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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日子总会感觉时间过得就特别快,一眨眼一个月过去了,曾经的同学各奔东西,而卞白贤也要面临他的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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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白贤坐在录音室的羊毡毯上,宽松松的七分裤蹭到腿肚以上,上身是纯棉的针织家居服,领子开得挺大,露出优美白嫩的颈子,有块粉色的吻痕又旖旎又扎眼,卞白贤嘴里叼着一只铅笔,怀里抱着个吉他,身边铺了一圈五线谱稿纸——这就是朴灿烈一推门进来看到的样子。</p>
“卞白贤……”</p>
“心不要踩到!”</p>
朴灿烈弯腰捡起几张纸,走到他身边,捏住卞白贤的鼻子,这东西越来越不怕他了。“卞白贤,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放假?”</p>
“还有两周就是考试周。”</p>
“放假了,要跟我一起出门么?”</p>
出门——旅游——放假?</p>
卞白贤想了一下,皱皱眉,开始找词推脱,“我想报暑期班……我看了教学大纲,如果我选了曲式分析,那就代表有两篇作品分析和一个曲子要交……”对于旅游,卞白贤真的兴趣不大,且不盛夏户外的气温像洗桑拿,去看看那些电视新闻,这还没到盛夏呢,防汛通告就已经铺天盖地了,卞白贤属猫的,怕热又怕水,所以每年夏天他都宁愿窝在室内吹空调。</p>
朴灿烈点点头,“好吧,不去就不去,我要去纽约几周,本以为你会有兴趣去百老汇,正好能赶上他们暑期旺季……”还没完,朴灿烈的子就被鱼尾巴勾住了。好吧,朴灿烈就是故意的,此刻忍不住笑了,挑挑卞白贤的下颌,“可你刚刚拒绝了。”</p>
卞白贤:“……”</p>
“改主意了?”朴灿烈在他旁边坐在下来。</p>
卞白贤起这个事儿就觉得特屈得慌,“我已经错过很多场卖座剧目了……像Rentoff-BroadwayRevival,SisterAct,还有TheBookofMormon……”</p>
朴灿烈没话。</p>
卞白贤挠挠琴弦,用眼角偷看了一眼朴灿烈,犹豫了一下,才扭扭的放下吉他,飞快倾身过去在朴灿烈脸颊上亲了一口,可惜没及时抽身跑掉便被朴灿烈一把抓住了,转身把人压在地毯上,“精细鬼儿,还想跑,亲一下就把我打发了?”从朴灿烈的角度,能看到卞白贤衣服下还不曾消掉的欢爱痕迹。顺着v字领,朴灿烈把手伸进去,摸着那些痕迹,听见卞白贤一声细碎的哼吟,和之后迅速变粉的脸,还有半个露在外面的身子都有点粉中透的意思。</p>
朴灿烈俯身亲吻,感觉怀里的卞白贤有点僵硬,是因为没有在床上么?朴灿烈握住卞白贤的手腕,把人钉在地毯上,完全不容质疑的肢体语让卞白贤在紧张片刻之后,身体渐渐软下来,眼睛闭上了,脸更了,姿态却一如之前每次承欢时的乖巧。</p>
这样就好,如今卞白贤能做到这样很好,足够好。</p>
朴灿烈最终没有做,只是细细的把人吻个透彻之后,便把卞白贤从地毯上拉起来了,“就像你的,考试还有两个星期,认真学习……卞白贤,对课业的要求,龙虾跟你过我的规矩,嗯?”</p>
卞白贤靠在朴灿烈怀里轻轻平复绪,听到朴灿烈的警告,颇不以为然,他怎么可能会堕落到龙虾那种六十分万岁的地步?</p>
朴灿烈好笑的捏捏卞白贤表示不屑的脸颊,“对龙虾那类朽木我的要求是及格。但是对你,卞白贤,我的要求是成绩优秀,你有那个能力达到最好,那就必须做到。否则……”他看着卞白贤隐约畏惧的神,“你知道,被我罚过一次的人,再没有人敢再犯第二次。就算我舍不得对你用鞭子,也会有别的方式叫你记住教训,想试试?”</p>
卞白贤当然不敢试,他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法子,但他毫不怀疑如果朴灿烈想,那手段就一定会让他铭记终身。</p>
为了避免那不知名的惩罚,当然,更为了他的百老汇,卞白贤着实拼命三郎了两个星期,然后,放假——纽约之行!</p>
纽约</p>
国际金融中心,也是文化与艺术气息浓厚的娱乐之都。(
