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乡派出所所长龟田来给俺汇报工作了。(
王朝教父) laishushu
一进门,龟所长连羡慕带嫉妒还沾点恨地跟俺说:
“大上,没想到你小子升得这么快,竟然成了俺的上级了!”
俺谦虚地说:“惶恐!惶恐!龟所长,瞧您说的!在公安战线上,俺高大上还是一名新兵,要向您学习、向您请教呀!万望您老人家不吝赐教,让俺能学点侦探本领。”
龟所长说:“要说这公安工作,特别是刑事侦破,还真是个技术活,还真不是谁都能干的!你小子要真心想学,我倒是可以点拨一二。”
“那简直太简直了!”
俺大喜过望,一把握住龟所长的手,摇了又摇,就像摇着一个乌**……
龟所长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出来,轻咳一声,说:
“高乡长,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原谅:我觉得你有点儿淫荡……”
俺的脸就像帘子一样,吧哒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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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说:
“龟所长,看您这话说的!俺可是个有底线的人!俺可以没有底裤但不能没有底线!您看,俺今天就没穿底裤……”
俺站起来,解开皮带,要让龟所长检查俺穿没穿底裤?吓得龟所长蹦了起来,连连后退:
“你搞什么飞机呀?算了算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还不行?”
“好吧。[ ]”
俺提上裤子,幽怨地说:
“你这人真讨厌,没事儿就想爆俺的菊,明知道俺是‘制服控’……你真坏!”
龟所长说:
“我……我草……我冤枉啊!”
俺哈哈大笑:
“跟你开玩笑的啦。(
陛下,洗洗睡吧)说吧,龟所长,今天找俺啥事儿?”
“草!这样的……高乡长,既然你现在分管本乡治安工作,我有责任把本乡的几起积案向你汇报一下,咱们共同研究下办案思路,看怎么把这几起积案给了结了。”
俺心想:刚才你吹的好像自己是破案高手似的,那怎么还会有几起未破积案?你就直接说来求教于俺不得了?
想到这里,俺心里冒出些对龟所长的不恭来。
俺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大中华,递给龟所长,说:
“所长请讲,俺洗耳恭听。”
龟所长一看俺给他抽这么高档的烟,脸上立马堆出笑来,作着揖刚要感谢俺……
俺说: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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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所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了。
俺哈哈笑道:
“龟所长放心抽吧,一颗假烟抽不死人滴!”
龟所长也呵呵笑了,用拿烟的手点着俺说:
“你小子!堂堂副乡长送人假烟抽,小心我告你‘制假贩假’,送你去坐牢房!”
我说:
“惶恐!惶恐!咱弟兄们谁跟谁呀?俺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来””书””书” 说吧,咱草蛋乡都有什么样子的积案?”
龟所长沉思了一会儿,娓娓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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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起积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要是案件太大,比如杀人案、连环强奸案什么的,那就由县局甚至市局来主持侦破了,轮不到草蛋乡派出所瞎忙,龟田所长顶多在办案组端个茶、倒个水啥的,干点丫环的活儿。
但要是案件太小,破不破没啥关系,龟田所长也用不着冒着丢人的危险,来向俺这新任副乡长汇报了。
“从犯罪情节上来看,这几起案件都不算严重,但社会危害性很大,可以说已然破坏了草蛋乡的社会稳定和换届选举工作!”
龟所长皱着乌龟眉说。
这几起案子都发生在草蛋草王九哥村。这是一个三百多人的村庄,村里人大部分都姓王,也有罗、马、吕等十几个外姓人家。
王九哥村的村长叫王大拿,六十来岁年纪,当了二十多年村长了,是王九哥村里最权豪势要的人物,为霸一方,全村三百多口子无人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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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腊月的一天,王大拿家小儿子娶亲,在家里大宴宾客。
来宾有乡里的,县里的,还有市里的。
到了晚上,宴席还没散。
夜长酒多乐未央……
俺草蛋乡这疙瘩的地形都是黄土高坡。院、房均依坡而建。有的土坡比院子还高。站在高坡上,可以对院子里的情况一览无余。
王大拿家是独门儿独院儿。
冬寒时冷的,来宾们都在几间屋子里喝酒,簇新的嫁妆暂且摆在院子里。
王大拿穿一身崭新的名牌西装,在几间屋子来回串着,给来宾们敬酒。
他喝得有点高了,红头涨脸的。
高兴啊。
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高兴……
忽然,王大拿听到院子里有“哗啦哗啦”的声音……
王大拿自言自问:
“莫非外面下雨了?待俺老汉出去看看。”
王大拿的老伴在后面喊:
“不能!今儿个一天都是响晴白日,刚才俺上茅房还看见月亮了呢!月亮走,俺也走,俺去茅房解个手……”
王大拿的老伴年轻时当过老鸨。
她看不惯现在的三陪小姐们不守规矩,不如她那时手下的七八名窑姐儿有礼数,文明热情,服务周到,价格透明,实行三包。
王大拿的老伴经常叹息:
“唉,还是老辈子的时候儿好啊!现在的那些鸡——那也能叫鸡?!”
弄得王九哥村的乡亲们全都**般地神往那“过去的好时光”……
因此,乡亲们都仍亲切地尊称她为“老鸨”。
却说王大拿并不看老鸨,只是摆摆手,自顾自推开门,脚步深浅走到院子里。
他迎面闻见一股浓烈的臭味儿!
王大拿赶快抽动鼻子,使劲又闻了闻——
没错,是屎味儿!
院子里怎么会有屎味儿呢?哪个孩子在院里拉屎啦?
也不能拉得这么臭哇!
简直就是“臭不可闻”嘛!
王大拿疑惑不解,仗着酒劲儿,脚底没根儿地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抽着鼻子闻……
眼看走到嫁妆跟前了,屎臭味也越来越厉害……
月光下,嫁妆上面,似乎疙疙瘩瘩地有些什么东西,臭味儿主要就发自那里……
忽然,王大拿脚下一滑,“啪嚓”摔了个大马趴!
老王伸手往地上一摸,摸着一手大便!
他又羞又怒,还没回过神儿来……
只听“哗”的一声!
院外高坡上,一桶大粪又泼下来,可可儿泼在嫁妆上,汤汁儿往下滚落,淋淋漓漓,溅了王大拿一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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