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韩芮那句话,再加上虽然有接到电话,也看到记者会了,但没有亲眼见到龚亭帷,韩豫的确还是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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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怕他生还的事情只是一场梦,所以韩芮一讲,甚至给了她住址之后,韩豫便鼓起勇气,直奔华旸位在东区的商业大楼。
只是一走到那栋极具未来感的大楼前,她的勇气好像突然消失无踪。
她瞪着眼前的大楼,脑中不断浮现小说戏剧中常常出现的剧情。
像是她有可能会被柜台人员拦下来,责怪她没有预约,或是说董事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见都可以的,甚至被警卫赶出来......
越想,她越觉得这种事情很有可能发生。
毕竟她与龚亭帷虽然是男女朋友,但也只有他的家人知道,而她甚至还不认得他几个家人,也联络不上任何一个,既没预约,又没有任何联络他的方式,她真的可以去找他吗?
毕竟龚亭帷在电话里说他的手机不见了,这一时半刻,她是真的完全联络不上他。
看着华旸大楼门口围了一大堆虎视眈眈的媒体记者,韩豫想靠过去,偏偏又紧张得要命,更害怕万一无法顺利见到龚亭帷,还会被那群嗜血的记者逮住,光想她就冷汗直流。 、
她一边犹豫,一边沮丧的在大楼前踱来踱去。
但她没有发现,脸上冷冷的烟熏妆,与一身黑紫色相间缀满蕾丝的蓬蓬裙洋装,在这熙来攘往的商业区,有多突兀,多引人注目。
突然,一辆计程车平稳的停在华旸大楼门口,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慢慢的下车。实在是因为韩豫的装扮太过引人注目,老妇人一眼就注意到她。
带着几丝疑惑,龚家三婶婆有些好奇的仔细打量那个奇装异服的女子。越是走近,她越确定眼前这女生就是龚亭帷的女朋友韩豫。
毕竟她老太婆活到这把岁数,没见过第二个穿得跟韩豫一样奇特的人。
这不是韩豫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咦?越来越沮丧的韩豫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诧异的抬起头,发现那是之前曾在温泉酒店,也在龚老爷子的寿宴中见过的其中一个较有威严、染着一头红发的老太太。婶婆,你好。虽然记不得她的名字,但韩豫还是乖乖巧巧的问好。
有礼貌的模样跟她叛逆冷艳的外表全然不搭。
韩豫,你来找阿帷的吗?
瞧她一脸犹豫,在公司前走来走去的样子,像是怕阿帷不肯见她,难不成小两口吵架了?
但阿帷大难不死,才刚回到台湾,她也是接到消息迅速赶来公司,怎么可能阿帷会不肯见韩豫呢?
呃......嗯。(
高科小说网)韩豫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点头。我看到新闻了,想说......来......
她越讲越犹豫,总觉得如果说自己恨不得第一时间见到他,好像她很不知羞。
龚亭帷逃过一劫,平安活下来,让韩豫很高兴,但同时也觉得不安,想着这一切太过荒谬而不真实,他真的平安无事吗?
就像韩芮讲的,韩豫其实也觉得只要让她亲眼看到龚亭帷平安无事,可以摸摸他,确定他毫发无伤,也许她就不会如此不安。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对自己承认,虽然时间很短,但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三婶婆把韩豫的忧心与焦急看在眼里,但笑不语,很有耐性的等她回过神来。
来吧!我带你上去找他。
咦?可以吗?会不会太打扰了?韩豫虽然心动,但想到龚亭帷刚回到公司应该很忙,他真的有空可以见她吗?
当她见到他时,又该说些什么?
