着舒云岔开话题说着自己芳官的针线和荷官的好厨艺。

    这就是没戏了,四阿哥这个时候适时出声:“九弟也不是外人,不要小家子气。前些时候送来的江南唱曲子的,叫出来给九弟看看,喜欢了四哥全都送给九弟。”

    八阿哥听着四阿哥的话,眼神里面明显闪过安心,九阿哥笑笑说:“既然是这样,弟弟真是偏了四哥了。弟弟再厚着脸皮,求求嫂子把那个玫瑰酒和桂花酒给弟弟些就更好了。”舒云笑着承应,不管是阿哥还是福晋全都一笑。

    八阿哥对着四阿哥笑的更灿烂的了,舒云冷眼看着想四阿哥的韬光养晦成功了一半了,自己的对手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正在轻松的时候,之见管家跑来,对着四阿哥说:“爷皇上的圣旨到了。”

    65 爱情与阴谋

    皇帝的圣旨来了,舒云和四阿哥还有这些皇子福晋的,全都紧张起来。四阿哥和舒云交换一下眼神。四阿哥对着这些兄弟拱拱手:“对不住,皇阿玛的旨意不只是什么差事,还请三哥和弟弟们稍微坐一下,我去去就来。”那些阿哥们都是笑着说:“皇阿玛的事情要紧,四哥不用担心。”舒云和福晋们表示了歉意,赶紧跟着四阿哥出去接旨了。

    前头院子里早就是摆上香案,传旨的竟然是康熙身边的太监李德全,看见四阿哥和舒云出来满脸笑嘻嘻的说:“四爷和四福晋请接旨吧。”四阿哥和舒云赶紧跪在地上山呼万岁,康熙的旨意很简单,听见四阿哥请来自己的哥哥弟弟,兄弟们很融洽的在一起其乐融融,很有点兄弟同心的意思。康熙最不喜欢看见自己的儿子们闹纷争,于是奖赏了两桌御膳一桌给阿哥们一桌是给福晋的。四阿哥和舒云心里一阵高兴,御膳没什么好吃的,可是荣耀放在那里啊。四阿哥神采飞扬的,舒云也是喜气洋洋的张罗着请李德全一起坐下来欣赏一下好戏和美酒。

    四阿哥亲热的挽着李德全的胳膊,拉着这位皇帝身边的重要人物到了戏台这里,听见皇帝的赏赐,这些阿哥们和福晋们的眼神都是不一样了,有些事艳羡,有些是平淡,有些则是谋算的想着自己也会去把自家花园闹好一点,在皇帝面前卖个好。

    御膳白上了,舒云招待着福晋们,前边阿哥们逮着能够堂而皇之喝酒的机会,一个个觥筹交错的,康熙最讨厌别人酗酒抽烟,这些皇子都不敢在外面场合放开酒量,或者是明摆着吞云吐雾,现在是康熙赏赐下来的御膳,喝一点酒是应该的。

    李德全是皇子们敬酒的主要对象,等着被灌了不少的酒,李德全面不改色的看着四阿哥又看看三阿哥和八阿哥说:“皇上叫咱家来,还有个事情,等着四爷这里众位阿哥们尽欢而散之后,请三爷四爷和八爷一起到园子里见皇上,有点事情皇上要同众位阿哥们商量。”还等着吃完饭?三个人都是赶紧站起来,四阿哥叫戏台上停了,这就是要散席了。

    李德全笑着说:“皇上已经在咱家来之前嘱咐了,知道四爷最是谨慎的,要是奴才先说了,四爷肯定是罢宴了。皇上吩咐不要搅了大家的兴致。三位爷去就是了。”舒云过来对着李德全笑着说:“还是皇阿玛英明,既然这样就请爷放心进去商议事情,这里妾身招着众位弟妹。”十三和十四站出来笑着说“我们兄弟两个帮着四哥招呼各位哥哥弟弟,今天不醉不归。”于是那些剩下的阿哥笑着和十三十四喝酒看戏了。

    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都跟着李德全走了。(丫头,你被算计了)可是这一闹疼,演戏桑的气氛有点古怪了,不过还在前面十三和十四拎着酒壶不断的找人喝酒猜拳,有些性子不喜欢热闹的,依旧是看戏。虽然都很眼馋四阿哥这个小戏班子,可是经过九阿哥的闹腾,阿哥们都明白了,这些都是四阿哥的收藏品是不能拿出来分享的,只好在心里感叹一下老四的艳福,不能吃得到看看总行了。

    后面舒云招呼着看戏吃水果,福晋们虽然有点小心思可是毕竟都是女人,康熙夫为妻纲进行的很彻底,除了八福晋把自己哪一点意见挂在脸上,其余的女人至少都是面上贤良的典范。大家说笑说笑,谈一些衣裳饰,孩子家务的事情也就是很轻松的倒了散席的时候了。

    四阿哥虽然中途离开,可是这次宴会是胜利的,圆满的成功的。舒云送走了那些阿哥们,十三和十四倒是喝的不少,舒云和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商量了,请来十七阿哥送两个福晋回家,十三和十四留下来在园子里等着酒醒了回去。

    筵席刚散尽,打听消息的弘晖就回来了,弘晖神色轻松的跑进来,看见舒云已经换上家常衣裳,笑着说:“额娘今天打扮的真好看,就跟以前我小时候在额娘房里看额娘梳妆的时候是一样的。我的额娘难得真的是神仙变得,竟然没变老。阿玛真是有福气了。像额娘这样又漂亮又贤惠的福晋一定是烧了不知多少香才得来的。”

    “你这个孩子现在学会油嘴滑舌了,皇上叫你阿玛施什么事情?”舒云看着弘晖一张英俊的脸庞,舒云感慨着时间的流逝。“没事,皇阿玛好像还叫了宗人府的宗正,后来想想又叫了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恍惚听着是硕王的事情。这些天硕王听说病的不成了,还上了折子要把自己的王爵给浩洋。可是世子不是立了耗子了?可能是这些年耗子的荒唐,闹的王爷心里不高兴了。”原来是耗子家里的事情,难道硕王现了耗子的身世了?

    弘晖靠在自己额娘撒娇,舒云心里放心了,一边叫人准备清淡的东西,准备四阿哥回来,一边叫人看看十四和十三有没有酒醒。正说着,四阿哥就回来了,看起来神色还是正常些,只是看见弘晖腻在舒云身边的样子,四阿哥眉毛一竖,弘晖现在真的害怕了四阿哥了自己正被自己阿玛抓着,还是老实点。“嘿嘿,我看看十三叔和十四叔,也该是酒醒了。”说着弘晖给四阿哥打千便哧溜一下跑了。

    四阿哥今天心情不错,也没有叫住儿子教训,只是看着弘晖跑了摇摇头说:“弘晖这个孩子除了喜欢黏着你,也还是聪明懂事的。要是像硕王那个儿子,真是——”看来弘晖的情报很准确,一定是硕王府上出事了。

    硕王爷自从被气病了,雪如一反常态,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简直要把小白花捧在手里,一定是要补偿自己扔掉孩子的愧疚。现在没了公主在里面掺和,雪如更异想天开的要耗子娶小白花当正妻,还要一生一世的只有小白花一个。雪如的如意算盘,自己捡来的儿子承王位,小白花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成了王府的女主人。这样碍眼的浩洋和翩翩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们。雪如的心里想的全是自己以后当王府太后的美了。

    于是趁着硕王病的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雪如和硕王商量着要耗子娶小白花当正室的事情。雪如的脑子已经残的不可救药了,可是硕王还是很不清楚的,自己一个不清楚的外形王爷能够混到今天,硕王也不是傻子。一听见自己福晋这些不着调的话,硕王当时差点没气死。小白花简直就是白虎星在世,还没进门就闹得自己府上脸面丢尽了,太子的事情泄密还没查清楚。现在太子倒台了,还没弄清楚和小白花有没有关系,要是那个白虎星转世就是那个泄密的人。自己这一家子真是交代了。

    还有小白花就是真的美好又善良的,一个卖唱的野孩子,还能当浩震的嫡妻,不等着婚事办好,自己就要被弹劾的折子淹死了。没了太子当靠山,早就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了。真是投资不慎,眼看着就要没了流动性等着破产了。自己的妻子竟然脑筋短路,闹着给嫡子娶了一个卖唱的!皇上早就等着收拾自己,真是嫌弃自己活得长了。

    于是硕王坚决不同意,拿着身边的药碗和茶杯什么的狠狠地想着雪如扔过去。雪如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这样的顽固不化,捂着被砸伤的脑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跑了。结果雪如一生气,想着自己这一辈子容易吗?好好地丈夫还要和一个翩翩争,自己的女儿还要被扔掉。现在竟然不肯补偿我的女儿。于是雪如对着硕王爱答不理的,只是每天拉着耗子和小白花享受着天伦之乐,每天都是欢声笑语,笙歌艳舞的就跟过年一样。

    硕王爷一个人躺在床上,听见自己福晋那些不着调的事情更是伤心了。好在翩翩和浩洋有点良心,这几年,浩洋拿着翩翩一点私房钱在外面买地和房子,等着时机成熟就带着自己额娘离开这里。可是看见自己的阿玛那个可怜的样子,翩翩和浩洋还是留下来照顾硕王了。

    潜伏的嫣红现在真是如鱼得水,硕王整天躺在床上病的不轻,书房,耗子眼睛里只剩下小白花了,都是多少天没写过一个字没看过一本书了,书房的门向着那边开都记不清了。浩洋忙着照顾自己的阿玛,书房管事看着嫣红老实,吩咐饿嫣红每天打扫,就请假回家了。于是嫣红在书房里尽情的找着硕王和太子剩下的罪证。九阿哥不放心,生怕康熙又来个三立什么的,指示嫣红一定要找到把太子置之死地的东西,还要把所有明面上,暗地里的全都找出来,一网打尽!反正现在八爷党和已经是势不两立,一定要彻底消灭才能安心的。

    就在嫣红工作获得突破进展的时候,浩洋也现一个奇怪的事情,硕王前几天吃的药很见效,可是一样的药,这几天还是按着方子吃的,硕王的病情反而是更重了。于是浩洋悄悄的拿着药方请教不少的名医,结果这个药方很对症,没问题的。拿着药渣子跑了不少京城有名的药店,也是没问题的。于是浩洋悄悄的盯着熬药的经过,才现这几天的药都是小白花煎熬的,说什么王爷不能就收我,可是我还是要看在耗子的面上孝敬王爷就跟对自己的爹一样。可是小白花好像悄悄的在药锅里面偷偷地加一些东西。

    于是浩洋拿来老鼠当着硕王的面将满满的一碗药灌进去,硕王看着蹬腿的小白鼠气的浑身哆嗦。浩洋一直对着福晋和耗子忍无可忍了,想着这次不管是和耗子鱼雪如有没有关系,自己一定不能浪费了机会。于是浩洋按住要作的硕王,悄悄的说“这个事情阿玛仔细想想,福晋这几天听人说穿红挂绿的,打扮的很是时髦。可是阿玛病的这样重就看也不看,还经常到戏园子什么的地方。大哥每天只是和那个白姑娘喝酒唱歌,福晋已经把大哥的师傅遣散了,那个白姑娘整天都在府里的,哪里来的东西,也不见她身边的人出去。阿玛尼,儿子今天就算是阿玛等一会要把儿子当成不孝子轰出家门,也要说,这个东西不是府里能有的,一定是外面来的。阿玛你仔细想想,万一声张出去,阿玛现在病着。自身难保了。”说着浩洋跪在地上开始痛哭。

    看着自己的儿子哭得伤心,硕王觉得自己这些年真是糊涂了,眼看着自己的福晋虐待浩洋,自己竟然袖手旁观,自己宠爱翩翩,却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看着翩翩和雪如进行着力量不对等的奋战。硕王心里坐实了雪如和耗子小白花联合起来害自己的心思。于是硕王开始反击了。

    硕王先上折子,要把世子换人,变成浩洋,接着硕王请求退休,要浩洋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就继承自己的家业。浩洋和硕王商量好了,装着好像没现的样子,硕王装着病情越来越重,浩洋悄悄的找来信得过的家人盯着小白花吗,找出小白花下毒的证据。

    等着浩洋将证据找的差不多了,硕王不经意的把耗子被剥夺了世子继承权的事情了露出来,结果可想而知,雪如难能看着一辈子给自己添恶心的翩翩母子爬到自己的头上,立刻是撕破脸和硕王闹起来。

