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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纵论观东形胜(4)
(4)
“那上上吉‘穴位’在哪呢?”陶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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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应元路’观东省政府北门附近,只可惜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时,那地方被开挖成为一个运动场,伤了‘穴位’,泄了‘龙气’,所以观东省的‘财运’还有,但很难再有‘大人物’诞生了。应了那句老话:‘枝繁叶茂不开花,万紫千红难结果’。”
“啊,是什么人这么蠢啊?”陶茵不明。
“不是‘蠢’,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嫲嫲回答。
陶茵又问:“是些什么人啊?这么歹毒!”
嫲嫲说:“这就要说说民间的一段传闻了……
“话说当年,孙中山先生在1911年底被推选为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后,所施行的‘建国方略’与当时观州的洋买办存在利益上的冲突,观州商会的武装团体‘商团’就勾结洋人和孙中山作对,还发动叛乱。
“之后,‘商团’叛乱很快被观州政府平定,参与叛乱的商人大部分逃到国外,一些躲避到香港和澳门,还有极少数留在观州。
“留下来的商人中,有个别人是堪界中的属于大师、甚至是上师级别的‘高手’,但却是败类。(
超级机器人分身)他们为一己之私,运用自己所学来算计孙中山先生。
“其中,最阴险的一招,就是利用‘洋人’喜欢踢足球的习惯,鼓动他们去越秀山踢球。之后又‘挟’洋人之威,并以发展体育运动的名义,将那里扩展成一个泥地‘足球场’。
“这样一来,就彻底伤了此处的穴位,进而使孙中山先生没过几年就得病,于1925年在其大业未竞就撒手尘寰,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十分可恶啊。
“解放后,人民政府提倡‘无神论’,是不讲‘风水’和‘命理’的,本身也有可能不知其中的玄妙,所以就在此基础上,将原来的泥地足球场扩建成一个大型的运动场,使这里成为观州人民群众举行盛大活动的场所,并发挥过很大的积极作用。
“但从‘堪舆’的角度考虑,这地方用来作运动场并没发挥它的真正作用,是非常可惜的。”
“真是可惜,那有什么办法补救呢?”陶茵关心地问。
“有的,而且非常、非常之容易。”嫲嫲回答。
“嫲嫲你告诉我嘛……”陶茵央求道。
嫲嫲被缠不过,说:“除非……”
“除非什么啊?”陶茵很好奇。
“你把耳朵伸过来……”嫲嫲示意。
陶茵笑着说:“嫲嫲你故意搞神秘主义啊?”
“当然啦,‘天机不可泄’嘛,你以后要习惯呢,免得损你小丫头阳寿。(
水浒求生记)”嫲嫲一本正经地说。
陶茵故意‘将’嫲嫲的军,说:“那你现在又告诉我,岂不也是‘泄露天机’?我可不敢听,免得有损你老人家‘阳寿’。”
嫲嬷听了,也故意瞪了孙女一眼,说:“你胡说什么啊?嫲嫲这是‘内传’,不是‘外泄’,这是择贤而授,是一种‘传承’和‘发展’的大功德,只会‘增寿’。你丫头快快把耳朵递过来,不然,嫲嫲我老人家若改变主意,你再叩头也求不来。”
陶茵一听,赶紧就将耳朵送到嫲嫲嘴边,她刚才是和嫲嫲开玩笑的,现在听嫲嫲这样说,还真担心她老人家改变主意呢。
两嫲孙接下来就很小声地如此这般地说了一会。
陶茵听完,觉得很诧异,问:“这样就行?”
“行,怎么不行?”嫲嫲很有把握地说:“‘风水’有一法则,就是以‘去势补缺’的后发策略,属于克敌制胜奇策。它是指若自己周围有太过强硬的‘形’和‘势’冲着自己的话,就要想办法挫去它的‘锐角’,让它消失于无形。
“当自己的形势若有‘缺’或‘失’,就要想法子‘补’上,以增强自己的气势。如果用在地理上,无非就是两个字:‘移’和‘填’。当年那班‘衰人’就是用了‘移’字诀伤害中山先生的,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哦……”陶茵似信非信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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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傻妹,看你这个样子还是不明白吧?”嫲嫲有点思疑地问。
“是啊,我觉得嫲嫲你说那办法怎么好像‘吃生菜’那样简单,一点都不像书上说的‘乾坤大挪移’那回事啊?”陶茵回答道。
“啐,你真是看得‘神话’书多啦。”嫲嫲不屑地说:“世间上的事情啊,有时看起来好像挺复杂,神乎其神。其实你只要掌握了‘诀窍’,那就变得很简单了,你没听说过‘大道不繁’、‘大道至简’的说法吗?”
