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慢点?热死老娘了!”我一手擦着额头的汗珠还不停的扇着风,紧跟着他的脚步,嘴里还不忘抱怨。(
哑医)
果然,健步如飞的某人立即停下了脚步,俊挺的黑色身影就这么停在了我眼前,缓缓地转过身来,玉手轻试秀额上的汗珠,眼神依旧淡然“既然宫主热,那就休息一下吧。”
说着走向自己身旁附近的大树握着剑靠在了树下。
我斜角瞥了他一眼,死小子,明明热成这样还走那么快?晚些时间到‘南翎’那皇上还能治他的罪?
我寻着树下的一块大石头索性一屁股坐了下去,还不忘给某人一个不爽的眼神“谁要求去‘南翎’必须步行的?我x他大爷!”
白绮波余角微微向我瞥来“皇上倒是没要求什么,大皇女提议说为表达我国诚意不能用轻功。”
大皇女?东方沛凝?老娘欠你钱不还了么?
我不由得心里一阵怒火“那不用轻功那老娘用马车也不行!?”
某人一脸淡然的扫过我的脸“这个皇上倒是没说!”
我顿时朝他瞪大了双眼“那你不顾辆马车还带着老娘搞步行?”他是在给我制造锻炼身体的机会么?再说一句,我身体好得很!
某人倒是理直气壮的“宫主您是主子,您没说要顾马车那绮波自然也没什么开口的权利。(
唐砖)”说着还不忘瞥我一眼。
感情是我自个害的自个热火朝天,气喘吁吁的?
我无奈的扶了抚额头“那现在本宫主命令你顾辆马车行否?”
他瞟了眼前方的路“荒郊野岭的自然没有马车顾给我们,不如再赶六个小时的路大概就可以了。”
六,六个小时?我都走了一天了估计顾到马车都那啥,精疲力尽了!这天色都快暗下来了还有六小时给他赶路么?我可不想走夜路!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绮波已经快速的走在了我的前方继续健步如飞的走着,这小子感情真是个死心眼。
我一个劲的走到他身旁,拉起他的左手,腾空而起。在他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离原地有了一定距离。
他惊鄂的眼神看着我试图制止我的行为,我立即开了口“你最好给老娘本分点,你喜欢走夜路我可不喜欢!”
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猜到他要说什么“我母皇可不会派些人跟踪我们观察我们有没有用轻功然后再治我们的罪。”我继续霸道的道。
他半天没有说话,半响“那宫主放开我行否?绮波可以自己来!”
我立即放开了他的手,随即两人就这么赶着路。
直到人烟越来越多,房屋密集起来,虽此时天色已是暗得差不多这街道依旧热闹喧哗。(
阳光大秦)与‘北溪’的夜市不相上下。
我与他并肩走着,环视着四周,突然道“这,就是南翎?”
某人脚步一停,冷俊的眼神落在我 身上,呃,还有那么点淡淡的鄙视“绮波算是明白皇上让绮波自幼通晓地理,原来主子果然不识路!”
我瞪大了双眼,一句话都吭不出。这小子他在鄙视我?
这,太伤自尊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我好歹也是他主子怎么可以说得那么直截了当!杀人不带血!
说着他立即快速的走在了离我大概五十米左右的地方。
“喂,你去哪?”我大声道。
他停了一会“找客栈!”说着又继续大步大步的走着,至少在我眼里是大步大步。
我紧追着他的脚步与他齐肩走“找客栈这种屁大的事怎么可以不带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个别小爷把我骗上了床,那你不哭死啊?”
不出所料,某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那又是杀人不见血“您不把人家小爷骗上床就好了,谁敢骗你?”
死小子,怎么那么爱损我?
皱了皱眉,想要证明些什么,我再次大大方方的拉起他的手,另外一直手指着一家叫‘暗香阁’的客栈“就这家!”
他俊朗的面容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动了动那诱人的红唇,似乎要说些什么,身子却已被我拉进了‘暗香阁’
在跨入暗香阁的一瞬一抹让我心旷神怡差点失神的香味扑鼻而来,我轻轻的吸了口气。(
凤动九天:废材杀手妃)但一脚跨入的这一刻,我后悔了…这好像是青楼……
我惊奇的扫过了四周,装饰精致,耳边很喧哗,各种男人女人……
突然响起了一个柔润的声音“这位姐,想喝花酒还是嫖小倌?”他的话问得很直接。
我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容貌较好的男子正对我抿嘴浅笑,还略望我身旁的绮波瞟去。
我礼貌的笑了笑,要是以前我肯定会说:先喝花酒再嫖小倌!不漂亮的不要!
“住店可行?”我朝他笑了笑。
他的眼神再次瞟向绮波,扬起一抹笑轻轻拂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阁内请!”
我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偷偷地瞟了眼绮波,红晕早已浮上他那白皙的脸。
‘暗香阁’内人很多,看来生意确实是好,我找了空桌直接坐下。那个男子冲我温柔的笑了笑“姑娘可需要酒?”
我点了点头“来壶女儿红!”
他道了句“好”缓缓地就离开了。(
大豪门)
“咳咳……”身旁的绮波突然咳嗽着。
我转头看向他,准备开口吼道:你嗓子不舒服么?咳什么!?