    硕王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雪如的人恶形恶状和出格的言行全被大家看见了,就连一下上门来看望病人的亲戚和朋友都看见了。硕王立刻上折子,说雪如不贤惠,耗子忤逆,要和雪如母子断绝关系。康熙接到这个折子,心里有点高兴,自己正看着硕王不顺眼。太子毕竟是自己仔细教养寄托厚望的孩子,废掉太子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康熙一直认为环绕在太子身边的那些人就是害自己孩子的罪魁祸。硕王狡猾得很,康熙不能像托合齐那些人一样,抓住硕王的把柄狠狠地治罪给自己出气。现在康熙狞笑着看着硕王的折子,心里想着治家不严的罪过送上门,要是能查出点别的就更好了。

    于是康熙叫来三个儿子,三阿哥虽然整天抱着书本,研究古籍,对于礼法还是很有研究的,四阿哥办事精明不讲情面,还有八阿哥,康熙觉得八阿哥一定不会放过硕王的。于是审理硕王的家务事就交给这三个人协同着礼部和大理寺一起办理了。看来达官显贵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务事的,家天下,家就是天下啊。

    宗人府的宗正松了一口气,一个外姓王爷不归宗人府的管辖,宗人府里面挂号的全是姓爱新觉罗的。硕王就是再把眼睛鼻孔长在头顶上也是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九阿哥和十阿哥已经在八爷舒服的园子里等着八阿哥回来了,等着八阿哥回来时候,九阿哥就好像看见赚钱机似地,噌的站起来问:“八哥,皇阿玛叫你什么事情?”八阿哥神情悠闲的坐下来,拿着扇子敲着手掌心沉吟片刻说了今天康熙叫他们的事情。

    十阿哥歪歪扭扭的靠着一张檀香木做成的美人榻,幸灾乐祸的叫着:“该,那个硕王是个什么东西,连给咱们兄弟提鞋都不配!还整天在咱们兄弟面前摆出叔王的谱来,也不拍折死那个老东西的下三辈子的草料!现世报!九哥,赶紧叫你放在那里的线人把罪证都找出来,也叫八哥在这个事情上立一功,不能每次的风头都叫别人抢走!”

    九阿哥看着八阿哥沉吟不语,接着说:“十弟的话虽然听着不好听,可是都是事实,八哥想想,现在四哥可是要摆明着做富贵闲人了,那个园子八哥今天看了,修的确实不错,简直是人间仙境了。还有那十二个小戏子,可都是堪称绝色的。那还不是明摆着四哥看着当太子无望了,干脆自求逍遥了。这次皇阿玛叫八哥和四哥一起办差事,正好能看看咱们的假道学四哥是真的要逍遥了还是装刘备乐不思蜀了?”

    八阿哥听着九阿哥的话眉毛一跳,眼神豁的一下阴沉起来,但是这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八阿哥又是那个儒雅温润的君子了。“九弟和十弟的话都是至理名言。九弟这件事情哈请九弟多帮衬着,还有十弟也不能闲着,到时候舆论上还要请十弟帮衬一下。咱们也要在皇阿玛面前落一个尽力办差的样子了。”

    十阿哥大咧咧的说:“这个好办,到时候全京城要是一个人不知道,就拿我试问。咱们要不要叫来十四商议一下?”

    八阿哥听见十四,顿一下,不出声了。九阿哥走过去拿着扇子狠狠地打在十阿哥的头上“你哥记吃不记打的,是不是今天四嫂子的玫瑰酒和那一般小戏子把你迷住了?没看见十四现在和十三走得近?谁不知道十三和四哥穿着一条裤子的?咱们的十四弟真是神龙见不见尾啊,你能看清楚?”

    十阿哥不服气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哼唧着:“四哥和十四真是一个娘生的,都是他娘的看不出心思的人。”

    就在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商量的时候,四阿哥也是和自己的秘密班底和十三一起开会呢。

    硕王府里嫣红正为了现秘密高兴,小白花和耗子正在饮酒作乐,雪如在硕王的病床前撒泼耍赖,浩洋和翩翩冷眼看戏。

    66 利益和情感 1

    第二天早上,八阿哥倒是神清气爽的先出门带着几个贴身的仆人安步当车的来到何自己花园子离着不远的圆明园,门房的看见是八阿哥来了,赶紧迎接进去。里面管事的得了消息已经飞奔着出来了,站在院子里对着八阿哥打千说:“八爷来了,给八爷请安。”

    “四哥在哪里了?可是已经起身了。”现在正是早上,空气里面还带着寒冷的味道,路边的草叶上代带着露水。“我们爷已经起什么了,这个时候恐怕是在用早饭。八爷知道昨天我们爷喝不少的酒,回来就是有点头晕了。想来是今天早上实在不能像往常一样起身了。”

    看着那个管事恭敬的站在一边垂着手,八阿哥拿着扇子敲着自己手心,慢慢的说:“不要是那些美人叫四哥眼花缭乱了。”正说着,十四忽然冒出来,站在二门伸着懒腰:“弟弟看四哥昨天未必有那个心思欣赏美人,一定是和四嫂子黏糊来着。四嫂子的心思可是一般人比不上的,那些厨子可是少见的很。八哥咱们一起蹭饭去。”十四伸手拉着八阿哥,十三也出来精神看起来不错:“昨天真是喝的不少,今天早上可是饿了。八哥来了,有什么事情找四哥的?”

    在蓬瑶台的上房,舒云正和撒个坐在那里吃早饭,昨天晚上四阿哥和十三还有那些隐藏起来神秘的智囊们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四阿哥最后决定这次自己让出舞台,叫八阿哥和三阿哥尽情的挥洒,只要揣摩着康熙的心思,狠狠地消灭了硕王这个碍眼的异姓王就是了。于是四阿哥心情放松的回来睡觉,一早上等着舒云起身的时候,四阿哥还是高枕无忧的睡觉。

    舒云明白四大爷这是要装闲人装到底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担心四阿哥起身迟了,叫人催着起床,反而是叫人仔细的准备早饭,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的亲自教四阿哥起身了。伺候着四大爷懒洋洋的起来,梳洗穿戴整齐了。四阿哥拉着舒云到了外面看见满桌子自己喜欢的东西,心情大好的坐下来开始吃饭了。

    饭桌上气氛很好,四阿哥正和舒云说着昨天的事情,又讲那园子里面那里要再整修一下什么的。正在这个时候早有人通报,“八爷和十三爷十四弟来了。”四阿哥神情平淡的看看舒云,对着底下的人说:“快请。”话音未落,只听见十四和十三的声音:“四哥真是好享受,又好吃的就不想着兄弟们了。”

    等着三个人互相行礼寒暄了,舒云对着给自己请安的八阿哥十三和十四说“十三弟和十四弟昨天真是喝的不少了。想着今天早上,这个园子横竖安静些。弟弟们还要休息一会,等着你们醒了就叫人给你们送去,四嫂这里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可着头做帽子都是庄子上的寻常东西。八爷早上倒是起得早,一定没时间用饭,一起坐下吧。叫人摆饭。”舒云对着身边的丫头吩咐一声,早有人传出去。

    十三和十四一笑,坐下来就开始吃饭了,八阿哥倒是坐在一边拿着扇子逍遥的说:“弟弟早上用过了,多谢四嫂的好意。果然是四嫂子的心思巧,这些东西按着就是好。只是我身子,四哥知道的,自小就是脾胃弱,不敢再多吃了。要不然弟弟哪用得着嫂子让?也要整天和十三弟和十四弟一样时常来。”

    舒云安排了十三和十四的饭,看着八阿哥滴水不漏的样子,对着四阿哥一笑出去了。

    四阿哥和十三十四慢慢的吃饭,八阿哥在一边有的没得说着硕王的事情,十四听见八阿哥的话,忍不住叫起来:“真是报应,看看那个老匹夫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燃情仕途)那个耗子我一直看着不顺眼,这一回四哥和八哥真是要好好地审一审。”十四最讨厌的就是耗子,恨不得现在就叫耗子变成一只吃了老鼠药的死老鼠。

    “十四弟,这里面的事情不能听硕王一家之言,还要仔细查清楚了,关系着朝廷上的舆论,不要这样信口开河。”四阿哥还是那个样子,开始教育十四不要太张杨了。八阿哥却是靠着椅子舒服的说:“十四弟不喜欢那个耗子,也是有情可原的。四哥也不是不知道,其实不管事情怎么样,浩震私纳卖唱女子的事情,还有那个耗子确实是在硕王生病的时候吗没有病床前侍奉的。这总是不孝的。十四弟要是有兴趣看看,可以跟着四哥和八哥看看去。”

    十四觉得四阿哥一定会把这个建议拒绝的,看着四阿哥不说话了,四阿哥却擦擦嘴说:“这个主意好,百善孝为先,我朝向来是以孝治天下,叫宗室子弟和那些贝子贝勒的还有京城里面三书衣裳的官员看看,知道一下什么事不孝,以示警醒。倒是个好办法。”十四高兴起来,自己的四哥现在变得好多了,十四转念一想,自己的四哥真是精明啊,叫大家都看着,要是硕王的事情处理不当也不会把自己牵连进去。高啊。

    八阿哥一听,这个老四真是狡猾啊。可是这次我要的就是大家看看八爷也是会认真办差的。于是八阿哥笑着说“这个主意好,咱们先回了皇阿玛再说。”于是四阿哥起身漱口洗手,拉着八阿哥出去了,十三看看十四兴奋的样子,借口着自己还头疼躲在四阿哥书房去了。十四兴头头的跟着八阿哥和四阿哥进了畅春园见康熙了。

    康熙对于叫百官宗室进行现场震撼教育的想法,大手一挥,准了。于是康熙圣旨一下,京城的宗室和贝子镇国公以上,三书官以上都要到大理寺进行震撼教育。

    这一下京城就好像一个滚开的粥锅了。已经是旧闻的耗子和硕王等等事情又被翻出来进行着各种各样的臆想和猜测。

    八阿哥真是办事神,等着三个人在大理石会齐之后,八阿哥雷厉风行,立刻先签把雪如耗子小白花全都抓起来。现在雪如还是福晋身份的,本来是不用被关起来的,只是这次八阿哥想着要树立自己的威严,叫大理寺专门的腾出一个房子,叫来几个嬷嬷看管起来。外面派了不少的兵丁把守着,要送进去的饭食和水都是自习检验过。那些嬷嬷昼夜的分班看着雪如,不能叫她出一点意外。

    小白花可就是个奴婢,被关在女监的牢房,专门找一个单间住着,耗子也是一样,关在臭气熏天的牢房里还被严密的看管起来,生怕没开审耗子和小白花就死了。雪如和耗子身边的奴才都被关起来等着审问。

    现在的硕王府里已经是乱套了,硕王毕竟是身上有病,太医仔细的检查了小白花煎好的药,现那些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和硕王吃的药药性相克的成药罢了。不过硕王年纪大了,身体经过这样折腾又气又急,自然是病势沉重了。

    九阿哥接到了嫣红顺利送来的情报,管事的有把好不容易追查来的耗子的身世和雪如的换孩子的事情给抖出来。九阿哥简直如获至宝,叫来八阿哥心腹的太监,叫他赶紧拿着这些证据送到八阿哥那里。

    当堂对质开始分割线

    雪如被拉到堂上,雪如本质来讲也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心眼全都用在争宠上,雪如第一次来到大堂上,立刻被堂上的气氛吓坏了。不过等着雪如看见硕王爷坐在一边雪如那一点点的害怕和理智被自己的怒气给冲掉了。就是这个人害的自己变成现在的阶下囚,这几天雪如简直要吓死了。

    硕王开始控诉雪如的七出之罪,叫来身边的下人证明在自己生病的时候雪如竟然没有亲自照顾自己一次,就是请医生这些事情都是不过问的,还穿的花枝招展的到戏园子听戏。硕王真是和雪如彻底翻脸了,把以前雪如的事情都给翻出来,包括被小白花吓得,自己透露出来残害了硕王的通房丫头的事情,平时欺负翩翩的事情,虐待浩洋的事情。雪如不敢置信的看着在一边气喘吁吁的硕王,眼睛都是红彤彤的很可怕的样子。

    “我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操持家务,你竟敢把一个低贱舞女弄成什么侧福晋,整天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那个低贱的女人生的孩子凭什么能和我的孩子一样了?”雪如就像一个激进的女权主义者,站在集会的现场,开始把自己收到的委屈变成尖利的声音向着所有的人扔过去。

    这几天雪如被看管的严实,加上那些看管她的人不想找麻烦不给雪如梳洗的条件,于是众人眼前的就是一个披头散的疯女人,也不见了脸上的脂粉,只剩下焦黄的肌肤和满脸的横肉,雪如平时精致的样子现在彻底成了笑话。上面的八阿哥这些人听着雪如好像鬼叫的声音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幸好自己身边没有这样的女人。底下那些旁听的人都是同情起硕王来了,这样的老婆能够忍受几十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其实雪如按着现代的眼光来看的确是有点亏了,自己的丈夫投向了年轻女人的怀里,自己似乎要失去一切能够在王府安身立命的资本。这些年在王府里面管理事情,和翩翩争夺。

    硕王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疯婆子,自己还没说雪如要害死的自己的事情,其实硕王毕竟还是念着雪如这些年的不容易,跟着自己在西北也受了不少苦,是不是只是那个白吟霜想害自己?可是听着自己福晋怨气冲天的样子,硕王对雪如最后一点愧疚全都消失了。

    上面的八阿哥冷笑一声,道学先生三阿哥已经是满脸通红了,“你这个泼妇,竟敢咆哮公堂,先给爷掌嘴五十!”于是上来两个专门给女犯上刑的婆子,狠狠地拿着牛皮做成的手掌在雪如脸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五十下。三阿哥心里似乎舒服一些,对着雪如说:“你是硕王的福晋,岂有不知道咱们满人不会因为嫡福晋不能生出儿子就要休妻的?你怨恨侧福晋和庶出的浩洋,岂不知按着礼法浩洋也是你的儿子。不管是哪个儿子都是硕王的血脉?他们都不能叫你如同训斥猪狗一样呵斥虐待的。还有硕王病重的时候你竟敢不侍奉在床前,还自己饮酒取乐。这些都是真的?”

