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只是去楼下走一圈,不想石晋阳却让他们等在门口,把车都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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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比,我们去哪里呀?”小狮子坐在后座上,问石晋阳。
石晋阳从后视镜里看过去,“诗诗有没有想去哪里?”
“妈咪和爸比去哪里,诗诗就去哪里。”
石晋阳笑了笑,又看向傅琢玉:“想不想去海滩走走?”
“好呀!”小朋友兴奋地尖叫,“诗诗最喜欢大海了!”
傅琢玉侧目看向窗外。
华灯初上,路上的行人都包裹在厚实的外套下,步履匆匆。
傅琢玉犹豫了几秒,摸了摸诗诗的头顶,问:“诗诗,海边风大,很冷的。”
“诗诗不冷!”
傅琢玉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露出一抹无奈的笑,然后点了点头。
海滩不远,可是小朋友到底是无忧无虑没有心事,这么一点路也睡着了,她枕在傅琢玉的大腿上睡得非常安稳,傅琢玉不敢乱动。石晋阳打开后门,傅琢玉急忙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声说道:“诗诗睡着了,要不送我们回去吧?”
石晋阳却很坚持,“不用,来,我抱诗诗。”
他弯下腰,伸手揽住小狮子的腰部,轻巧地将她横抱出车。
傅琢玉下了车,凛冽的海风呼啸而过,吹得傅琢玉头发随风飘起,她冷嘶了一声,竟哈出了一口白雾。
石晋阳换了个姿势,托着小狮子的屁股,扶着她的背,让小狮子趴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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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琢玉把围巾解了下来,走过去替小狮子一圈一圈地围上,小狮子不舒服地动了动,却又抵着石晋阳的肩膀睡熟。
傅琢玉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走吧。”
石晋阳看了眼傅琢玉略显单薄的背影,又看了看双手怀抱着的小狮子,顿了顿,又抬腿大步跟了上去。
他们在沙滩上走了一会儿,没人开口说话,浪潮声此起彼伏,冬天海边人迹寥寥,难得有几对情侣在沙滩边哈气取暖,没走几步就回去。
浪花向沙滩边涌来,傅琢玉搭上石晋阳的手臂,推着他往外面走了一点。
“冷吗?”石晋阳问。
傅琢玉点了点头,“冷。”
石晋阳勾了勾嘴角,“这么直白,这一点和以前不一样了。”
“……”
“七年没来找过你,你恨不恨我?”
“我好像跟你说过吧,恨,当然恨过你,不过现在不恨了。”
“为什么?”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你失忆了,把我忘了,怎么可能来找我,对于这样的原因,你叫我怎么恨你?”傅琢玉苦笑了笑,“大概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吧。”
石晋阳沉默了许久,说:“……你真的想听我在牢里经历的事情?”他的脸色有些黑沉,又有些幽怨,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地皱着眉头,“其实……”
傅琢玉打断他:“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小狮子在他的怀里动了动,石晋阳掂了掂,抱紧,回头,“什么?”
“你的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石晋阳怔了怔,“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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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琢玉停下了脚步,对着石晋阳的背影说:“估计你的新闻很快就要上报了,还要瞒着我吗?既然还是不想对我坦诚,为什么来找我呢?”
石晋阳抱着小狮子转过身来,深深地凝视着她,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久久的沉默,流动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像是停滞了一般,良久之后石晋阳终于缓缓开口:“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卖了手上的一部分股票,准备启动项目。”
“然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召开股东大会,然后罢免你ceo的职务,是不是?”
“其实,只要项目成功了,那些老家伙也就不会逼我了。”
“但你很清楚,你现在要搞的新能源项目,虽然有很好的前景,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成功的,你注重的是它的长远发展,没有个十、二十年,新能源无法在市面上独立运作,更不能有什么回报。而在这十、二十年里,你手里没了股份,根本就斗不过那些老家伙。”
石晋阳有些惊讶,“是不是谁跟你说的,叶棕?”
“……我自己就没有脑子,不能想吗?”傅琢玉说,“你现在要怎么办?”
石晋阳转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有什么好主意?”
“有。”
“说说看。”
“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香港不容人,就没有容身之地了么?香港到底只是一座小城市,和大陆相比。所以,回去吧。”
“跟你一起回去?”