“我听过啊,意思是说越是‘真理’的东西,就越简单,对吗?”陶茵回答。
“这解释还算靠谱。”嫲嫲夸奖了一句。
陶茵听到嫲嫲这么说,就吐了吐舌头,神情却是有点不信,说:“但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若真的这么简单,不是早就有人去做了吗?”
嫲嫲‘嗬嗬’地笑了起来,说:“嫲嫲这个观点除了是依‘书’直说之外,还有一个不为普通堪舆师所了解的方法呢。”
“哦?那嫲嫲你快点告诉我吧。”陶茵央求道。
“这样吧,我举个例子你就清楚了。”嫲嫲说:“前面我不是跟你说过,‘穴位’一般是在‘山凹’吗,这是一般堪舆师懂的,但若能指出该穴位的‘五行’属性和‘势’与‘运’,就不是一般堪舆师能做得到的了。
“若再进一步论到要结合‘天磁’,在时间上应在那一年的什么时辰内起手,什么时辰内完成,就连‘大师’都不一定就清楚的了,所以这里不说‘天磁’,那个是‘常数’,反而好办,你花点时间背下来就行了。(
强悍老公你够狠)这里我们只说‘五行’和‘势运’,这可是要费心思、劳筋骨和有些窍门的呢。
“在现代社会,堪舆成了一种敛财的工具,有些人在看了一些书,听了一些讲座后,就挂起招牌做生意了。他们最喜欢通过帮人看公司、看写字楼的风水来赚钱。这也难怪,他们也要赚钱养家糊口嘛。
“但这些人真正能吃苦耐劳到野外寻龙觅穴的不多,更多的是不懂。就算他们出去了,也多是选择在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之时,兼且只相信自己手中的‘罗庚’,不懂‘天地磁’变化的影响。结果,就难免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了。”
“那不在天气好的时候看,难道要在下大雨滂沱的时候看吗?”陶茵故意问。
‘嗬嗬……’嫲嫲笑了起来,说:“那也不是,大雨后是不能看的,一般应在晴天骤雨后,天放晴后的一个时辰内看,这里的放晴是专指有‘艳阳’斜照的放晴,没太阳,或有太阳,却是太阳当顶,都会影响准确性。
“而且日间看过后,还需在‘初一’这种无月之夜的亥、子之交时再次察看。
“原因是日间雨过之后,穴位会发出迷濛的五色‘瑞气’,它在斜阳映照下,一片氤氲,飘渺之间各有不同,可让人觉得自己处在仙境之中。在夜间,穴位会发出阵阵五色‘祥光’,浓淡之间也各有不同,盛者可辨纤毫。
“这些‘瑞气’和‘祥光’是分辨穴位‘势’与‘运’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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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穴位没有‘瑞气’或者‘祥光’,这穴位就不是好的穴位,甚至不能称之为穴位。
“如果这穴位腾升起来的是‘紫气’,瀑布般地流动,发出的是‘金光’,并弥漫山野,那这个穴位就是真正的‘龙穴’,属于‘天神穴’,出‘关帝’、‘吕祖’那一类的‘神人’。
“如果这些‘紫气’氤氲成团,这些‘金光’成擎天柱状,那这个穴位就是‘天子穴’。其中,这种穴又有‘真穴’或‘假穴’之分,而且很难分辩。
“这种真假难辨的‘天子穴’对世人的诱惑最大,也最累人累物。它既可创造清平世界,又可让世界烽火连天。所以,对这种穴千万不可妄下判断,也不可随便将自己的推测外传。否则,轻者可能会让当事人刀斧临身,重者可能在社会上惹起血雨腥风。因而不可不察,不可不防。
“这种穴如果是真穴,当然可以出‘真命天子’,如:汉朝的‘刘邦’,唐朝的‘李渊’。如是假穴,就会出‘短命王朝’,如:王莽的‘新朝’,袁世凯的‘中华帝国’。前者开万世基业,恩泽万民,得万世称颂;后者为窃国大盗,祸国殃民,留万世恶名。
