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放了你,休想!"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辛辰的头顶散开,只要辛辰偏头看一眼就可以发现男人瞳仁深处聚起的那抹化不开的疼痛,可惜她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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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泽折身去了更衣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真丝绒酱色西服,宝蓝色的真丝领结衬在干净的衬衫领口上,窗外的余辉射进来,映照着那挺拔的身躯。
他应该是要去参加宴会吧。
辛辰抽回视线,刻意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受伤的手,见他朝这边走来急急的侧身让开,却还是被大步跨过来的男人扯住了胳膊。
"不想让你妹妹担心,就要学得乖一点儿。"说罢,将手里拿着的一套没拆标的女式衣服塞了过来,然后顺势将大掌揽在了她的腰身上,"下楼!"
男人的声音不温不热,却足以让辛辰想要挣脱开的动作停了下来,咬了咬唇只能随着他下了楼。
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能一下子就掐住她的软肋,纵使她是条蛇也能被他一下就抓住七寸逼她就范,一个辛晚就足够让她不得不听话了。
只是她不懂,现在这样的相处,又有什么意义?
"姐--,姐f……"后面的夫字辛晚在看到辛辰的脸色时急急的收住,看着下楼来的两人干干的笑了一声。
虽然面前的两人看似亲密无间,但总觉得气氛诡异至极,哪里不对又说不清楚。
"小晚,今晚留在这陪陪你姐。"阮承泽没有计较她后面省去的半个字,自然的对着辛晚开口,偏过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辛辰,揽着她腰肢的手干脆变为将她轻轻搂入怀里,结实的手臂足以让辛辰不能动弹分毫,低下头来,当着辛晚的面直接亲吻了她光洁的额头,眼神轻柔,"开心点儿。"
额头上还残留着他温存的气息,轻柔的嗓音像极了*之间的亲昵眷恋,有那么一秒,辛辰的心被他的举动不经意的震荡了一下。
可惜,只是一秒。
一场维护他颜面的作秀而已。
那双宛如深海般不可琢磨的深眸再次被辛辰错开,她茫然的点了点头,将男人送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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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行中。
奢华的大厅吊顶将穿着光鲜亮丽的名仕佳人映射的更加夺目,阮承泽坐在一旁的偏角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面前的红酒。
透过盛着液体的红酒杯,阮承泽眯着眼睛看向舞池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是不是醉了……
为什么他的眼前总能幻化出那天带她来参加宴会时的样子,总感觉她也在舞池当中。
"怎么了这是?借酒消愁吗?"柔美的女音从身边响起,身着一身宝蓝色拖地长裙的阮念恩优雅的坐在了阮承泽的旁边,顺手将他举着的酒杯夺了过来,"又闹别扭了吗?"
手里一下子空了,阮承泽烦躁的想要从身上掏出烟盒来吸一根,却苦恼他之前扔在了车里,神色漠漠的看了一眼阮念恩,动了动唇角"没事儿。"
将刚刚夺过来的红酒杯放在前面的玻璃桌上,阮念恩拍了拍他的手臂,柔声细语的劝着,"女人得哄,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你吗?"
"别整天板着一张脸,你当你是冷面神啊,既然这么在意她,就要好好的珍惜,别让她再从你身边溜走了。"
问世间情为何未,直叫人肝肠寸断啊。
男人墨眸忽然一凝,轻呵一声,吐出的言语像极了自欺欺人,"谁在意她。"
"阿泽--"
"念恩,赏脸跳一曲吧。"想要继续劝导,才开口,就被突然出现的肖末年打断,很是绅士的欠身伸手过来以示邀请。
如凤凰般狭长的丹凤眼,在吊顶的映照下璀璨如明星,肖末年欠着身等着阮念恩的回复,然--
"抱歉,我去个洗手间。"像是在刻意的逃避什么,阮念恩提着裙摆便起身离开。
丹凤眼一直追随着离开的女人,那边哪里是洗手间的方向!
坐下身来,肖末年重新递给阮承泽一杯红酒,酒杯交碰,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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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年,念恩她已经结婚了。"似是语重心长,阮承泽定定的看向一旁的人。
"你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的。"闻言,肖末年不动声色的再一次将酒杯里倒入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似是不愿意多提这些事情,肖末年舔了舔唇,看向阮承泽,"你呢?听说你现在又开始金屋藏娇了?"
