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鱼龙混杂的争斗过后,申伯也没了心思继续营业,于是关了门,回了家。(
从零开始)
用心力交瘁来形容此刻的申伯着实不过,本来店里的生意就足够自己忙活了,做了几十年生意的申伯还真没遇见过豹纹男和芝麻男这样来店里真正打上的,顶多嘴上争个两句,所以申伯他精力无论再好也经不起此般折腾,毕竟自己年纪也大了,比不得年轻。
申伯躺在椅子上,望着白云孤飞的远方,轻声叹道:“总算是落了个清净了。”
而小赵颖呢,依然提只小凳靠在申伯旁边,不过这次她却没再让申伯继续讲故事,或许也是瞧见了申伯脸上的那抹疲意,也想让申伯好好休息一下,便未嚷着申伯继续。
眯着眼睛、沉默半响的申伯这会儿醒来,看了一眼依在身旁的小赵颖,结果这小丫头竟然倚着椅子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申伯看着,摇了摇头,然后伸手顺了顺丫头的头,没想刚一碰到,这丫头就醒了。
小赵颖惊醒后揉揉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望着申伯,申伯一笑,道:“颖儿,明儿咱关门半月,回趟赵家看看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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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赵颖显然有些吃惊。
“嗯。”申伯轻微地拍拍小赵颖的头,道:“来了这么久也没回去看过一眼,正好这些天店里出了这么个事,索性关了门,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到时再重新营业,你看怎么样?”
小赵颖听后虽然没回答,但从脸上毫不掩饰的激动来看是很乐意申伯的这个决定。一番小激动后,小赵颖问到:“申伯,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明天吧,今天把东西收拾好,待会儿再去店里把剩余的面和臊子处理好,免得回来坏了不能用。”
“那我也一起去吧。”
申伯看看小赵颖,道:“也好,从来店里帮忙的这些时日你也跟着不离店门半步,我这老头自是对这外面的世界没什么花样可瞧,可你…”
“没有!”小赵颖突然打断申伯的话,情绪显然有些激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我生来就是田间的丑小鸭,所以我也不会去羡慕什么大湖zhongyang的白天鹅,我能做好自己、活好自己就好了!”
申伯也算是从小看着这丫头长大,自然也知道这丫头的性子,就算是她自己真的抗不下了,她也不会说个不,直到稚弱的肩膀被压地说不出话,这丫头在某些方面,其实就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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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颖儿,不说了,好好收拾下东西。”
“嗯嗯。”小赵颖连连点头。
……
……
某街,某个隐秘的地下室。
灯光灰暗,人声嘈杂,二十几个叼着烟嘴的光膀子大汉围聚在一张大长桌旁大声吆喝,看样子是在玩牌,个个情绪沸腾。
与这画面所格格不入的是在整间地下室一个不备注意的角落里坐着两人,确切的说不是坐,而是躺,两人依墙而靠,疲态尽显。
可能是这二十几人中有人注意到了两人,其中一个叼着烟头的汉子朝着两人而去。
汉子一到,轻笑一声到:“呦,这不咱威风凛凛的豹子吗?这是咋了,豹子跑太快撞树上给撞成肿猫了?哈,哈哈!”
汉子说完,一拍大腿,大声笑了出来,笑声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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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那个叫豹子一块儿、身形相较瘦小不少的男人听后,情绪很是激动,哆嗦着身子就要起来替那个叫豹子的出气,遂而一指汉子,满是愤恨到:“虎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再怎么说他也是……”
瘦小的男人话没说完,便被那个叫豹子的肥汉子拉了下来,拉下来的瞬间看了一眼替自己出气的瘦小男人,看样子对于瘦小男人的“义气”,这个叫豹子的似乎不怎么领情。
待瘦小男人的情绪稍稍安定下来过后,豹子神色也缓了不少,随后拍了拍瘦小男人的后背,道:“没事儿,不用这么较劲。”
汉子闻后,很高兴这个叫豹子的这番低声下气的模样,轻声不屑到:“记住,没那个瓷器活,就别去揽那个金刚钻,免得害了别人,伤了自己!”
汉子说完,捏下烟头扔在地上,带着一张怨气极重的脸用脚狠狠碾压,似乎脚下碾压的不是烟头,而是那个叫豹子的男人的脸。(
丫头你被算计了)
“你什么意思!”瘦小的男人看不下去了,再次起身,这次不再顾叫豹子的劝阻、直接挺起身板横立在光膀汉子的面前。
汉子怒了,一开始过来就带着的愤怒终于爆发,汉子一把提起瘦小男人的领口,扯上嘴角,狠瞪着瘦小男人道:“其实你特么还用不着我动手,你以为你是个谁?你就是个菜。但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弄死你的!”