不会、不会!来,我带你上去找阿帷。三婶婆笑眯了眼,拉着韩豫便走向大楼。
韩豫坐在顶楼的会客室里,局促不安的打量着四周。
三婶婆一带她来到这里,就迳自离开,虽然说会请龚亭帷来看她,但她等了快半个小时,就是没等到半个人进来。
倒是门外的脚步声一直来来去去,好像非常忙碌的样子。
她百无聊赖的走到玻璃窗前,眺望窗外的景色。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请问......龚亭帷不耐烦的推开会客室的门。
刚才三婶婆急匆匆闯进他的办公室,打断他跟继任不久的总经理以及几名副总的小型会议,一直催促他有人急着要见他,却怎么也不说到底是谁。
他烦不胜烦,好不容易结束会议,这才抽空来到会客室。他原本想着,让对方等了半个小时,要是没耐性的人,应该早就走了吧!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等在会客室里的人竟然是......韩豫?那一身黑紫色相问,缀满蕾丝的蓬蓬裙洋装,和明显纤细娇小的身影,分明就是稍早才通过电话的韩豫,但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豫缓缓转身,那张依然上了浓妆的脸庞有些僵硬、腼觍,看起来像是不太愿意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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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龚亭帷,她先是一脸惊喜,随即想起三婶婆刚才的贼笑。
是不是三婶婆他们跑去找你,又硬把你拖来?不好意思,我会骂他们的。反手把会客室的门关上,龚亭帷不愿让外面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谈。我本来想晚上再去找你,不好意思,让你受了委屈。
才几天不见,韩豫明显消瘦,面容有些憔悴,虽然衣着依然特殊,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想靠近她,甚至伸手摸摸她粉嫩的脸颊,却不敢真的靠过去。
匆忙离开台湾后,这几天的时间,龚亭帷三不五时便会想到韩豫.
在香港他发现手机不见了,加上那几天忙得没日没夜,根本挤不出时间打电话,等到回到饭店,甚至连澡都来不及洗,倒在床上就睡着。
有时甚至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坐在沙发上看公文看到睡着。
半夜如果醒来,他担心深夜电话会吵到韩豫,所以不敢打。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几天的失联,她会瘦了这么一大圈。
但韩豫主动来公司找他,还是让龚亭帷又惊又喜,恨不得将她揉入怀中,却又怕吓到她,只好压抑着自己几乎满溢的喜悦。
不......不是。好不容易真的看见龚亭帷了,看见他依然粗犷俊帅的睑庞,虽然多了两个黑眼圈,却丝毫无陨他挺拔的模样,在他仿佛带有百万伏特的目光注视下,韩豫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虽然在家里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台词背过一次又一次,在看到他本人时,她要怎么感谢老天有眼,让他逃过一劫活了下来,要怎么将自己对他的情意告诉他,可是在如愿见到他时,她竟然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事实上,她紧张得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听到龚亭帷误会了三婶婆,她才怯生生的开口解释。其实是我自己要来找你的,不是那些老人家逼我来的。
喔?怎么了?龚亭帷惊喜不已,硬是压下澎湃的心情,几个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误以为是这几天她遇到了什么问题,他几个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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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韩豫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怎么把感谢跟庆幸的心情表达出来。突然,敲门声响起,秘书冷淡有礼的声音紧跟着传来--董事长,不好意思,你两分钟后还有一个会议要开。韩豫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吓得消失无踪。
啧!龚亭帷忍不住扼腕,他感觉到她已经要说出口了,却被硬生生的打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低头看着她。你赶不赶时间?我这个会议无法不开,你愿意等我吗?咦?她有听错吗?韩豫诧异的盯着他,却发现他目光灼灼,闪烁着让人心动又不敢直视的光芒。
那种光芒,就像那一个晚上,她隐隐约约记着的,他吻遍她时那闪亮的目光。
被他盯得脸红,她忍不住低下头。
太勉强了吗?误以为韩豫委婉的拒绝自己,龚亭帷脸上有掩不住的失望。
不......不会。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回答,只是心跳的速度不知道为什么好快,心情也轻飘飘的,好像浮在半空中。我会在这里等你。
那我会尽快结束会议,他欣喜若狂,看了看表,说出一个时间,还不忘征询她的同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他握了握她的小手,又充满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冲动的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等我。他转身要走,韩豫又拉住他。嗯?怎么了?龚亭帷才转身,她立刻扑进他的怀里,伸手拉下他的头,额头抵着他的。感谢上天,让你回到我身边。韩豫闭着眼睛,喃喃自语,老天,我......
小豫?他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他听到的那样?她到底说了什么?
但是他还来不及追问,韩豫已经推开他。
快去开会吧!我在这里等你。她挤出微笑,喜悦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小豫......龚亭惟有些犹豫。
他知道她已经对他打开心房,可是无法乘胜追击,这让他有些泄气。该死的会议!他忿忿不平的暗暗咒骂。快去啊!龚亭帷只好顺着韩豫的意思,离开会客室,先去开会。反正她会等他,对吧?
龚亭帷万万没有想到,那场会议开得比他想象中还久,除了几个堂弟插手管公事之外,他还被长辈们联合逼着休长假。
毕竟这场空难事件吓坏了所有的人。
那么,他就趁着休长假,跟韩豫结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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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亭帷离开会议室,踩着愉悦的步伐走向会客室。
他不忘摸了摸口袋中的绒布盒子,确定它还在,这才举起手敲了敲会客室的门。
小豫?
