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压成禽,总裁夜驯小娇妻,第八十章、失控
"然然,你知道吗,阿钰以前是开烧烤档的。舒睍莼璩"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素心已经自然而然地加入了他们的烧烤团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安然聊起话题来。
"嗯。"安然闷闷地应了一声。要不是刚才他说起,安然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他的烧烤档特别有人气,我就是因为去吃烧烤认识他的。他那时候好努力的,一边读书一边做生意……诶诶,你知道吗,阿钰以前是在篮球队的,只要他上场,没有他赢不了的……好多女生都为他尖叫……"
连素心的话题一直都是年轻时候的秦裴钰,而且每一个话题都以"你知道吗"开头,就好像在挑衅!
安然一点都不想要听她说话,可是她没有立场去阻止连素心,毕竟她不是秦裴钰的谁,她没有为他发脾气的权利,她也阻止不了自己聆听,因为她真的想知道自己所没有遇见过的秦裴钰熹。
秦裴钰蹙起了眉头,安然的情绪一直都不好,连素心这些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过去的事情提它做什么?"秦裴钰插了话。
"别害羞了,那时候你可是很多女孩子倒追的呢。"连素心笑颜如花虚。
这句话虽然没有挑明,却不是暗示秦裴钰没有选择倒追他的女人,而是选择了她不正表示对她的重视吗?
安然的海鱼都快烤焦了,秦裴钰赶紧给她翻了一面。"我现在已经没有女人倒追了,因为她们都知道我有老婆了。"秦裴钰回以连素心更灿烂的笑容。
"再说,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老掉牙的事情别再提了。"秦裴钰沉声警告。
"老朋友相聚不都是从聊从前开始的吗?别害羞了,阿钰。"连素心捂嘴而笑。
"只想着从前多没意思,是不是?要不谈谈现在吧,加深了解。你老公贵庚?"秦裴钰面无表情地刷着蜂蜜。
"我老公三年前去世了,突发脑溢血,留给我一个家族公司和一个儿子。"连素心叹了一口气,美丽的脸庞染上的淡淡的哀愁。
秦裴钰也是一怔。那天见到连素心和伊恩,他只知道她是尹恩的前夫和继子,他是打算以这件事来讥讽她的,没想到她丈夫已经去世。
"不过悲伤的事情要学会慢慢淡忘,回忆美好的事情就足够了。"连素心对秦裴钰微微一笑。
她一句话完美地解释了为什么不回忆她老公而是回忆他,却也是在变相地告诉他们,秦裴钰在她心目中才是"美好的事情"。
安然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在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暗语交流中。
她站了起来,冷冷说道:"我去隔壁借椒盐。"说完不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旁边的杜宇笙他们一伙。
此时一个年轻的眼镜男也走向了杜宇笙他们。
"杜先生,杨小姐,你们有没有看到今天下午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眼镜男着急地询问。
"就是今天下午自称宇笙女朋友的那个女孩?"旁边的警察们都起哄了。
杜宇笙脸色不太好。安然觉得那个女孩子就是今天下午在礁石那里的那个女孩。
"不好意思,我们跟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她选了大冒险才弄成这样的,真的很抱歉!"眼镜男彬彬有礼道。
杜宇笙眼眸微颤,不过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警察们纷纷表示没有关系。
"那女孩怎么了?"
"蓁蓁她下午出去了就没回来了,我们找到吃晚餐都没找到她。"
"会不会是先回去了?"杜宇笙在旁开了口。
安然更加确定被称为蓁蓁的女孩子就是跟杜宇笙那个的女孩,因为今天下午杜宇笙就要求那个女孩子回去。
"不会吧,是她邀请我们来海滩的,怎么会自己回去?蓁蓁不是这样的人。"眼镜男倒是很详细叶蓁蓁的为人。
"额……刚才我在这边警署的同学告诉我今天下午在这边海滩出现了***案,不会……恰好受害者就是你的朋友吧?"一个警察小心翼翼地插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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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发生的案子?"杜宇笙听完这句话之后脸色大变。
也不明白自己的老大怎么那么激动,那警察补充道:"是在礁石旁边,不过好像犯人已经抓到了。"
"他们现在在哪里?"杜宇笙扯着他的衣领,慌张地质问。
"警、警署啊……头儿,你今天怎么了?"
"是不是其实你也喜欢那个女孩子来着?"
