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皇上头疼的厉害,吃了太医的药也不管用,花蕊夫人只好慢慢的替皇上按摩太阳穴,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烦心啊?
赵匡胤长叹:朕登基之处,就立下誓言,一定要统一中原,现在南方已定,可北方却依旧为契丹人所占。(
总裁我们形同陌路)朕一心要收复烟云十六州,上次出征未果,朕此次再提出兵,没想到朝中大臣,反对的居多。户部说年年征战,粮草,战马都不足,兵部说兵源也欠佳,应该给百姓休养生息的世间。吵吵囔囔,搅得朕头疼。
秦王什么态度?
秦王当然主战,还自愿为先锋将军。
那李将军呢?
李将军愿为副将,与契丹人决一死战。
宰相如何意见?
宰相未表态,看样子是不同意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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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夫人笑:妾身一介女流,不懂这些,男人的事情都是打打杀杀的,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花蕊夫人说的云淡风轻的,好似不经意间的。
赵匡胤听这话,忽然开窍,对啊,为什么不能主和,和契丹人来谈谈,如果可以,花点金银和丝绸织锦,把烟云十六州收回岂不是更好?契丹人本为游牧名族,占着城池,也没多大用处,契丹人无非要金钱,丝绸罢了。
随命令前方守将与契丹人接触,看看有无谈判的可能。
一边,听闻皇帝有意对契丹用兵,元佐问父亲赵匡义,能否带自己出征。
赵匡义觉得奇怪,元佐一向对朝廷之事没兴趣,为何突然想要随军。
元佐有点不好意思:听说有了军功,就有赏赐,我想立了军功然后求皇上给个恩典。
什么恩典?如果不是大事,父亲就可以替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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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只有皇上能办。元佐有点不好意思的抓头。
赵匡义领悟过来,明白了。赵匡义笑,是自己疏忽了,元佐已经成年,个子也已经与自己一般,虎背熊腰,精壮结实,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有武将的风采。不似德昭那般文弱,德昭被那几个太子太傅,翰林学士围攻,从《论语》到《左传》,从《资治通鉴》到《孙子兵法》等等等等,凡是古今圣贤的书,都统统学个遍,那有时间练齐射,习武啊。元佐本就对翰林文人那一套抵触的很,又天性贪玩,因祸得福,反倒成就了一副好身板。是该历练历练了。同时,也该给元佐寻一门亲事了,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疏忽了。
另一边,自从熙儿失踪后,皇后也一直张罗给元佐重新找一个妃子,那天听莲心的一句话“为何不成全了德昭”,思来想去,确实如此,想想自己与皇帝的情形,正式中了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如果真的能与心爱的人白头到老,也是美事一桩。
皇帝书房
见花蕊夫人来了,皇帝大笑:到底是夫人的丫头,真的是人见人爱啊?
花蕊夫人不明白什么意思。(
都市神才)
今日,皇后求朕把芸儿赐给德昭为妃。朕觉得甚可。芸儿深的夫人真传啊,不仅是美人一个,就连秉性都与夫人相近。本来还觉得是高兴得事。
谁承想,朕的二弟,就是秦王,也来求朕,把芸儿姑娘赐给元佐为妻。
你看,一朵鲜花,两个枝头,本是喜事,结果到成了朕的烦心事了。
花蕊夫人笑,皇上若觉得为难,不如让那兄弟两抓阄。这可不是臣妾的错啊。
皇帝开心,抓阄选亲,有意思,这当然是夫人的错,只怪夫人把丫头调教的好。
花蕊夫人问皇帝如何打算,皇上只说为难,要再看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exo天晴了,心也跟着晴了)
这日,元佐来找德昭,百般的殷勤献好,德昭奇怪,怎么了?有话只说。元佐只好老实交代,请德昭高抬贵手。德昭一本正经的对元佐说,这可怎么行?我爱慕芸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如元佐你成全了哥哥吧。
元佐见德昭不听劝,暴脾气又上来了,我们比武吧,谁赢了谁娶芸儿。
德昭看见元佐的架势,哈哈大笑,傻子,哥是逗你玩的。我不知道母后会去请父皇赐婚,我与芸儿只能做朋友,她心不在我这里。
元佐惊讶,什么时候的事啊?德昭竟然已经如此坦然了。
德昭笑:做朋友有什么不好?芸儿待我如此,我亦待芸儿如此。反而觉得舒畅了。或许,自己与芸儿早就注定了是这个结果,应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芸儿就断言过,我不是你的夫人,我们是朋友,一语成谶。(
闪婚之我的惹火甜妻)
元佐似懂非懂:我不管,我反正不跟她做朋友,我要她做我夫人,一生一世的在一起。
德昭拍拍他的肩膀:加油,芸儿的心不在我这,也未必在你那,加油。父皇那里,我回去说,剩下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了。
果然,德昭自己去跟父皇解释,拒绝了母后的好意,皇后也很惊讶,看来儿子长大了,拿得起,放得下了。男人理当如此,皇后赞许了自己的儿子。
既然如此,皇帝命礼部选了身份地位合适的大臣家的小姐,写了帖子来给皇后和德昭选,从中挑选一个合适的做德昭的太子妃。
皇后看的很仔细:
枢密院枢密使张府二小姐年十六
翰林学士院翰林学士丁府大小姐年十八
户部正议大夫乔服二小姐年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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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昭有点累了,母后选吧,儿臣先回去了。
德昭,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
是谁都一样了。语气有点悲凉。
天下哪有母亲不疼孩子的:德昭,以前是母后不好,你。。。。。。
德昭随手拿了一个,递给皇后,转身走了。
皇后一看,开封少尹夏府三小姐夏念雪这是个从六品的官,官阶不高啊。皇后虽然有点意见,但是还是选择尊重德昭,选定了夏念雪。
这次礼节简洁了不少。八抬大轿抬进太子府,德昭根本就没有进婚房,独自在院子里把酒邀月,喝的烂醉。
德昭退出,本以为,赐婚的圣旨很快就到的元佐,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怎么都没有,是花蕊夫人的主意,对皇上说,芸儿跟自己多年,舍不得,想多留几日。刚好,前方来报,说契丹使臣不日进京,皇上与大臣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也就一时搁置了。
德昭在院子里睡着了,被赵全背回了房间,醒来只觉得头疼,口渴的厉害,坐起身子:拿水来。
只见床头坐的人,头顶鳯鸾绸巾,身穿红缎长裙,摸索着去倒了水递给德昭,然后又坐到床边。
你是夏,夏什么来着?
夏念雪。
夏念雪,夏天思念下雪,是这个意思吧。
念雪笑,也许吧。妾身不清楚。
你不会顶了一夜吧?德昭指指他头上的绸巾问。
念雪低头脸红:母亲说,这块红缎,只能由夫君掀起,不然,夫妻不能相亲相爱。
德昭随手一撤,然后瞪大了眼睛,大概有几秒的时间愣住,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德昭看见的不是花容月貌,而是,而是一个丑八怪。
念雪坐了一夜了,天气本就热,妆容早就画了,胭脂花粉顺着汗水流下,脸上是一条一条的沟渠。深深浅浅,斑斑驳驳,怎一个丑字了得。
念雪自己照照镜子,也大笑起来,都说新娘子是最美的,自己估计是最丑的新娘了。不过这一笑,然而使得两个人不那么陌生了,觉得亲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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