某人水蓝色的美瞳瞥向他的手,我顺着他的眼神望去……
我看见,我的手紧紧扣住他的手……重点是还扣得很紧!
我立即把他的手甩开慌张的道“看见美男忘记了!”
他轻轻的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又放下,蓝瞳瞥向紫檀木楼梯处“你指的是他?”
我的目光向楼梯处扫去……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我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他那优美的身段缓缓向紫檀木上的小阁楼走去。他的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妩媚和飘渺,他就好像寒冬里的红梅……
他很好的驾驭了红色这种难驾驭的颜色,就连红色都无法衬出他那诱人的气质。他的青丝半馆在脑后一只梅花簪子简单的馆住他的秀发……
他的面被红纱半掩着,我只能隐隐约约的欣赏到点点白皙的玉容,但那红纱却一点也挡不住他那诱人的美……
最难忘的是他那双浅带着楚楚动人却又饱含丝丝魅惑的眼,他的美,完全让我找不到华丽的语言形容。(
一路飞仙)
突然,觉得这个秀美的身姿,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只见他走上小楼台,轻轻地拂了红衣,把琴放在檀木桌上然后缓缓坐下,动作一气呵成。只是这小小的动作为何勾得人心随着他动?
他,叫诗均?
突然那个男子柔润的声音再次响起“今夜各位好福气,我‘暗香阁’花魁诗均亲自为各位奏唱一曲!”
说着男子又匆匆离开。他也算是难得一寻的美人,但与绮波和那红衣男子相比却是相差甚远。
“咳咳……”身旁的绮波又是一阵咳嗽,我下意识给他一个你又怎么了的表情。
他瞟了眼楼台上的红衣男子又轻蔑的瞟了向我,好像在说虽然人家长得帅也要注意点形象!不要老是看盯着人家看!
抛给他一个白眼,眼睛却停留在了那壶女儿红身上……
呃,我看帅哥真有那么入迷?酒什么时候被那个男子拿来的我都不知道。
再环视四周,我发觉我已经算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了!
左手边那桌眼睛都舍不得眨,呆滞的望着楼台上的红衣男子……
右手边那个把身旁搂着的小倌索性推开,色迷迷的看着红衣男子口水都快掉下来了。还好人家有面纱,不然脑袋里就想着怎样蹂躏人家的柔嫩红唇……
再次把眼睛移到楼台上的红衣男子身上,正好赶上他开始伸出如玉般的十指轻轻的抚弄琴弦。
我感觉我的灵魂都随着他的音符流动,那琴声如拂湖水温柔的撞击我的心……
突然,随着琴声的轻柔渐渐地传来他那动人而又勾人却带温柔的歌声:
江湖怨,情仇有谁言
红尘事,是非有谁能辨
问世间,谁书旧诗卷
问梦里,谁拨古琴弦
看远山的飞雪,雪落相思却成灰
雪不懂落花的凄美
等爱若花枯萎,等叶成堆
等思念也化成灰
只为寻你不管今生错与对
一生情缘一世悲
……
就连他停了还没有缓过神来,还留恋在他那绝妙的琴技和那动人的歌声中……
突然,觉得有那么些熟悉的味道,只是突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以为夜歌的琴技无人能及,可眼前这个叫‘诗均’的确实震撼了我。他甚至在夜歌之上。
缓过神来时,他已不见了人影。
究竟是他琴技太高歌声太美,还是我自控能力差?
望着消失的那抹红色我暗自郁闷着。
某人轻轻的抿了口茶“不错。”
我蹙眉看着白绮波,这小子,也会夸人么?
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全场人动也不动都一个表情看着那个叫诗均的男子抚琴的那个小楼台。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我瞟了瞟绮波顺口噙了口女儿红“我们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绮波抛来一记白眼,我倒是大大方方冲他笑了笑。
“咚…!”这一声巨响着实吓着了本将军我,想当年打仗老娘都没被敌军的怒吼吓到过!
望声源处望去,只见一白衣女子一拳激动的砸在了紫檀木桌上“这个美人弹唱得真是妙哉啊!”
我轻抚了下额头,这位大姐,人家都离开了一盏茶的功夫了,你反应慢点不说还拍人家紫檀木!你拍人家紫檀木不说,穿白衣的女子走的不该是温婉路线么?
“老娘要那个诗均来侍寝,多少银子我都愿意出!”耳边又想起了这么这剽悍的声音。
“那瞎嚷嚷个什么劲?我不要家产也罢!几万两黄金换诗均的初夜如何?”这时更剽悍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个男子歉意的走到那两个女子中间轻声道“诗均不仅不卖身,就算想听他的琴技也是难得一见,这俩位姐若是想要侍寝那寄灵给两位挑选两位佳人如何?”
自称寄灵男子歉意的看着两位女子,那白衣女子大喝“你是怕我出不起银子?我堂堂丞相之女会在乎那点儿银子?”
她就是那丞相的女儿?嗯,那霸气倒是和她挺像。
寄灵更是不知所措解释道“不,不是您说得那样!诗均不是我‘暗香阁’的小倌自然寄灵无法……”
她皱了皱眉,拂袖“也罢,那红衣男子此般傲骨又怎会是在别人身下承欢的人”
说着便走出了暗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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