门内毫无回音。
奇怪,她走了吗?龚亭帷看了看表,发现距离他要她等他的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小时。
难不成韩豫离开了?
他心生狐疑,推开会客室的门。
会客室里一片黑暗,他顺手打开电灯开关,发现她躺在长沙发上,睡着了。
小傻瓜,等我等到睡着了吗?他蹑手蹑脚的走近她,看她虽然一脸冷酷的妆容,但睡容可爱到令人心旌动摇。
龚亭帷想也没想,轻轻抱起她,离开会客室,往办公室走去。
董事长办公室内有一间小小的房间可以休息,虽然不是非常气派,但有盥洗设备。
他将韩豫放到床上,替她脱下高跟鞋,摘下发饰后,这才转身进入浴室,障了条热毛巾出来。这一天下来,相信不管是他或是她,都累坏了。他擦去了她脸上大部分的脂粉后,折回浴室,冲了个澡。没想到当他洗好澡出来时,她居然还沉沉睡着。
怎么睡得这么熟?该不会又乱吃药了吧?他蹲在床沿,摸了摸韩豫的头,突然想起口袋里的那个绒布盒子。
龚亭帷回到浴室,从长裤口袋里拿出那只绒布盒子,再回到床畔。
他打开盒盖,里面装的是一枚黑玫瑰戒指。
没有仔细量过韩豫的指围,他凭着印象挑选这枚戒指,只简单以几片墨色宝石拼镶出玫瑰的模样,边框刻意做了类似古代饰品常做的金银错作工,也让小小一枚戒指在灯光的投射下,同时具有现代感与古雅。
仿佛同时镀上一层金光与一层银光,戒指边缘闪烁着金银双色光芒,层次丰富得不得了,看起来也出乎意料的适合她。
凭着一股冲动,龚亭帷轻轻执起她的手,将戒指小心翼翼的套上小指,轻易的滑了下来。接着套上无名指,戒指也有些松动。
最后,当他屏气凝神的将戒指套上她的中指时,韩豫缓缓的眨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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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看到天花板暖黄的灯光,因为先前太过紧张,见到龚亭帷后放松下来,疲倦感涌上的关系,她还有些不清醒,只是在一种很奇妙的氛围中醒了过来。
看见完全不同于平时生活的环境,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直到看到那个握紧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握痛她的男人时,目光渐渐的清明。
没想到韩豫会突然醒来,垄葶帷顿时有些傻住。
好一会儿,他一动也不敢动,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龚......亭帷?韩豫有些迟疑,还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我在作梦吗?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你觉得呢?
是梦吧......她迷蒙的双眼看向他握住她的大手,很自然的注意到那枚黑玫瑰戒指。这是什么?好美......
这是给你的戒指。他温柔的笑说。戒指?为什么要给我戒指?她嘟囔,不自觉的流露出小女人娇态。请你嫁给我。他没有预谋很久,但也并不是冲动,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不管是帮她挑了这枚戒指,抑或是此时此刻的求婚,都是那么自然.
好美......她有些怔愣,似乎还分不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又看向垄葶帷的脸,忍不住轻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嗯?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扑进他的怀里,轻柔的吻了下他的脸颊,然后依偎着他的胸膛。谢谢你,我好喜欢......她低声咕哝,声音含糊得像是快要再度睡着。他原本诧异的表情,因为她撒娇的行径,变得温柔,嘴角微弯。没关系,你想睡就睡吧!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忍不住伸手环抱住韩豫,他大手顺着她的长发,低声哄着。
不,我不想睡,我还要再看看你......好,你想看多久都可以,只是,小豫......嗯?你愿意嫁给我吗?
为什么求婚?听见他正经八百的向自己求婚,韩豫总算清醒了点。
因为我爱你。他其实还没有仔细想过,但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你确定?韩豫有些惶恐,虽然知道自己爱上他,可是还不确定眼前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他向她求婚,是真的吗?
再确定不过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已葬身大海。龚亭帷的态度始终是诚恳的。
为什么这样说?韩豫皱起眉头。
因为我原本已经搭上了那班飞机,为了买求婚戒指,临时决定搭下班飞机,因而逃过一劫。
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可是你也救了我一命啊!
有吗?龚亭帷扬眉,毫不在意的抚摸着她披散的长发。她的长发柔软,细滑如丝,让他爱不释手。
就是在温泉酒店的时候,有没有?你救了我跟小宝贝......韩豫一本正经的解释,直到看到他溢满眼角和嘴角的笑意,才知道他在捉弄她。讨厌啦!你故意捉弄我!
