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你们都退下”一声喝令从龙椅之上传出。(
执卡者)
“是”
直到一众侍从渐次远去,皇帝才幽幽开口:“子墨,你找父皇究竟是有何事?”
澹台子墨,直面自己的父皇急急开口:“儿臣想知道,父皇为何如此处理慕容雄意图谋反这件事,儿臣觉得此事,父皇你有失公允!”
“放肆!”皇帝一声威吓,目光如剑,澹台子墨与之对视,丝毫不见怯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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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教诲儿臣片刻不敢忘却,您说过:为君主者,要善辨忠奸,知人善用,以国为家,对家持国,慕容寻谋逆之心早已昭然若揭,儿臣不明白父皇为何不治,儿臣不相信父皇您不知情。”
说着,澹台子墨,跪了下来:“若善不扬,恶不除,何来太平,怎称明君!
“大胆,你的意思是说朕昏庸!”皇帝的语气虽然严厉,但脸上的怒色却是渐渐消失,眼中有着丝丝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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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不敢,只是儿臣心中不平。”
皇上叹了口气:“你先起来吧”说着站了起来,在御书房中踱步。
“朕知道你和叶童的私交甚好,朕也明白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皇儿,你也应该清楚,想造反的人不是慕容雄,他没这个胆,也不是慕容寻,他不配!”
澹台子墨接口道:“是九皇叔!”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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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你九皇叔,朕的九弟,先皇曾经有言要善待你九叔,留他一命,所以除非他真的造反,不然朕不会动他,这一点兄弟之情,就算没有先皇嘱托,朕也会如此。”可惜,九弟他不懂朕的一片良苦用心,皇上暗自叹息。
澹台子墨沉吟片刻:“可是父皇,就算您顾念旧情,不动九皇叔,您一样可以翦除他的党羽,使得九皇叔无力造反啊。”
“你是不是想说:今日,既然慕容寻提出告老还乡的请求,父皇我就应该借坡下驴,罢免了他?!”
澹台子墨无言以对,事实上他就是这么想的,既然慕容寻提出想走,就让他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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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儿子不说话,皇上又自顾自的接了下去:“你又没有想过,若是朕当真如你所想的那么做了,会有什么后果?”
澹台子墨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他本就不是一个愚钝的人,只不过听闻好友被无辜责罚,脑袋一热,才来找自己的父皇讨说法,此刻理清了思绪不由得暗骂慕容寻是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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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考虑不周,若是父皇真的借坡下驴,怕是军部一半以上的官员都会下跪请辞,那时父皇将进退两难,慕容寻此举看上去是义愤,实际上是以退为进,间接逼宫,让父皇不得不妥协。”说着澹台子墨深深的低下了头、
皇上静静的站在澹台子墨面前严肃的道:“子墨,抬起头来,记住,你是这个国家下一任的君主,江山社稷全系你一人之手,从此刻开始不管是面对谁,哪怕是父皇,都不允许再低头。”孩子,父皇老了,撑不了几年了,看来是时候让你去历练了,在皇宫中培养不出真正贤明的君王。
“子墨,父皇问你,你认为天子是什么?”皇上,没头没尾忽然的问出了这句话,目光直直的盯着澹台子墨,等待着他的回答。
澹台子墨不假思索:“是人,普普通通的人。”天子也好,普通老百姓也罢,本质上都是人,他对自己的这个回答很是满意,但又觉得以父皇的精明,不可能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但这是他目前想到最正确的答案。
果不其然,自己的父皇闻言摇摇头:“话是对的,很正确,却不是为父想要的答案。此刻的皇帝就像是一位普通的父亲,教导着自己的儿子。
澹台子墨,思索半响,不是人,天子,天子,难道是:“是龙!”他大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墨儿,你说的是对的,但却不是全对。”说着皇帝指了指自己的龙椅,叹道:“这张椅子,是无数人穷尽一生的追求,这其中就有你的九叔,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坐上了这张椅子的,不再是人,也不在是龙,而是一匹马!”
“一匹马?!”澹台子墨默默重复,不明所以,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皇说自己是一只马。
“儿子驽钝,还请父亲明示”澹台子墨认真请教。
皇帝低语道:“民以食为天,那粮除了种地施肥还需要什么?!”有些事,自己想,和听答案是完全不同的。
“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这八个字快速的被澹台子墨吐了出来。
微微停顿一会,澹台子墨又接连道:“龙,施云布雨,所以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是至高的,父皇说的马,指的是自己,父皇的意思是说:父皇就像马儿一样要不断的拉动国家向前行,对方向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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