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桃宴热热闹闹的举办了起来,据我的探测地点是在后宫的一片大园子里,所有的官员都得参加,今天,确实是好好搜寻密谋信的好机会。(
重生之过招御姐情敌)
可我,确实不知道那秘密的密谋信信究竟会被司徒茉藏在哪,所以只能寻着机会查查看。
由于鲜桃宴是夜晚举行,现在是准备鲜桃准备酒席的热闹时期,皇宫中剩下的人确实不多。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熟悉女皇司徒茉的寝宫,那么重要的东西极有可能在她的寝宫。
大白天的我蒙上了面偷偷摸摸的寻到了司徒茉的寝宫,当然,我肯定不会正大光明的走进去,我是从房顶进去的。
就像蜘蛛一样的爬在梁上,小心翼翼的寻视着屋内的一切。
“不知皇上召夜歌来所为何事?”
熟悉的,挂念了三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我呆呆地盯着那抹桃红色接近白色的身影不肯放开,身体一晃,差点掉了下去。(
武道至尊)
又拉住了梁柱,侧贴着墙壁,差点被发现。
“什么人?”那司徒茉起身巡视着。
不见动静又缓缓地坐了下来。
他身着我最熟悉的颜色,身如修竹,如临风,玉树开。
他的唇如三月的桃花瓣,粉嫩……
他一点儿也没变,我也没有变,变得是我们,不再是我们。
我很想,拥住他那略带孱弱的身子……
我很想,紧握他如玉冰凉的掌心给予他温暖……
我很想,拥吻住他,述说着我三年的思念……
“今日朕依旧同往年一样在桃花飘尽之际,果实成熟之初,为你举办着鲜桃宴,一会你准备准备。”司徒茉看着他动情的说道。
这,是什么回事?依旧同往年一样?
夜歌没死,和司徒茉又是什么关系?
只见那抹粉白的身影,向司徒茉行着礼,司徒立即扶起了他。(
神赌狂后)
“何必多礼?你的伤还没好,身子虚着呢。”司徒茉一脸着急的看着夜歌。
“请皇上原谅夜歌,夜歌今日很乏怕是去不了鲜桃宴了。”那如静潭水的嗓音缓缓地滑进我的心房,残留温柔。
司徒茉并没有因为夜歌的拒绝晓得恼怒,倒是一脸担心的扶住夜歌那孱弱的身子让他坐下,“那就回宫好好歇着,若是有需要我马上赶来。”
草!
要是有需要也轮不到你!
“谢皇上,皇上可是打算散了鲜桃宴?”夜歌的声音,一字一句划过我的心房,温柔回荡,贪恋的想凑进耳朵想再多听他的声音。
司徒茉一脸犹豫,终是开了口,“这大臣们都在那侯着怕是散不得。”
夜歌面无表情,“那夜歌就回桃宫不打扰皇上了。(
鉴宝风云)”
说着行了一个礼就打算离去,那司徒茉一手拉住夜歌的如玉白皙的手掌,“朕送你。”
夜歌没有拒绝,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耳畔突然响起他当年的一句话:只有惜雪才能扣住我的手……
司徒茉抛下了帝王的架子,扶着他回宫。
我的心,像是少了什么东西,空空荡荡。
回到自己的厢房,之前发生的一切,恍若一梦。
夜歌没死,我的心理当喜悦,为何,空空荡荡?
“我查过了,密谋信就在司徒茉正宠的男子柳夜歌的房内。”声音低沉慵懒。
迎来的是紫衣男子叶南霜,我吃吃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睡意朦胧,打了个哈欠,“反正我是通知你了,信不信由你,抓紧时间。我走了。”
房内徒留我一人,叶南霜,他,很神秘。(
青丝笑语罗裙)
突然想起,今夜诗均……
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让诗均犯这个傻。
可我,必须得见夜歌一面。我有太多疑问,而且,我很想见他。
接近夜晚的‘西黎’皇宫很安静,因为人都去参加宴会。
所以我这一路几乎没有阻挡。
很快的摸索到了桃宫的位置,悠然飘来我熟悉的淡淡桃花香。
“你先下去吧,我没事。”从房内传来了夜歌的声音,他还是一样休憩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是!”那伺人很快的从房内出来,我险先被他发现。
但还是躲过了,但却看清楚了他的脸。
在门口犹豫很久,却没有勇气进去。
最后,终是抬起脚跨了进去。
他似乎很敏感,听出来了,“下去吧,不用看着我。(
丫头你被算计了)”
我半天没有出声,他突然移动,起了身,目光对上了门内的我。
“夜歌……”我咬住唇,终是叫出来了他的名字。
他很平淡,我以为他多少看见我都会有些表情,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是一双眼空洞的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他很平淡,就只是在问一个不认识的人。
我走近他,贪恋的想要把他的所有印入我的眼里,“我想知道你瞒着我的所有。”
我的语气,没有一点儿情绪上的波动。
他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既已猜到何必问我?”顿了顿,“在梁上偷听我与皇上对话的人,是你吧?”
“我要你亲口说。”
他翩然转身,依如当年的淡淡桃花香冲入我的鼻尖,“你应该知道,我是‘西黎’的人,我不想瞒你,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爱我,也是计划之中的么?”我问道,提不上任何的语调。
他动了动如桃花粉嫩的唇瓣,“是,后来东方寻云得知我的底细暗中禁了我的武功,派人处处追杀我。”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不,不可能…你的身体很弱,不可能有武功,她,没有追杀你……”
我不信,以我的功力确实测过他,没有任何内力。
我不信,母皇骗我。
他没有太多的情绪,不理会我的话,继续道,“然后拿走我身上的玉佩,为的,就是你信她的谎言。”
我依旧摇头,不愿意相信,是的,我不信,我与他曾经那么相爱竟是有目的。不相信母皇竟然为了我回来会拿他的玉佩骗我回来。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骗你,我确实死过一次,她追杀我,可谓是苦心。”他不在意我此刻的表情,“是司徒茉救了我。”
我苦笑,“然后你就以身相许?”
他没有说话。
我拉起他的手,润滑如初,冰凉。
“我现在就带你走!”
他抽开我的手,很轻,我却放开了,他的手腕很细,怕再捏就会碎。
“你回去吧,我已身属皇上。”他的语气冰冷,淡然。
我冷冷的笑了,“那你还爱不爱我?”
“不爱!”很坚决,没有任何犹豫。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你走吧,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北溪’的人偷进‘西黎’皇宫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清楚。”他如初的冰冷,劝诫道。
“就算是当街处死,五马分尸,我也要带你走!”我强忍着,坚决道。
“何必?”他仰头,微闭眼眸。
“你权当我柳夜歌配你不上,值得的人等着你。”
值得的人?——诗均
“我不想听,跟我回去。”我说着再次拉起他的手,完全忘记了密谋信在他的房内,我的目的是密谋信。
他再次抽开,“出去!”他侧过脸,不肯看我。
我的心,又开始空空荡荡的摇晃,似乎被什么震了一下,扶住身旁的柱子,半响都没出声。
咬住下嘴唇,艰难的一字一句的出声,“好!”
转身的瞬间,一滴泪,划过脸际……
三年,我心心念念挂念着人,连爱我都带着目的。
与那个人的一幕幕浮现我的脑海,似把把利剑狠狠地刺进我的心。
事实告诉我,一往情深有多么的多余。
柳夜歌,再见。
柳夜歌,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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