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菡戴上帽子，背上书包：“子柔，我先走了。“
“舒菡，这个周日有空吗？“
“应该有空，有什么事吗？”
莫子柔温柔一笑：“没事。”
舒菡走远后，莫子儒走到妹妹身边。
“怎么样？”
“她有空，下一步看你的了。”
莫子儒俊逸地一笑。
放学后，学生如潮水般涌出学校。舒菡骑着自行车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行人只能从帽檐下依稀看到她脸颊的轮廓。
路过学校附近的报刊亭，舒菡停下车向柜台层层叠叠的报纸上放下一张纸钞：“爷爷，赛车周刊。
林舒菡常来这买杂志，和主人也很熟络。
若是平时，那层层叠叠的报纸堆里会探出一张熟悉的老人面孔，亲切地和她打招呼。
可是今日舒菡等了很长时间，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林舒菡踩着店外的砖头上，向店里狭窄昏暗的空间探头进去。
“爷爷。”
“谁啊！”
一声厉喝，一个老人从里面闪出来。
舒菡大吃一惊，脚下没站稳，结结实实地摔倒在石路上。
“喂，你小子买什么来着？”
舒菡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抬头说：“赛车周刊。”
忍着疼站起来，她才发现报刊亭的主人换了人，也是个爷爷辈的老人，脸上严肃，眼里透着严厉的光。
他从背后厚厚的一扎杂志中拿出一本给舒菡。
舒菡连忙双手去递，可杂志在他的手里没有放开。
她疑惑抬头，正迎上他细细打量的目光。看到舒菡看他，他也不避讳地直直盯着她。
“爷爷······”舒菡面露难色地看着他。
“拿去吧。”说着，他送了手。
舒菡正要走，那位爷爷喊住了她：“你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舒菡扶了扶帽檐说。
爷爷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你刚才吵着我睡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
舒菡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知道报刊亭的主人换了，我也不会这么无礼。
“道歉就算了。”
“砰”爷爷从身后拿出一个硕大的卡通娃娃头套说，“小子，穿上这个帮我发宣传单。”
“我······”舒菡来不及拒绝，重重的头套已经落她头上。
那老头一拍头套，笑着说：“不错不错，再穿上这衣服。好好干吧。”
老头塞给她一套沉重的娃娃装和一大叠宣传单。（洒洒：简直是欺负舒菡心软呀！）
林舒菡托着大脑袋，吃力地发着宣传单。天气不热，却闷得一身汗。
老头在旁边惬意地喝着茶，时而探出头来吼一句“快发快发，动作麻利点。”
舒菡点点头应着：“好。”
报刊亭离学校不远，路上大多是舒菡学校的学生，她舒口气庆幸有这头套在，大家都不知道发宣传单的是她。
舒菡把两张宣传单递给路过的两个女生手里“谢谢。”
女生接过：“哇，好可爱的熊啊！”
舒菡尴尬地看了看身上毛茸茸的宽松外衣，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夸她。
“我们能和你合个影吗？”舒菡托着脑袋点头。
合完影，女生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说：“要不，我们送个这样的熊娃娃给洛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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