汉子话语凶狠,杀气毕露,而这番话因为声音太重也引来了一旁玩着牌、叼着烟的光膀子们的回头。
光膀子们停下手中的牌,齐齐望向这边。
准确来说,光膀汉子的这番杀气热腾的话也不像是对着瘦小男人而说,更像是对着身旁那个一直沉默、叫豹子的男人而讲。
叫豹子的低着头,从始至终没看那个怨气极重的汉子一眼,似乎在刻意躲避他的眼神,但这一刻的他却站了起来,毕竟自己这人已经被对方提到半空了,自己不能继续沉默,叫豹子的男人踏前一步,站在光膀汉子身侧,缓慢而有力道:“有些事,冲我来,不然,我会以为你是个只会对着下手叫嚣的软柿子!”
汉子听后,咧嘴笑了,这回的笑容中没有了那抹怨气,看来是真心笑了,汉子缓缓放下瘦小的男人,替他拍了拍被自己抓皱的领口,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是个只会对着下手叫嚣的软蛋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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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妄笑过后,汉子突然一改笑容,冷冽的眼神中闪过一道杀意:“我只是喜欢在教训狗之前先踩几脚狗崽子,这样好给狗一个准备的时间,免得我还没出手,狗就见阎王去了。”
汉子说完转身,仰头大笑而去。
看着汉子转身回来,一旁停牌、关注着这边局势的光膀子们也齐齐收回目光,继续叫嚣玩牌,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少了光膀汉子的挑衅,一直出于下风的两人也算松了口气,叫豹子的扶着瘦小的男人缓缓出门,看来在刚刚那一番暗流涌动的对话之后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情,于是出了这个昏暗嘈杂的地下室。
两人走后,聚在一桌玩牌的汉子们挑起话来。
其中一个叼着烟,臂膀上纹了只蟾蜍的男人道:“呦,虎哥,还没见你发过这么大火呢,又被你那好大哥给惹了?”
这个被叫做虎哥的男人挑衅地看了一眼那只臂膀纹着蟾蜍的男人,没说话。
纹着蟾蜍的男人继续玩话到:“你要真看不惯那头瘟豹,你给我说一声,我保证,明儿他准起不来!”
纹着蟾蜍的男人话刚刚讲完,叫虎子的男人一拍牌桌,身子前挺,怒目横视道:“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插手!还有,如果明天他怎样了,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你将比他狠十倍!”
被这一吼,玩牌的人又停了下来,齐齐望着刚刚送走那两人后又燃起火药味的这两人。
“呵。”纹着蟾蜍的男人轻哼了一声。
叫虎子的男人没说话,一拍桌角,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后离开,离开时道了句:“心情不好,算我输了,那钱就算是输到最大倍也该够了。”
“呦,呦,呦,今儿是咋了,个个吃了火药了?哈哈。”一个臂膀纹着蝎子的男人大笑起来,似乎就怕热闹不够大一般,可能是看不过了,其中一个打着圆场道:“别闹了,好好玩牌,好不容易有个闲暇时间吵什么吵,不知寸时寸金吗?”
“呦,小蝙蝠,你啥时候还文酸起来了?”
“鄙人一向如此,只是你未曾发觉而已、罢了~”
“我去!”
就怕事儿不大的蝎子和这只时不时爱文酸两句的赤尾蝠闹了起来,不过那只吃了闭门羹的黄金蟾似乎就没那么开心了,一甩牌,走了。
“这是咋了,看来今儿这天气还真不太适合玩儿牌。”看着摔门而去的黄金蟾,蝎子道。
“算了,今儿也没这心思玩牌了。”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有人起哄到。
经这么一闹,个个穿上衣服,围了一大桌子的人也都散了,没了玩牌的兴致,这时,有个臂膀纹着条响尾蛇的男人对刚刚有些混乱的场面问到:“刚刚那到底什么情况?看来很复杂啊,有没有谁出来解释下?”
貌似没人对这个问题有解释的想法,众人纷纷散去,整间地下室就剩下了两人,一个是沉默寡言话不多、名叫偷天蛛的男人,还有那个好奇整件事经过的响尾蛇。
响尾蛇悄悄靠近偷天蛛,笑笑道:“嘿嘿,蛛哥,你看看,这里就剩咱两人了,我也没人能问了,所以…”
偷天蛛闻后,侧了侧身子,看来是不太想讲,不过这响尾蛇可没想过放弃,继续谄媚到:“我说蛛哥,我也不是那随便就要放弃的人,这样吧,我给整两瓶好酒,再来点好菜怎么样?你就给讲讲~”
看着偷天蛛没有讲的意思,这响尾蛇于是换了个角度来攻破这偷天蛛的嘴,偷天蛛虽没答应,脸上却也没有排斥,看样子有戏。
在响尾蛇静待结果的时候,偷天蛛缓缓转过身子道:“如果先把你说的那些东西拿来,我可以考虑一下。”
响尾蛇听后满脸喜色,而后迅速出门,出门前还不忘对着仍然一脸平静的偷天蛛道:“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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