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喝农药的故事
施竹清除了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老婆之外，还有一个会武功的堂哥，他堂哥外号叫“大牛”，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老实厚道人，人高马大，一身力气，三十好几了还光棍一条，这个大牛为人特别和善，一般情况下也很少发怒，我至今依然记得这样的一个画面，那天天色刚刚有点暗下来，大牛叔叔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可能是刚从田里锄草回来，一边走路，一边吃着手里的甘蔗，我看到了，上前对他伸出了手——给我吃点！大牛叔叔二话没说，就把手里的甘蔗给了我，我一把接过甘蔗，不好意思地一溜烟跑掉了，我一直忘不了大牛叔叔把甘蔗递给我的那一个短暂的瞬间，我曾经在许多次的梦里梦到过这个短暂的瞬间，现在想来，我都忍不住有种想哭的冲动！
大牛叔叔力气特别大，挑两箩筐满满的谷子跟不要力气似的，有的时候大人们闲来无事，会掰个手腕，一帮人围在桌子周围看热闹，还挺有意思，塌塌弟叔叔是掰手腕的爱好者，这哥们确实有一身的蛮力，村里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但有一次赵小海老爸喝醉了说起——他这辈子最服的人就是大牛，因为他有一次实在忍不住跑去非要和大牛掰手腕，结果输得他连一个屁也没放，这大牛看起来老老实实不爱说话，为人也低调，从不显山露水，没想到原来竟是一个有着一身神力的牛人，赵小海老爸算是彻底服了！
更富传奇色彩的是，大牛叔叔有一次去田里给稻田放水，和隔壁村里的弟兄俩打了起来，这件事情我们村里的人说起来真是津津乐道！
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种粮食，尤其是水稻，需要定期往稻田里放水，所以，农村里总会时不时因为放水的事情发生一些口角或摩擦，如果遇上了性子烈的脾气不好的人，那弄不好就要动手打架，大牛叔叔遇上的那兄弟俩，是隔壁上埠头村出了名的彪悍角色，几乎没有人敢惹，因为据说这两兄弟会好几下子武功，曾经有一次，一腿踢过去，把一个人的肋骨都踢断了！
大牛叔叔是一个厚道人，话不多，很少发脾气，但据说那天，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因为这两兄弟太霸道了，愣是不让他放一点水，非要等这两兄弟田里的水放满了才行，最关键的一点——是大牛叔叔先来的，这兄弟俩一点先来后到的道理也不讲，太霸道了！
大牛叔叔过去，一把就把兄弟俩中的弟弟推倒在了水田里，哥哥看到了，上来就一个飞腿，大牛也不躲，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身上，但很快，大牛一只手抱住踢在他身上的这条腿，另一只手，在这哥哥的胸前衣服上使劲一抓，趴地一下，狠狠地把这哥哥摔在了地上，这兄弟俩一看这架势，知道今天遇到对手了，水田里的弟弟也爬了起来，打算要和哥哥两个人一起来对付眼前这个长得跟牛似的老实人！
听说，那天这兄弟俩根本近不了大牛叔叔的身体，因为在大牛叔叔的面前，这两兄弟就像两只小鸡一样，用手一提一甩，或者用脚一踢，这两兄弟就到水田里去了，而这两兄弟的所谓可以踢断人肋骨的飞毛腿，也突然变成了没有用的花拳绣腿，即使踢在大牛叔叔的身上，也跟踢在空气中一般，啥事也没有，最后，两兄弟从水田里爬起来一次又一次，脸上也青一块、红一块的，两兄弟都一瘸一瘸的，实在打不过了，再加上也确实是这兄弟俩理亏，最后坐在水田里不起来了，他们算是明白今天遇到真正的高手了！除了认倒霉，那还有什么办法，难道去拼命啊！
大牛叔叔和上埠头村兄弟俩在田里的打架事件，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后，迅速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好多平时不把大牛叔叔当回事的人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了，而像章立新这样平时就好些腿脚功夫的，没事就三天两头去大牛叔叔家逛逛，有的时候还会叫上我做伴！
我和赵小海对大牛叔叔表现出了少有的崇拜，总没事围着大牛叔叔问这问那，问他是哪里学得武功，能不能教教我俩，哪怕一招半式也行，我俩都非常想见识一下大牛叔叔的真功夫！
有一次，赵小海从外面搬来了两块红砖头，两块砖叠在一起，下面垫上两块石头，然后，我俩缠着大牛叔叔，要他用手掌去砸，看能不能把砖头砸断，大牛叔叔被我俩拖着来到了砖头跟前，他什么话也没说，一掌下去，砖头碎成了好几块，我俩愣在了那里——哇！好厉害！
大牛叔叔笑了笑——这有什么厉害的，不就砸两块砖头吗！来，你俩去门后给我拿一条扁担过来！
我不知道拿扁担要干什么，但还是急匆匆地跑了过去，从门后拿了一条扁担过来，伸手递给大牛叔叔，大牛叔叔说——你把扁担给赵小海！