穿梭时空的商人)有人: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把他带到这里来,因为这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也把他带到这里来,因为这里是地狱。一个奇妙的、真实的、天堂与地狱的融合体——纯洁善良的天使到这里会如鱼得水,统治地下世界的一方恶魔,当然,也有自己的一份交际圈子。</p>
朴灿烈带着他的天使于当地下午5点的时候落地,这是个很好的时间,安置好住处之后,正好就是晚饭时分,可跟一路上的高兴有些不同,卞白贤下飞机的时候就有点苦着脸。</p>
“怎么不高兴?”</p>
“倒时差。”每次让卞白贤感觉最痛苦的就是这落地第一晚和紧接着游魂状态的第二天白天,“我们去四季酒店么?”</p>
“不。”</p>
卞白贤闻,脸色更苦些,倒时差是件很痛苦的事,更要命的是他还认床,卞白贤知道自己的毛病,四季酒店是他习惯去的那间,如果现在换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真不知道最初的两天到底怎么挨。朴灿烈好像没看见卞白贤的苦瓜脸,带着他直接出了机场。</p>
卞白贤对纽约不上熟悉,但也谈不上陌生,坐在车子里看一路外面的景致,比起下班的出城交通高峰,他们入城这边路面状况良好,经过中央公园,车子转向东行驶,这是去上东城的方向,闻名天下的豪宅区。卞白贤来过纽约多次,但对上东城不熟,他只知道第五大道与82街交汇处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深入进上东城,这还是第一次。</p>
传曼哈顿的亿万富豪,华尔街上的精英们都在这里有宅子。卞白贤扭过头看正拿着文件若有所思的朴灿烈,如果不出去,谁能看得出来朴灿烈的土匪本质?坐了十几个时的飞机,身上的衬衫都不带皱的,尽管朴灿烈从不打领带,但那副眼镜实在为商界钜子的形象给力不少,坐在这样的公务车里,还真的跟环境挺搭。</p>
上东城的豪宅区世界闻名,可从街道外表看,真的看不出到底有多‘豪’。大概是跟建设年代有关,这里的建筑多是上个世纪初流行的新古典主义风格,也因为这里是世界上地皮最紧张的城市之一,所以建筑都是多层公寓楼的样式,材质也不过是石砖黑瓦,所以外表看起来特别不起眼,似乎跟传统意义上那种占地颇广、金碧辉煌型的‘豪’宅根本不搭界。</p>
进了上东城之后,车子没开多久就停在一处外表灰白色的花岗岩建筑前,大约四层高的楼,巴洛克式的长形窗,窗外拦了一截低低的雕花黑色铸铁栏杆,纯属装饰用的,看这房子的外表风格,大约也有八十年的历史了。</p>
“到了。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吃饭。”朴灿烈放下手上的文件,拉着卞白贤一起下车。</p>
上了四五级台阶,推开厚重的黑色橡木门,一进门,卞白贤的脚步顿了一下。从外面看,这楼足有四层楼的高度,但一进门卞白贤就知道自己错了,其实内部只有两层加阁楼,天花板非常高,足有六米,棚顶和角线都是雕刻的花纹,是跟房子建成时一体完成的,很有巴洛克式的古典韵味,可惜,如今内部装修的则完全成了现代风格,简单大方的牛角形水晶灯从棚上垂下来,玄关的螺旋形玻璃几上插着一束颜色和味道都非常浓郁的紫色风信子。</p>
走过玄关之后,一眼扫过去能看到开放式的会客厅,阳光充裕的茶室,和一间有着一整面墙书柜的休闲室,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断很少,设计时就力图每一眼望过去都会有一个没有阻碍的视野,让人感觉很宽敞舒适,棕色的木地板和淡淡银灰色墙面,让整个房间充满现代化简洁明快的风格。好吧,就算室内设计出自名家,那这里最多也只能叫做‘高格调’,根本不能叫‘豪’宅,不过卞白贤注意到玄关、客厅、还有走廊上点缀了几幅现代派油画作品,他对美术鉴赏无能,但好歹有卞夫人的耳濡目染,卞白贤也能认出若干现代派大师的签名,如果,如果——他没认错且这些画都是真迹的话——恐怕这满屋子的家居装潢加在一起,都赶不上其中的一幅值钱。</p>
朴灿烈没待卞白贤走进细看,直接带他上楼,楼上若干房间已经被随行的老黑他们瓜分了,卞白贤与朴灿烈的主卧室在走廊尽头。门一开,卞白贤愣住了,“这……”</p>
“去洗澡吧,晚上我在河岸餐厅订了位子。(
魔天记)”</p>
“那……这……”</p>