说完,三大五粗的男人们就是哄堂大笑,只有旁边杜宇笙的女伴没有笑,反而脸色微沉。
"是说我们吧?"此时殷如林嬉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然望过去,殷如林搂着苗青瓷走在前面,旁边是一个女孩子。她直觉这就是那个女孩。
"蓁蓁,你没事吧?"眼镜男赶紧上前。
"我可是跆拳道黑带,谁敢近我身,我先把他们胳膊拧断!"叶蓁蓁比划了一下。
"是这个姑娘被欺负了,我路过帮了她一把,把那两个流氓送进警察局了,这姑娘的老师领我们出来,这不,他硬要请我吃饭。"叶蓁蓁三两句就把话说清楚了。
"是啊,非常感谢你,叶小姐。"殷如林的眼中难得有那么真诚的光芒。
"吃饭就不必了,我朋友找来了,我要回去了,再见!"叶蓁蓁拉起夏常辛就走了。但是至始至终她的目光都没有放在杜宇笙身上,好像她不认识杜宇笙一样。
安然怔了怔,她怎么也没想到做过那么亲密事情的两个人竟然可以在人前表现得完全跟陌生人无异。
苗青瓷哭得眼睛都肿了,殷如林搂着她的胳膊在安慰她。
"怎么会这样?"安然觉得惊诧。
"不是让你一直都跟在我旁边吗?怎么我上去换个衣服,你就不见了?"殷如林责备的语气里都是担忧。
"莎莎姐姐让我帮她找东西嘛,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想起刚才的事,苗青瓷惊魂未定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青青,事情都过去了,大家都是担心你。没事就好。"安然赶紧安慰她。
"呀,你看,你都受伤了!"连素心惊呼。
安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她胳膊里侧的擦伤。
"晚上医务室不开门,到我那去,我带了医药箱。"连素心热心道。
"不、多麻烦你啊,我等一下用水洗洗……"苗青瓷赶忙拒绝。
"这怎么行?你自己也是当护士的,怎么可以那么随意?你不心疼自己,还有人心疼你呢。"连素心道。
苗青瓷立即红了脸,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安然觉得更加失落。自己跟苗青瓷认识的时间分明比连素心长,可是连素心竟然这么为陌生人着想。在她面前,安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秦裴钰搂住了安然的肩膀:"然然,你没必要拿你自己跟她比,你是你,她是她,我不想你变成她。"
安然没有挣开他,却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地站着任由秦裴钰搂着。
※
上药回来之后,连素心就和苗青瓷有说有笑,俨然两个深交已久的闺蜜。
吃过晚餐之后是篝火晚会,安然觉得自己都好被动,原本属于她的位置都被连素心神不知鬼不觉地抢走了,她好像成了多余的一个人。
篝火晚会之后,安然要带孩子们回去睡觉,可是暖暖拉着连素心不让她走。
"我要和美人鱼公主一起睡!"才一晚上的时间,暖暖已经离不开连素心了!
"暖暖,连阿姨也要睡觉呀,你会打扰她的。"安然有些难过。
"暖暖很乖,怎么会打扰?"连素心微笑。
"对啊,暖暖超级乖的!"暖暖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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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暖暖和我睡吧。"连素心对安然说。"我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怪不习惯的,要是有暖暖陪我就好了。"
"可是……"
"妈妈,让我和美人鱼公主睡,好不好?"暖暖怕安然不同意,赶紧撒起了娇。见安然犹豫,她又转向秦裴钰:"爸爸!我要跟美人鱼公主睡!我就要!"
"可是暖暖,爸爸妈妈想和你一起睡呀,还有东东,你不能满足爸爸妈妈的心愿吗?"秦裴钰赶紧上前哄暖暖。
"就一晚!好不好嘛,爸爸~"暖暖铁了心肠要跟连素心一起睡。
"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先带暖暖回去玩,你们晚点来接她?"连素心倒是善解人意。
最后他们也只能妥协,因为暖暖一点都不让步,还差点大哭起来。
安然今天的心情差到极点了,回去的路上一直没跟秦裴钰说话。
直到把东东哄睡了,安然才终于试探性地开口:"我觉得连小姐是一个好妈妈。"
"可是她不是暖暖的妈妈。"秦裴钰道。
"我也不是。"安然的语气怪怪的。"果然不是自己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安然的话听得秦裴钰心里怪难受的。
"也许是我还不够爱暖暖,所以我在暖暖心目中的地位跟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她很喜欢暖暖,她可以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可是在孩子的世界里,也许她就跟其他所有的路人甲是没有不同的。
"……话说回来,现在连小姐出现在你的眼前了,你还会想追我吗?她老公死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又可以撑起一个家族的公司,她很厉害啊,这样的女人任谁都会想爱想疼惜吧?连我们女人都会觉得她好了不起,何况是你们男人……"安然不可自拔地深陷于连素心的对比之中。
"然然,你别说了。"秦裴钰用中指点住她的嘴唇。"也许她是个很厉害的人,可是不代表她是我喜欢的类型。"
"胡说,你追过她!"安然敏感地反驳。
"那是十几年前。她是我第一个女性朋友,会把她当成爱恋对象是正常的,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秦裴钰托着安然的脸颊,认真而严肃地对她说:"最重要的是那时候我还没有遇见你。"
安然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喜。这样的情话太动人,任谁都会沉沦。
"所以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好不好?就算我跟她交往过,可是那是从前的事情,现在我的心都在你跟孩子们身上。"秦裴钰凑过自己的脑袋,抵在安然的额头上。"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带着孩子们,准备做我的新娘子。"
秦裴钰以为自己可以随口将安然绕进去,没想到安然这点倒是清醒得很,她立即推开秦裴钰的脸,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想得美!"
