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信君无由
是夜,寂静无言。(
至尊剑帝)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此刻的夜婉凝正是此等心情。倚着窗,以白日里李箐烟站的那个位置望向垂帘。他的美,太遥不可及。有时会觉得,与其在他身旁,不如远远的凝视他。
“凝儿。”低声的呼唤,温和而慈祥。
“娘,怎么了?”夜婉凝收回眼神,望向薄江云。
“凝儿是否喜欢那位公子?”知女莫若母,她的心思,她又怎会看不透呢?
“娘,你说什么呢!”夜婉凝娇嗔的说道,在薄江云面前,她永远都是个孩子。(
万古至尊)
“凝儿,你要知道,那位公子并不简单,单凭他服用混元丹一点,便可以断定,他不是普通人。”
这一点,她又何尝未曾发现呢?他亲口言过,她亲耳听过。一切,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她当真放不下他吗?
“娘,我知道。这些你都不用管了。你不是常说顺其自然吗?那现在就让它顺其自然吧。”顺其自然,也许是她最好的抉择,最好的借口。
“唉~”薄江云轻叹一口气,又道:“你的性格就像他那样,只要心里决定了,说什么都是不听的。(
恶魔首席的正娶情人)”
“娘,你在说谁呢?”薄江云方才的言语使夜婉凝很疑惑,一直以来,她都是和薄江云两个人住,在她的记忆中,薄江云也没什么特别交好的朋友,可她刚才的语气似是对那个“他”知之甚深的样子。
“没什么,也许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薄江云感叹,为不经意间说出的言语。该发生的迟早会来的。
眼前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场景:一个雨夜,一位男子,一个幼童。儿童的哭泣声绵软而无力,却在那场雨夜中使人感到痛彻心扉。(
鬼藏人)男子抱起了幼童,在他唇边喂下一颗丹药,幼童停止了哭泣。这是,一位女子向男子走去,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青丝贴在额边,唇微微勾起。她的眼睛不够大,鼻梁不够挺,下巴不够尖,五官不够精致,可合在一起,却又是那么美,柔和之美。。。。。。
“娘?娘?”夜婉凝摆着小手,在薄江云面前晃了晃,却见薄江云依旧没什么反应。
“啊,凝儿,你说什么?”忽的慌神,任薄江云这般年纪,也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娘……你……”尚未言尽,门外却传来了声响。(
总裁的美丽娇妻)敲门声激烈的足以把门敲坏。
“凝儿,去看看吧。说不定是病人有急事。”薄江云下意识的望了望帘内。
的确,他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有些东西,他本不想听到,只是这一身内力,使他听到了写不该听的东西。
“谁啊?”夜婉凝边走边问,那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找她呢?近来发生的一切,都太容易使人引发深思:那个不愿告知身份的男子,那么美,却那么虚弱,绝世的内力,孱弱的身子,目空一切的淡然,一切的一切,皆并非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我叫布里茨)这些,她也许可以当做一个巧合。只是,其他呢?夜婉凝不明于薄江云的反常,不明于她口中的那个“他”,也不明白她言语只一半的用意。
“谁啊?”夜婉凝探头望出,却望见了一男一女,男子面色惨白,印堂发黑。情形与当日的李父相似。只是,后者是因病,而前者却是因为毒。
“这位医师,求你就就我相公!”在女子焦急的神色中,可以看出她对男子的关切。夜婉凝犹豫的将她们带进了屋内,号了号那男子的脉,却震惊了,奇毒!且此毒可真正用狠毒二字来形容,将数种剧毒放置到一起,毒性之猛自是不言而喻,而更严重的,便是解毒之法,要解此毒,便必须寻得其相生相克之物。而现在,便是要知晓其配置过程,配置材料,都是非寻常医师所能做到。更何况,夜婉凝的医术在用毒解毒方面,也不过是个初学者。要解此毒,恐天下唯有绝世神医。
望见夜婉凝凝重的神情,那女子眼神中流露出彻骨的绝望:“为什么?为什么相爷要搜人,却要灌我们全镇毒药!每日十个,直至寻得解毒之法!相爷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要他血债血偿!”女子的眼中流露出仇恨,夜婉凝握住了她的手,希望能使她冷静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姑娘可否具体说来?”全镇人,是不是也包括他?是不是会连累他?这是她当时的第一想法,回过神来,不由冷笑自己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事事都会想着他?他百毒不侵,又何须她去担心?
“就在今日申时,相爷突然派人来村里,说是要寻一个重伤的男子。可他们根本就不是来寻人的,直接定了我们的罪,是我们藏匿逃犯,如果不将人交出,便强行灌下毒药,直至我们开口。可我们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重伤的男子,那什么去交?于是相爷的手下就抓了我相公及镇上另外几人,强行灌下了毒药。”闻此,夜婉凝的面色沉了下去,身受重伤的男子,会不会是他?如果真的是,她岂不是由于自己的一时舒心,而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这,她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接受的。
就这次时,帘后突然传来声响:“夜姑娘。”他唤她?那么晚了,他竟还未入睡?那么,刚才的一切,他全部听见了?
---------------------------------------------------------------------------------------------
“夜已深,公子还未入睡?”
“嗯。”他一向睡得很少,原本生命便比常人短上许多,若再不好好利用,他的人生,怕是至死,都没有什么好回忆的。
“公子有何事?”
“姑娘可否为在下都拿男子身上采集些许血液,随便拿一把匕首过来。”
“好。”没有过多的言语 既然他需要,便一定有他的用意;既然她救了他,便会相信他……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