朴灿烈看卞白贤无措结巴的样子,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儿,“别傻站着,乖乖的先去洗澡,等吃完晚饭,你今天有一晚上的时间好好感谢我,嗯?”朴灿烈给卞白贤推进浴室,给他放了洗澡水之后就出去了。</p>
卞白贤呆呆的在浴室里站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随着浴室里渐渐升高的温度和浓重水汽,他的脸颊开始飞,想笑,似乎又觉得羞臊,非得狠狠的咬了一下唇把笑容憋回去,然后着耳朵,飞快的脱下衣服一股脑的滑进浴盆,埋身水下。</p>
卞白贤知道朴灿烈属于很有钱那类的大hēi社会头子,他能在上东城有处房产没什么值得吃惊的,哪怕朴灿烈把这里砸成漆金包银的阿拉伯后宫风,卞白贤都不觉得自己会大惊怪。可是刚刚,卞白贤吃惊了,并且这股悸动一直持续着。</p>
卧室的样子跟奢华沾不上边,它只是……只是跟梧桐路上卞白贤自己的房间装饰的一模一样。是的,完完全全的一样,从进门的玻璃花墙,到沙发前的米色地毯,从到书桌上的老照片,到床上的糖果抱枕……刚刚推门的一刹那,卞白贤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p>
这已无关财力,这是心思,卞白贤躺在浴缸水底,洗澡水缓冲了他眼睛的莫名发热。卞白贤,有人为你远隔重洋复制了一个房间,只因为你有认床的毛病。</p>
卞白贤在浴室里洗了好久,直到快天黑了才出来,出来的时候面带玫,眼含水波,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显得整个人特别的‘娇’。剪裁合体的衬衫突出他柔韧的腰线,衬衫的最上面两颗扣子自然解开,在晕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象牙白色的颈项染了一层金色,看的朴灿烈觉得很……饿。‘饿’得朴灿烈几乎都想取消餐厅的定位,就地先吃饱餐一顿的再,但是,最终,他忍住了。此行朴灿烈真的有公事,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之内,他恐怕都没有机会能陪卞白贤好好吃一顿晚餐。今天这一顿,他不想因为自己脆弱的自制力的问题,毁了他数天之前就做好的安排。</p>
“洗了这么久,再不出来,我都要去捞你了。”朴灿烈也穿着比较正式的衣服,“入乡随俗,今天晚上我们吃西餐。”</p>
“嗯。”卞白贤没有意见。这里的中餐馆都会迁就西方人的口味,很难正宗,所以莫不如直接吃当地的正宗口味。“远么?”</p>
“在布鲁克卞。”</p>
哦,那就是不算近,卞白贤忽然有点后悔刚刚自己在浴室磨蹭了那么久,“真有点饿了。”卞白贤摸摸胃。</p>
朴灿烈闻转头看他,那眼神莫名、复杂、让卞白贤直觉的危险。</p>
下楼到玄关,卞白贤看到要跟他们一起出门的司机(龙二)和保镖(龙大),哥俩儿捧个热狗正在玄关那儿啃呢。卞白贤盯着这俩人,不,他不是眼馋他们的热狗,这里是纽约的上东城哎!全世界的富人都在这里,恨不得路边花店里的满天星都镶金边的,他俩……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种平民食物?老黑他们应该还在厨房,卞白贤该感叹到底是hēi社会的通天手段么?</p>
龙二开车,从上东城顺着东河边的高速路直达布鲁克卞桥,朴灿烈订的那家餐厅就在下了桥不远的河边,要不怎么叫河岸餐厅呢,餐厅正对着东河,东河再过去就是曼哈顿中心区。夜晚,对面一片灯火辉煌,灯光映在东河上,像一把碎金洒在水面上,富丽、璀璨、延绵几公里。</p>
六月末的纽约,虽然在水边,晚风还是带着钝钝的热浪,西方人皮糙肉厚冷热无感,很多都选在了外面露天的花园内就餐,朴灿烈则叫了室内靠窗的位置,为了避免内外灯光造成的镜面效应,餐厅里的光不强,每个桌上只摆了一支白百合造型的蜡烛。</p>
这里是纽约非常出名的浪漫餐厅,菜色自是不必提,景色更是一流,还有人在角落里弹着钢琴。鲜花、夜色、烛光、音乐……无论气氛还是环境,都天生为浪漫和侣打造的。当卞白贤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耳尖有点。</p>