    雪如脸上已经成了红烧猪头了,嘴里支支吾吾的不能讲清楚话,可是看那个样子还是极力否认的。于是硕王叫来不少的证人,一个个言之凿凿的,结果雪如看着这些人听着那些人说着自己的荒唐事已经完全傻掉了。

    接着硕王抛出来小白花煎药里面掺了毒药的事情。四阿哥看看一边的八阿哥,说:“还是叫浩震和白吟霜上前对质的好。”八阿哥点点头说:“喜塔腊氏嫉妒骄横,虐待庶子的事情已经是清楚了,至于谁主谋毒害硕王还是要查清楚。”

    立刻有人下去把耗子和小白花提到堂上了。耗子和小白花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大堂上,耗子看见雪如的样子立刻叫起来:“额娘他们竟敢打你!”

    67 情感和利益2

    耗子好像还是在街上呵斥别人的样子,早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阴谋杀害自己父亲的逆子,在那个时候儿子要是想谋杀父亲可比一般的杀人罪过要严重的很多很多。八阿哥听着耗子的喊叫立刻怒冲冠的跳起来,自己已经算是好脾气的人乐,竟然能把自己气的半死的确不是一般人啊!

    于是八阿哥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对着底下厉声喝道:“大胆浩震,你咆哮公堂,还不跪下来认罪?”于是早有衙役上前狠狠地拿着水火棍打在浩震的腿弯处,耗子的耗子腿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可能是耗子的腿真的被耗子夹子夹断了。浩震疼的哀号一声,扑通的跪在地上在半年之内是不能站起来了。

    雪如看见自己一直娇生惯养的儿子竟然被人在自己面前打断腿,立刻是出一声嚎叫,要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结果早就有人防备着,狠狠地拿着棍子夹住雪如的腿,叫雪如也出一声惨叫。小白花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去,扑在耗子身上。小白花的动作既有斯坦尼夫拉斯基的体验派的精髓,又有梅兰芳表演派系的写意,完全表达了小白花对耗子的一片真心。可惜小白花还是没有常识,忘记了现在耗子身上不能承载太多的重量。

    耗子被小白花那温柔的一扑,立刻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小白花全身依偎在耗子身上,拿着自己那双深情的大眼睛看着耗子,很无辜很善良的说:“可怜的浩震,你那里疼了、。那些人帧数粗鲁,竟敢这样对待你。浩震都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叫我用以后每一天来偿还给你。”小白花这一番深情脉脉的话,放在以前,一定是耗子神魂飘荡,两人四目相望,接着就是深情的接吻等等拉灯党的事情了。

    可惜小白花今天的表现很完美,耗子没有那个心思消受美人恩,耗子捂着自己的腿,眼泪鼻涕全都下来了,脸上皱的好像一张用过的面巾纸,耗子爆出粗口,对着小白花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了“你这个贱人,没长眼睛吗?我的腿一定是完全断了!额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丧门星!”

    浩震看起来翩翩公子一个,虽然不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可是基本的礼貌还是有一些的。可是耗子的骨子里也就是个低贱没经过教养的底层出身,就像农村的骡子一样,就是给它套上马鞍,赔上金子的马具,身上洒上香水,只要拉出来和真正的明马放在一起,立刻就要显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耗子的本质就是这样,既没有继承亲生父母的善良和老实,也没有被雪如好好的教育变得知书识礼,反而是被骄纵的无法无天。小白花没有想到自己心里一向的温柔的耗子,那个能叫自己摆脱困境的人,竟然有这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小白花完全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耗子这些话和行为都是跟着雪如在一起耳濡目染的学来。要是雪如和整个硕王府里的环境不是这样浮躁和虚伪的话,耗子也许真的能变成一个比较正直的人,可惜他生长的环境根本就是一潭清水之下的深深淤泥。

    小白花被骂的愣住了,眼看着眼泪滴答的下来,准备要淹死这些现场看戏的人了。可惜大理寺不相信眼泪,八阿哥不耐烦的看着眼前要上演的闹剧,板着面孔说:“白吟霜,硕王生病,这段时间的药都是谁煎的?”

    小白花没有想到自己被抓来竟然是为了这个事情,小白花想着自己那些小小心思全身都是紧张起来,“不,和奴婢没有关系。那些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小白花的脑袋就好像拨浪鼓一样摇的大家眼花缭乱。四阿哥看着眼前的卷宗,冷笑一声“看来你是刁钻的紧了,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叫来证人当堂对质。”

    一会王府里面在厨房里面的管事和下人都来了,给王爷端药的小丫头信誓旦旦的说:“王爷生病吃的药,自从前几天到现在都是白吟霜熬的。每次都是白姨娘煎好药叫奴婢端去的。”白吟霜刚要出声喊叫,厨房专门烧火的婆子已经在一边作证了,就是白吟霜自己跑来要求着给王爷煎药的。白吟霜已经满眼都是恐惧的看着所有的人,惊慌的摇晃的,不断的重复着:“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这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了。

    八阿哥现在找到了当青天的感觉,冷笑一声:“叫太医上来,把药渣子和那个东西送上来!”太医出现了,拿着硕王药罐子里面剩下的药渣和白吟霜在里面加的一个成药。“这个东西是在你房子里面找出来的,厨房的好几个人都亲眼看见你曾经把这个药丸子放在硕王的药罐子里面。白吟霜,你该怎么讲?”

    “那不是毒药,只是清热的药丸子罢了,那里就能死掉啊!”白吟霜脱口而出,喊起来。耗子和雪如都是吃惊的看着白吟霜,没有想到白吟霜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雪如忽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耗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吟霜,在自己心里小白花一直是楚楚可怜的,一直被别人欺负的。谁知自己的梅花仙子竟然要害死自己的阿玛!耗子不敢置信的开始咆哮:“为什么,阿玛就是不接受我们,你也是我的唯一。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就是以后有女人进门我也不会碰过她的。你一直就是我的梅花仙子啊!为什么,为什么?”

    小白花瞪着无辜的眼睛,竟然对着八阿哥这三个人说“我是关心硕王的身体,想着药力加强一些就能好的快了。于是把自己吃的药放在药罐子里面。我是好心。”八阿哥被其的牙根痒痒,三阿哥简直要被小白花的无耻给噎死了。四阿哥看着小白花忽然想起那个曾经闹的自己家翻宅乱的新月了,于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拍一下惊堂木:“好心,真是个好心。找着她的好心给爷煎药给那个贱人灌下去。”

    一切都是现成的,太医一会就端来了小白花的“好心”,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上来捏着小白花就要把药灌进去。小白花吓坏了,自己本来是想着硕王的药里面加一点材料,叫硕王生病更重,自己就能舒服了。可是轮到自己吃药了,小白花想这一定是很厉害的毒药了。小白花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雪如也是认为那个东西一定是能要了小白花的命的。

    雪如扑过去,拦在小白花面前对着四阿哥这三个人那些听审看戏的人一个劲的磕头的说:“饶了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接着雪如不管这些目瞪口呆的人,对着硕王哭泣起来:“王爷,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这下好了,凶杀案变成了八卦的新闻现场,八阿哥虽然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事情,也是准备着等小白花认罪之后再拿出来打击硕王的,谁知被雪如自己爆出来。八阿哥看看一边三阿哥和四阿哥说:“看来这个案子是另有隐情了,关于投毒的事情还是要把事情的眉目挖出来才能厘清责任。”三阿哥看戏的捻着自己的胡子慢条斯理的说:“很是,四弟你看如何?”四阿哥完全是在看戏,看着八阿哥的样子看来八阿哥已经盯着硕王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四阿哥点点头,说:“怪不得前些时候恍惚听见乌苏氏要浩震娶白吟霜做嫡福晋,看来雪如是一直知道这里的事情了。既然白吟霜是硕王的孩子,那么浩震是什么来历?这里面混淆血统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说着四阿哥看看一边脸上颜色很难看的硕王,八阿哥脸上微笑的神气不见了,忽然变得狰狞起来,还没等着硕王开口,八阿哥已经板着脸说:“乌苏氏已经承认了,看来浩震不是硕王的骨血,竟敢混淆血统,硕王罪责难逃。立刻看管起来,咱们仔细的审问清楚,立刻回报给皇阿玛。”

    硕王的凳子立刻被拿走饿,硕王站在大堂上,满脸上都是恼怒。雪如见事情已经败露了,也没有办法嘴硬了,只是避重就轻的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换孩子的主意都是自己身边的人干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的。可是八阿哥听着雪如的神话不紧不慢的说:“你既然对换孩子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么是怎么知道白吟霜就是你的孩子的?”

    不等着雪如开口,八阿哥已经把证据找出来放在众人面前了。那个白吟霜的襁褓,还有浩震亲生父母全都被找来了。雪如身边的嬷嬷听见自己的福晋竟然把杀头的罪过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也就豁出去了,把雪如换孩子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小白花和耗子已经是傻掉了,一夕之间耗子从硕王的世子变成一个穷人的孩子,小白花从一个低贱的卖唱女人,变成了硕王的千金。(傻妃传奇)想着自己硕王对自己的横眉立目,想着以前雪如那样对待自己,想着自己小时候食不果腹的辛苦,想着自己跟着耗子那样委曲求全。于是小白花爆出来了,对着雪如和硕王喊叫着:“为什么,你们要扔掉我?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你真是一个一个自私的女人。以前嫌弃我出身低微,后来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起来,我曾经还是很虔诚的感激上天。谁知这都是你的私心!为什么要给我希望,要我做出那样的傻事!”

    言下之意,小白花下毒都是雪如的示意了。三阿哥听出来话里面的意思,问雪如说:“好啊,竟敢叫自己的亲生女儿毒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乌苏氏你可知罪?”

