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大,你怎么下床了?”
吱呀一声,人未见声先闻,一个大脑袋先声夺人地探了进来,云沧海扒拉着一对招风耳,身形一闪便到了房内。(
腹黑教官惹不得)
“呼,臭小子,想谋杀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了。”
拍了拍胸口,风轻染没好气地白了云沧海一眼,毫不避讳地径自低头继续穿着半条腿的裤子。
云沧海眼角抽了抽,即便是他脸皮再厚耳边也不由地染了一片可疑的绯红,半侧着头,神情颇为别扭地道,
“老大,我是纯爷们。”
风轻染头也没抬冷声道,
“啊,知道你不是女的。(
破命斩魂)”
云沧海郁闷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老大,您知道怎么还能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宽衣解带,啊,不对,是更衣穿裤,难道我就这么长得不像是男人吗,不由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风轻染抬起头来是看到的便是云沧海一脸古怪地在自摸,不由地踹了云沧海一脚,小眼一翻,
“几日不见,你小子傻了,玩自摸啊。”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拉开关闭的房门走了出去,那老头硬着逼着他在床榻上休养了十多日,可憋死他了,这云沧海臭小子也不知是跟谁一伙的,竟然帮着那老头看了自己十多日,能给他好脸色看才怪了。(
盛世军婚)
老大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云沧海脸色变幻了几种颜色,赶紧地跟上风轻染的脚步,一脸讪讪地笑道,
“老大,你要去哪里?”
“啊,回家。”
回家啊?那就好,云沧海眨了眨眼睛,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殷勤地跑到外面去张罗马车,那日老大突然晕过去可是把他吓到了,不过他还是按照老大晕过去时说的地将她送了过去,后来更令他险些咬断了自己舌头的是那个人竟然去了黄鹤楼,不但如此,还为风轻染治好了伤,他就算再傻,如今也知道了老大原来得胜靠的还真不是运气。
马车渐行渐近,嘈杂的吵闹声也渐渐清晰入耳,风轻染剑眉一挑,掀开车帘看去,只见风府门外围了十多人正在那里吵吵闹闹,而周围亦是指指点点的路人,
“出了什么事?”
风轻染厉目一番,云沧海眨巴了眨巴眼睛,知道是瞒不过,讪讪地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雷家那小子太不经事,这不,雷家这几天天天上门要找老大您去给瞧瞧病的吗?”
呸,刚喝进去的茶水喷的是水花四溅,云沧海悲催的被喷了个满头满脸,皱着眉头擦啊擦,老大,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啊。(
绝品邪少)
“死了?”雷小三不是很拽的吗,就那样死了,她怎么觉得太玄乎了,顿时两眼精光闪闪,来了兴趣,
“没死,不过也离隔屄不远了。(
陛下,洗洗睡吧)”呜呜,他的新衣衫啊,还是今早刚穿上的,早知道他就坐的远一点儿了。
“问你话哪,怎么跟个娘们似的,雷躁狂精尽人亡了?还是吃饭撑死了?”
捅了捅某人,某人一脸的恶趣味,
老大你还能不能再不着边点儿,雷躁狂若是能那样就死了,早几年不就停尸了,
“不是雷躁狂,是雷四,被你毒死了。”
云沧海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把夺过刚才被风轻染抢过去的手帕,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衣衫上的污迹,这衣衫可是他老娘找了锦绣坊定做的生辰礼物,他还是第一次穿出来哪。(
火影之漩涡流云)
“几天了?”
阴恻恻的声音如魔音绕耳,云沧海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周围的温度怎么突然降了,不解地抬头看向好友,正对上某人笑得一口瘆人的白牙,眼神闪了闪,
“就在你们比试后的第二日,雷家便来人将你们风家围了,说是你不知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毒害了雷四少,要风伯父交出你来。”
嘎吱嘎吱,风轻染双拳紧紧一握,茶盏应声而碎,看得云沧海眼神时一跳一跳的,屁股不自觉地便挪了挪位置,盛怒中的女人不能惹啊。
“靠,暗算姐的事还没跟他们算装,他姓雷的还得寸进尺了,给脸不要脸。”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几日都不着家了,老爹老娘怎么都不过问的,原来是家里出了这一桩事啊,哼,当她风轻染是好欺负的是吧。
唰,车帘被风轻染一撕而裂开两边,风轻染铁青着一张脸咚的一声从行驶中的马车中跳了下来,倒是吓了那驾车的马夫一跳,浑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云沧海也是大吃一惊,他认识风轻染从穿开裆裤起还没见过她这般骇人的表情哪,等醒过神来时额头已是一层的冷汗,赶紧吩咐车夫将马车停下,自己急匆匆地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老大吃亏那还是兄弟吗,心里却在暗暗后悔,怎么今天不多带点儿人来,壮壮声势也是好的。
“吆,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大清早的,诸位这是要唱大戏啊。”
议论吵闹之声戛然而止,众人回头,看到的便是,风轻染唇角含着一抹邪佞的微笑,迎着日光,那道仿若城墙般肥胖的身子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双腿不七不八,一双丹凤眼精光闪闪,明明是含笑却令人无端地生出几分畏惧来,
围观的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通道,雷家的人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变幻了几种颜色,看向风轻染的眼色均是不善。
“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啊,还是你爹娘没教过你啊,让开,姐要回去睡个回笼觉。”
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大腿一抬便将堵在眼前的一个贼眉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踹飞了出去,双手一抓又将两侧的两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家丁磕鸡蛋一般脑门对着脑门一撞,再顺便一丢,便如仍破布般丢在了身后看好戏的人群中。
“风轻染,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殴打我们雷家人。”
一声爆吼震得地面颤了三颤,胆小的更是吓得险些失禁,风轻染掏了掏耳朵,抬起头来时唇角依然是如往常般挂着一抹漫不经心地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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