我把扁担递给了赵小海，赵小海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大牛叔叔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来虎背熊腰，然后，对章立新说——你用上吃奶的力气，拿这条扁担往我的身上打，除了不要打头，其他什么地方都行！
大牛叔叔很简单地运了两口气，然后对章立新大吼一声——好了，来吧！
赵小海一看这架势，脸上兴奋的看起来都有点傻了，举起手上的扁担，用了一半的力气朝背上砸了下去，扑的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大牛叔叔的背上！
——你还没使上劲，不要怕，没事的，用你最大的力气打我！大牛叔叔一边说着话，一边好像在运气。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赵小海手上的扁担狠狠地打在大牛叔叔的身上，这几下差不多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大牛叔叔的背上看起来红了一点点，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什么事也没有，赵小海打了四五下之后，打得他的手都有点酸了，用力过猛，手掌都震得有点不舒服，赵小海把扁担往地上一扔——你太厉害了，在哪里学得，教教我吧！
大牛叔叔答应教我俩武功，赵小海那个时候已经不用上学了，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生龙活虎，最爱扑腾的时候，所以，没事就去大牛叔叔家端个马步、打个沙袋、用头撞个墙啥的，有的时候会从外面搬一些瓦片回来，拿手指去戳瓦片，这些都是从电视剧[一灯法师]那里看来的，一指禅的功夫听起来还是挺猛的！
大牛叔叔时不时指点一二，他告诉我们练功最重要的是练一口气，把这一口气练成了，什么拳打脚踢、刀枪棍棒就都不怕了，我那时傻逼逼的，问大牛叔叔——那种带子弹的手枪怕不怕？打在身上是不是也没事啊？
大牛叔叔还真被我问住了，笑了笑，一直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个时候，陆陆续续有好几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加入了跟大牛叔叔学武功的队伍，小孩子们都喜欢凑热闹，一帮小孩子站在院子里，端着马步，挥舞着拳头，嘴里嘿哈嘿哈地呐喊着，那样的场景其实还是挺让人怀念的！
听大人们讲，大牛叔叔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去河里洗澡，淹死了！
大人们传言，河里是有水鬼的，大牛叔叔的妈妈一定是被水鬼拖到水里去的，大牛叔叔的爸爸受了这个打击，喝酒喝得更凶了，有几个钱就去茶馆店里打牌输掉了，那个时候的大牛常常饿肚子，后来，他爸爸就把大牛寄养在了义乌他外公家，大牛叔叔的武功就是跟他外公学来的！
大牛叔叔在十五岁之前就一直呆在义乌的外公家，他从小跟着外公长大，小的时候，经常跟着外公去山上打野鸡、野兔，他不只从外公那里学到了硬气功，还学会了做一个老实厚道人，后来，大牛叔叔到了十五岁完全是个大人了，他爸爸就把大牛从外公家带回来帮衬家里干活，大牛叔叔回来没几年，他外公就过世了！
大牛叔叔家一直很穷，两间破瓦房还是他爷爷手上留下来的，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有几个钱都被他爸爸喝酒或赌博挥霍掉了，大牛也从不说他爸爸什么，只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光棍一条！
大牛叔叔为人老实厚道，村里哪家要有造房子或新房上梁之类，需要找人帮忙的活，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大牛叔叔，大牛叔叔也从不让人失望，总是很爽快地答应人家，即使自己家田里的活没干完，也先放一放再说！
无论是给别人家帮忙，还是自己家干活，大牛叔叔总是很卖力，而且从不贪图什么东西，也从不认为你会因此欠他一个人情，客气一点的人家会好酒好菜招待，临走还给两包烟，大牛叔叔也总是很爽快地接受了！
大牛叔叔干农活绝对是一把好手，无论是割稻子、插秧、种田、还是推车、挑担子，那都是村里出了名的第一把手，可惜了，这样的第一把手，到头来，家里穷的叮当响，一把年纪了，老婆都没娶上，真是天妒英才，英雄无用武之地，这要在古代的战争年代，搞不好，大牛叔叔就是一个在沙场上冲锋陷阵，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可惜了这样的大英雄！
大牛叔叔喝农药死掉了，这个晴天霹雳还是从我妈妈嘴里知道的，我当时就傻了，一种想哭，但又没有眼泪的悲伤突然一下子向我涌了过来，我一个人跑去了田里的一个毛草搭成的粪坑，坐在粪坑上，哇哇地流眼泪，哭得眼睛都红了，好一段时间后，我跑去了村里放死人棺材的厅上，那个厅就在我们学校旁边，我果然看见厅上放了一幅棺材，大牛叔叔的老爸木然地坐在棺材前面烧纸钱，我知道大牛叔叔真的已经死掉了！