朴灿烈摸着卞白贤的下颌,迫他抬头,意外的,他看到卞白贤眼中只有一层淡淡的羞涩,没有他之前估计的尴尬和无所适从,这个发现背后的意味,让朴灿烈的喉咙瞬间有点发干,他清清嗓子,“还喜欢么?”</p>
“嗯,喜欢。(
丫头,你被算计了)谢谢……”为这里的餐厅,为那间卧室,为所有这一行的一切,卞白贤耳尖更了一层,低低的近似耳语,“……为你的安排,谢谢你,晰。”</p>
朴灿烈身体猛然一紧,眸子的光变得深邃,这东西是故意的么?卞白贤从来只有在床上求他或者动的时候才会叫他‘晰’。</p>
平时?</p>
平时张口有事事,什么时候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叫他?更别提……更别提……这,该死的,语气!语调!朴灿烈甚至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在沸腾翻涌。</p>
卞白贤低着头专注碟子里的科罗拉多羊排,仿佛没注意到对面朴灿烈那快吃人的眼神。</p>
朴灿烈盯了卞白贤一会儿,卞白贤一直没抬头,专心的仿佛要在羊排上雕花。</p>
好!</p>
很好!</p>
朴灿烈慢慢呼出一口气,平稳了身体的躁动。他微笑,可笑容像某部著名动画片里的反派食人鲨。</p>
然后,享受美食。</p>
随着主菜撤下去了,甜品撤下去了,外面已是月上中天,餐厅里的钢琴师在弹一首有名的蓝调叫Wonderfultonight,当卞白贤终于注意到曲子的时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朴灿烈——结果发现对方神色如常。</p>
卞白贤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刚刚那句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从嘴里溜达出来了,那个字一出来,他就立刻失声,为自己的大胆也为那大胆之后的羞涩,然后,一直没敢抬头,他感觉朴灿烈在看他,视线如芒在刺……坐立不安了整个晚上,如同嚼蜡一般的浪费了河岸餐厅主厨精心烹制的食物,原来,是自己反应过度。也是,相处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朴灿烈有失了常性的时候?卞白贤这样告诉自己,放下心来同时,也有点不上来的……无名空落。</p>
“吃饱了么?”朴灿烈问他。</p>
“嗯,我吃好了。”卞白贤放下餐巾。</p>
“走吧。”朴灿烈先站起来,帮卞白贤拉开椅子。</p>
从餐厅步行到两条街外的停车场,龙大和龙二明显已经在隔壁快餐店吃过晚饭的样子,正在街口等他们。卞白贤上车之前,看了一眼那家便利快餐店,就是四块九九一份的汉堡加薯条加可乐的那种店,比起他跟朴灿烈这顿龙虾加鹅肝酱的晚餐,那可真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p>
好像虐待员工……</p>
“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卞白贤问,他不觉得朴灿烈差这两百块钱饭钱。</p>
前座的龙大和龙二对视一眼,他俩?去吃侣餐(龙大打了个冷战),还是去当电灯泡(龙二瞥了一眼太子)。</p>
朴灿烈忽然把前后座的隔板升起来,隔绝了他们的聊天,卞白贤意外的转头看向他。</p>
“很遗憾,卞白贤,”朴灿烈低头在卞白贤耳边,用同样近似耳语的音量,“今晚,恐怕我不会让你倒时差了。”</p>
这话没头没脑的,卞白贤没明白,但朴灿烈随即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儿,卞白贤打了个战栗,捕捉到朴灿烈的视线。那眸子深的像海——暗流永远被掩盖在貌似平静的表面之下——卞白贤原来不太懂,但是慢慢的,他现在也能分辨一二了,他感觉到了那里面欲wang的汹涌和……危险。意味昭然若揭,卞白贤的颈子都了,低着头讷讷的半晌没出话来。</p>
随着朴灿烈的眼神越来越深邃,越来越炙热,卞白贤也越发战栗不安,朴灿烈绝对不是开玩笑,他很清楚,虽然在很多事上朴灿烈都会尊重他的意见,或者迁就,但在床上那人一贯强势……卞白贤忽然想起朴灿烈的那些手段来,霎时脸色都不上是该羞得粉,还是该吓得发白,他,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点软话。</p>