傅琢玉说:“我不是劝你放弃公司。(
豪门权妇)公司是你的这么多年的心血,它还很新,还没有完全的体系,叫你放弃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国内现在的氛围或许比香港好上很多,大陆地广人杰,资源丰富,但由于传统能源可开采的越来越少,大陆对新能源抱有很大的展望,大陆的关系网也没有香港那么密切,况且政府也在力推新能源,总有人能看的上你的项目,所以回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石晋阳的脸上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但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那些老家伙都盯着我,他们给我定下的期限早就到了,如果去大陆找投资,恐怕短时间内解决不了吧。”
“创办分公司,主动下调,那些老家伙应该会很高兴吧?”傅琢玉说。
石晋阳很想放下小狮子给傅琢玉鼓鼓掌,但小狮子还在他的怀里睡得异常安稳,只是他嘴角越来越深的笑容掩饰不了他心中所想。
对,眼前这个聪明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只有她才有资格站在我的身边,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智慧她的美貌,更是因为是他发现他更爱她了。
他转身面朝渐渐平静的大海,远处如蝼蚁般的楼宇绽放着如烟火般绚烂的灯光,再远一点,山峰与海天一线,冷风习习,不断迎面袭来。
他点点头,说:“好啊,就听你的。”
大约是没意料到他答应的如此之快,傅琢玉明显地怔了怔。
石晋阳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傅琢玉只觉得隐约的不对劲,开口问道:“什么条件?”
“和你回大陆之前,办个结婚证明吧。”
“……”
好像有一阵冷风钻进衣服里,傅琢玉感到脊背上冷飕飕的凉意,她脑中忽地一道白光闪过,挑着眉看向石晋阳:“我怎么觉得……其实你早就想到了这个主意,故意让我说出来呢?”
石晋阳没有回头看她,仍旧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看着他嘴边若有所思,又好像胜券在握的笑意,傅琢玉脑中仿佛灵光闪现,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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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石晋阳一个生意人,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让她来告诉他呢,除非……除非他是故意的!
傅琢玉仰头对着黑夜呼了一口气,也转身望向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的大海。
月光和远处的灯火倒映在起起伏伏的海面上,绚丽夺目,就像黑兮兮的深渊里埋藏着的宝藏。
难得有这样闲散放松的时候,傅琢玉朝前走了几步,蹲了下来,拿手触碰海水,冰凉,刺骨,将她冷得一哆嗦,脑子里又不由地清醒了许多。
海风拂过,夹杂着一股咸湿的味道,却又很新鲜。
天很大,云很重,海很清,心很空。
面对无边无际的天和海,好像什么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考虑好了吗?”石晋阳抱着小狮子走到她边上。
傅琢玉扶着双膝站了起来,甩了甩手:“你给的考虑时间也太短了吧?如果要考虑的话,怎么也得几天才行啊。”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趴在石晋阳肩膀上的小狮子忽然动了动,身子缩了缩紧,石晋阳感觉到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看过去,只见小狮子正在极力睁开双眼。
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呢喃着说:“……好冷哦。”
“醒了?”傅琢玉立刻回头,连忙脱掉外套盖在小狮子的身上,然后对石晋阳说:“你抱的很累了吧,我来吧。”
石晋阳摇头,“不用。”他摸了摸小狮子的手,非常凉,于是道,“回去吧。”
上车后,傅琢玉便打了个喷嚏,她让石晋阳抽了张纸巾,石晋阳将纸巾递过来的时候,沉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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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琢玉吃了一惊,不解道,“好好的这么吓人干什么?”
“非让你们来吹海风,你和诗诗会不会明天就感冒?”
傅琢玉吸了吸鼻子,揉搓着小狮子冰凉的小手,冷不丁又转头打了个喷嚏,她用纸巾擦了擦鼻子,带着鼻音说:“别诅咒我们啊,如果我和诗诗感冒,说不定你也会。”
石晋阳一顿,然后若有所思地点头:“也是,如果你和诗诗都感冒了,我也不远了。”
傅琢玉怔了怔,怎么都觉得这句话很有歧义啊,很正常的一句话怎么到他的嘴里就好像很暧昧呢,她清咳了两声,“快走吧,我得回去给诗诗洗个热水澡。”
诗诗一路上都很乖,直到洗澡的时候她才眨着眼问傅琢玉:“妈咪,你和爸比谈好了吗?”
