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gzhi;“是吗?我都不知道呢。(
修真之花世)”南明月皱皱鼻子,很不满的样子,“我说这几天去我们家的人怎么那么多呢,原来是两位哥哥开了高价啊。呿,都不告诉我。”
原来是这样啊!她就说这次招工怎么出奇地顺利,原来竟是三爷出了高价。南明月的眼珠子转了转,将面前的少爷小姐挨个看了一遍,立刻就明白他们今天来的意图了。
说起来这些人的家里也怪抠门的了,就是不肯拿出那么一丁点儿加在工人们的工钱里,你说那银钱攥在手里也不会变多,倒不如发给工人们,工人们一高兴了,干活自然也就更加尽心尽力了,那他们能获得的利益不也是更大了吗?怎么偏偏就攥着那点儿小钱?
“家里都闹那么大动静了,明月姐姐竟然不知道?我昨天路过南府门口的时候,哎呦喂,那工人的长队都排到隔壁街去了,吓了我一大跳呢!”有小姐一惊一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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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是真不知道。”南明月笑了笑,“从靖城回来以后我就浑身发懒,每天都窝在房间里看看书画,连房门都懒得出,我光知道这些天家里因为要招工吵吵闹闹的,其他的,我还真是不知道。”
“可是……”
“得了,咱们也别缠着明月问这问那的了,我看湖上的雾都散了,咱们上船上说话吧。”李玉莲见南明月的嘴一时半会儿也撬不开,便打断了这个话题。
今天一如往常,是李玉莲做东请客,所以李玉莲一开口,众人自然是应和着,于是一群人说说笑笑地簇拥着登上了李家的画舫,只是形势略微与以前有些不同,男人们几乎都不自觉地围在了南明月的身边说笑着,而女人们都聚在李玉莲身边,不解又嫉恨地看着南明月。
“玉莲姐姐,我怎么看着这南明月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呢?”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就是因为南家靠上了骆家,又在这次的酒赛上出了彩了,不然她敢这么嚣张?”李玉莲不屑地轻哼,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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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过就是个酒商而已,这次算他们运气好!不过南家再怎么好,也比不过李家啊,咱们玉莲姐姐可还是皇亲呢!”
“就是就是!”
被女人们三言两语地这么一吹捧,李玉莲抑郁的心情总算是好了点儿,这种短暂的喜悦以及一种逃避的心态让她故意忽视了南明月眼底的变化。
以前的南明月浮躁,嚣张,只会虚张声势,而今天的南明月,冷静,淡然,那淡然并非硬装出来的,而是因为见了更多更广的,所以心态发生了变化,从靖城回来再看高邑城少爷小姐们的这些事情,南明月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说他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茶攀比,到底是为了点儿什么?
登上了画舫,之后就是例行的茶点、歌舞、闲聊和攀比,南明月只忍了半个时辰,便觉得往日里自己乐此不疲地做着的这些事情竟是那般无聊,无聊到难以忍受。
于是南明月尿遁了,遁到甲板上去吹风了。
“明月小姐,甲板上风大,当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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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听见略显陌生的清朗声音,南明月一转头,就看见了林萧,高邑城林家钱庄的公子林萧,“林公子怎么出来了?”
“见明月小姐一直没回去,有些担心。”林萧羞涩地嘿嘿憨笑两声。
“多谢林公子挂念,明月只是觉得里面有些憋闷,出来透透气而已。”他们很熟?南明月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她跟林萧的关系也不过泛泛,再说林萧不是一直跟在李玉莲身后的吗?怎么关心起她来了?
“是嘛。”林萧撇撇嘴,负手站在了南明月的身边,时不时瞄南明月两眼。
“林公子有话要说?”本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是当旁边有个人总是好奇宝宝一样眼神闪闪地看着你时,怎么可能静得下来?于是南明月偏头看着林萧,主动提问。
“嗯……明月小姐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林萧想了想,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哪里不一样了?”南明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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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某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明月小姐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就是觉得南明月似乎比以前漂亮了。林萧说完就撇开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没让南明月看见他脸红的样子。
“呵呵,是嘛。我也觉得林公子比以前有趣了。”南明月愉快地轻笑出声,笑声清脆。
“船家,快点快点!快去那边!”这边南明月和林萧靠着船栏愉快地聊开了,那边跟踪偷窥的南明宣火冒三丈,直催船家快些开船。
那小子谁啊?做什么靠他们家妹妹那么近?他还脸红?他还笑?南明宣气得直喘粗气。
“明宣,你做什么呢?”