年纪轻的人死了，在厅上放的时间还不能太长，最多两天，不像一些七八十岁的老人死了，是可以在厅上放上七天的，而且，一般年轻的人死了，许多人都不会去祭拜，因为年纪轻轻就死掉了，在农村人看来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但那天我还是看到有不少人拿着香和纸钱去厅上祭拜大牛，上埠头村的兄弟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竟然拿着香炉来祭拜了，香炉祭拜在农村里是最庄重的祭拜死人礼节，这兄弟俩曾经在田里被大牛打得鼻青脸肿，没想到大牛死的时候，这兄弟俩竟拿最庄重的礼节来祭拜大牛了，跪下来烧纸钱的时候，那个弟弟眼圈红红的，眼泪都下来了，赵小海那天也哭了，我每每想起在大牛叔叔家院子里练武功的点点滴滴，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我一直搞不明白，大牛叔叔为什么会喝农药自杀了？为了什么事情想不开而把生命结束了，面对死亡，这要付出多大的勇气！大牛叔叔曾经有一次无意间提到了他曾经和外公一起练武和上山打野鸡、野兔的事情，眼神中充满了怀念，大牛叔叔死前的那一刻，眼睛里浮现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外公的身影和那些童年的时光！
大牛叔叔的死，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忧伤，甚至差一点在我的童年岁月里留下了抑郁的种子，大牛叔叔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你啊，我好想念你啊！
我在上新方村表哥家的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梦——在我们村祠堂上（也就是我上小学的地方），大牛叔叔坐在一张四方桌旁边，面带微笑地朝着我看，笑容里充满了无限的爱和宽容，我毫无意识地看着大牛叔叔，心里觉得亲切，在那个梦里，我已经记不得我有没有和大牛叔叔说话了，我隐隐地觉得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头，我觉得他是大牛叔叔的外公，但实际上他的脸蛋却像极了我们村上的章万年大伯，大牛叔叔只是朝着我笑，我心里好温暖，梦突然醒了，我泪流满面！
大牛叔叔是一个好人，这一点我当时幼小的心灵里是深信不疑的，夏天，一些大伯、大叔、大妈、大婶们聚在一起乘凉聊天的时候，还常常会聊到大牛叔叔当年的一些事迹，赵小海老爸当年和大牛叔叔玩得比较好，曾经仗着自己有一身蛮力跟大牛叔叔比试过掰手腕，在败得一塌糊涂之后对大牛叔叔佩服的五体投地，有事没事就去大牛叔叔那里聊东聊西，赵小海老爸和大牛叔叔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当然就是一些女人或风骚婆娘的事情，大牛叔叔一般不会主动去聊这些东西，但当赵小海老爸眉飞色舞地描述他自己和几个风骚婆娘的浪荡事迹和一些生动细节的时候，大牛叔叔也很感兴趣地看着赵小海老爸笑，赵小海老爸最忘不了的一次操逼经历是和卢兰兰阿姨在夏天割稻子的橘子田里的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战，当时赵小海老爸是这样向大牛叔叔吹牛逼的——牛哥，我这辈子估计是打光棍打定了，不过，我不像你这么正经，我常常去摸那些漂亮媳妇的**和屁股，当然，有几个风骚的娘们也被我狠狠地干过几次，施月娥就不说了，这娘们的**和屁股还是够大个，而且干正事的时候也放得开手脚，想怎么弄她都行，这婆娘浪起来的劲头猛得很，幸亏我的家伙还够劲，有几次我把这娘们干得都出不过来气，这婆娘块头真大，**水淋淋的捏起来就像水袋一样，不过爽过了好几次之后，我他妈的竟然会觉得没意思，真他奶奶的邪了门了。
我们村上的李寡妇是所有女人里面屁股最大个的，我最喜欢从屁股后面操她，这寡妇矮墩墩的，但那一只屁股真是圆乎乎的够大个、够肥美，这婆娘被我干了几次之后，竟然他妈的喜欢上我了，好几次来我家找我，说她特意给我做了几个好菜，要我去她家里吃，我看了看她，实在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去她家吃酒了，我一边吃酒，一边揉她的**，摸她的屁股，现在想来还挺有点意思，后来，我就在她家的木板床上，狠狠地压在李寡妇的身上把她弄了一顿，这婆娘竟然嗷嗷地吟叫的特别大声，我估计隔壁邻居都能听到她那不顾一切的**，太他妈的豁得出去了！当然，最最让我嘴馋的还是施美芬这个骚娘们，施美芬的身子娇小玲珑的，两只**特别挺拔丰满，屁股又翘，有好几个晚上都把我想得不行了，不过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我连她的**都没摸到手过，倒是便宜了张小伟那个小屁孩，人小鬼大，什么事都不怕，不过，我听那个臭小子讲，施美芬这婆娘的**比较有弹性，而且奶头特别大个，真他妈的是个天生尤物，要能好好地弄上一回，死也值了！