“嗯?”傅琢玉一愣。
“爸比会跟我们一起走的对吧?”
傅琢玉一惊,“诗诗,你没睡着,你都听到了?”
“爸比以后不会离开妈咪和诗诗了吧?”
傅琢玉关上水龙头,从挂架上拉下干毛巾,替小狮子擦干头发和身体,然后拍了拍小狮子光光的屁股,“去穿衣服等着,妈咪给你吹头发。”
小狮子不肯走,在原地扭捏着:“妈咪——”
“诗诗……”傅琢玉无奈地说,“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妈咪,你应该去问你爸比。”
“噢……对!”小狮子重重地点了点头,欢乐地蹦到镜子前穿衣服。
替诗诗吹完头发,傅琢玉和诗诗一起走出浴室,却见石晋阳靠在床头看着手机,见到她们出来,石晋阳下床站了起来,“洗好了?”
傅琢玉有些惊讶地问:“你还没走?”
石晋阳揉了揉眉头,说:“我还想陪诗诗玩会儿。”
“诗诗该睡觉了。”
傅琢玉拍了拍小狮子,小狮子乖巧地躺到了床上,然后天真无邪地来回看着傅琢玉和石晋阳,“唔……爸比,今天你给小狮子讲故事好不好?”
石晋阳愣了愣,看了眼傅琢玉,傅琢玉点了点头。他在床边坐了下来,“诗诗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诗诗想听好玩的故事!”
“……”
傅琢玉靠在墙边,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父女组合。石晋阳似乎还不知道怎么哄小孩子睡觉,有些手足无措。傅琢玉偏生也不提醒她,只在不远处看着。
她想起自己刚带小狮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对小孩的一切都很陌生,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她妈妈陪着她,帮她分担了许多。
不过,她想看看石晋阳会不会想到什么好办法……
她微笑着敲了敲墙壁,对石晋阳说:“那小狮子就交给你了,我去洗澡。”
她洗完澡不敢吹头发,怕吵醒了诗诗。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却发现石晋阳手中攥着手机,边看手机边给诗诗讲故事,诗诗则睁大了眼睛,听得津津有味,不断地问:“然后呢然后呢?”
石晋阳朝她看过来,脸上竟露出无奈,他耸了耸肩,欲哭无泪地对小狮子说:“诗诗,你妈咪都洗完澡了,你还不睡吗?”
小狮子用力地摇头,“不要不要,爸比讲完了故事诗诗再睡!”
“可是……故事还有很长……”
“爸比快讲故事!”
傅琢玉把毛巾丢在床头,拍了拍石晋阳的肩,“你先出去吧,我来哄她。”
小狮子不肯,吵着闹着:“不要,爸比不要走!”
傅琢玉立马严肃了起来:“诗诗!”
小狮子委屈地撅起了嘴,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你今天乖乖睡觉,明天让你爸比给你继续讲,不然你就永远听不完这个故事了!”
小狮子的表情看上去纠结了很久,最后嘤嘤着说:“那妈咪给我唱歌歌!”
傅琢玉示意石晋阳可以走了,自己则坐在床头给诗诗哼着《萤火虫》,诗诗睡前最喜欢听这首歌。
诗诗大约是刚才睡过一觉,所以现在没有睡意,傅琢玉唱了好几首她才睡着。
她下意识地也想躺下睡觉,但突然想起石晋阳,直觉告诉她,石晋阳必定还没走。
她走到门口时,发现门虚掩着,她拉开门,看见石晋阳倚在门边的墙壁上。
石晋阳看见她,立刻站直了身体,他掩饰尴尬:“……歌唱的很好听。”
傅琢玉反手拉上门,问石晋阳:“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石晋阳沉吟了一会儿,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最后却说了两个字:“没有了。”
“那怎么不走呢?”
石晋阳深邃漆黑的瞳孔此刻忽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像黑夜中最亮的启明星,闪闪发光,他走进了一步,脸像是要凑上来,却又不敢凑上来,“我……”
他难得这样吞吞吐吐,傅琢玉倒是不习惯了,忽然拉住他的手,然后踮起了脚尖,仰着头问他:“你在等什么?”
“……”
“等这个么?”
说完这句话,她闭上双眸,靠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厚重的一章呢~~~
有木有闻到完结的气息呢~~~~~~
嘿嘿嘿~~~~~
顿时有点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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