卞白贤觉得嗓子有点干,有点结巴的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我……我……那是……我……”是该他那时自己不是故意的,还是该请求朴灿烈一会儿在床上温柔些,还是……卞白贤无措抬头,可一看到朴灿烈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嘴就不由自主的坦白,“那,保……保养药汁……我用过了……”</p>
当卞白贤反应过来自己都了些什么之后,朴灿烈眼中的欲wang气旋终酿成十二级风暴。(
庶女妖娆:媚骨生春)</p>
卞白贤再也不敢看朴灿烈了——都怪那间卧室!</p>
卞白贤洗澡那会儿,本来是要去找沐浴露的,结果随手打开柜子发现里面摆着已经调配好的灌洗甘油和药汁,他,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外面那间卧室,一想到朴灿烈,脑子一热……等卞白贤脑子里的这个‘热度’慢慢降下来的时候,两瓶清洗甘油已经被他用完了,剩下的最后一瓶保养药汁也已经浸在热水里大半天,温度适宜,刚好……</p>
卞白贤当时真的挣扎了很久。</p>
在朴灿烈的目光下,卞白贤紧张得都快哭了,心惊胆战的熬了一路,朴灿烈一直没什么动作。再次踏回进这处公寓时,卞白贤觉得脚踩在地上都是软的。不知道怎么上的楼梯,不知道怎么进的卧室,朴灿烈一直跟在他身后,进屋时,朴灿烈反手关上门,咔嗒,一声落锁,把混混沌沌的卞白贤给震醒了。</p>
“晰——”卞白贤想求饶,可下一秒,朴灿烈动作堪称猛虎般的一把抓过卞白贤,撕拉一声,扣子迸飞,衣衫落体,然后甚至是有点粗暴的直接扛起卞白贤,把人扔进床里,自己紧跟压上去,咬住卞白贤的唇,“……个东西……早晚有一天……”</p>
死在你手里……</p>
(Tobecontinued↓)</p>
卞白贤在床上昏睡了两天‘倒时差’,朴灿烈已经精力充沛的出门几次了,似乎去见什么人,卞白贤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好吧,他也不是真的很关心。在闷在家里养身这几天,卞白贤还要忙着查百老汇的演出时间表,太多的剧院,太多的剧目,包含着全世界的各族文化特色的演出,并且能在百老汇上演的剧目,都明表演的一流水准,哪个他都不想放弃。</p>
纽约真是天堂啊!</p>
这是终于‘活过来’的卞白贤赶过了两场,并且手里还捏着一大把网上订票的凭单时,在某剧院门口忍不住的感慨,如此高质量、高水平的演出,在华国十天半个月能碰上一场就不错,可是这里,种类繁多任你挑,你只能你看不过来,不能我们没有!</p>
龙二则觉得,百老汇就是他的人间噩梦。舞台上吱吱哇哇的跟夜猫子叫一样,他连睡觉都睡不踏实!</p>
所以,当卞白贤捏着票,要赶场似的跑到九条街外新阿姆斯特丹剧院时,龙二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卞白贤走了两步,回头看强打精神跟上的龙二,决定今天晚上什么也要让朴灿烈放弃派人陪他的心思——就好像他能在百老汇大街走丢似的!真是笑话,他从十岁第一次来百老汇一直到现在,卞白贤对这里熟悉得甚至知道哪个热狗摊上的食物好吃!</p>
“龙二老兄,我们好了,待会儿你可以睡觉,但不要打呼好不好?”</p>
“卞白贤少爷,这个真的不由我控制。”</p>
卞白贤和龙二两人对视,心里都暗暗感慨:“这对我简直就是折磨!”</p>
卞白贤为了按着朴灿烈规定的时间内回家,很不舍的放过了一场《西贡姐》,但在到家之后得知朴灿烈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吃饭时,这种不舍就开始变成了心痛;而眼巴巴看着时钟跳过十一点,《西贡姐》散场并足够他打车回来,而朴灿烈还没到家时,这种心痛就变成了后悔……所谓迟到这码事,从来不以时间衡量,大学里的经验,只要你在老师前进教室就万事OK!</p>
一连几天,朴灿烈都没回来吃饭,不仅晚饭没回来吃,有两次卞白贤是在早上睡醒后才见到躺在身边的朴灿烈。然后,卞白贤的心开始长草。一开始是不敢不按时回来,毕竟朴灿烈的余威强大,可是每次都在‘再看一场回来也赶得及’的后悔中挣扎,这种滋味也实在……尤其,他们的假期只有几周!</p>
