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枫那边,生活还在苦苦的继续。(
道器纵横)
一天只能吃一顿饭,菜翻来覆去就是那几样最便宜的,还要忍受老爸的抱怨。还要上课,还要拼死的做事,周枫只觉得自己脸上都是灰蒙蒙的。眼睛也无神。
而且这段日子以来,那边催钱的人打过电话来,威胁的话语也是非常吓人,还给定了时间期限。周枫算了算,就算自己变成神仙,都不能还上这笔钱,正因为不可能还上,所以永远不会去找陆鸣清开口,虽然他是自己唯一认识的有钱人。
他还想过先去银行贷款,但没有什麽担保品,银行也不愿意借钱。
所以,现在简直是绝路了,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就像在等死一样。还不知道怎麽死。
可怕的是,那一天,周枫回来时,看到老爸不见了。他吓得一个激灵,第一反应是被人抓走了。他扔下手中的东西,赶紧出门。
他没有目标,不知道到那里去找才好,不说没有手机,就算有,也肯定是关机的,周枫无奈之下,只好到了几个平时熟悉的赌钱的“黑屋子”,问了几家,老板都说不在,最後还是有一家老板神秘兮兮的指点了一个地方。
周枫心急火燎的赶过去。
一进去,就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
几个大汉正抓著一个人打,那人不用说,自然是自己的混世魔王老爸。有人一边打一边骂:“欠了钱还敢来这里赌,看老子不把你揍扁!”
周枫加快脚步,全身颤抖的走了过去,有一个人忽然回过头来,阴阴的笑著:“这位也在啊?上次不是说还钱吗?钱呢?”
周枫低下头,说道:“下个月应该可以还。”
几个围观的人嗤笑了起来,为首的那个人笑道:“下个月?我怕是下辈子吧!”
周枫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放了他!我一定会还钱!”
那人冷笑道:“已经给过你期限了,现在,不能再给了。”他脸色一沈,说道:“动手!”
伴随著惊天动地的惨叫,周枫他爸的一根手指被砍了下来。周枫大叫著扑上去,眼泪糊了一脸,又转过身来,跪在地上,说道:“求求你们,放了我爸爸!求求你们!”
那人冷笑道:“你磕头算个什麽?好吧,我今天善心大发,再给你两个星期。(
总裁我们形同陌路)”说完抬起脚,狠狠的踹在了周枫的胸口上:“给老子滚!”
周枫也来不及去擦眼泪,走过去扶起他爸爸,两个人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
这天夜里,周枫和他爸爸抱头痛哭,不知道该怎麽办。能不能活到明天,已经是个问题了。
与此同时,陆鸣清在他的华府里享受。
轻柔的音乐,仿佛与外面是两个世界,陆鸣清翻看著书本,他没有什麽过多的娱乐活动,不喜欢那些乌烟瘴气的娱乐场所,因此,看书和看电影就成了他唯一的消遣。不过这几天,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不知道为什麽又失去控制了。
陆鸣清铁青著脸拿起电话,语声也是分外暴躁:“喂,给我查一下……对,没错,跟踪也行。”
两个星期一晃而过,钱自然是没弄到。周枫怔怔的坐在房里,不知道要怎麽办,老爸倒是没一点事情,还在那里说,没关系,到了那里,再去赌一把,就没有问题。周枫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老爸的分上,简直想打人了。
门忽然被推开了,糟糕了,忘记了关门,几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周枫和父亲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有些惊恐,这种气势,根本不是两个人能够承受的。
那几个人二话不说,架起两个人就走,周枫被带出去的时候还在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著回来?
下面是一辆破破烂烂的车子,不管对方幕後到底是什麽人,对付自己这种无权无势的小角色小人物,货车一辆屠刀一把就足够了。周枫苦笑的想著,自己死了倒也没什麽关系,可是和爸爸死在一起,那滋味可不好受。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方停了下来,周枫和他父亲被拖下了车子。来到了一座单独的房子里。
一声清脆的响声,接著是热辣辣的疼痛,感觉是鞭子甩到了自己的身上,生生的作疼,一下又一下,周枫紧咬著牙关不做声,实在疼得受不了啊,他想死。
忽然,蒙在眼睛上的布被扯掉了,眼睛一疼,看见头上吊著大灯泡,一个人阴森森的坐在前面。
鞭子还在挥舞,周枫很快的被打倒在了地上,他死命咬著牙不求饶,不知道为什麽倒是没有人对他爸爸动手,他爸爸吓得躲在一边捂住耳朵。
坐在位子上的人挥了挥手,打人的人停了下来,粗鲁的把周枫的爸爸拖到了前面,匕首晃动,狞笑道:“还钱吗?啊?有钱还吗?”