赵小海老爸接着吹他的牛逼——牛哥，你不要和别人讲哈！我曾经把卢兰兰这娘们的身子狠狠地弄过一次，这婆娘是我们村的一个另类，气质高贵的像城里富贵人家的公主，皮肤雪白雪白的，**又挺大个，更让人要命的是这娘们那地方没长什么毛，干净的很，那次我在她家的橘子田里把这婆娘弄的差点背过气去，这种高贵的婆娘弄起来的感觉还真不一样，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弄到后来，这婆娘身体都发热了，腰上全是汗水，那次估计是被我弄舒坦了，屁股扭来扭曲，肚皮还跟着颤抖、颤抖、再颤抖，脸上像被雷劈过了一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两只手在我背上死抓，我狠狠地捣弄得她连亲爹妈都不认识了，当时这娘们足足在橘子田里趟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起来后，就在田里哭了，说我这么霸道，把她的身子睡了，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她老公，她现在儿子都六七岁了，一个妇道人家的清白就这样毁在我手里了，当时，我看这婆娘哭得这么伤心，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了，毕竟我跟他老公还是挺熟的，俗话说得好“朋友之妻不可欺，只摸**不玩逼”，可我这次有点玩大了，我看着卢兰兰这婆娘哭泣的眼睛，狠狠地抛出了这样一句话“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要对第三个人说，那我就天打五雷轰，以后，我会注意的，我想你家男人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卢兰兰这婆娘听我这么一说，慢慢也就不再哭了，当晚，我本来应该是要去她家吃晚饭的，毕竟，我是帮她家干活，但一想到我可能又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吃晚饭的时候，又爬到这婆娘的身子上去弄她，然后这婆娘又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所以，我就干脆不去她家吃晚饭了，可没想到后来，这婆娘见到我时竟跟不认识我一般，把我气得从此后也不再去她家串门喝酒了，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前脚还刚被你弄过，后脚就不认人了，看来还是牛哥你好，不去招惹她们，倒也来得省心！
大牛叔叔只是一个劲地对着赵小海老爸笑，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从来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是他童年的时候和外公一起度过的，他到死也忘不了外公家的那条狗，那是一条白色的猎狗，每次上山打猎的时候都会带上它，这条叫“小白”的狗狗特别听话，晚上要有什么人从他家门前走过，犬叫的特别凶，追击野猪野兔的时候特别兴奋，跑起来的速度快得很，山上的那些野猪、野兔、野鸡啥的都特别怕它，外公上山一年能打来好几只野猪，几十只野兔，当然还有不少的野鸡，这些野味的取得都有“小白”不少的功劳。
大牛和外公一手把“小白”喂养大，他外公不只教他武功，也带他去田里干活，去山上打猎，没事的时候他外公还去山上砍些竹子回来编竹筐，无论是打雷、下雨、还是刮风闪电，“小白”都喜欢跟着大牛叔叔，在大牛叔叔离开外公家的前一年，“小白”悄无声息地死掉了，那时“小白”都已经八岁多了，对于一条狗狗来说，岁数已经很大了，大牛叔叔流着眼泪和外公把“小白”葬在了屋后面的山上，“小白”的死让大牛叔叔很长一段时间脸上没有笑容，大牛叔叔从小就在山里长大，与外面的世界接触比较少，人性的污染也就自然来得少一些，山里人的淳朴和厚道在大牛叔叔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小白”死后没过一年，大牛叔叔就被他老爸接回了我们张家村，因为大牛叔叔已经长大成人了，可以给他老爸干不少农活了！
大牛叔叔嘿嘿地对着赵小海老爸笑了笑——你小子艳福不浅嘛，你对我说这些，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吗！
赵小海老爸也呵呵地笑——我知道牛哥你嘴巴严实才对你说这些的，说实在话，你堂弟施竹清的老婆也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我要是你，这样的美人天天在眼皮子底下转悠，早他妈的憋不住了！
大牛叔叔依然只是嘿嘿地笑笑——不要胡说八道，就你小子鬼点子多，那是我的堂弟媳妇，我能乱来啊！
——牛哥，你的忍耐力真是让我服了，这么些年一个人下来，你难道不想女人呀！赵小海老爸对什么都是直来直去的，这一点倒真体现了傻逼二愣子的精神。
大牛叔叔欲言又止，似乎是对赵小海老爸叹了一口气，空气中充满了一种无奈而带有一种悲观色彩的味道，赵小海老爸一看气氛不太对，就没再往下接着吹牛逼了，他站了起来说——我得回家吃晚饭去了，要不然回家晚了，就没饭吃了！
赵小海老爸一顿饭能吃四五碗米饭，如果田里干完农活回来那就吃得更多，当初他在卢兰兰这婆娘家干活，卢兰兰老公正好晚上回来，带了两斤多牛肉和一斤多狗肉，好家伙，一顿就被他俩吃光了，心疼的卢兰兰阿姨一个劲地骂她老公太实在，买这么多肉也不放起来点，结果全被吃掉了！