至于龙二,卞白贤一直都没找到时间跟朴灿烈磨,不过人家龙二可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啊。(
皇妃妖娆)原本是一去就睡觉的,还打呼;后来慢慢发展到不打呼了,偶尔也能坚持看一个半个钟头……现在人家龙二已经是百毒不侵了,甚至能从一段段听不懂、看不懂的歌舞剧里,找到若干几幕觉得还算喜庆的。</p>
卞白贤今天决定破釜沉舟,硬拖着龙二陪他临时加看一场,是经典剧目《狮子王》,看完之后,他和龙二两个人在地铁站门口的便利快餐店一人捧了一个两块九九的牛肉汉堡,站在大街上填肚子。龙二觉得看了一天的歌剧,就数最后这场好!主要是这动画片他以前看过,知道节,之后的演出就比较好猜了,尤其有几段音乐也很耳熟。</p>
卞白贤咬着汉堡,急匆匆的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十了,根据朴灿烈的规划,现在还没回去绝对属于违规,如果知道他们甚至连晚饭都是在街边啃汉堡……</p>
不过,最有可能的是他也还没回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今天朴灿烈早回去了……</p>
“嗯……”卞白贤转向龙二,开始串口供,“你不能跟他,我们没有正常吃晚饭。”</p>
龙二咬着汉堡,顿了一下,点点头,“嗯。”</p>
“你也不能,我们十点钟才从剧院里出来。”</p>
龙二:“那我们去哪儿?”</p>
卞白贤想了一下,“就我们看完蝴蝶夫人,就去四季酒店吃晚餐了。”正八景儿的西餐吃俩三钟头太常见了。</p>
龙二:“……”这种谎话,太子能信么?</p>
卞白贤拍拍手上的面包屑,“我们赶紧回去吧。”</p>
结果,串词没用上,朴灿烈还没到家,所以龙大、老黑他们也还没到家,所以整个房子里卞白贤第一大,龙二第二大。卞白贤冲龙二比了一个完胜的手势,然后飞快的跑上楼,沐浴、更衣、伪装睡觉去了。</p>
龙二在玄关处目送卞白贤的身影离开,才转向门口的自动报警器,对指纹、对密码——这玩意连着太子的手机——好了,警报器关闭,现在太子应该知道他们已经安全到家了。关上墙上的暗门,龙二摇头笑笑,卞白贤少爷似乎永远也不明白他在太子心中的地位。</p>
好吧,朴灿烈在没有准时收到宅子的警报器关闭的通知时,他就知道卞白贤对他的旨意阳奉阴违了,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敢忤逆太子爷?等着被挫骨扬灰吧,想想那两个大过年活活被抽死的,但是搁在卞白贤身上,反正朴灿烈只是对着手机轻叹口气,便转身拿了一杯酒,遥遥的对着落在自己身上视线的主人举杯示意,两人相视微笑不着痕迹的点点头,便不约而同的朝某一角落阳台走过去。</p>
迈克莫西蒂,意大利裔的美国佬,素有‘罗马之狼’的美称,是莫西蒂家族的领军人物。在纽约五大家族里,正值壮年且野心勃勃的迈克隐隐成为五大家族的带头人。朴灿烈对此人感兴趣已久。当然,朴灿烈能跨越大洋彼岸把手伸到这么长,并在谈判中总能开出一个让你无法拒绝的价码,迈克未尝不会对他感兴趣,尤其听此人是‘帝王’的亲传弟子。俩人这些天一直通过这种热闹的酒会‘勾搭’在一起。俩人一东一西横跨地球,竞争相距太遥远,合作还是很有前景的。</p>
朴灿烈与迈克莫西蒂详谈甚欢去了。至于卞白贤玩疯了的‘夜不归宿’,朴灿烈就装作不知道。</p>
然后,卞白贤得寸进尺的又嚣张了两天。</p>
到第四次的时候,朴灿烈把人堵个正着。</p>
“嗯……我们,我…不是故意的……”卞白贤结结巴巴的试图跟朴灿烈解释。关于看完《蝴蝶夫人》去四季酒店吃西餐这个谎,这两天不断重复备用,可真的到了顶上前线的当口,却没了那股理直气壮的劲儿,理由憋在嗓子眼里,迟迟冲锋不出去。卞白贤忍不住看了一眼没表的朴灿烈,一紧张,张嘴就变成了,“我……我就多看了一场……”</p>
看他那副受天大委屈的样!</p>
朴灿烈忍住亲吻卞白贤的欲wang,依然板着脸,“那晚餐呢?”</p>
“Papa’scafé里吃的。”</p>
朴灿烈皱眉,没听过。“吃的什么?”</p>
“汉堡……”</p>
很好,是炸鸡、薯条加可乐那种垃圾食品的路边摊!</p>
朴灿烈把人从客厅里领回去了,至于关起房门之后的惩罚事儿,就不关他人八卦了。</p>
卞白贤觉得自己亏大发了。</p>
就因为昨天晚上多看的那一场,今儿一上午的剧目他都错过了。早上一睁眼……就中午了,而且腰酸疼疼的,下半身都仿佛没了感觉,根据经验,他今天一天都别想出门。卞白贤躺在床上呻yín着掰着手指头算自己的损失,亏得简直血本无归。</p>