    雪如慌张的看着小白花,惊恐的瞪着眼睛:“不不,不是这样的。这个贱婢是记恨我。我就是想想罢了,那里干真的动手啊!”想想啊!那些旁观的人和三个审案子的皇子和一边坐着的十四都是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这个乌苏氏要是硕王一直坚持下去,难保不会干出来杀害亲夫的事情。

    耗子好像傻了一样,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耗子真是饱受打击了,那两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男女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自己一向是看不上自己的弟弟,没想到原来自己就连在王府里面当一个最低等的下人的资格都是没有。想着自己欺负浩洋,讽刺着浩洋的出身的那些恶毒的话,现在竟然全都清晰的出现在自己脑子里。成了讽刺自己的最好注脚。

    “额娘,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是你的亲生儿子!”耗子对着雪如哀求着,雪如看见耗子那个样子,觉得就是这个人抢走了自己女儿的一切,雪如扑上去狠狠地打着耗子的耳光,下手一点情面也不留下“你这个低贱的东西,敢占有我女儿的富贵?我辛辛苦苦路的养你,竟然随随便编的就要拿着不认我这个额娘当筹码要挟我?你是个什么东西,都是你这个倒霉鬼害的我成了今天的样子!”雪如已经疯狂了,不知道自己是该恨自己还是该很别人。反正耗子在自己面前,雪如将自己的愤恨全都撒在耗子身上了。

    事情不用再闹下去了,雪如明显是疯了,一会是疯狂的责打着耗子,甚至激烈的药挖出耗子的眼珠子,一会雪如又是抱着白吟霜哭哭啼啼着自己苦命的女儿,一会又是勃然变色的,拿着最恶毒的话说白吟霜勾引坏自己的儿子,雪如看见面如死灰的硕王有开始咒骂着硕王的负心和薄幸,咒骂着翩翩和浩洋。

    耗子现在已经是腿断了,人也傻掉了。白吟霜则是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这次硕王的家务事变成了混淆血统的大事件,八阿哥再接再厉,宣布毒害硕王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现在要讨论的是硕王的罪行了。八阿哥冷笑着抛出来以前硕王帮着太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的事情。八阿哥在大堂上当场翻脸,叫所有的大臣和宗室都见识了八爷的雷厉风行一点也不输给四爷的。

    那些如狼似虎的兵丁很快的在硕王的书房找出来不少硕王的罪证,于是这个硕王府上只剩下浩洋和翩翩是没事的,剩下的人全都被关起来了。

    八阿哥和三阿哥四阿哥商量了事情查清了,等着报告了皇上再做定夺。于是被关起来的关起来,没事的回家了。浩洋明白这个地方以后不会是自己的家了,连夜和翩翩收拾了东西,转移到了城外的庄子上,自己和翩翩找了一个京城的客栈住下来,等着事情结束。

    康熙接到了关于硕王的事情,气的不轻,同时又是心里一阵兴奋。真是自作不可活,硕王娶了乌苏氏那样的福晋真是三生不幸,好好地不甘心自己被夺走宠爱,竟然干出这样的蠢事!康熙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向来不喜欢,乌苏氏犯了七出还妄想霸占王府产业,混淆血统,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是一样的罪行,一切等着砍头。

    耗子就是个冒牌的,立刻各处富察氏的宗谱,耗子不念养育之恩,忤逆养父母,流放三千,到乌里雅苏台给披甲人为奴,白吟霜妄想害死的亲生父亲,大逆不道,本来康熙想着一起傻掉算了,可是想想还是便宜这些人了。小白花不是很想和耗子长相厮守?成全他们,一起到乌里雅苏台当苦力好了。

    至于硕王在换孩子的事情上是受害者,但是治家不严的罪过是有的,还有帮着太子干的那些事情,康熙可是不想轻轻放过的,硕王这些治家不严的罪过不算,就是怂恿废太太子,收受贿赂的罪行,被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们定成了斩。

    康熙为了表示自己的仁慈,叫硕王看着雪如和那些换孩子的同伙一起被处死之后,再赐给他自尽了。

    雪如和自己的姐姐和帮着雪如换孩子的嬷嬷全都上了断头台,硕王被人拿着浸湿的桑皮纸蒙在脸上被自杀了。耗子在牢房里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渐渐地清醒过来,想着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爱情还在,白吟霜是爱自己的,不管在哪里只要能和小白花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等着一起上路想着极北的苦寒之地进的时候,耗子看见了小白花,这段时间小白花看上去倒是没有很憔悴的样子,只是身上脸上脏兮兮的,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耗子不顾看管押解他们士兵的鞭子,耗子情深深的看着白花,想得到自己梅花仙子的雨蒙蒙的回应。谁知小白花看也不看耗子一眼,无视行动不便的耗子径自跟着大队前进了。

    耗子只好在队伍的最后面,拖着还没有完全好的伤腿在队伍最后面艰难的走着。总算是到了一个休息的地方,耗子艰难的爬着向前,找到了队伍里小白花的位置,谁知耗子眼前竟然是小白花正对着押解自己的士兵大献殷勤,被一个粗俗不堪的士兵搂在怀里为所欲为的玩弄着。

    看见了耗子,小白花出和雪如一样尖利的笑声:“我是什么身份?就是当奴才也比你这个下贱种子强得多!要不是你我现在至少是衣食无忧的,哪里能落到今天的下场?你给我滚远一点,你这个瘸腿的狗!”听着和雪如一样尖利的声音,耗子已经是疯狂了,操起身边一个很大的石头向着小白花扑去。

    那个士兵立刻扔下小白花走掉了,石头狠狠地砸在小白花身上,白吟霜来不及叫一声已经是死掉了,耗子被身后一刀,也是躺在地上挣扎一下就断气了。队伍继续前进,两人的尸体被扔在山沟里面,成了山里面野狼和野狗的美味。

    68 痛并快乐着1

    硕王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京城上下都是拿着小白花和耗子还有雪如的事情说事,反正不外乎有的痛骂雪如不守妇道,嫉妒成性。有的说雪如可是个可怜女人,被硕王的薄幸逼得才出此下策,这些事情全推到雪如身上不公平。有的人感慨着说小白花和耗子的感情情比金坚,感天动地,有的甚至拿着耗子和小白花的故事要变成戏词传唱出去。有的人则是对耗子和小白花的事情完全是嗤之以鼻,说小白花就是贪慕虚荣,耗子虽然披着贵公子的外衣长大,可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学到。父母反对婚事竟然能够当着自己额娘的面喊出来你要是不叫我娶小白花,我就不认你这个额娘的话。

    就是情比金坚,也不能连天地君亲师都不要来了,就是雪如不是自己的亲生额娘,可是这几十年捧在手上娇惯着,耗子真是没良心。有的说浩洋真是可怜,明明是硕王的独生子,可惜被假贝勒压着,小时候不叫跟着到上书房念书,等着耗子被从上书房叫十四赶出来,浩洋还是捞不上跟着请来的先生念书。雪如还整天在硕王面前说浩洋整天浪荡着,不好好上进。

    有的人感慨着翩翩和浩洋的仁义,浩洋和翩翩把硕王的尸体装殓起来,尽自己所能,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葬礼。就是雪如,因为乌苏氏不想再蹚浑水了,雪如的尸体还是被浩洋领来,安葬了事了。

    最后硕王那几个女儿在婆家小心度日,仅剩下的香火浩洋在京城的郊区平淡的生活着。一切都慢慢的归于尘土。

    八阿哥展现了自己的才干,也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和野心,康熙看着刑部和大理寺的折子,就明白要把硕王斩的意思一定是八阿哥在后面授意的。小白花身世大白天下,也是八阿哥这一伙的手笔。因为八阿哥这段时间管着内务府,查清皇宫赏赐的缎子这些东西,必须从内务府的陈年账本里面寻找的。四阿哥安分的表现再一次成功的掩饰了自己。只是十四现在越来越明显的显出八爷党的党中党的形势。

    四阿哥还是装闲人,而且是越来越顺流了。整天不是拿着谈诗词当借口和自己的某师们进行沙盘推演,准备着未来的王八大业,舒云对于这些事情一直敬而远之只是吩咐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这是很重要的。

    舒云现在生活变得很平静,不过有时候还是要出来一些小瑕疵。例如小年的忧伤和冷不丁的幺蛾子,就是舒云的烦心事之一。

    虽然四阿哥慢慢的不待见小年糕了,可是毕竟是皇帝赏赐的,带着不一样的政治任务。小年好像就是外地游客在湖南看见的臭豆腐,有点排斥,但是好歹是来一趟湖南,还是要大着胆子试试的。可是小年比臭豆腐要糟糕很多了,在舒云的眼里小年就是一块已经变质的豆腐,绝对不是一个风靡大众的美食。要是臭豆腐知道自己被拿来和小年进行比较也一定会伤心的。四阿哥真是大公无私,四阿哥向来保持着后院雨露均沾的原则,就是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也不会一直晾着人家的。

    最叫舒云感到困惑的是年好像变得听话正常一些了,没有事事向着自己和别人示威好像别人都是昨日黄花,自己一个人是明日之星的一样。小年糕现在竟然能够老老实实的给舒云请安,对着李氏微笑了。那天舒云早上起来看见按时给自己请安的姬妾里面竟然有小年,舒云差点吃惊的跳起来。后来那个小年对着李氏微笑的时候,李氏简直要被自己嘴里的茶水呛死。

    容嬷嬷站在舒云身后仔细的梳理着舒云的头,舒云的头保养的很好,就好像一匹华丽的丝绸一样。容嬷嬷小心翼翼的唯恐弄掉一根舒云的头。“嬷嬷还是歇歇,那些丫头现在都是学出来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毛手毛脚的。嬷嬷现在年纪不轻了,还是看着她们指点一下就是了。今天怎么一早上没听见晓晓的闹腾?”

    “福晋的头真是好,交给那些小孩子家家的,奴婢不放心。今天二格格跟着大阿哥一早上出去了说是要练习骑射功夫。福晋不用担心,娴雅跟着格格一起出去的。看着大阿哥和少奶奶的黏糊劲,福晋要抱孙子了。”容嬷嬷满意的给舒云的头上面簪上珠花,终于完成了。

    舒云站起身,看看自己身上都打扮整齐了。于是开始一天的工作了。舒云看着账本,上面都是繁琐的日常开销账目,舒云觉得这几个月的开销有点不寻常,正在仔细查找着原因,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声音:“侧福晋来了。”舒云抬起头,正看见李氏已经进来对着舒云问好了。李氏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好像离着今天开会的时间还早啊?

    没等着舒云开口,李氏看看周围,小声的说:“福晋,妾身有些事情要和福晋商量商量。”舒云叫丫头们都先下去,只剩下容嬷嬷几个贴身的伺候的人。李氏换上不满意的样子忍着嫉妒说:“福晋想必是看了这些天的账本了,这个府里一向是按着规矩,可是今天早上我恍惚听说年氏责罚了芳官,现在芳官还在花园子跪着呢。”

    舒云眉头皱起来,年氏看来是学聪明了,知道李氏年老色衰,真正的危险还是芳官这些十二个女孩子,四阿哥最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把谁吃掉,可是这几天四阿哥除了和谋士们禅悟道,就是叫来这些小戏子浅吟低唱,倒是很悠闲得很。

    看着李氏一脸幸灾乐祸等着自己和小年打起来的样子,舒云缓和下情绪对着李氏说:“咱们府上向来不准苛待下人的,芳官她们是些孩子,年氏跟着这些小戏子较劲真是没趣。容嬷嬷你带着人过去叫芳官来,还有叫年氏来。”

    李氏得意起来,一会文杏这些人都来了。可能是大家都知道了年氏叫芳官罚跪的事情了,全都等着俺舒云和年氏的战争了。果然芳官带着倔强的神色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没等着芳官给舒云请安,只听见帘子一响,年氏扶着自己身边的丫头喜鹊进来了。

    “福晋,这个芳官简直是没有王法了,竟然拿着一些一般的香粉说是上好的苏州官粉,糊弄我身边的丫头喜鹊。”年氏看着舒云好像自己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使者一样,说着什么自己身边的奴才也是人,不能叫人这样耍弄着玩的。芳官这些女孩子都学唱戏学坏了,变得会骗人了。原来年氏身边的丫头看见芳官这几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上好的苏州官粉,擦在脸上又好看又均匀的,那个喜鹊就缠着芳官要一些给自己擦擦。芳官向来不喜欢那个对她们横眉立目的年氏,加上那些东西都是按着份例给的,芳官她们也没有多的,只是随便的拿着一些香粉糊弄过去就是了。

    结果喜鹊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老实的有点傻了,喜鹊拿着香粉欢天喜地的回去了,结果被年氏看见了,所以闹出这一场出来。

    “福晋,我们虽然是主子但是下人也是人。不能这样被人糊弄欺负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是狐媚的样子,现在敢欺负喜鹊,以后就敢趴在咱们头上了。福晋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些小蹄子还是。”年氏看着舒云好像是现了舒云一个重大失职一样,不断的强调着要惩罚芳官这些人,要舒云好好地整顿一下后院。言下之意就是舒云要是不能胜任自己愿意帮着舒云一起干。

    怪不得小年这样安静,原来是要当管家的一把手了。舒云冷笑一声,看着李氏说:“前些天我记得吧分胭脂花粉的事情交给你了,咱们府上的丫头什么样子的能有苏州的官粉?了没有?”

    “前些日子福晋忙着别的事情,妾身已经按着规矩把府上胭脂花粉按着份例下去了,格格身边的丫头都是有官粉的份例的,账本上还有年氏那边领东西的花押。以前买办的东西有时好有时坏的,咱们的月钱银子都是花在重新的买花粉胭脂上。后来福晋叫买办们按着最好的东西买的,这样的既省事,又能得着好东西使唤。那些东西都是按着是日子给的,怎么竟然有喜鹊那个丫头没见过的事情?”李氏看着小年糕脸上笑得不怀好意。

    一边的武氏撇着嘴:“这才是奇怪的事情,喜鹊那个丫头虽然是老实一些,可是跟着年格格身边,哪能没见过哪一点东西?讲出去不是叫人说咱们府上穷的连胭脂香粉都要克扣,就是年格格,真是对待喜鹊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样的。喜鹊整天伺候着自家的姐妹梳洗,就没见过官粉不成?还叫两个丫头骗了?”