周枫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闺园田居)
忽然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周枫心脏紧缩,赶紧睁开眼睛,只见苍老的一边脸上满是鲜血,周枫心如刀割,却是连哀求都没有办法了,他老爸已经被割去了一边耳朵。
那人冷笑著阴阴说道:“两父子一个丑得要死,一个倒是小白脸模样,你怎麽不求我放了你老爸?”
周枫似乎身上最後的一丝力气都已经没有了,那人说道:“继续。”
令人每一个毛孔都为之颤抖的惨叫声又响起来了,他爸爸嘶哑著喉咙大喊:“儿子!你救救我!”
周枫的泪水缓缓流了下来,他忽然跪在了那人面前,说道:“我求你了!”
那人阴阴的笑著,忽然说道:“你跪到我旁边来。”
周枫回头看了眼鲜血满脸的老爸,一咬牙走过去,慢慢的跪在那人身边。
那人狞笑道:“来,帮我舔那话儿。”
周枫开始还没听懂,那人狠狠扬手一记耳光:“没听懂啊?叫你舔这里!”说著一把揪住周枫的头发,就往自己的下身按,周枫闻到那种难闻的味道,简直想呕。
那边的惨叫声仍在继续,这边的人已经解开了裤子,将那丑陋的东西抵在周枫嘴边,恶狠狠的说道:“舔啊!舔得老子爽了,老子就让你死得不那麽难受!”
周枫流著泪,不肯照他说的去做,那人左右开弓,打得周枫满口鲜血:“娘的个穷光蛋,还讲什麽骨气,叫你跪在地上舔老子,是老子发善心,你惹得老子不高兴,老子割了你那家夥!”
他一边恶狠狠的说著,一边继续把丑陋的东西往周枫嘴里送,周枫拼死的闪躲著,始终没让自己碰上那令人作呕的东西。那边的殴打还在继续,室内烟雾呛人,一切都灰蒙蒙的,让人看了都难受。
周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狗,不活了不想活了,渐渐开始麻木,眼前开始模糊,看不见闻不见听不见……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们都玩得很高兴啊。”冷冷的,优雅的语调,在这个地方不协调的响起。
所有人都望向了那个人,都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怎麽会来这里。周枫眼神涣散,已经半死不活了。(
仙界第一商贩)
那人拉上了裤子,说道:“你是谁?”
来的人微微一笑:“陆鸣清。”
那人似乎有些错愕,过了半天才说道:“陆大公子?”
陆鸣清笑笑说道:“客气了。”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周枫,说道:“请问这是怎麽回事?”
那人谦卑的笑著:“敢问陆公子是来玩一把的麽?这是自家小事,不要没的让陆大公子看了心里不爽。”
陆鸣清笑道:“我既然都找到你们这间偏房来了,就已经是很不爽了。”
那人回头使了个颜色,又再回头对陆鸣清笑道:“好说好说,难道是熟人?”
陆鸣清不置可否,说道:“多少?”
那人点头哈腰:“原本,陆公子开口,人是马上要放的,只是那个这两位输了几百万,要是什麽都没有……那个嘿嘿,老板面前,我也不好交代。”
陆鸣清嘴上有笑,眼睛里却没笑:“多少?”
“一百五十万,本来还有利息的,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陆鸣清便淡然一笑,说道:“两百万,够不够。”
那人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个……陆公子太客气了!”他大概也没想到这件事情这麽好解决。本以为是一场火拼,没想到陆鸣清这麽爽快的给钱。而且以陆鸣清在黑道白道的声誉,他既然开口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反悔。
陆鸣清头微微一偏,对著手下的人说道:“带走。”
周枫一直是神思恍惚的状态,出了这个门,也没什麽感觉,就觉得空气好像清新了一点。经过了刚才的事情,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不知道以後有没有慢慢恢复的可能性。
陆鸣清吩咐道:“把那个老的送到医院。治好为止。”
陆鸣清亲自开车,带著周枫回到自己的寓所,一路上,他握著方向盘,嘴唇抿得紧紧,脸色非常阴沈。
回到了家里,陆鸣清先是吩咐佣人来给周枫洗澡,然後打电话叫来私人医生。
打了针吃了药,周枫躺在床上,静静的睡去。!
柔和的音乐,淡淡的香气,柔软的,大大的床,真的恍如隔世。(
昏嫁总裁)
这三天里,周枫什麽都不问,什麽都不做,陆鸣清也不来打扰他,照常上班,周枫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他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麽简单。
直觉告诉他,那个赌债的世界,消失了。可是接下来的,不知道又会是什麽债呢?
