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你没事吧?”
狂风暴雨一下变成柔风细雨,还真是令人不习惯,自然这后面的柔声细语是对着怀中那个仿佛被惊吓住,浑身瑟瑟发抖的佳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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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作风,自然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被人当猴耍,风轻染理了理发丝便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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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染,你给小爷站住,推了人就想走了吗?”
掏了掏耳朵,这小子不练河东狮吼还真是可惜了人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邪邪地勾着唇角,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眼中的讥讽只要是生物没有看不出来的,
“哦,原来是肖兄大驾光临啊,真是令鄙府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啊,不知肖兄有何指教?”
肖常鹏脸色微微一红,这才想起这风轻染就算在不济那也是风府的主人,而他只能算是个客人,如此质问不是喧宾夺主是什么,刚才他远远地看到欣儿纤细的身子晃了几晃险些要跌倒的样子才一时情急忘了正事(色色小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正要发话,
“天干物燥,虚火上升,虽说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不风流枉少年,可是肖兄也要量力而为,注意身体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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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肖常鹏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全憋在了胸口,这下可是真的咳嗽了,一张俊美如玉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而怀中的佳人则是体贴而温柔地用一双水蒙蒙的美眸担忧地看着男子,柔柔糯糯的声音如海绵般熨贴着男人肝火上升的胸口,
“肖公子,你没事吧,姐姐一贯都是如此说话的,你千万不要责怪姐姐,欣儿待姐姐向公子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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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这话说的,倒好像她风轻染多么不讲理,说话多么毒舌似的,其实吗,她好像说话还真没怎么留情面,无语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懒得跟这两只白痴瞎扯。
风轻染大摇大摆地毫无顾忌地在这两人眼前离去了,肖常鹏气得险些吐血,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孔孟之礼,一直以来在所有人眼中也是一直秉持着君子举止得体,温润如玉的作风,要与风轻染这种整日混迹在市井无赖当中的女人斗嘴那还真不是一个段的,
田欣儿眸波闪了闪,心思复杂地望着风轻染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吸气,运气,再吸气,用了半盏茶的功夫,肖常鹏总算是将胸口的那口恶气咽了下去,暗自安慰自己君子不与女子一般见识,幸好退了这门亲事,要不然这样的女人怎堪为妻,
“欣儿,风伯父,伯母可都在府上吗?我今日是奉了父母之命前来……。”
田欣儿似是娇羞不已地低垂下粉黛,只露出一节引人遐思的纤细如白天鹅般的脖颈,时而心不在焉地低声虚应几声,心中却是莫名的感觉不安,本来她以为风轻染一直痴恋着肖常鹏,那日当肖常鹏的父母前来风府退婚时,风轻染也的确表现地十分激动,伤痛欲绝,可是当她与肖常鹏的婚事都尘埃落定,再无更改时,风轻染怎么突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难道……。她一直都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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