    李氏先拿着绢子捂着嘴笑起来,一边的文杏和耿氏都是忍不住的扯扯嘴角,年氏这明显是克扣了自己的丫头,还拿着别人说事!

    年氏的脸上一阵红白的,喜鹊看着年氏,渐渐明白一些什么。喜鹊就是刚进来伺候,年纪小,也不知深浅,只是很单纯的干活能够吃饱饭穿暖和,拿到月钱就行了。今天早上喜鹊开始还觉得年氏真好,这几天虽然和自己说要当朋友,表示友好,可是并没有见给自己一分赏钱,更不要说给自己衣裳和别的什么东西了。早上喜鹊拿着香粉兴冲冲的来,被年氏闹的,喜鹊还是觉得年氏真好,替自己出气。(美克文学)听着侧福晋的话,喜鹊明白过来,自己不仅有衣裳月钱,就连胭脂香粉都是有份例的。可是年氏为什么连提都没提?

    舒云看着喜鹊的脸庞,虽然还是只能的,可是假以时日于是一个美人坯子,年氏某非是对喜鹊心怀忌惮?

    舒云猜测的差不多,年氏看见芳官那些人,自己刚进府的时候,看见李氏这些青春不在的人产生出来的优越感被大大的打击了,甚至自卑起来。年氏又无意之间现自己身边的丫头竟然也是一个潜在的美人,于是年氏更是患得患失了。喜鹊是完全能够控制的,于是年氏把喜鹊直的脂粉全都克扣去,一般像有新的丫头来,做主子的总是要自己旧衣裳赏赐给下人,表示亲近。可是年氏对于一切能打扮喜鹊的事情完全绝缘,就是银子,因为红豆的教训,也是变得吝啬起来了。

    舒云沉着脸看着年氏:“叫年氏身边的嬷嬷来,竟敢克扣了年氏身边丫头的东西,下一回是不是就是要她们称王称霸的当主子了?”

    年氏赶紧站出来:“这都是我疏忽了,情福晋原谅。咱们府上和整个京城谁都知道福晋是最仁慈的,最公正的,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缺憾,并不影响福晋的贤惠。福晋我一千一万的请求您,不要再追究这个事情吧。”

    年氏的话似曾相识,舒云冷笑一声:“等着那天叫人看见咱们堂堂的雍亲王府上,竟然连丫头的脂粉都供不起,我这个福晋也不是京城最贤惠,最仁慈的了。别的我先不说,我只是先问你,喜鹊是个你身边伺候的丫头,你就是抬举了她,也不要拿着全府上下的人和你一起说和喜鹊情同姐妹的。天下大同也不是你这个大同法!要是传出去,雍亲王竟然和自己府里的奴才是一个样的,咱们都一根绳子吊死算了。年底下你父亲和哥哥就要进京城了。我到时要问问,年家的奴才和主子是不是一锅粥的分不清?”

    小年听见舒云的话,脸色一阵难堪,一边李氏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叫年糕身上一个劲的长鸡皮疙瘩。

    舒云没等着年氏再说:“退一万步,喜鹊是奴才你要心疼,要尊重?为什么一样是奴才的芳官你倒是一点不拿着她们这些奴才平等看待?原来你的一视同仁竟然也是分远近亲疏的。”

    听着舒云的话,年糕好像被噎着一样,说不出来了。原来年糕就想辩驳芳官欺骗喜鹊是先,自己不过是为了喜鹊讨还公道的。谁知被舒云堵回去,只能是瞪着一双眼睛开始流泪了。

    看见噼里啪啦的眼泪,舒云一阵头疼,对着容嬷嬷说:“带着你到年氏的那个院子清查一下,看谁有那份胆子敢克扣东西!查清楚了,一律赶出去。真是世风日下,就连丫头们的脂粉都是有人克扣了。”

    “谁那样的胆子?爷的府上难道还没了王法了?”四阿哥背着手进来,李氏这些人都是眼神放光的看着四阿哥,但是迫于四阿哥浑身的冷气,和舒云的皮笑肉不笑,这些女人不敢一拥而上,只是各个楚楚可怜的给四阿哥请安罢了。

    年氏简直是风摆荷叶,那个样子真是摇曳万分。果然卖弄时能赚眼球的,四阿哥果然瞥见了年氏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舒云真的克扣了年氏一样。正在舒云冷眼看着这一切,李氏这些女人恨不得吃了年氏的时候,芳官忽然跪在地上对着四阿哥磕头说:“奴婢请爷开恩,叫奴婢们回家去。”

    芳官完全不见了戏台上的风采,只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虽然是跪在地上,可是后背挺得笔直。四阿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舒云看着芳官说:“罢了,我知道你的委屈了。以前咱们府上没有戏班子,自然是想不到这些。今天事情出来了,从现在起,戏班子这十二个丫头都是归她们的嬷嬷管教。没有爷的话,谁也不准随便的处罚。这些唱戏的丫头也不准每天没事四处乱走。好了叫人查清楚年氏院子里谁敢作耗立刻回我。散了吧。”

    芳官对着舒云磕一个头,跟着赶来的管她们的嬷嬷走了。年氏看着四阿哥,忽然变得阴沉起来的脸也不敢再站出来当出头鸟,不甘心的看着四阿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四阿哥看着舒云,脸上的神色全是疑问,舒云轻描淡写的说了今天的波折,“妾身只是好奇,年家的是不是都是这样喜欢和奴才称兄道弟的。这不是什么好家教。”舒云看着四阿哥的脸色,果然是不好看了。年羹尧的人书年家的忠心和小年的“圣母”被四阿哥拴在一起了。

    69 痛并快乐着2

    四阿哥看着舒云平静的样子,看来年氏又是要对着自己楚楚可怜的说:“诗意一点也不感到委屈,福晋和府里的姐妹都是没有恶意的。”这些花,四阿哥开始还觉得一定是年氏被舒云的经规矩和李氏的爽快给吓着了。但是舒云的为人四阿哥还是相信的,绝对不会为难年氏的。李氏的性子,以前就是泼辣的,现在讽刺上两句也是无伤大雅的,有舒云在李氏也不敢太放肆的。于是四阿哥心情好的时候哄一下,要是心情不好也就不理会了。

    看起来今天又是年氏犯了规矩了,舒云既然没说,刚才听着是胭脂水粉的事情,四阿哥实在对女人的那些玩意不感兴趣,也就是不管了。但是听着舒云的话,年氏的和下人拉拉扯扯,什么奴才都是人,四阿哥不知怎么的想起前几天传来的消息。年羹尧这个奴才说什么自己四川提督的位子是八阿哥给的,一个劲的奉承八阿哥。送来的礼物竟然自己这个正经主子和老八是一个样子的。看来年家真的要见风使舵了。年底下年羹尧回京城的时候还是要敲打敲打的好。

    四阿哥板着面孔说:“你就是心软,脾气好的有点过了。年氏这些时间还没学会规矩?刚才我听着她竟然在你面前一口一个你我的。苏培盛,等着年氏今天克扣脂粉的事情闹清楚,就说是爷亲自吩咐的,叫年氏好好地学规矩,这几个月不用上来伺候了。”

    看着四阿哥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上散出来叫人不寒而栗的冷气,舒云心里暗想,这个四阿哥真是越来越冷淡起来了。看来冰山终于形成了,只是今天年氏被关起来,一定是和年羹尧脱不了干系。年氏得宠靠的不全是年家,可是失宠全都是年家的连累了。

    舒云上前亲自服侍着四阿哥坐下来,拿过来烧的暖融融的手炉,拿着羊皮包着放在四阿哥怀里:“这几天妾身还真是疏忽了,不只是怎么了,只是没精神。可能是快冬天了,人跟着没精神了。今天也就是芳官几个丫头淘气,拿着香粉逗着年氏身边的喜鹊。谁知年氏把芳官罚跪了。喜鹊这个丫头真是脑子一根筋,竟然没见过官粉。可是按着份例,喜鹊是该有官粉的。想事年氏院子里的人克扣了丫头们的东西。年氏面子上不好看是有的。爷真是多心了。只是事情虽小,可是妾身明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不能轻易的放了她们。年氏也确实要想想要如何辖制自己身边的下人了。”

    只是陈述事实,完全不带一点自己感情,四阿哥听着舒云的话觉得这个福晋真是尽职尽责,年氏果然不成体统。年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了,怎么竟然教出来这样不懂规矩的女孩子?想着舒云刚才说身体不好,四阿哥紧张起来,扔下手炉,拉着舒云在自己身边坐下,摸摸舒云的手,果然是很凉的。

    四阿哥看的时候舒云身上穿着一件雪青色的小毛衣裳,一斗珠的小羊皮出的风毛,头上梳着一个家常的髻,簪着一只珠花和一个金钗,并无其他的装饰花朵,脸上可能是今天气色不好,舒云淡淡的扑上一层脂粉,可是更显得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眼前舒云平实素淡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四阿哥想起刚才那些女人争奇斗艳的装扮一阵烦腻。

    “不舒服赶紧叫人请太医看看,身上还有哪里觉得不好?”四阿哥拿着自己的额头贴在舒云的额头上,温度是正常的,并不见很热的样子。四阿哥放心不少,还是拉着舒云靠在自己怀里,慢慢的说着:“爷就是想到一个富贵闲人都是不得安静。眼看着到了年底下,咱们的年礼可都准备齐全了?要是身上不舒服就自己歇歇,谁还敢说你?有什么事情交给下边去,爷的银子白米不能白养着他们。等着过年之后,春天的时候带着你们出去散心。晓晓那个丫头不是闹着要园子种地去?还有弘昼这几天那个小子都会说连贯的话了。”

    “多谢爷的关心,想事换季节身体困乏了,送到宫里的年礼已经慢慢的准备着了,还是按着往年的样子,今天还要添加什么?还有给兄弟们的礼物还是按着以前的样子?”舒云这几天老是懒洋洋的不没精神,靠着四阿哥还是很舒服的。看起来四大爷有中年福的趋势了,身上终于长出来肉了。希望不是肥肉。

    四阿哥觉得现在的感觉很好,屋子里安静的很,没有人打搅自己的清净。舒云的屋子总是很舒服安静。里面的摆设屋子里的气氛,就连一样的熏香都闻起来更舒服。抱着怀里软软的身体,舒云好像很少像现在这个样子,白天的时候安静的好像一只小猫蜷缩在自己身边。“福晋办事爷很放心,皇阿玛现在年纪渐长,礼物里面多放些投其所好的东西,那个放大镜不错,选一些进上去。还有十三那里,礼物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悄悄的多加一些银子,十三的家里开销不少。十四现在是春风得意了,咱们犯不上明着巴结的只是十四弟和爷是真正的亲兄弟,不能薄了。”

    舒云越来越觉得现在十四和以前自己想象的十四有点不一样,以前按着舒云的想法十四一定是四阿哥的天敌,谁知自己穿来之后忽然现这个十四有点不一样,不愧是一个额娘生的。四阿哥对那个兄弟都是笑嘻嘻的,十四现在虽然看起来和八阿哥很好,可是跟四阿哥也是维持着比一般兄弟要亲近一些的关系,只是没有十三和四阿哥亲近罢了。难不成这里的十四也要学四阿哥,两人比赛韬光养晦,用一样的方法争皇位?

    “是,就按着爷的吩咐。十三弟那里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万银子了,明天就送去。十四弟不是一直喜欢那个西洋来的东西,今天南边的掌柜的送来一些新的西洋玩意,有一个金子的西洋帆船,竟然是和真的一样能走的。叫人送给十四弟可好?”舒云揣摩着四阿哥的心思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四阿哥沉思一下,点点头:“很好,十三那里多加上一些庄子上的东西。十四那里加上皇阿玛赏赐给爷的镶金的鸟铳。”四阿哥觉得舒云真是善解人意,叫自己很满意的。

    舒云这件衣裳的袖子很宽大,四阿哥一边和舒云漫不经心的说着家里的事情,一边将手伸进舒云的袖口,一双热的手顺着舒云的胳膊向上慢慢厮磨着向上,最后竟然肆无忌惮的要解开舒云里面小袄的扣子。舒云脸上一红,心里忍不住抱怨着四大爷的,你就是个猪头!