要说饭量好，那赵小海老爸还真不如大牛叔叔，因为大牛叔叔从来没放开肚皮好好吃过，村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我们村里大多数人家盖房子或有什么重活需要人帮忙的，都来找他，农村里对那些饭量特别大的人有一个不太好的称呼，叫“饭桶”，本来应该是形容这个人没什么本事的，但慢慢演变到后来，管那些饭量特别大的家伙也叫“饭桶”，大牛叔叔又是一个脸皮比较薄的实在人，在别人家吃饭的时候一般也就吃个半饱，尽管这样，有些小气的婆娘都已经拿怪怪的眼神看他了，因为即使只是吃个半饱，大牛叔叔也能一顿吃下去三大碗米饭，而且那三大碗还是压得严严实实的米饭，要是放开了肚量吃，估计都能吃它个八大碗，实在是太他妈的能吃了！
一个人是需要点爱好的，没有爱好活着就比较的枯燥，再说农村里也没啥娱乐活动，有些喜欢刺激的就会去茶馆店里打打牌，在赌博中去挥霍那些被压抑着的生命激情，有些生命力旺盛的大伯、大叔们就去那些大**肥屁股的风骚婆娘身上吃豆腐，如果吃豆腐吃不到，那聊一聊黄色笑话也行，在这些活动中，他们或多或少能感受到一些生命的活力和激情，农村的生活是枯燥的，晚上黑灯瞎火的很早就睡了，好多人家里都没有电视，早早上了床，不和老婆搞一搞床板运动那简直就叫一个度夜如年，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就是为了折腾和操蛋，不折腾、不操蛋那活着就没啥意思了，无聊了，枯燥了，无聊枯燥久了，身心就麻木了，如果再加上家庭贫困，娶不上媳妇，生理的正常需要得不到满足，正好性格又内向，脸皮又薄的那一小撮没有老婆的傻逼二愣子，有些就莫名奇妙地疯了，有些抑郁了，有些和家人或邻居吵个架，就喝农药自杀了，对于一个人来说，死究竟意味着什么？没有人说得清楚，也许、可能、或者、说不定是一种解脱！
遥远而又灿烂的古希腊文明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故事——古希腊的弥达斯国王听说狄俄尼索斯（希腊神话故事里的酒神）的伴友“西勒尼”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慧的智者，他在树林里久久地找寻西勒尼的足迹，却没找到，当西勒尼终于落到弥达斯国王手里时，国王问他——对人来说，什么是最好最妙的东西！西勒尼绷着脸站着，一声不吭，后来经不住国王一再的催逼，他突然发出一阵尖笑，说道——“可怜的浮生啊，命运多舛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无法得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归于乌有，不过对你来说，等而次之的东西是——立刻就死！”
这是多可怕的声音，简直就是振聋发聩，活着竟然是一种负担，还不如去死！
大牛叔叔从小就没有母亲，他妈妈去河里洗澡的时候淹死了，他从小跟着外公长大，在外公家度过了他人生中最美好的童年，后来他渐渐大了，就回了我们张家村，他回家没两年，他那个最慈祥最疼他的外公就去世了，大牛叔叔连他外公的最后一眼都没能见上，他也没能赶过去为他外公送葬，他老爸根本就不让他去，因为地里好多活还等着大牛叔叔去干，那时候的大牛叔叔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好多事情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好几个晚上，大牛叔叔只要一看到天上的月亮就眼泪哗哗流，一看到月亮，大牛叔叔就会想起他外公，想起他和外公坐在院子里，在同样这个柔和的温暖的月亮底下，他外公给他讲许多古代打仗的故事、鬼怪的故事、做人的故事……，在这些故事里，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懂得了好人有好报的道理——不是不报，时候未道，时候一到，善恶皆报！
对于一个农民来说，累其实是一件好事，一天到晚在地里忙活，不是锄草就是耕地，不是洒水就是施肥，不是种菜就是摘棉花，不是砍柴就是挑水……，累得跟驴似的，回到家来，吃过晚饭，沾了枕头就着，而且睡得还特别香，呼噜呼噜的鼾声跟一头猪差不多，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个懒腰，起来吃碗老婆做的稀饭，一边吃，一边琢磨着——地里的棉花该锄草了，橘子该喷农药了，西瓜快熟了该搭个毛草房看西瓜了，家里的两头猪快要出栏了，临过年也许能卖个好价钱……，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填满了一个勤劳农民的心田，当他把那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狠狠地捏在他老婆**上的时候，他觉得这生活还是有点意思的，如果他的小孩子够争气，学习成绩好，那他即使做牛做马也一样觉得生活有奔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种幸福，上帝说过——一个在苦难中的人，看起来才真正像一个人！
