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后,俺们换了个雅间,重新点了菜,又要了两瓶饭店里最贵的“干倒驴”年份原浆酒——
反正今天一桌酒菜全部由“醉翻天”经理买单,咱不喝白不喝,贵了也白喝!
吴大胆虽然还很生气,但不用他掏钱请客了,还是比较满意的,也就不深究了。(
都市之无上真仙)[ ]
酒过三巡,俺跟严夏猪说了成吉乡长布置的那项工作。
严夏猪听了,眼睛里顿时放射出贼亮的光芒!
那是一种野兽般贪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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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乡长说了,你要能摆平这事儿,给你十万元作酬劳,怎么样?”
“十万元不够!”
严夏猪干脆利落地说:
“听你说这情况,我得动用大部队,军费开支不是个小数,十万块还不够点滚儿的!”
俺一点儿也不退让:
“乡长只给俺十万块呀,你要办不成,俺找别人去办!”
其实,成吉乡长答应俺的是五十万经费,俺不是想“雁过拔毛”、自己也趁机捞一把嘛!
这机会可不是啥时候都有的!此时不发财,更待何时?
但俺知道严夏猪是啥人——这货特鸡贼,平地他都能抠出饼来,俺要是实话实说告诉他,那俺就连个鸟毛也落不着啦!
“三十万,一口价!”
严夏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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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眼睛叽哩咕噜地转着,始终在观察着俺的表情虚实。(
篮球之黄金时代)
俺假装为难地说:
“猪兄,俺自己可没钱啊,俺答应你的钱都是‘老妈子抱孩子——人家的’!这样吧,俺再向乡长争取争取,二十万大概能拿得出来,可是三十万真是太多了,太过分了,猪兄你再考虑考虑?”
严夏猪沉吟一会儿,说:
“那就先拿二十万吧,不够我再找你。[ ]”
“好,成交!”
却说王缺德弟兄四个,为了给乡政府施加更大压力,故意躲着乡政府,不露面儿,不给乡政府做工作的机会。(
慢慢仙途)
这些天,这兄弟四个全跑山东泰山玩儿去了。
虽然他们人不在家,但王缺德早就把施工队找好了,今天已经开始打地基了。
临走前,王缺德吩咐施工队:
“不管谁来干涉,你们都只管给我把墙往上面垒,不要停!”
今天,王缺德家的墙已经垒了一米多高了!
俺和严夏猪一达成协议,严夏猪派人过去通知施工队:
“立即停工,不要再垒了,否则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施工队队长打电话向王缺德汇报。(
傲世九重天)
王缺德弟兄四个正在泰山的天街上吃小土鸡,喝“泰山特曲”酒呢!
王缺德在电话里问队长:
“是什么人通知不让垒了?”
队长说:
“好像是乡政府的吧……但又不太像,似乎可能,也许,大概,……好像是社会上的混混。”
王缺德说:
“甭管他!白天不让垒,你们就晚上垒!”
晚上,月亮升起在空中的时候,王缺德找来的建筑队又开始在工地垒墙。
这支建筑队是从河南林县来的。
自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英雄的林县人民修建了举世闻名的“红旗渠”,那里就出了好多泥瓦匠,改革开放后,他们奔走于全国各地建筑市场,以建筑质量过硬著称。
却说英雄的林县民工们正挥舞着瓦刀和汗水在工地垒墙……
倏地,从西边过来了一群人!
过来就过来吧,但这群人跟一般人不一样……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诡异:
他们穿戴整齐,步调一致,统一背着黄书包,鼓鼓囊囊的——
说他们是学生吧,年龄有点儿大。
说是城管队吧,城管队还有大晚上来村里巡逻的?
建筑工们有的愣神,有的还在干活,挥汗如雨……
忽听一声大喊:
“砸!”
“唰”!那群人纷纷从包里掏出板儿砖,雨点一般砸过来!
英雄的林县建筑工们全都惊呆啦!
有人喊一声:
“快跑啊!不跑就没命啦!”
工人们丢下砌了半截的墙,抱头鼠窜,全蹽丫子了!
后面这群人一边追,一边砸,把英雄的建筑工人撵出七八里地远,方才不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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