你喜欢这枚戒指吗?他轻轻托起她戴上戒指的左手。
韩豫惊呼出声,啊!你什么时候帮我戴上去的?
我不知道你的指围,所以只能大概挑一枚,没想到这么合适,你看,你注定要当我的妻子。他故意摸了摸她戴上戒指的中指,笑得好得意。贫嘴!哪有人这么蛮横的?!韩豫好高兴,还要故作矜持。可是光是这样还不够,她还想听更多,知道更多。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心里和眼里,也都只有他。
只要上天愿意让他平安的活着,就是这世上最大的礼物了。
即便是没有这枚美得不可思议的戒指,他只要开口,她也一定会马上答应嫁给他。
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都当我是坏蛋吗?见韩豫看到戒指时,两眼发亮的样子,更让龚亭帷觉得自己挑对戒指了。
但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只是一点一滴的表露自己的心意,希望可以打动她。
我哪有?!有啊!可是自从第一眼起,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了。真的吗?韩豫痴痴的望着他,芳心早就因为他诚恳的爱语而融化了。你呢?你心里有我吗?心里没有你,干嘛为了你的失踪而七上八下?干嘛为了你可能空难死去而哭了一整天?仿佛被踩到痛脚,韩豫连忙反驳。
那就是心里有我了吗?
她静默不语。
小豫,告诉我,你心里有我吗?他环抱着她,轻轻的摇晃着她,好像在摇着心肝宝贝,除了呵护之外,还是满满的呵护。
有......当然有你。这次空难事件,吓坏了韩豫,不再强撑着表面上的冷酷,也不想对自己撒谎。
因为她下仅仅是心里有他,她整个人也都是他的了......
这样,哪还能骗自己说她一点都不在意他?
嫁给我好不好?他还轻声诱哄,我会永远疼你、爱你、照顾你。
难道你不怕猫?突然,韩豫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是被猫吓得大惊失色,可是她养了小宝贝五年,它就像是她亲生的小孩,她绝对不可能遗弃它.
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猫就没有你的意思吗?
呃......韩豫犹豫了一下下,爽快的承认,对。
小傻瓜,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超级怕猫,那发生火灾的时候,小宝贝怎么可能被我救出来呢?
你的意思是?
你放心,我会爱屋及乌,这样,你愿意嫁给我了吗?
我愿意!愿意!得到了他的允诺,韩豫总算点头答应,紧紧的抱住他,老天,我真的是很爱你。
龚亭帷的神色变得凝重,一本正经的开口,小豫。
嗯?韩豫不明白他还有什么问题,该问的,她不是都问了吗?
你这句话,到底是你爱老天,还是你爱我?
你这傻瓜,听不出来吗?
受教、受教。
当然是我爱你,笨蛋!
好啊!敢叫我笨蛋,看我扑倒你!
两人开开心心的嬉闹着,远离了死亡的阴影,他们的幸福终于来到。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他们甜蜜的生活才正要展开--
同一时间,在楼下大厅,韩芮双手环抱胸前,靠着大理石柱,一脸酷样的等着龚亭崶。
小芮宝贝,你在等我吗?一下楼,龚亭崶就看见韩芮臭着一张脸,她那看似和善,其实脾气超臭的这一点,深得他的喜爱。他们呢?见到面了吗?韩芮直接切入重点。见到了,怎么?你这么担心你的姊姊?不干你的事。韩芮转身就要离开。龚亭崶一个箭步上前,顺势揽住她的腰。
你要干嘛?被他亲匿的动作吓了一跳,她顿时浑身僵直。稍早她胡里胡涂跟他发生了关系,她的下腹还留有他冲刺过后的沉重感,那种感觉太亲匿,只要他随便一个触碰,就能勾起记隐。
更令她气愤的是,其实她根本不需要去跟他要这个情报,毕竟后来新闻媒体大肆播报,不止是韩芮,全台湾的民众都知道龚亭帷的行踪了。
她真是白牺牲了!
小芮,你姊姊得到幸福了,你也该为自己想想吧?龚亭崶慢条斯理的她的死穴被他踩中,气得惊跳起来。不干你的事!她一扭肩,甩开龚亭崭,气呼呼的大步往外走去。他紧跟在她身后,看着那窈窕而倔强的身影,不禁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看来太阳底下,仍然有许多爱情事正在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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