大牛叔叔干起农活来那确实就像一头牛，他干活的那个本事几个大男人都抵不上他，他不只把他家地里的庄稼料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农忙的时候还少不了要给他堂弟家帮忙，他堂弟施竹清其实很怕干地里的农活，每次到了要割稻子的时候，就借口要给人家编竹凉席走掉了，然后，他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来找大牛叔叔帮忙——大牛，你今天有空吗？我家竹清又出去干活了，你能不能帮我家割稻子呀！
施竹清老婆说话的声音特别轻巧，细声细气的仿佛跟唱戏的一般，大牛叔叔是个实在人，话也不多，就习惯说一个字——好！
施竹清老婆干活也是慢悠悠的，那一亩三分地里的稻子基本上就靠大牛叔叔一个人割完的，他反正干活也快，又一身的好力气，再说了，和这个如花似玉的堂弟媳妇一起干活，那确实一点都不觉得累，大牛叔叔尽管不会像赵小海老爸或王老三那样用**裸的眼神一个劲地盯着那些漂亮媳妇的**和屁股看，但他内心里的渴望和幻想是存在的，尽管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是他的堂弟媳妇，但他的内心依然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憧憬与向往——堂弟媳妇真美啊，要能天天和这样的美人一起干活，那家里穷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可惜大牛叔叔只是一个光棍，徒有一身的好力气、好武功，家里穷得叮当响，长得倒是人高马大的，但长相没有他堂弟章竹清那么标致，一副老实巴结的模样，要说农村里的外号取得形象，那真一点不假，说实在话，大牛叔叔的性格和长相那真就像极了一头牛——水牛！
所以说，家里穷是农村大龄青年娶不到老婆的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们村就有一个家里穷得只剩一张床的傻逼二愣子，叫洪双喜，愣是凭着他的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骗到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子，那个黄花大闺女外号叫“小猫儿”，是属于那种白皙丰满的类型，两只**特别大个，后来听说这“小猫儿”的肚子被洪双喜弄大了，老丈人觉得太丢人，没办法只有把闺女嫁给洪双喜了！而大牛叔叔老实巴结的，不太会与女人说话，你要让他去和那些漂亮的女人开个玩笑或说个黄色笑话，那简直比登天都难，所以，大牛叔叔老实巴结的性格是他娶不到老婆的一个主要原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憋了这么些年，实在是太他妈的不容易了！
施竹清叫他老婆叫“萍萍”，这个叫萍萍的女人那确实是长得好看极了，皮肤白不说，眼睛还特别大，因为平时基本上不怎么出门，整个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娇弱感，再加上缺少太阳光的普照，皮肤那叫一个白里透着白，白得就像抹了一层雪花膏，这个女人的**不算大个，但在衣服里面包裹得恰到好处地够挺拔匀称，这小媳妇的身材中等，体型修长匀称，两条腿脱去裤子之后，白生生的特别招人喜欢，施竹清曾经把他老婆的身子从头到脚地舔过好几遍，这小妮子的身子干净得简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简直就像是林黛玉的化身，太干净了，太娇弱了，太像一个仙女了！
大牛叔叔在内心的最深处很喜欢这个叫“萍萍”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堂弟媳妇，他常常会在一些夜深人静的晚上从梦中莫名地醒过来，他许多次地梦到自己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唇，每次当他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梦就醒了，他深深地懊恼，怎么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大牛叔叔多想去摸一摸这个女人的**，揉一揉这个女人的屁股，舔一舔这个女人的大腿，甚至想狠狠地弄一弄这个女人的身子，他喜欢这个女人，他渴望这个女人，他想拥有这个女人，他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般强烈的感觉，这难道就是爱吗！
大牛叔叔不善言语，即使有爱、有想法、有渴望、有能量……也统统憋在身体里，你要问我，要实在憋得不行了，顶不住了，又没有女人泻火，那大牛叔叔会不会撸上一通管，在撸管运动中解决那生理的需要问题？那我只能说——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但这种撸管的行为一般是在黑灯瞎火的被窝里偷偷地干的，到底有没有撸，一个星期撸几次，一次撸多久，撸出来大概有多少毫升……？这些问题那我还真不知道，我要知道了，那早就告诉你们了，对吧！