“那么,为何有的人的祖上并没找到‘天子穴’,但其后人却同样可以称王称帝呢?这种情况就不是堪舆学所能解释的了,应该从命理学,或者是社会学等其他学科来研究。
“接下来,如果有的穴位有气有光,但不成团,不成柱,那就是‘王侯穴’。
“再由此等而下之,并根据气色不同,光晕大小,又分别为贵人穴、状元穴、进士穴、秀才穴、富豪穴、乡绅穴等等。
“还有更多的穴位是有气无光,或者是有光无气,不一而足。”
“这些‘气’和‘光’怎么才能看到啊?要用仪器吗?”陶茵觉得神奇。
嫲嫲回答:“这可是失传之秘,古藉《昆仑经》载:云鹤上师曾遗密偈曰‘察气观光,蝉审圭鉴’,只不过世人多不明上师所云。”
“‘蝉’?‘龟’?那不是‘知了’和‘乌龟’吗?那怎么看啊?请它们帮忙看,难道让知了在天上飞,乌龟在地上爬?”陶茵不明。
‘嗬嗬嗬……’嫲嫲笑了起来,说:“真是傻女,‘蝉’的确是说‘知了’,但这里是指知了的翅膀‘蝉翼’。而‘圭’则是‘圭臬’的‘圭’,所以此‘圭’不是那‘龟’。‘圭’的意思是指将玉璧磨成如纸般的薄片。上师就是透过蝉翼和圭片,在日间审定五色气,夜间鉴别五色光的,具体方法嫲嫲以后再详细教你。”
“那么嫲嫲你是怎么知道越秀山这个穴是什么‘穴’呢?难道你老人家去看过吗?”陶茵还是有些质疑嫲嫲的观点的。
“去过,嫲嫲在观州出生和工作了几十年,怎么会没去过?就算没去过,嫲嫲也可从其山形走势、座向及历朝历代的选择中推断出来。”嫲嫲解释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去看的那个‘南越王墓’为何建在‘象岗山’呢?因为‘象岗山’就是一处很好的‘穴位’啊。
“如果越秀山的格局确实是‘神龟吸海’的话,那‘象岗山’就是神龟的‘尾巴’,那里应有‘神龟孵蛋’穴,若赵氏皇室将‘先祖’归葬此处,就可永续‘香火’,所以这地方是一处吉地。
“只不过在汉唐年间,朝廷为防赵氏后人东山再起,曾派人四处寻找赵氏祖先的坟茔,破坏‘南越王’的风水,却一直寻找不到具体位置,所以‘南蛮’百越之地一直到清末,都是不甘朝廷管辖的。所以,中国彻底推翻封建王朝的策源地就是在观东。
“到了宋朝,南方还是不断有‘造反’,或称‘起义’的,比如当时的‘方腊’就很出名。因而,朝廷就也就懒得再找了,干脆就在越秀山周边挖路,尤其是在那条现今叫做‘解放北’路的位置,一早就被朝廷辟为主要的‘驿道’。
“到了清代及民国初年,此处还在不断地拓宽和往下挖,就在有意无意间,将这一‘脉’完全伤了。从此,观东若干个姓氏的人,为官者不得出观东,出则于其不吉、不顺。营商者则不论,反而是越远越旺。”
说到此,嫲嫲告诉陶茵,这些事情是真是假?想要验证也不难,只要按刚才所教你的办法,在那三个特定的时间去勘察就行了。
嫲嫲还告诉陶茵,因为观东人中,历来都是想‘发财’的人多,想做‘大官’的人少,所以就实在没有必要去验证了。
更何况能察觉出其中奥妙的人,除了你嫲嫲外,可能再难找到第三个人,若再算上囡囡你,勉强可以说是两个半。
而我们家的人,又不想做大官,那又何必去伤那脑筋。
陶茵听嫲嫲这样说,就做个鬼脸:“哗,嫲嫲你不是在说真的吧?假若按你的办法在特定时间内进行修复,就真可以出‘大官’?而且这大官可能是‘顶级’的呢,让我来做一、二天过过瘾也是好的。”
嫲嫲‘嗬嗬’地笑了起来,笑过后,又摇摇头说:“嫲嫲并没说‘大话’,倘或你真按嫲嫲的办法去做了,当然会对观州百姓有利,但你本人却不见得就一定会‘飞黄腾达’,还得看你的‘命理’配不配才行,不然,只会益人,不会利己。
“还有,堪舆界有个不成文的‘祖师诫’,堪舆师是不能为自己谋利的。上师更不应为己有所图谋,违者不吉。”
“那又为什么呢?”陶茵不解。免费小说阅读尽在略(),我们将一如既往为你提供优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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