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胆黯然地说:
“别提了,老天爷看不惯我英俊潇洒。(
阳光大秦)[ ]刚整得好看点儿,它就给我来个了下马威!”
原来,昨天下午,吴大胆拿着铁锹去浇地。
他正在地头改水,忽然远处刮来一阵旋风,由远而近,呼啸狂奔,眨眼间,就卷到了吴大胆跟前。
吴大胆凛然不惧,指着旋风,嘴里念念有词:
“旋风旋风你是鬼,我拿刀砍断你的腿!”
说着,挥起手中锹,用力向旋风劈去。(
苗疆道事)
岂知那旋风也不含糊,就地十八滚,“呼”地一声,将吴大胆连人带锹,卷起在空中,还揉了几揉……
然后,像摔一块破抹布似的,“啪嚓”一声把吴大胆摔到了地头的马路上!
吴大胆感觉自己被摔成了四五块儿!
手臂骨折,小腿骨折,耻骨骨折……
他半天没爬起来。”来””书””书”
这真是一桩离奇的“伤害案”!
俺本来想安慰、安慰大胆哥,却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儿来。(
九星修魂诀)
由他的叙述来看,他是被这股来历不明的旋风给削的……简直是给爆了菊啦!
对,真是一场完美爆菊啊!
俺越想越好笑,终于忍不住,“咯叽咯叽”地笑起来。
吴大胆瞪着俺说:
“兄弟,你是来看我了,还是来笑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俺实在是忍不住……”
俺笑得眼泪都呛出来了。(
别那么骄傲)
吴大胆黯然**地说:
“可恨的是,俺报仇都没地方报去!那旋风真的像鬼一样,一下子来了,摔俺一下子又没了,俺找谁报仇去?!”
俺本来都快止住笑了,听吴大胆这一说,“扑嗤”又笑出声 ]
笑着笑着,俺内心一凛,忽然想到:
“会不会是西门庆的鬼魂化作旋风,跑过来搞了吴大胆一下?”
这样一想,俺再也笑不出来了。(
罂粟殇:冷宫的弃后)
“说吧,你找我啥事儿?”
吴大胆抬起头问俺。
俺把成吉乡长对俺交待的任务如何艰巨,俺如何作难,详详细细跟他说了一遍。
“你说愁人不愁人?这不,俺向你讨主意来啦!”
吴大胆说:
“这你还用向我讨主意?你找严夏猪,让他出面摆平不就行了?”
俺说:
“俺不是没想过请严夏猪,但一来这是乡政府的中心工作,请他这社会上的人来搅和不合适;二来他这人是雇佣军性质的,不给钱不出力。(
元徵宫词)而且他一个人来肯定不行,他还要再找人,他的要价肯定很高,俺又出不起这个价。”
吴大胆说:
“亏你还是乡政府文书呢!这点儿事能难得住你?第一、正因为这是乡政府的中心工作,所以,请严夏猪来就不是‘搅和’,而是为草蛋乡经济建设保驾护航;第二、虽然严夏猪是不给钱不干活,但你这项工作与维护社会稳定有极大关系,乡政府理应从‘维稳经费’里拿个几十万块钱,交给你来运作这件事情。”
俺仔细想了想,吴大胆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如果能既把严夏猪请来摆平这件事,又能借助乡政府财力,自己一分钱不掏,两全其美,把这项任务完成得漂漂亮亮的,那可太好啦!
俺说:
“俺先回去向领导汇报汇报,如果可行,咱就约上严夏猪吃顿饭,商量商量怎么弄。”
吴大胆说:
“吃饭我就不去了吧?我这身子骨,床都下不了啦,还能去饭店吃饭?”
俺说:
“没事儿,到时候俺找一辆轮椅,亲自推着你去。再不行,找担架抬也要把你抬去!吃饭不能没你——没你不欢。”
俺火速到乡里,向成吉乡长汇报俺的工作设想。
成吉乡长稍加思索,发出了以下重要指示:
为了草蛋乡的经济发展,为了造福草蛋乡全体父老乡亲,可以考虑从本乡维稳基金里拨五十万元经费给你,专款专用——专门用于此项工作,务要拔掉王缺德这个“钉子户”!
俺一听乡长同意给俺五十万元经费,心里早乐开了花:
“发财啦发财啦!高大上,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俺赶紧毕恭毕敬地回答:
“报告乡长,俺就是乡长的一条狗,乡长让咬谁俺就咬谁,一定要把那货咬个稀巴烂!”
成吉乡长挥手打断俺的话:
“记住,这件事跟乡政府没有丝毫的关系,你也不得暴露自己‘乡政府工作人员’的身份!这件任务完成得好,本乡长自会论功行赏,封官加爵,你的明白?”
俺像日本鬼子的翻译官那样点头哈腰:
“是,乡长,小的明白!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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