那天，施竹清老婆找大牛叔叔割稻子，割完稻子回来，晚上就只做了两个菜，冬瓜和豆腐，实在是有点抠门的太厉害了，大牛叔叔也没啥好说的，哗哗地吃了三大碗米饭之后就回自己家了，回到家后，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这个堂弟媳妇也实在是太小气了，每次给她家干活，菜都烧得很少，我给她家把地里的稻子全割完了，还把稻子给她家运回来，可这堂弟媳妇菜烧的少不说，竟然连酒都没给他准备，这实在是太有点不把他当回事了！
大牛叔叔想着想着，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狠不得就像赵小海老爸说得那样，用手在这婆娘的**上狠狠地揉捏上几把，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你个小婆娘，表面看起来漂漂亮亮的，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像个孩子，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呀，你也不想想我给你家干了多少活了，你连碗酒也不给我喝，你实在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要给你点颜色瞧瞧，我要抱抱你，我要亲亲你，我要摸摸你，我要好好爱爱你，我简直要爱晕你，爱疯你，我就把你爱神经了算球……，大牛叔叔搞得神经都有点错乱了！
那天，大牛叔叔，看到这个叫“萍萍”的堂弟媳妇正在院子里打水，厥气的屁股是那么的挺拔好看，那个背影是如此的婀娜多姿，就像许多个晚上他梦里见到的那个模样，那时天又快黑了，院子里也没什么人，堂弟施竹清又不在家，大牛叔叔突然来了勇气，猛地冲了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堂弟媳妇，胯下一条发硬的东西还狠狠地顶在了“萍萍”的屁股上，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堂弟媳妇的**上，这个时候，他那个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堂弟媳妇突然转过身来，扬起手，“啪”地一下给了大牛叔叔一个巴掌，这一个巴掌打得还是有那么一点力气的，把大牛叔叔彻底打醒过来了，他当时羞愧的真想找条地缝钻下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从未干过出格事的老实人，一个憋了半辈子雄性荷尔蒙的农村光棍汉，一朝头脑发热在心爱的女人身上控制不住地搂抱了一把，结果换来的不是你情我愿的**和心灵的欢快释放，而是转过身来狠狠的一巴掌，这一巴掌其实还算不得什么，关键的还是这女人当时脸上那一副凶巴巴瞪着他看的眼神，在这眼神里，大牛叔叔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十恶不赦的人，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地上的一坨屎，连他自己都觉得脏、觉得臭，觉得活着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还不如去死！
大牛叔叔回到家后，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沉浸在深深的自责和胡思乱想里，这个时候要有个人能来开导一下他，对他说——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觉得丢人，你要换作我，早上去揉她的**，捏她的屁股了！
可惜，那天晚上没有这样的人来开导大牛叔叔，大牛叔叔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天昏地暗——这纸一定是包不住火的，他调戏他堂弟媳妇这件事情一定会在村里传开来的，那些多嘴的人一定又会在背后指指点点，有些也许还会当着他的面笑话他，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啥盼头……！
在天快亮的时候，大牛叔叔老爸闻到一股浓烈的敌敌畏的味道，他起来循着那个味道，跑进了大牛叔叔的房间，看到大牛叔叔已经口吐白沫躺在床上了，当时大牛叔叔还没断气，因为大牛叔叔不是一般人，尽管那半瓶多敌敌畏全都被他喝下肚了，但大牛叔叔他一身的武功，生命力比普通人要强很多，大牛叔叔老爸看到这一幕，慌乱的哭喊开了——儿啊！你怎么了，怎么做了这样的傻事啊！
附近几个起得早的邻居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大牛叔叔送到了乡卫生院，据说送到卫生院当时，大牛叔叔的神智还是清醒的，当时那个急救的医生问大牛叔叔老爸——喝得什么农药？喝了大概多少？
大牛叔叔老爸告诉他——半瓶多敌敌畏！
这个急救的医生当时也一惊——这也太能喝了，敌敌畏这农药味道和药性极其强烈，一般寻死的人最多喝两口，就喝不下去了，而这个人居然一口气喝下去半瓶多，太猛了……！
大牛叔叔当时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对医生说了这样一句话——医生，你有多大力，就尽多大力吧！
