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
“唔……好像是的……”
“再靠近些吧。(
最强剑神系统)”
“嗯……”
“沙沙……”
“玲——”
“玲——”
“诶?言……言!”
“诶哟……慢点慢点。”
看着扑倒我怀里的玲,我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安静,她立马就闭起了准备说话的嘴。嘴角拉起一丝笑容,用手抚摸着玲的头。
“抱歉啦,言回家晚点了,讷桑……”在玲耳边轻语道。
“讨厌……下次再晚回来,就没饭吃了哦……”玲也靠近我的耳朵说话,痒痒的,但也很舒服。
“嘻嘻……”我们同时笑出声来。
然后,是双方拥抱在一起,任凭泪水打湿彼此的肩。(
嫡女帝凰)几年了啊,几年不见的讷桑终于能在今天团圆了。
“……言……你这几年去哪里了……”玲的脸庞上滚落着泪水,一颗一颗地滴在我的衣服上。我也任由它去打湿我的衣服。
“傻瓜……别哭啊……言说过会回来的……看……这不是回来了么……”用手轻轻擦去玲的泪水,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
“还说我……你不是也在哭么……”玲笑了笑,但,泪水流的更多了。
“真的诶……言真没用……”明明是开心的事,为什么要哭呢。
“才不是……言……欢迎回家……”玲再一次抱住了我。
“嗯……我回来了……讷桑……”因为,喜极而泣啊。
“咳咳……”
身旁的咳嗽声将我们从重逢的喜悦中拉回来。
“虽然不太想打扰你们,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先离开这,回家,对吧?”
由乃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周围仔细巡视着。我也随着她看了看,并没有太明亮的光亮。
“嗯……时间还有,快走吧!”
“嗯。(
招惹大牌女友)言,回去吧,我还有好多问题要拷问你哦~”
“嗨咿~嗨咿~哦讷桑麻~”
我笑了笑。
看见玲准备往楼梯上走,我便拉住了她的手。
“诶?怎么上楼?”
“诶?那里不是有出口嘛?你以前经常走啊。”
“那个啊……那个早废了——走吧,跟我走。”
“诶诶?去哪里啊?”
“当然是出口咯——我进来的那个。”
拉起玲的手准备往刚才战斗的地方走时,却看见由乃在那边站着不动,似乎有些不高兴。
“唉……一回来就……真拿你没办法啊……”摇着头走过去,“怎么啦~我的小公主~”
“……你想死死是么?”有些偏冷的话语。(
调皮王妃惹人爱)
“好啦,走吧,回家啦。”
“啊啦,我才不想某人一样,刚才还在那忧伤呢,现在倒好……哼……”
“嘛嘛……因为言毕竟还是小孩嘛,”拉着玲的手,在由乃别过头的时候,吻上了她的脸颊,“对吧~小孩子嘛~”
“唔……回去要好好惩罚你哦。”被由乃弹了下额头。
“啊呀……好啦,快走吧,要不然真的走不掉了。”
“嗯。”
左手拉着玲,右手拉着由乃。三个人都是半弯着身,向着战斗的地方跑去。
“啊呀!”看到圭吾的尸体,玲不禁叫出了声。
“求别叫!”我要玲示意了一下,她立马捂住了嘴巴。
“言,那个出口在哪啊?”
“这里,跟我来。”
我顺着走廊向深处走去,光线也有些变得昏暗。我用手在墙上摸着,敲着。(
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是有什么机关么?”看见从玲眼睛里冒出来的金光,我不由地一挑眉毛。
“你是秘封俱乐部的么。”
“诶,那是什么?”
“不,没什么——我只是夜视能力不知道为什么降低了些。”
“呃……好吧……”身后传来玲无力地声音。
“到了,这里。”
我终于在黑暗中摸到了一个门把手一样的东西,其实这就是门把手。
“卡拉——”门被打开了,门里是昏暗的过道,地上反射的点点光斑证明着地上有积水。
“呃……这里……不会有老鼠吧?”玲露出担忧的目光看着这条通道。
“嗯……从这里走出去就到外面了——老鼠应该没有。”
“呼……那就好……”
“也说不定呢,谁知道呢~”
“唔……言你不要吓我,小心我回去咬你耳朵!”
“呜哇,那我还真是怕怕的呢——先能回去再说吧,讷桑~”
就在我和玲贫完嘴准备走进通道的时候,从背后突然呼啸过来一阵风声。(
重生之幸福一生)接着……
“嗷呜!”
我的右耳朵感受到了玲的两颗虎牙的亲密解除。
五分钟后……
感觉到四肢无力,浑身瘫软的我躺在地上。脸上烫的吓人,呼吸也异常急促。浑身肌肉像是痉挛过后一样。
“呼……讷桑……太……太过分了啦……”
“哼哼~让言吓玲,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唔……讷桑拿言弱点欺负人……”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撑着手坐起来了,看着由乃在那边红着脸,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
“…………走吧……”在心里闪过一把柴刀后,果断决定,还是先走为妙。
“嗯……”
两个女生都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太棒啦~!咱简直是人生赢家啊!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柴刀结局……嘛嘛,不管它了!酒呢?我要喝酒!)
顿了顿,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我什么时候这么嗜酒了,对了,一定是和那家伙学的。啧啧,剑技没怎么学会,倒是喝酒这个毛病被传染了啊……唉……也是,谁让那家伙一天给我灌几斤酒来着……)
“唉……”
“怎么了?”
“没怎么啦……小心……这有大老鼠哦!”但是,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
【在走出去后】
“啊呜呜呜……讷桑欺负人……这是在大街上啊……”
“哼!让你刚才吓我和由乃,哼!活该!”
就在几分钟前,在我们从巷道里出来后,就在大街上,玲扑上来,对着我的两边耳朵展开了激烈攻势。
现在的我,几乎成大字型躺在地上,面色潮红,不停的哈着气。说难听些,就是gc过后的样子。周围还时不时有些熊孩子围观。
“看什么看……滚开啊……”白了那些熊孩子一眼。慢慢地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啦,回去还要收拾你的——taxi~!”
“不要,我不要坐车回去,我自己走。”
“不行!”这句是由乃和玲一起说的。
于是,我便被夹在中间,被拐回家去了。拐回家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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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慢慢地推开门,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不由地感叹着玲与由乃的细心。换了鞋,从玄关走到客厅,一眼便看到了“我”的骨灰盒。
慢慢走过去,抽出了三根香,点燃,虔诚的拜了三下。
(兄弟,谢了,愿走好。)
然后插在香炉里。而那黑白的照片,我则是拿走了它。这本是用来怀念的,既然我人已经回来了,就自然不用了。
“怎么样?”
“嗯……挺不错的呀~我之前只看过卧室呢……”
“诶?!卧室?”
“原来那个真的是你啊。”由乃的语气中还是听不出太多的惊讶。果然瞒不住聪慧的她啊。
“那么,”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下巴,“想要问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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