    不能叫你得逞,舒云扭着身子,要站起身离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情的四大爷。谁知四阿哥好像很喜欢看舒云别扭的样子,使劲的把舒云拉在自己怀里,贴着舒云的耳朵暧昧的说着“今天福晋穿的肚兜是什么花样的?叫爷看看。”

    舒云躲闪着一边嘴里低声的叫着“爷,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四阿哥却是一脸赖皮的样子:“福晋不是身上不舒服,不肯把叫太医。爷以前还是念过一些医书的,今天就帮着福晋检查检查。”说着四阿哥竟然开始要解开舒云外衣的扣子了。

    正在舒云眼看着自己要被四大爷给啃得连渣滓都不剩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孩子的笑声,舒云一下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四阿哥从软榻上推下去,狠狠地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四阿哥也顾不得生气了,赶紧从地上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裳,舒云已经整扣好了被解开的扣子,就在这个时候弘晖和晓晓身后跟着奶娘抱着的弘昼已经嘻嘻哈哈的进来了。

    没有想到四阿哥站在这里,弘晖的脸上不禁一阵难看,晓晓却是高兴的扑上去,抱着四阿哥的腿叫着:“阿玛带着我出去玩好不好?大哥说街上现在很热闹的。晓晓要买好多玩意。”

    看着女儿笑嘻嘻的样子,四阿哥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伸手拍拍女儿的脑袋拿着阿玛的架子对着晓晓训斥着:“整天不想着好好念书,就想着出去玩?谁念书是你这个样子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能有你额娘一半安静就好了。”晓晓不依不饶的拉着四阿哥的手扭着身子冲着四阿哥撒娇:“不要,我就是要出去。额娘都说每天不能只念死书,还要见识一下生活。阿玛尼就带着我出去吧!”

    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些孩子里面只有晓晓不害怕自己的阿玛,就连弘晖都是在四阿哥面前毕恭毕敬的,谁知四阿哥对那个孩子都是黑着一张脸讲当爹的威严,可惜只有面对着晓晓的时候,四阿哥完全没有办法,只要孩子说什么,四阿哥就是完全同意。

    看着晓晓,四阿哥被缠得没办法吗,只好点头了,晓晓高兴的跑到舒云身边说着自己要什么东西,舒云抱着弘昼看着晓晓兴奋的样子无奈的看着四阿哥说:“爷就是惯着孩子好了。前天晓晓教针线的嬷嬷还跟我抱怨,晓晓学了一年的针线了就学会穿针了。你就整天往外跑,看着以后变成野孩子好了。你就不肯学学你大姐姐?”说着舒云很不满意的捏捏女儿的小脸。

    “儿子看着妹妹还是听大姐姐的话,不如叫妹妹到外公府上住几天,也好跟着大姐学习一下。”弘晖现在很成熟了,一副大人的样子站在舒云面前给自己的妹妹争取放寒假的权利。

    对于自己的女儿没辙,四阿哥对自己的大儿子可是一向是很喜欢挑毛病的。“这个时候你不跟着你皇玛法身边伺候,回来也不说好好地安静下来念书,带着你妹妹整天缠着你额娘?没看见你额娘身上不舒服?还在跟着胡闹。”四阿哥开始吧被打断亲热的火气撒在弘晖身上了。

    “今天是皇玛法叫儿子回来的,叫儿子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好地配着阿玛和额娘尽孝道,等着年后想叫儿子出去办差的。等着历练好了叫儿子能进上书房跟着伺候。”弘晖看着四阿哥黑着一张脸,又看看自己额娘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和头上有点松散的髻,弘晖现在成亲了,知道自己和妹妹弟弟一定是打搅了阿玛和额娘的好事了。

    不过能叫自己的阿玛生气,弘晖是从小就喜欢的。四阿哥刚才的生气现在一点也不剩了,弘晖要被皇阿玛放出去历练,还要等着年后进上书房!四阿哥感到自己心里好像被注射进入了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满是快乐的泡泡。

    “哦,这是你皇玛法看重你以前阿玛讲给你的事情你要记住。在外面不必在京城,要事事小心不能妄自尊大。这几天你就每天过来,阿玛给你说说一些事情。你还站着干什么?这个时间你不念书还要晃荡吗?”四阿哥看着弘晖,虽然是训斥的口气可是眼神却带着骄傲和兴奋的神色。

    舒云不管四阿哥,对着弘晖笑着说:“过来叫额娘看看,这几天好好地歇着,不要太累着了。叫娴雅仔细准备了要出门的东西,要是有什么不知道只管来问我。”弘晖看一眼一边坐在着的四阿哥,靠在舒云身边开始撒娇。

    晓晓和弘晖一左一右的坐在舒云身边,说说笑笑的,不时的弘晖和晓晓逗着玩笑,舒云怀里抱着弘昼看着身边两个孩子一脸都是兴奋的感觉。弘晖跟着舒云满脸都是骄傲的样子,脑袋靠着舒云的肩膀,看着舒云拿着一个勺子一边安静的听着弘晖和晓晓说着外面街上的热闹,一边给弘昼这个小贪吃鬼喂东西。

    晓晓对着舒云撒娇着说:“额娘我也饿了,给我吃一口。”说着晓晓很认真的张着嘴很期待的看着舒云。谁知应变的弘晖竟然也和小时候一样,装着和晓晓一个声调对着舒云撒娇:“额娘弘晖也饿了,要吃的。”说着弘晖张开嘴很期待的看着舒云。

    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在自己面前装宝宝的孩子,舒云真是不知要哭还是要笑了。弘昼很不满意舒云没有及时把自己美味的水果羹放进自己的嘴里,也是啊啊叫着,张开嘴巴,很期待的等着舒云送上美味。

    “你们真是没法了,还跟着小孩子一样?弘昼都要笑话你们了!”舒云先喂了弘昼一口,把弘昼交给一边的奶娘,看着两个孩子,舒云拿着勺子真的喂了两个装模做样,在哪里装宝宝的两个人。

    “啊不好吃,小时候我们就是吃这个啊!”弘晖和晓晓对嘴里软绵绵的东西很不满意,忍着强咽下去。“哼,叫嬷嬷仔细找找,后面的箱子里面还有你们小时候的尿布什么的,要不要找出来给你们试试?小孩子不能吃太甜的,要不然身体会过于长胖的。”

    “额娘今天下午我们一起上街好不好。额娘你不是说带着我出去好有面子的?行不行?”弘晖拉着舒云,晓晓一边点头说:“额娘带着我和大哥到看十三叔去。还有听说京城现在又好吃的南糖,我要给多尔济送一些。”

    “好好的,可是你比不准多吃。还有不要拼命的给多尔济塞糖吃,小心把他变成小胖子。”舒云看着外面的天气很好,决定还是出去走走。

    “嘿嘿,妹妹就是要报仇的,谁知多尔济曾经说晓晓是个小胖妞?”弘晖在一边毫不留情得揭开妹妹的小心思。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舒云在一边看着微笑。四阿哥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一阵失落,自己好像被摒除在欢乐之外了,舒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对着对着自己那样放松过,看着舒云和孩子谈笑,拿着勺子喂孩子吃饭,享受的孩子的撒娇,舒云脸上轻松自己好像从来没见过。

    一阵不甘心涌上心头,自己为什么这样没有存在感?于是四阿哥冷冰冰的出声了:“弘晖你拿着你阿玛的话当成什么?给爷滚回家里念书去!”弘晖这才现四阿哥黑着脸瞪着自己。

    晓晓吃惊的说:“原来阿玛还在,我还以为阿玛又去看那个整天做的年格格去了。”

    舒云吓得赶紧捂上晓晓的嘴:“你这个孩子这都是跟谁学来的?没规矩了?”

    “那天年格格拉着我跟我,非叫我看看她的一帘幽,那里屋子里全是帘子,黑的好像是鬼屋,她还在哪里弹琴给我听,说阿玛最喜欢她弹这个了,还问我想不想学,她要教给我的。”晓晓很天真的看着四阿哥,很奇怪自己的阿玛原来喜欢那样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东西。

    “谁跟着格格的,你们就听任着格格跟着学这些不着调的东西?”四阿哥赶在舒云开口前呵斥着晓晓身边的奶娘和嬷嬷。四阿哥换上一副尴尬的笑脸对着晓晓笑的好像一只谄媚的狐狸:“晓晓要学弹琴阿玛亲自教你。那个年氏有点毛病,不要离着她太近了。”

    “既然年格格有病,那阿玛为什么还搂着年格格笑嘻嘻的?也生病了?”晓晓话音未落,弘晖已经忍着全身笑的哆嗦,憋的脸红脖子粗的说:“哈哈,儿子先告退了。”弘晖没等着四阿哥说话已经捂着自己笑疼的肚子出去了,舒云清楚听见了弘晖在院子里哈哈大笑的声音。

    70 痛并快乐着3

    舒云觉得世界的末日来了,四阿哥那个小心眼一定想着自己是嫉妒了,教唆着孩子给四阿哥没脸,看着现在四阿哥的脸上已经是五彩斑斓了,等一会不是要把晓晓揍一顿出气,就是拿着自己火。真是冤枉啊,自己可是贤惠的天下前三了,四大爷的,你要说我嫉妒我就跟你急!

    抢救过来有生命危险的晓晓,舒云板着面孔说“你这个孩子整天叫你念书,你学的都是什么?还有你一个正经女孩子看的都是什么?年氏是你阿玛身边伺候的人和别的格格都是一样的,就跟文杏和耿氏一样的。你偷着打探大人的事情算怎么回事?额娘就是这样教育你的?以后不准再到花园一步。要是叫我看见了,看怎么收拾你!”舒云接着叫来晓晓身边的奶娘和嬷嬷接着训斥着:“我把格格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当差的?格格那里都去,看见的都是些什么?你们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长着几个脑袋?”

    跟着晓晓的奶娘和嬷嬷心里那个委屈,只好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里面一个机灵一点的嬷嬷想着这些事情都是主子们不谨慎闹的。那天格格好好地在花园子散步,谁知那个年氏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就在花园子里最显眼的地方一下子倒进四爷的怀里,撒娇弄痴的,笑的那个声音好像夜猫子抓着一块腐尸!结果害得我们这些人跟着倒霉!

    于是那个机灵一点的嬷嬷跪到前边一步说:“这都是奴才们不谨慎的缘故,可是年格格毕竟是这个府里的半个主子,那天奴才们小心侍奉着格格在园子里走走,谁知那个年格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非要拉着格格到自己房里看看的。我们上前阻止了,可是那个年格格只是拉着我们格格不放手。福晋是知道的,年氏的手上指甲那样长,万一划伤了格格不是要奴才们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年氏整天在花园子看着日头花草自说自话的,奴才们都是粗人听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什么闺怨的。只是听见过桂圆的。格格总不能天天为了躲着年氏不见阳光。奴才们真是没法了,请福晋恕罪!”

    四阿哥一听见晓晓被年氏的长指甲抓着,赶紧拉着晓晓的胳膊心疼的说:“叫阿玛看看,划伤哪里了?”晓晓可怜兮兮的看着四阿哥说:“阿玛尼对不起,那天我真的老实的很,只是在看新开的花。谁知一转眼就看见年格格黏着你,我还以为年格格要晕过去的,谁知她笑的那个样子,怪渗人的。我以后见着年格格也不敢像对别人一样打招呼了,我远远的躲着还不行?”