秦裴钰爽快地笑了两声:"然然,你好矛盾,又为我吃醋,又不要跟我结婚。"
"这是两码子事情。我是为暖暖吃醋,谁说是为你。"安然撇开脸。
秦裴钰虽然没说破,不过心里头却是偷着乐。这种事急也是急不来的,他要先追到她再说。
不过暖暖的事情不能再拖了,越往后安然心里的疙瘩肯定也越大。
※
叶蓁蓁跟同事们狂欢到很晚,喝了很多的酒,被扶回房间时已经烂醉如泥了。
半夜她胃里翻滚难受,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房间里面亮着灯。
"常辛,是你吗?"叶蓁蓁迷迷糊糊间记得是夏常辛扶她回来的。
胃里又是一阵痉/挛,叶蓁蓁连滚带爬下了床直奔洗手间。
吐得她胃都酸了,洗手间里都是酒精的味道。
叶蓁蓁坐在地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可是酒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忘记很多的事情,今晚狂欢,她也是主动要求喝酒的。
高大的影子笼罩了过来,叶蓁蓁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根本不去理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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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把口漱了。"
叶蓁蓁现在听声音都觉得带着回音,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但是实在爬不起来,嘻嘻笑着喊道:"常辛,扶我一把,站不起来,呵呵呵……"
有力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那力度大得都块让她的手臂脱臼了,但是疼痛对她麻痹的大脑来说根本没有感觉。
她摇摇晃晃地漱了口,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思绪才慢慢地清晰了。她抬头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真是狼狈极了,而她的身后站着一张黑得跟炭一样的脸。
她顿时间就清醒了,豁然转过身。
"清醒了?"杜宇笙黑沉着一张俊脸。
叶蓁蓁小鸡啄米一样用力点了点头,但是说起话来舌头还是打结:"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杜宇笙冷笑:"是谁带你回来的都不知道了?你是希望那个眼睛男在这里照顾你吗?"晚上他们散场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叶蓁蓁一群人,一群人都喝得烂醉如泥,他们这些警察没喝酒,就分别送他们回去,他们起哄把叶蓁蓁给了他。
叶蓁蓁沉默着没说话,杜宇笙等得不耐烦了,再次开口:"说话。"
"是又怎么样!"是谁都好,反正她不想见他。"他很会照顾人,比你好多了!"
"叶蓁蓁!"杜宇笙的脸色更黑了。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叶蓁蓁面无表情地赶他走。"你不是要我走吗?你不想见我就别过来!我妨碍你的好事了,我明早就走!"
杜宇笙的火气僵在半空。这样的叶蓁蓁他是真没见过,可是他知道叶蓁蓁是生气了。他知道自己今天下午错怪她了,他以为她是故意来搅局的,没想到她也有她自己的难处。
"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杜宇笙转移了话题。她的同事们说叶蓁蓁喝了五瓶二锅头,把一群男同事全都喝倒了。
叶蓁蓁抿唇不语。她还没成年就会喝酒,不但喝酒,打架赌博该有的陋习全都有,不过她在他面前是永远的乖乖女,他不知道罢了。
今天的叶蓁蓁立场很坚定,是准备跟他冷战到底了。偏偏杜宇笙没见过这样的叶蓁蓁,根本没法子应对。四目相对竟然显得空气都是凝固的。
"你走,不是要卧底吗?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叶蓁蓁闷闷地打破了沉寂。
要他对她说"对不起"简直比登天还难,叶蓁蓁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期许。
"走!"叶蓁蓁见他杵着不动,用力地把他往外推。
这一次轮到杜宇笙不知所措了。从来都是他转身就走,什么时候被她赶过?
他转身就把叶蓁蓁压在墙壁上,叶蓁蓁纵使拳脚再厉害,也还是被杜宇笙压制得死死得。
叶蓁蓁痛得发出惨叫。
杜宇笙捏着她的肩胛才发现她的衣衫都是湿的,他这才注意到她背后的衣服破掉了,可以看到她模糊的血肉--是刀伤。
她是跆拳道黑带,可是再厉害的拳脚也比不过冷兵器啊,她当时只顾着救那女孩,结果被割伤了。伤口不深,那点的疼痛对她而言不算什么,而且她穿的是黑衣服,也没人注意,她就不了了之了。
"该死,你受伤了还去喝酒?"她的身上都是酒精的味道,把血腥的味道都掩盖过去了。
"你别碰我,本来都结痂了,被你弄裂了!"叶蓁蓁挣扎。
杜宇笙面无表情地拎起她丢在床上,叶蓁蓁发出哀嚎,本来就没什么,他的动作太粗鲁了,她敢打包票,伤口绝对裂了!
"别碰我!"叶蓁蓁手脚并用挣扎起来。
"给我安分点!"杜宇笙摁着她的肩膀,"嘶"一声就扯开她的黑色T恤,那里虽然已经结了痂,可是还是有血迹,而且伤口外面都是沙子!
杜宇笙从来没觉得那么生气过,而偏偏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发泄这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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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坐车做了13个钟,坐残了,没码字,今天第一天上班偷偷写的%>0<%,开工大吉,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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