不过,为打翻的牛奶哭泣是没用的,卞白贤一看到朴灿烈一身家居服的把自己裹了毛巾毯抱到阳光茶室,听着音乐、吃着英式甜点、喝着茶,且时不时调弄他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出门彻底没戏了——朴灿烈甚至没允许卞白贤在沐浴后穿上哪怕最基础的一层遮羞布,当然,那也许仅仅是出于太子爷不可告人的旖旎心思,至少这样的卞白贤摸着舒服又顺手啊。</p>
“晰——”卞白贤靠在朴灿烈的身上喘着气,面颊绯、眼含水光却还不忘了开口跟朴灿烈求,如果朴灿烈果真因为自己一晚上的顺从,今天下午的心已经变得足够好的话。卞白贤就是想为明天的自由出行至少赢来些胜算,“我……我们明天去百老汇好不好?”</p>
“嗯?”</p>
“我今天错过了几场,《杰克与海蒂》、《大鼻子圣》……尤其是这场的《猫鼠游戏》,我盼了很久……”卞白贤絮絮叨叨嘟囔着自己今天的损失,着着颇委屈的看了一眼朴灿烈,却猛地住了话头。因为朴灿烈那双漆黑的眼睛实在让人看不出什么绪,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卞白贤仿佛很久很久都没有遇到了。</p>
但那种看不出绪的漆黑,快得仿佛划过天空的流星飞快的一闪而逝,等卞白贤卡住话头还没等心慌蔓延开,朴灿烈已经笑了,眼里满是温暖的墨玉色,毯子下手捏捏卞白贤胸前敏感的豆,“骗我不懂行,是不是?”</p>
卞白贤咬住唇止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呻yín,脸颊上的绯又增一分,“我没有……”</p>
“白天剧场能有什么经典剧目?”朴灿烈虽然不懂欣赏,但起码常识告诉他,凡火爆经典的剧目都会排在晚饭前后的黄金时段。不高雅的百老汇吧,你看看大众的电影院,谁家上午和下午场不是冷冷清清的?百老汇的歌舞剧是要靠人来演的,不是胶片一放就可以卖票收钱,“也就是你们学音乐的学生和专职评论员会看早场那些没名气的三流剧。”朴灿烈亲了他一下,毯子下的手一直没停在卞白贤身上撩拨。</p>
“晰,”卞白贤挣扎着,但还不忘想办法让朴灿烈出口保证,“那明天……”</p>
“你先过了今天这关再。”朴灿烈就是不松口,此时他的手已经滑下卞白贤的身下,探入那紧致暖热之处,调训着那处的敏感。</p>
一下午,卞白贤一直在朴灿烈的手□会着上上下下、过山车般的欲wang起伏,如此窘迫的身体状况也没让卞白贤放下执着,带着哭腔的求饶朴灿烈手下留,也混杂着明天要求出门的请求,反正连委屈带恳求,乱七八糟的很多平时卞白贤绝对做不出来的姿态也摆出来了,就为了明天能出门。朴灿烈一直没给出明确的承诺,就像调训了卞白贤一下午,最终并没有要他,也没有让卞白贤泄身一样,明显带着某种目的性。</p>
作者有话要:续上</p>
朴灿烈深吻,一手撕开两人之间所剩无几的布料,火热滚烫的皮肤环抱着卞白贤温润沁凉的身子,一手摸到卞白贤身后那处幽穴,不知道朴灿烈做了什么,卞白贤忽然发出一声细碎的呻yín,随之身体往朴灿烈怀里一弹,朴灿烈的手指顺势探入,入手一片柔软滑腻,温热润泽,果然是用方子润过了的。</p>
朴灿烈腿间那话儿早已怒涨到隐隐作痛,急需怀里的温润身子给他纾解,雄伟的家伙抵住那处粉色的玲珑褶皱,挺进,破菊而入,却没有一入到底。就算有保养药汁的润泽功效,但也不至于卞白贤可以承受朴灿烈的猛然攻入。刚刚那一下子,已经让卞白贤忍不住痛哼,声音细细嫩嫩的像只猫,有欢yu,但更难掩背后的痛楚。</p>
“卞白贤……?”朴灿烈的嗓子干哑的厉害。</p>
卞白贤没有害怕,即使朴灿烈表现如此粗暴并急切,他只是,只是难免紧张,还有一些……羞涩,为即将的迎合。</p>
“别……别那么……”</p>
粗暴?</p>
急迫?</p>
卞白贤不知道该怎么,他怕朴灿烈一时兴起不管不顾,只能急巴巴的主动打开身体,抱住朴灿烈的腰,拱起身子迎向那处凶猛,轻轻摆动着身体,让身后幽穴尽快适应朴灿烈那硕大的欲wang,含住,然后努力的吞吐,一点点的把那物吸含进去。</p>
朴灿烈喉咙里发出低吼,像一只烦躁不安的虎,卞白贤温顺的迎合让朴灿烈从内心深处有一种无法喻的满足感,是一种期待幸福的忍耐和忐忑,可是那处xùe缓慢的吞进过程又让朴灿烈真实的难耐欲wang,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爬,慢慢的、痒痒的,永远没有止境,钝刀子割肉不外于此。</p>