    也搭上晓晓淘气,天几天上树偷柿子被划伤了脸,只是浅浅的一道,连晓晓身边的嬷嬷看见了都是说了几句就算了。谁知四阿哥眼睛尖的很,一下看见了。加上晓晓装可怜的样子,四阿哥一下就把小年给定罪了。竟敢弄伤自己的宝贝女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着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舒云低头伤心的站着,看不清什么表情,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叫人厌恶,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恶的样子。

    叹息一声四阿哥抱着晓晓安慰着:“阿玛没生气,你以后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是阿玛的女儿,这个府里要是叫你看别人的脸色生活,阿玛真是废物了。那个年氏确实是生病了,晓晓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眼就看出来了,阿玛施眼花了。”说着四阿哥哄着自己的宝贝,等着四阿哥割地赔款的答应了把自己最喜欢的小狗让给女儿的时候,晓晓才高兴起来。

    肉疼一下自己的宠物,四阿哥转脸看着一言不的舒云和跪了一地的奶娘和嬷嬷。板着面孔号施令:“叫你们带着格格学规矩不是见着谁都都是低三下四的,格格是什么身份?以后格格身边加四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和太监,要是谁再上下的对着格格不敬,你们只管拿出格格的威风打出去就是了。一岁主,百岁奴,这是圣人定下来的规矩不能乱了!”那些奶娘和嬷嬷松了一口气赶紧磕头谢恩,带着晓晓出去了。

    孩子好哄,可是孩子的额娘不是好哄的,四阿哥明白晓晓的话一定是叫舒云生气了,说不定会以为自己嫌弃舒云嫉妒了。加上刚才孩子的那些话,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在舒云面前丢人现眼一样。以前自己和那个侍妾格格的在一起,都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干了亏心事。可是那个年氏,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面对着舒云四阿哥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舒云听着孩子的话心里一阵恶心,四大爷的真是没书味,芳官她们随便伸出一个脚趾头也高过了年糕不知多少倍。偏偏还跟着年糕在光天化日之下黏在一起,就算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孩子在跟前!舒云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年糕尚未搞定,四阿哥要是再给自己扣上嫉妒拿着孩子当枪使的帽子真是没活路了。

    舒云低着头拧着手绢想着怎么脱身。四阿哥看着舒云的样子以为是舒云伤心了,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是沉默了。

    最后四阿哥还是先站出来,拉着舒云抱进自己的怀里说:“晓晓这个孩子都是爷骄纵的,嘴上有什么就说什么的。那天年氏是有点头晕,你不要计较生气了。晓晓喜欢学什么,爷请来最好的教习,年氏身体不好,以后叫她养着好了——”四阿哥忽然顿住,吃惊的抬起舒云的脸,上面已经是泪痕纵横,只是舒云没有哭出声,只是暗自抽噎着,一腔幽怨全噎在咽喉胸中,更是哀伤幽怨叫闻者伤心听着流泪。

    四阿哥从来没见过舒云这个样子一下急了,四阿哥一会说自己不怪晓晓,结果舒云哭的更伤心,一会是着急的说以后不见小年了,结果舒云哭的更是难过,四阿哥又要自我检讨,结果舒云简直要哭的背过去。四阿哥着急的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生气了,舒云忽然跪在地上终于哽咽着开口了:“爷,天地可鉴妾身绝对是没有任何嫉妒的心思,咱们府里的人虽然不是最多的,可是这些年妾身自认还是能够容人的。年氏身子不好出身也是必文杏她们娇贵一些,听说从小就是知书识礼的,不像武氏她们小时候只是认识几个字,粗粗笨笨的。年氏一直吵着身子不好,礼仪上怠慢些也就算了。可是妾身真的没有嫉妒的心思。要是妾身真的是那样小心眼的,为什么弄来这些小戏子的?要是爷怀疑这些都是妾身的主意,今天妾身就回家去。爷按着七出休了妾身,妾身甘愿一辈子吃斋念佛恕罪了。”

    舒云的眼泪攻势终于是完成了,舒云拿着手绢捂着脸心里骂着“tnnd装哭真累,那些脑残的极书十怎么说哭就哭的?反正先打上预防针,今天的事情难保不传出去,要是谁在四阿哥面前下蛆说这些都是自己教唆孩子闹的,四阿哥一定是和自己起嫌隙的,这样不如自己先服软,叫四阿哥绝了这个想法。

    自己的福晋真是太小心了,四阿哥不等着舒云哭诉完,就心疼的把舒云拉进自己怀里,听着属于可怜兮兮的话,四阿哥真是既伤心又心疼。“哪里的话,你是爷的福晋,这些年夫妻了,你还不知道爷的为人?你是什么性子爷还有不知道的?福晋这些话说出来叫人伤心。爷在你眼里就是那样寡情薄幸的人了?你上哪去里?爷跟着一起去好了。”

    危险过去了,舒云靠在四阿哥的怀里拿着四大爷的衣裳擦眼泪,差点演过了。不过,嘿嘿,四大爷这里是没事了。四大爷喜欢自己吃一点小醋,舒云决定从善如流,“爷真是的,妾身都是人老珠黄了,总是心里伤感罢了。妾身是要上庙里给菩萨上香的,爷跟着干什么?搅了寺院的清净。”说着舒云吻一下四阿哥的脸颊,叫四阿哥脸上僵硬的肌肉缓和下来。

    看着自己怀里还带着一丝晶莹泪珠的舒云,四阿哥抱着舒云一起进了里间倒在床上,帐幔放下来,四阿哥调笑的声音传出来“搅了谁的清净?爷跟着福晋拜欢喜佛去。那才是阴阳调和的大功德。”

    可想而知,下午的一切安排要变更了,晓晓因为自己的阿玛和额娘赖床睡午觉没起来,害的自己失去了逛街的机会生气,四阿哥立刻赔给自己女儿更多的玩意。不仅自己最喜欢的小狗给了晓晓,就连舒云前几天给四阿哥做的荷包也被晓晓拿走了。还是弘晖站出来拉着自己的妹妹出门放风了,使得四阿哥免于被自己的女儿狠狠地敲诈的命运。

    舒云一直昏沉沉的睡到了晚上,从书房回来的四阿哥看见舒云还是躺在床上沉睡,心里一阵慢慢的得意和甜滋滋的东西。看来今天自己的福晋真是累了。四阿哥伸手摩挲着舒云的脸颊,忽然大惊失色,“快点叫太医看看,福晋身上热了!”

    容嬷嬷一听见四阿哥这话立刻是唬的魂飞魄散的,也顾不上什么了,上前几步摸摸舒云的额头,赶紧叫丫头拿凉水河手巾给舒云降温了。四阿哥心里一个劲的懊悔,明知道舒云今天身子不舒服,还缠着她。这回真是出事了!

    想起现在的舒云身上还是只随便穿着里面的小衣裳,四阿哥叫丫头打来温水,自己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了舒云身体,看着洁白的肌肤上自己中午留下的痕迹,四阿哥只剩下焦躁和气恼了。亲自给舒云穿上中衣,拿着被子仔细的盖上,太医已经气喘吁吁的被苏培盛给拉来了。

    “给王爷请安——”气喘吁吁的太医话没完,四阿哥就摆着手说:“什么时候了?先给福晋诊脉要紧。”

    容嬷嬷小心的将舒云的手从帐子后面扶出来,放在腕枕上,拿着绢子盖上。胎体过去调整了呼吸屏息凝神的开始诊脉了。太医的眉头渐渐地皱起来,看着太医的表情四阿哥真是要急的跳起来。

    这短短的一刻钟,好像是一个月一样漫长,等着太医诊脉完毕了,斟酌一下对着四阿哥说“福晋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这几个月劳累了,好好地休息一下就是了。这几天时气不好,竟然是一个风寒的症候。要仔细的修养了才能不留病根。”说着太医开了药方子又嘱咐注意事项便走了。

    四阿哥赶紧叫人按着方子抓药,熬药给舒云喝下去。等着晓晓拿着一堆小玩意跑回来的时候现自己的额娘生病了,变得忧心忡忡的,赖在舒云床边不肯走开,弘晖也是守在舒云身边不肯回家了。容嬷嬷担心传染了孩子,把两个孩子都轰走了,自己一直守着舒云。

    舒云其实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这里的生活压力实在不小,总是要找一个爆的出口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舒云身体借着天气的变化生了一场病。当天晚上舒云躺在舒服的被子里灌上一碗药汤子,第二天早上身上也不热了。可是舒云很想借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于是借着装着没力气了。

    这几天晓晓变得很安静了,弘晖和娴雅每天都来看舒云,娴雅更是尽了一个媳妇的孝道,在舒云面前伺候着。四阿哥每天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看见舒云有了胃口更是心里高兴赏给了厨子不少银子。

    府里的事情被交给了李氏暂时管理,好在很多事情都是舒云已经安排好的,李氏只是看着不出错就行了。这段时间总体来说还算是安静的。只是小年总是不肯安分的呆着,没事有事的总是要闹出点事情来。

    小年现自己卖弄夜半歌声好像效果不大,这里离着四阿哥的院子远得很,根本没人听见。也许是受到了舒云生病的启,小年的身体忽然病歪歪起来了。李氏接到了年氏身边的人报来的年氏生病的消息,心里忍不住撇一下嘴,这个狐狸精不只是耍什么鬼花样?看着福晋生病了,爷天天看去,自己也要照方抓药了?呸!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一个格格不过是比奴才高半头罢了,也就上了筵席了?

    “你们先按着前面的例子办,以前格格们生病请来那个太医还是照着办就是了。要是年氏的身体还没好,就回了爷去,再商议了。”李氏淡淡的吩咐着,低着眼睛掩饰着自己眼神里面的幸灾乐祸和算计。

    舒云现在终于可以当几天宅女了,那些琐碎的事情不用管,也不用听。看着李氏和年氏斗法。年氏的病真是难好了,还趁机会给四阿哥告状,说李氏不给自己请好大夫,就连药都是一般的,自己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吃的最好的药,没吃生病的时候家人都是及尽照顾自己的。谁知来了这里,自己只好“不委屈了”。

    李氏不知怎么的知道了年氏告自己黑状的事情,跑来四阿哥面前拿着账本子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没功劳也要有苦劳的,福晋生病这一摊子的事情全在自己身上。李氏好像找回来往日的爽快了,就跟机关枪一样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每天要应付大事情三十件以上,这些阿哥们的来往庆贺,谁家添了阿哥和格格的,谁家新娶了侧福晋侍妾格格的,还有庄子上的事情,自己不敢擅自做主只好等着舒云身体好了,还有来往的人情等等。还有无以计数的小事情,下人丫头拌嘴的,偷懒的,晚上时不时的巡夜。每天这样的小事不下百件。李氏觉得自己很委屈,这都是按着份例给的,叫年氏要是还不能好就要告诉自己,好请示四阿哥。谁知年氏给自己高黑状。于是李氏也伤心了,在四阿哥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只是脸上的脂粉被冲掉不少。

    四阿哥一生气,把年氏的事情直接扔给管事的,请来给舒云诊病的太医院医正给年氏诊脉,医正诊脉办天也看不出年氏那里病了,于是明白了,这个年氏想要变西施。现在很多府上的女眷都喜欢当病美人的。于是太医院医正很慷慨的满足了小年的愿望,叫小年浑身无力的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李氏经过年氏一役,每天事无大小都向着四阿哥汇报了,这样既能显着自己勤恳,又叫四阿哥能天天看见自己,于是李氏每天都堵着四阿哥给他汇报工作。四阿哥那里管厨房里面王嫂子的侄子和门房老赵的矛盾,于是四阿哥愤怒了。舒云好像从来没生过病,这一下自己的生活真是乱了。

    这天舒云躺在床上,容嬷嬷看着舒云身体好多了,抱来了弘昼,舒云在床上拿着一个荷包正在逗着满床乱爬的弘昼来玩,谁知这个小子对着自己的脚丫子很感兴趣,正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吃的津津有味,惹得舒云和容嬷嬷一边笑着一边赶紧把弘昼的脚丫子从他的嘴里拉出来。

    一屋子的主子下人正看着高兴,笑着凑趣,谁知四阿哥黑着脸进来,看见舒云修养的面色红润的,闲适的靠在一个靠枕上,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为什么背黑锅的是自己啊!

    “爷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的,福晋倒是清闲了。”这话真是又酸又冷的,看来四阿哥生气了。弘昼站起身对着四阿哥伸出小胖爪子:“阿玛抱抱。”

    四阿哥一言既出觉得自己好像失态了,舒云以前每天管的事情比现在李氏的多得多了,也不见抱怨,见李氏无能,以前自己舒舒服服的,一点也不担心家里的事情。这都是舒云的本事,现在舒云病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四阿哥缓和下来脸色,嘴里的语气柔和起来:“你身子好些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弘昼又来闹你额娘,叫阿玛看看。”

    四阿哥走上前,抱着弘昼缓和气氛,弘昼拿自己刚才咬过脚丫子的嘴狠狠地亲在四阿哥的脸上,笑的很欠揍。

    71 痛并快乐着4

    弘昼抱着四阿哥狠狠地亲在自己阿玛的脸上,四阿哥刚才可是没有看见弘昼拿着自己的脚丫子吃的津津有味,四阿哥抱着胖乎乎的小东西心里那个高兴,一下子亲在小胖子的嘴上。舒云和容嬷嬷在一边看着一个劲的撇嘴,舒云下定决心,要是待会四大爷要亲自己,一定要拿着传染的理由挡回去!