这一天,佣人请周枫过去,说少爷有事情找他说。
周枫经过这麽多天的调养,精神身体都已经渐渐恢复,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什麽东西被抽空了,周枫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倔强了。
到了陆鸣清的房间,看见陆鸣清正冷冷的看著自己,竟然心中一跳。
陆鸣清声音倒是很平静:“请坐,我有话和你说。”
周枫走过去,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等著陆鸣清的判决。
陆鸣清微笑说道:“首先,我要告诉你,你的父亲住在医院,现在已经没什麽事情了,做了一个手术,估计不久之後就可以出院。”
周枫的心稍微一宽,却说不出一句感激的言语。
陆鸣清继续说道:“我要告诉你,这次,为了你的事情,我的花费是两百万。我不想问你的过去,不想问你和你父亲是怎麽惹上这样的事情。”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对这些都很厌恶。
尽管厌恶,他却克制著,继续说下去:“出於对你的尊重,尽管你的行为很奇怪,但我从来没有调查跟踪过你,对你的什麽父亲的事情,也一无所知。这也是我的原则,没有商业利益,不做无聊的调研,直到有一天,我忍无可忍。”说到这里,他似乎脸上一红,不过那真的是只有十分之一秒,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周枫只能听著。
陆鸣清笑道:“我是个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这次也是一样。”
终於说到正题了。
陆鸣清语声分外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周老师,你的收入,一年下来,顶多十万,就算加上其他的,也不过二十万,我这个计算,没有亏待你吧?”
周枫点了点头,事实上,如果陆鸣清说他的收入一年只有五万他也会点头,实际上也是这个数目。二十万已经是太高了。
陆鸣清笑容更冷:“我出手救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没有资格为你说话了,两百万,我买你十年,你,周老师,卖身给我十年。(
苗疆道事)”
周枫听到这句话,全身颤抖,人也慢慢的蜷曲起来,似乎遭受到了什麽生理上的巨大痛苦。他始终没有看陆鸣清一眼。而陆鸣清,居高临下的看著他,似乎对他的心理了如指掌。
他不打算放过周枫:“但是,这是在我对你有兴趣的情况下,十年,我可以随意支配你的身体,比如说,我第一个月对你有兴趣,但是很快玩厌了,你就可以走人了,但我什麽时候欲求不满,你就必须随叫随到。而且,在玩的过程中,方式由我来定。”
周枫的眼睛红了,身体蜷曲得更加厉害,这种痛苦,和在那个赌馆里被人侮辱也没什麽区别吧。耳朵里轰轰的,几乎已经听不见他说什麽了。
陆鸣清起身拿了一些东西过来,似乎是一些文件,冷酷的声音仍在毫不留情的继续:“怎麽样,给我一个答复。”
周枫眼睛里恐惧的目光就像丛林里被追的一头鹿,陆鸣清却根本不放在眼里。周枫不敢看他,沈默了半天,点了点头。
陆鸣清冷冷说道:“同意的话,在上面按个手印,既然是买卖人口,我们就按原始的方式来。”
周枫不敢看那些文件,事实上就算看了,自己有资格谈判吗?他平静的伸出手去,蘸了油墨,在文件上按下自己的手印。
陆鸣清更加居高临下的看著他,说道:“那麽,你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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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音乐飘荡著,周枫和陆鸣清坐在一起吃东西,食品都非常的精致,可是陆鸣清的脸色却阴沈得很。
周枫低著头,几乎不动筷子刀叉,陆鸣清忽然语气非常不好的说道:“你什麽都不吃,做给谁看啊?是你晚上伺候我,不是我在养少爷!”
周枫拿著筷子的手颤抖著,陆鸣清更加恼怒,说道:“你一幅死像,能不能精神一点?过会儿还要伺候我,没兴趣对著一个要死不活的人,你现在要死就赶快!”