大牛叔叔当时的这一句话隐含了无限的对生的渴望，一个知道自己即将踏入鬼门关的人，一个知道自己可能很快就要死的人，他的内心里竟然产生了对生的渴望和眷恋，那不是软弱，一个有勇气喝敌敌畏的人能叫软弱吗！那只是一个将死而未死之人对生的一种重新认识，在将死之前，他猛然而全新地感到——其实活着也是一件挺好的事情！蝼蚁尚且偷生，何必要去寻死，最终，大牛叔叔还是死掉了，这敌敌畏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农药已经渗透进五脏六腑，灌肥皂水进胃里去也已经不管用了，最后，大牛叔叔直翻白眼，终于两脚一蹬，离开了这个人世——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大牛叔叔葬的那天，施竹清和他那个漂亮的小妮子也来送葬了，这个女人的脸上看起来比较平静，没有悲伤，也没有哭泣，漂亮的脸蛋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两条腿修长挺拔，走路的样子像个城里人，屁股扭得并不过份，两条腿迈得挺匀称，不急不慢的，看着挺像一个女人！
这个叫“萍萍”的女人并不知道大牛叔叔的死是与她有直接关系的，她的内心里只是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因为这个死了的光棍汉是她老公的堂哥，曾经帮她干过不少地里活，那天，这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两只手还来揉她胸前的**，她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当时她就看到这个男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现在想来，她这一巴掌也许下手有点重了！
施竹清倒是看起来有点悲伤，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知道大牛叔叔的死是与自家的这个漂亮媳妇有关系的，那天晚上他正好回家了，回到家来，这个小妮子就告诉了他——大牛从后面抱住了她，两只手还来摸她身上的**，他当时还真有点不相信，因为自己的这个堂哥是一个老实厚道人，经常帮衬他家干活，农忙的时候，他家地里的活，大部分是堂哥帮忙干的，有这样一个老实能干的堂哥帮忙，他觉得挺踏实的，施竹清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个老实巴结的堂哥会来他老婆身上吃豆腐，会来调戏他老婆，会来揉他老婆的**，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宁愿相信她老婆是个大淫妇，也不愿相信大牛能干这样的事……！
可大牛叔叔的死让施竹清相信，自家小妮子说的话是真的了，施竹清恍然明白——再老实巴结的人，在美丽和**面前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自己的这个堂哥打了一辈子的光棍，临到头来，在自家老婆身上吃了次豆腐，挨了一巴掌不说，连命也丢掉了，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施竹清看了看身边的老婆，一副平静的表情，他觉得有必要晚上回家去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妮子了，实在是稍微有点冷血动物了！
施竹清当晚就在床上狠狠地干了干自家的这个老婆，他甚至把他的玩意塞进了小妮子的嘴里去，把他家的小妮子惊讶得狠狠地打了他几下——你干什么呀，你个坏蛋，那玩意脏死了，你还塞到我嘴里……！
施竹清也生气地回答——你那里难道不脏啊，我还经常舔呢，你不也挺享受……！
小妮子被施竹清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么凶干嘛，下次，我让你这样就是了……！
施竹清猛地趴到她老婆的肚皮上去，狠狠地一顿不讲道理的蛮干，没几分钟就交代了，完事后，他趴在他老婆的肚皮上说——过几天，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听说江西那边的竹子便宜，我想跟赵有亮（赵小海四叔）一起去看看，如果合算的话就运一车竹子回来……！
施竹清老婆一听到自己男人要出去赚钱，心里其实还是挺高兴的——出去大概多久回来，我一个人在家，晚上睡觉有点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你晚上怕的话就去找有亮老婆做伴，她反正也一个人在家……！
施竹清老婆“哦”了一声，把头靠在自己男人的胸膛上，撒娇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施竹清感到一种奇怪的满足——自家的这个小妮子干逼的时候，一声不吭，但干完了，竟然却会对你撒起娇来，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欲知后事如何，窃听下回分解！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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