    “好了,弘昼不要整天缠着你阿玛,爷今天看着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是府里的事情?”舒云看着四阿哥刚进来的时候好像对自己这几天太悠闲的生活眼气了,看来自己的轻松假期要没有了。

    看着舒云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四阿哥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的说:“也没什么,只是李氏毛躁的很。这几天的事情没什么很要紧的,你还是多歇一会省的身子没修养好,以后身子亏虚了可就不好了。”

    说着四阿哥坐在舒云身边,眼看着就要亲上舒云的脸颊了。舒云赶紧抱过来弘昼挡着四阿哥说:“妾身身子差不多好了,那些太医说的难免严重,只是担心病人不仔细保养的缘故。妾身明天就把事情慢慢的接过来,李氏还是老成的,这个府里的规矩都是知道的,总是比那些年轻的好。文杏和耿氏也是老实周全的,慢慢的我带在身边指点着,也能帮着妾身一些的。”舒云不动声色的把李氏手上的权利拿回来,又把耿氏和文杏拉进来,绝对不会在四阿哥的面前留下舒云喜欢揽权的印象。

    “也好你身子慢慢的养着,文杏和耿氏都是老实的,你放在身边指点着就是了。今天看着福晋的;脸色好得多了。”四阿哥看着舒云娇艳的脸色,觉得舒云现在的风情越来越有味道了。

    四阿哥一边逗着舒云怀里的弘昼一边和舒云说着府上的事情,弘昼很不满意自己被禁锢在舒云和四阿哥之间狭小的位置里面,不满的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和小脚丫子,嘴里不高兴的哼哼哼唧唧的:“额娘!要出去玩!”

    四阿哥看着弘昼不满意的哼哼着还以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哪里不舒服了,赶紧低下头要看看自己的儿子怎么了,谁知正好被弘昼的脚丫子踹在脸上,四阿哥捂着自己的颧骨也不敢大叫,听见弘昼的话四阿哥只能苦笑了,原来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要出去玩了。

    舒云看着四阿哥捂着自己的脸有点担心的说:“爷还是休息休息,弘昼这个小子总是坐不住的脾气。爷不要和孩子计较了。”四阿哥倒是觉得自己这个胖小子可爱,至少比以前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弘晖好得多了。这是自己的老儿子了,四阿哥很宽容的抱着弘昼,对着舒云不以为意的说:“没什么,这个小子看着身体就很好。阿玛带着天申出去玩去。”四阿哥叫着弘昼的小名抱着孩子出去了。

    舒云在床上真水躺不住了,叫来容嬷嬷帮着自己起身,换衣裳梳洗了,正在梳头的时候只听见外面四阿哥“哎呦”一声,接着一阵脚步声,四阿哥身上的抱着拿着一只石榴的弘昼跑进来。舒云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四阿哥抱着弘昼够着外面石榴树上的石榴,结果被弘昼给尿了一身。

    容嬷嬷赶紧把弘昼抱走,舒云站起来帮着四阿哥换衣裳,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以前弘晖和晓晓也是闹过这一出的。四阿哥看着舒云的好脸色心情好得很,被自己儿子的童子尿浇了也是笑嘻嘻的。舒云赶紧叫人服侍着四阿哥洗澡换衣裳,等着一切都收拾停当了,四阿哥拉着舒云坐下来说着这几天的委屈。

    听着四阿哥滔滔不绝的抱怨着自己吃饭很孤单,李氏整天拿着鸡飞狗跳的事情烦自己,年氏整天的病病歪歪的,没事有事的就是见着自己哭哭啼啼的。四阿哥真是觉得一切都是混乱不堪的。

    “爷是干大事的人,这些事情还是妾身尽力料理好了。眼看着要过年了弘晖年后就要出门办差去了,爷还是多教导一下弘晖。弘晖这个孩子从小是在我身边养着的,长大一点跟着皇上身边教养的,学问是好的。可是毕竟是年纪小,没见过外面的事情。爷多指点一些,弘晖办差事好了,爷脸上也有光彩不是?”舒云觉得四阿哥还是办正事最有谱,管理家里的事情还是算了。

    正说着事情,只听见外面十三的声音,原来十三来了。舒云站起身果然见十三穿着一件绛红色的袍子潇洒的进来。“四嫂子好,今天四嫂子的气色真好,可是痊愈了。这下四哥就不用整天唉声叹气的,简直是连饭都吃不下去。”说着十三戏谑的看着四阿哥。

    舒云脸上稍微一红,四阿哥站起身对着十三说“老十三越来越喜欢耍嘴皮子了,咱们兄弟两个到书房坐坐去。”十三笑着对舒云抱拳,跟着四阿哥出去了。

    看来十三和四阿哥商量大事情去了,舒云叫来李氏商量着这几天的事情。李氏看见舒云身体好了,自己也是被年氏气的半死,很痛快的把账本什么的全都交给舒云,完全拒绝了舒云拉着自己接着帮忙的建议,借口着弘时的身体不好要回去照顾孩子了。

    舒云也不勉强,叫来文杏和耿氏帮着自己看账本什么的。舒云跟文杏和耿氏说了一些事情,把一下小事情交给她们试着办了。容嬷嬷看着舒云身边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赶紧上前给舒云端来一杯水:“福晋还是先喝一点水润润。现在福晋还吃着药,不能吃茶。”

    喝了几口水舒云对着容嬷嬷说:“前边十三和爷怎么样了?”容嬷嬷对着舒云悄悄地说:“十三爷和四爷没什么着急的事情,只是恍惚听见年羹尧的什么话。”舒云想着最近八阿哥的风头无人能及,可能是两个人在商量着教训一下见异思迁的年羹尧了。

    晚上四阿哥和十三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的在一起商量着,这一夜无话吗。第二天早上舒云只好认命的早早起来开始不变的工作了。年氏还是躺在床上当西施,大家都乐的不想看见那个一脸可怜兮兮的年诗意。文杏很认真的把舒云昨天交代的事情办好了,舒云看着文杏的账目,看得出来文杏的文化还真是勉强的能够写字。不过只要认真,还是有希望的。耿氏一张孩子一样的圆脸蛋看起来有点没精神,也不见以前的红润的样子。

    耿氏可能是太认真了,真是个孩子一样单纯的性子,舒云看着耿氏的交来的作业,很是鼓励几句。舒云看着耿氏憔悴萎靡的样子干脆交来给年氏诊脉的太医,给耿氏看看。结果那个太医捻着胡子,笑嘻嘻的对着舒云恭喜的说:“恭喜福晋,这位格格是有喜了。”这一下许多的女人脸色都是一变。舒云看着屏风后面的那些神情各异的女人,闻着越来越酸的味道,笑着感谢了太医,叫人拿来赏赐好生送太医出门不提了。

    屏风撤走了,舒云对着一脸吃惊的耿氏说:“现在耿氏的身子不方便,那些规矩什么先肃一肃,等着孩子满月了再立规矩罢了。按着以前的例子,给耿氏添上伺候的人。想想给你安排那个院子?”

    耿氏脸上这一会已经不是吃惊的样子,变得红彤彤的,耿氏害羞的捏着衣角,低声的说“妾身很喜欢弘历,不舍得离着文杏和弘历太远。”文杏看着耿氏的眼神是这些女人里面最温和的。可能是文杏很清楚自己和耿氏的孩子都是幸运的产物,四阿哥的宠爱不能奢望,能有孩子是最好的结局。

    舒云想想说:“就把耿氏安排在现在那个院子的隔壁,这样你既能看见弘历,和以前住的地方还是差不多的,省的换一个新地方不适应。叫人赶紧收拾出来,现在天气冷,你还是等着春天的时候搬进去就是了。”

    不过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女人看着舒云嘱咐了耿氏,自己接着表示了祝贺,李氏虽然酸酸的,还是跟着耿氏嘱咐一些怀孕的事情。一时之间看起来还是和乐融融的。四阿哥正在这个时候走进来,这些女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给四阿哥请安。舒云笑嘻嘻的拉着耿氏说:“恭喜爷,耿氏刚才太医诊脉了,已经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了。这一回咱们府上还真是热闹了。”说着舒云跟着四阿哥汇报了安置耿氏的情况。四阿哥虽然不是很宠爱耿氏,可是耿氏的性子还是很温和的,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相处起来也是叫人轻松的。

    听着舒云的安置,四阿哥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耿氏说:“福晋安置的很周到仔细,耿氏先歇着就是了。”于是这些女人全都散去了。四阿哥看着舒云忽然有点尴尬起来,嘿嘿笑一下说:“福晋的身子刚好,就有这些事情,真是对不住了。”舒云心里哼一声,你要是少努力一下自己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爷说的是什么话,这都是妾身份内的事情。咱们府上的喜事高兴还来不及。咱们还是给娘娘报喜去,叫娘娘高兴一下。”舒云完全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形象。

    四阿哥笑笑转开话题了。舒云正想着这个太医虽然是好的,可是不是看妇科的,还是请来太医院妇科最好的太医给耿氏看看,省的万一吃错了药自己真是严重失职了。第二天舒云和四阿哥商量一下,叫人又把太医院最好的妇科医生请来。四阿哥心里高兴,看见舒云这样贤惠更是满意的很,交代了把耿氏完全交给舒云自己很放心,就出门去了。

    舒云请来太医仔细的诊治一下,果然是喜脉,耿氏身体也好,这一胎虽然是第一胎,也不用很担心的。舒云亲自感谢了太医,叫人给耿氏煎药去了。正在这里乱着的时候之间年氏身边的小丫头喜鹊一脸不耐烦的跑来对着舒云说:“福晋年格格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今天一直闹着自己肚子疼,现在已经是哭天喊地了。”

    上次年氏的官粉事件叫喜鹊一颗心对年氏完全冷下来了,人家都说李氏侧福晋最是尖酸的,身边伺候的丫头都是小心翼翼的,整天担心被李氏责骂了。可是喜鹊冷眼看着,自己伺候的这个年格格,看起来好像和美人灯一样风吹吹就坏,每天对着自己说的都是没天没地的胡话,一会是自己和年格格是一样的姐妹了;一会是自己被欺负了,可是只要能在四爷身边自己也不觉得委屈了。开始的时候喜鹊是个单纯的孩子,还想着这个府里真是冷酷,福晋和那些人都不管年格格。等着官粉的事情出来,喜鹊忽然明白了,年氏对自己好像是防贼一样,连一点脂粉都克扣下来。

    渐渐地喜鹊看见别人身边伺候的丫头,都是得了不少的衣裳什么的,自己还是府上给的份例的衣裳,那些脂粉被年氏拿着你还是个孩子,不能打扮给扣下来。每次四爷来的时候年氏总是先没事找事的把喜鹊轰出去。

    现在年氏身边的下人都是对年氏经常神经质的样子敬而远之,喜鹊对年氏更是面子上的事情,并不见如何的忠心耿耿。

    今天早上年氏捂着自己的肚子叫喊着疼,这段时间年氏经常叫嚷着身上不好,把这些伺候的人搞的整天精神紧张。虽然年氏不招人待见,可是要是年氏真的出事了,自己这些伺候的人都跟着吃亏。于是喜鹊只好无奈的找舒云来了。

    幸亏太医没走远,赶紧叫回来给年氏诊治一下。那个太医皱着眉头拿不准是喜还是病,一个劲的说不敢下药,要是年氏有了身孕自己妄自下药,一定是要出事的。于是舒云立刻叫来太医院能够请来的太医,又叫人给四阿哥送了信。

    好在今天四阿哥在隔壁和八阿哥说话,很快的就来了。那些太医倒是不着急,;轮流的给在床上疼的打滚的年氏诊脉,最后商量了半天,对着舒云和四阿哥说:“四爷,福晋,这个脉象看起来好像是喜脉。可能是病人一直是身体不好,竟然看不出脉象。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还是要看天意的。本身这个胎就是不牢靠的,还请四爷和福晋听天意好了。”

    四阿哥皱着眉头,舒云看着四阿哥沉思的样子,心里转转,现在年羹尧摇摇晃晃的,要是年诗意的孩子没了未免看起来不好看。还是叫孩子留下,只要能等着到了春节。多年之后就是孩子没了,也跟着自己没关系了。于是舒云抢在四阿哥前头,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太医说:“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的,你们只管安心的开方子医治,要什么药材只管开口。叫人把那些赏赐下来的药材拿来,看看能用什么。年氏身边按着例加上一倍人伺候着。”四阿哥看着舒云的吩咐,脸上闪过一丝惊诧接着又是安慰。

    李氏这些人听见消息都赶来打呼哨,表示自己的贤惠。一听见年氏有了孩子,还可能保不住都是心里暗自高兴一下。可是听见舒云这样抬举年氏,难免是生气了,又听见四阿哥没反对全都认定是年氏这个狐狸精把四阿哥迷住了,福晋向来顺着四爷的意免费小说阅读尽在略(),我们将一如既往为你提供优质小说。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知名不具的小说跨越时空的婚姻仅代表作家本人的观点,不代表网站立场,内容如果含有不健康和低俗信息,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处理!
跨越时空的婚姻最新章节跨越时空的婚姻全文阅读跨越时空的婚姻5200跨越时空的婚姻无弹窗内容来源于互联网或由网友上传。版权归作者知名不具所有。如果您发现有任何侵犯您版权的情况,请联系我们,我们将支付稿酬或者删除。谢谢!
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