南青箫和南明宣只雇了一只乌篷小船,两个人本都是坐在船篷里的,南明宣说要出去看一眼,便探了个头,可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就变得情绪激动,冲出去就跺着脚嚷嚷着,搞得整条小船都在摇晃。
“哥!你看那臭小子!”一见到南青箫,南明宣就愤慨地指责林萧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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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顺着南明宣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画舫甲板上有说有笑的南明月和林峰。怎么了?不是很友好吗?
转头诧异地看着一脸怒气的南明宣,南青箫想了想,突然就明白南明宣因何而怒了。
“明月都还没慌,你慌什么?”南青箫拍拍南明宣的肩膀,想要安慰,但说出口的话怎么都有几分幸灾乐祸,“明月也到了这个年龄了啊,是该考虑一下了。”
“考虑什么?!有什么好考虑的!”南青箫这么一说,南明宣立刻炸毛,“那群小子,一个个心怀不轨心怀叵测,决不能让他们接近明月!”
心怀不轨居心叵测?南青箫好笑地看着脸色涨红的南明宣。要是没人对南明月心怀不轨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才要头疼了吧。
“啊!”
“明月小姐!”
“明月!”
前后的三声高喊吓得南青箫脚下一歪,差点儿栽进河里去,耳边“噗通”的一声轻响让南青箫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天权!”
“是,公子。”
只要是在船上,七星就习惯站在可以眼观六路的地方,因此南青箫话音刚落,天权就腾空而起,一路踏水而行,拎起掉入湖里的南明月转瞬就落在了李玉莲他们的画舫上。
从南明月落水到天权救人成功,前后也不过数息的时间,被天权抱回甲板的南明月神情呆滞,直到与天权不带感情的双眼对视上,南明月才惊叫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明月怎么会掉到湖里去的?”
画舫小楼里的众人听见外面的骚动之后就纷纷跑了出来,这一看全都吓了一跳。
“林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李玉莲快步走到林萧面前,一脸焦急地问道。
虽然不知道抱着南明月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但那个男人毫无疑问是跟南家有关系的。这下可麻烦了!
“明月!”
李玉莲才刚这么一想,南明宣就一跃上船,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得李玉莲差点儿破了胆。
“明月,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南明宣一把抢过南明月抱在怀里,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南明月。
“呜呜……哥!呜呜……”见到紧张兮兮的南明宣,南明月哭得更凶了。
“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南青箫和天玑打发了船家之后也用轻功上了船,看着甲板上混乱的场面冷声问道。
“大、大公子,这、这是意外!”李玉莲一惊,赶紧走到南青箫身边解释道,“是我照顾不周,才让明月失足落了湖,真是太对不起了。”
“李小姐是吗?”看着这些跟他没什么关系的少男少女,南青箫第一露出了冷笑,“李小姐可知道我兄弟二人为什么会来白象湖?李小姐又可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来的白象湖?”
李玉莲慌了,想要解释却哑口无言。
“大公子,这件事情跟李小姐没有关系,这个我可以作证,刚刚是我一直跟明月小姐在一起的,是王小姐……”
“直接推我们家小姐入湖的是谁不用你们说我们也看得清清楚楚,”天玑不耐烦地打断林萧的证词,“但这件事情跟这位李小姐有没有关系,可就不是说说的事儿了。青箫公子,湖水凉,小姐得赶紧换了衣服,不然会染上风寒。”
“天权,你送明月回家,让修竹给看看。明宣,你跟我来。”冷着脸吩咐完事情,南青箫脚一抬就向画舫上的小楼里走去,反客为主。
青箫公子要出手!天玑两眼一亮,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南青箫身后。而南明宣又嘱咐了天权几句,才转身跟上南青箫。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推入水中,不管是一个人所谓还是一群人谋划,他都不会善罢甘休,更不会给这些人串供词的时间!
“这事情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完,船一时半会儿也靠不了岸,诸位就打算站在甲板上?里面该是有不少位置,都请吧。”生气的南明宣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亲眼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怯怯地走进了小楼里,南明宣才最后走了进去,关门。 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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