周枫默默的吃著,勉强自己精神一点。陆鸣清看著他,忽然说道:“吃不下,就别吃,去给我洗澡。”
周枫放下筷子,很温顺的去洗澡,水声哗哗的响起,陆鸣清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忽然一阵燥热。
水声响了半天,却没有停下,陆鸣清感到更加难以忍受,他忽然站起来,走到浴室门边,打开了门。
周枫正呆呆的站在那里,莲蓬头的水哗哗的洒在他的身上,他一任那些水冲洗著自己,却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大概是没有想到陆鸣清会走进来,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陆鸣清难耐的说道:“你是我的人了,我随时玩你,不过分吧?”说著走上前,将周枫拦腰抱起,拉了一块浴巾给他擦身,几下擦干,将惊恐的周枫抱到了里面卧室的床上。
周枫闭上了眼睛,由於恐惧,全身都在颤抖,陆鸣清看著床上可怜兮兮的周枫,性欲更加的高涨,欲望在叫嚣,糟蹋他!蹂躏他!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拿过润滑膏,在自己的分身上涂了一点,没有涂太多,为的是好好享受那份紧致。
他将周枫搂在怀里,温柔的说道:“睁开眼睛,看著我。”
周枫的眼睛却死死闭著,陆鸣清也不强求,将手伸到了周枫的後面,缓缓插了进去,周枫忍不住一声痛哼。
这申吟声却刺激了陆鸣清,他很快的不耐烦等他适应,将周枫猛地推倒在了床上,抬高他的腿。
周枫的脸色煞白,手就像抽风一样不停的动著,巨大的恐惧,难堪的羞辱,让他无所适从,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济於事。
陆鸣清的分身已经变得紫涨勇猛,幸好周枫看不见,否则只怕又会受到巨大的刺激。
当陆鸣清将分身抵在周枫的後面洞口时,由於恐惧,周枫低声哀叫了起来,他是出於本能,却不知道这对陆鸣清是更大的诱惑和刺激。
没有经过充分扩张的洞口很难进入,陆鸣清分开周枫的双腿,有力的双手将周枫的身体摆成最容易插进去的姿势,腰身一沈,分身插到了最深处,接著心满意足的听到了周枫的惨叫声。
情欲的气氛在高涨,陆鸣清第一次和周枫做的时候,还是非常生涩的,这时既然有了经验,当然更加的得心应手,却苦了周枫。
他被陆鸣清紧紧压在身下,下身和他紧紧结合,陆鸣清似乎分外享受,托起周枫的臀,命令的口气说道:“配合我啊!”
周枫自然不知道要怎麽配合,他出於本能的想要反抗,理智却又告诉他不能反抗,因为自己已经签下卖身契,已经是他的人。
陆鸣清有力的大手狠狠的将周枫的臀和自己的分身贴近,抽动中觉得周枫的那里异样的干涩,他更是兴奋,猛地插进去再抽出来,周枫紧闭著眼睛,几乎要死去。
结束以後,陆鸣清吩咐佣人来给周枫洗澡。自己到了另一间浴室,觉得脚都有些软,刚才真的是太爽了,尤其是干得周枫又哭又叫的样子,让自己第一次察觉到了性爱的某些微妙快感。
现在的陆鸣清,几乎没办法让自己表现得对周枫柔情,他一肚子的无名怒火。
性爱过後,带来的居然不是疲倦,而是身心的双重满足,陆鸣清轻松的穿好衣服,准备再去公司看看,处理一些杂事,在事业上,陆鸣清是绝对不含糊的。
至於留在家里的周枫……陆鸣清握著车钥匙的手迟疑了一下,算了,不去管他,晚上回来,一起和他吃饭就是了。
周枫在家里,佣人来给他洗澡,周枫却因为刚才的自己见不得人,坚决拒绝了。他要自己洗,就算不想面对,总比暴露在人前要好,虽然这是陆家,自己是什麽身份,陆家所有佣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还是要尽力维持著那麽一点可怜的自尊。
周枫在浴室里,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痕,想起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经历的事情,忍不住痛哭了一场。
他伏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灰蒙蒙的童年,後来考上大学的那段日子是最意气风发的了,人生都是积极向上的,觉得明天属於自己,可是没想到,才几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自己的这一生算是毁了。
周枫在梦里,梦见自己读大学,同学都来借他的笔记抄,老师有什麽不能决断的地方都找他讨论,後来自己凭著本事进了高校……梦境好清楚啊。要是不醒过来该多麽好。
可是哪能呢,现实总是那麽残酷,梦到了最温馨的那一段,有人的脚步声让自己醒了过来。
果然是不想见到的陆鸣清。
後者冷冷的看著自己,语调也是冷冰冰的:“在做什麽?”
周枫默默站了起来,绕过陆鸣清,走了出去,他的样子很温顺。陆鸣清却有些冒火,总之不管现在周枫是什麽样子,他都冒火。
陆鸣清语声里已经有了怒意:“你在桌上睡?为什麽不到床上睡?嫌弃我家的床啊?”
周枫也不答话,也不反驳,更加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只是非常温顺的慢慢躺到床上去。
陆鸣清走过去,将他拖了起来,怒声说道:“现在是什麽时候?我出去上班,你睡了一个下午,回来找你吃晚饭,你又开始睡?”
周枫依然不说话,从床上起来,慢慢的向饭厅走过去。
陆鸣清气得说不出话,走上去猛地拉出周枫,怒道:“你别吃了!你和死了没区别,你根本不需要吃饭!”
周枫又默默的走回来,坐在桌子边。
自始至终,没有看陆鸣清一眼。
陆鸣清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脚好像踩在水里,这是怎麽回事?他恶狠狠的看著周枫,後者的头却是低著的。
他再也不看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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