卞白贤那处因为不断摩擦着朴灿烈的火热之源,慢慢分泌出润滑的肠液,使得进ru不再艰涩,但卞白贤的主动态度还是让朴灿烈忍住了主动挺入的美妙诱huò,他享受又忍受般的耐下性子,等着他的王子完全包裹住他,就在朴灿烈觉得甜蜜又真实痛苦的感觉被无限拉长,折磨的他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境地时,卞白贤忽然停下了。他的主动迎合,最终也不过含进了一半,朴灿烈的那物实在是太凶猛,真的……他真的……卞白贤眼里盈满水光,“不行……真的不行……”</p>
朴灿烈低吼一声,一记强硬的挺身,换来他舒服的一叹和卞白贤身体的轻颤与止不住滑落的泪水。朴灿烈最爱看卞白贤这个样子,让他无限心疼,偏偏又忍不住加倍癫狂。</p>
“别想……我今夜……放过你!”朴灿烈在卞白贤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推进,再推进。</p>
“让你在餐厅里……撩拨我!”</p>
“让你在车里……勾,引我!”</p>
“我恨不得……”</p>
恨不得揉碎了,吞进去,完全化成自己的血肉……</p>
卞白贤缩在朴灿烈怀里,承受着一波bō猛烈的撞击,那坚热之物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猛烈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连呻yín的声音都时有时无……忽然卞白贤浑身剧烈一颤,不知道朴灿烈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忍不住惊叫,看似用尽全力,那声音一出喉咙,却低弱得像刚出生的猫一样,最终化作在朴灿烈的耳边一声软软细细的喘息。</p>
卞白贤被折腾得战栗不休,狠狠的喘了几次后才回过气儿,抱着朴灿烈的脖子断断续续的哭出声来,“不……不要那里……啊……”</p>
“哪里?……这里?”朴灿烈故意顶着卞白贤身体里的某一点,猛然一挺,然后看着卞白贤的泪水骤然剧增,同时感觉到一阵缠人的绞劲儿紧紧的裹着他的欲wang中心,吸吮,急迫的吸吮。</p>
“想我今天轻易饶过你……”朴灿烈双臂托住卞白贤的腰,“做……梦……”音落,他骤然发力,偏偏冲着卞白贤身体里那点一浪叠过一浪的顶过去。</p>
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让卞白贤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无助的张了张嘴,却只能任由泪水爬满整张涨粉的脸,在被顶到高,潮巅峰时,甚至半声也没哼出来便泄了身,身体软下来的瞬间被朴灿烈一手揽在怀里,靠着朴灿烈,事余波让卞白贤的身体不住战栗,可是余波还未尽,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便被朴灿烈又故意的刺激了一下。</p>
“啊……不要,呜呜……晰,求你……”</p>
“没用,”朴灿烈大力一顶,顶的卞白贤瞬间失了声,只能在朴灿烈的怀里战栗得越发厉害,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望着朴灿烈,无声的讨饶,泪水顺着尖尖的下巴往下淌,那又乖又媚的样子简直勾死人,让朴灿烈的恶劣心思瞬间无边膨胀,挺入卞白贤身体的那物似乎又坚硬了几分。</p>
“我就是……太惯着你……”</p>
怕他伤了,怕他痛了,怕他昏过去……所以次次要他的时候都压下几分欲wang,甚至一度根本就是浅尝即止,朴灿烈用牙齿轻磨着卞白贤肉肉的粉色耳垂儿,结果就是现在这东西被他惯得越来越娇,稍微尽兴一次,身子便承受不来。自己是不是得换个方式了?</p>
“今天,按我的标准来……”</p>
太子爷纵一晚的标准,就是卞白贤浑身酸软的在床上睡了两天,外加那夜哭湿了朴灿烈的胸膛。</p>免费小说阅读尽在略(),我们将一如既往为你提供优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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