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衣男子见状一笑,就这么盯着她说:“喂,你真的很闲啊。(
妞非在下)<a href=" target="_blank">”
她站起来,撅着嘴,又是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对、对啊,我就是很闲,你管我?”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綦衣男子仔仔细细打量她一番,觉着这个女子大概比自己小八、九岁的样子,眉宇之间带着一股淡淡这傲气,眼睛清澈而明亮。
她“咯咯”地笑问:“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男子被这句话逗乐了,也跟着一起笑,他觉得面前女子的笑容这么狡黠,不由得脱口而出道:“有人告诉你,你笑的时候像只小狐狸精么?”
她一怔,瞪大了眼睛气冲冲地问他:“你……你说什么!”
他又看着她,对啊,左右两边的锥髻,还戴着毛茸茸的的绢花,像极了一只小狐狸精。(
破碎面具之残殇女皇)男子兴趣盎然地低了低身子,答非所问:“嗯……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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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可奈何地撇撇嘴,又开始纠缠不休:“喂,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宫的后山!多的是野兽毒草!”
綦衣男子不再理她,自顾自地兜兜转转,而她就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喂,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不可以。”
“哦……那、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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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东西?找什么?好玩么?带上我一起去可以么?”
“自己跟好。”
……
“喂,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好歹告诉我怎么称呼你啊。”
“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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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路上都不说话,不会觉得很无聊么?”
“不会。”
“喂,你……”
“你很烦。”綦衣男子实在受不了她了,一路上唧唧歪歪说个不停,本来就找不到走出这后山的路,现在有这么一个小狐狸,烦都要烦死了。
她这么一听,目光黯下去,眼睛里泪光闪闪,嗫嚅着道:“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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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转头走了,她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终于还是跟了上去,不过刻意拉开了距离。
走了很久,天愈发的灰蒙蒙,看上去像一幅素冷的画。綦衣男子站着歇歇脚,突然觉得清净得有些不对劲。
“这风景好美……”他试图找话题。
可是后面没有回应。
这小狐狸在搞什么?耍小性子了么?男子觉得好笑,转身一看,后面哪里还有人?
男子一惊,忙不迭原路返回去找,一面找一面喊:“喂,喂,小狐狸,小狐狸精,你出来不然我不带你去玩了啊——”
云变得厚起来,像是要压下来帮着男子寻找她。可是没一会儿,天上开始下雨。从绵绵的小雨,变成凄厉的大雨。
耳边有风在刮,呼啸而过,似在嘲笑男子无功而返。
但是他没有放弃。他绕过沼泽,穿过灌木,越过水洼,雨水混着他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着,淌过如刀裁的鬓,淌过如墨画的眉。
男子其实并不对她上心,只不过他觉得自己没用,本来潜近沐暖国的皇宫,就是为了窃取机密,谁知道不认识路,竟就误打误撞进了皇宫后的后山……关键是还找不找出去的路了!窝囊,真窝囊!男子不服地想。
突然他听见什么声响,开始他以为是雨声,可是细细一听却是人的言语之声。男子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终于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看到了她。
她蜷缩着,双手抱着膝盖以取暖,双眼紧闭着瑟瑟发抖,一面喊着:“好冷,我好冷……快救、救我……”
男子迷糊了: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能说能跳的么?綦衣男子蹲着看她,看她鸦羽一般的眼睫不住地颤抖,他问:“小狐狸,你……怎么了?”
她含糊不清地念叨。
听了半天男子才懂了:她是胎里带着寒毒,如今病犯了,只能吃药。
药呢?她也没说清楚,整个人万分痛苦地躺在地上,只顾着喘气。
男子红着脸,伸手摸了摸她胸前和腰际,却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时候,他看见泥泞的地上,一个小小的羊脂玉瓶子,被雨水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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