阮承泽冷笑一下,不容置否,只不过他的眼神微微闪烁,表情也有细致的复杂。
藏能藏的住人,藏的住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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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夏季,ye比白天还是要凉的很多,晚风一吹,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得微微哆嗦。
刚刚从热气蒸腾的浴室出来的辛晚,刚进到房间就被吹进来的ye风凉的一个哆嗦,嘴里喃喃道,"南城一下雨,晚上就凉的不合常理。"
裹了裹浴袍,辛晚朝着卧室的窗户走去,伸手想要直接拉过来关上,却眼尖的注意到了楼下的一幕。
虽然是17层的高度,但是正下方亮起的车灯在ye色下还是很明显,尤其是周遭出了昏暗的路灯外,都是一片的黑漆漆。
"姐--,你快过来看看,下面那辆车是不是姐……夫的啊?"说完后,有些后怕自己对阮承泽的称呼,回头看着辛辰吐了吐舌头。
辛辰铺chuang的手明显一顿,面色因辛晚刚刚的话一滞,但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一秒,"关窗户睡觉,你没有姐夫!"
"可是--"
"不睡的话就出去!"说罢,不等辛晚走过来,就已经把灯灭掉了,连往日每每都亮着的chuang头灯也一并按灭了。
辛晚愣在原地,似是没太见过火气这么大的辛辰,讪讪的不敢再多话了。
黑色的卡宴正正地停在楼下。
昏暗的路灯打在车身上,车内的仪表盘一直亮着灯。代驾把他送回这里后,阮承泽就坐回了驾驶席的位置,墨眸始终盯着17层某个住户的窗户上,由亮变暗,最终与漆黑的ye融为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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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都搭在方向盘上,他将费力仰视住宅楼窗户的视线撤回,整个俊容也都埋在了方向盘上,脊背弓起,像是一只疲惫的兽。
卡宴车内还萦绕着浓烈的酒气,车子开到楼下,他竟然失去了坐上电梯回到17层楼中楼的勇气。
怕看见她冷漠的神情,怕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开着空调的车内有些发干,阮承泽索性将车窗放下来一些,ye风灌入,好像神智才能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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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姐,我的亲姐,你快进去吧,我好歹自己在外面读了好几年书了,你快别叨叨了。"电梯口处,辛晚无奈的看着辛辰,好像在她眼里自己真是永远都长不大的样子。
电梯门应时打开,辛辰微叹了口气,"别给景文添麻烦,知道吗?"
"知道了!"辛晚俏皮的举起手来给她打了个敬礼,"我走了,拜--"
电梯门关上,辛辰折身回去,走到门口时,才发现自己刚刚送辛晚出来的时候把防盗门随手带了过来,密码换了,她又进不去了!
果然是寄人篱下的悲哀。
还是像之前那样,她在门外站累了后就索性蹲在了地上,双手环着膝盖歪头在上面,像只流浪的小猫小狗一样,小手还不时的在地砖上一圈圈的画着。
电梯门重新被打开,辛辰以为是对面住户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个时间,阮承泽不可能回来,吴阿姨也不会来的这么早。
直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辛辰才有些呆滞的抬起头,正撞向男人满是红血丝的深眸。
身上还是穿着昨天走时的那一套礼服,俊容上有些显而易见的疲惫,下巴处还有些新生的青茬,辛辰不禁想到昨晚临睡前辛晚说的话。
难道昨晚他真的在下面待了一整ye?
"蹲在这里做什么?"男人开口,嗓音哑哑的很沉很低,从电梯出来就看到她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可怜兮兮的蹲在门口,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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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觉得,她还在,那种空了一整晚的心突然被慢慢填满。
蹲的太久,辛辰的腿有些发麻,扶着墙角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还有些发颤,阮承泽及时的扶住了她,扑鼻的酒气夹杂着烟草味让辛辰禁不住蹙了眉。
她,没太见过这样的阮承泽,像是颓废、像是忧郁……
"你--"咬了咬唇,还是没有忍住,抬头看向他。
"密码是xx1226。"男人见她站稳后就把手松开了,掀开密码锁盖将刚刚说的这六个数字输了进去,拳头虚握着挡在唇边,低声的咳嗽了几下,然后直接进了门。
辛辰站在原地,迟钝的大脑飞速的开始转着,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刚刚男人轻吐出来的几个数字。
xx1226……
她的生日……
等辛辰神情木讷的看向里面时,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映入眼帘的只有玄关处踢乱的一双男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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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辛辰已经把一百多个台反反复复的换了好几遍,视线却总是不自觉的朝楼梯方向看去。
原本以为他只是上去换件衣服就走的,可是男人迟迟没有下楼,想到他刚刚眉宇间的疲倦和咳嗽声,黛眉微微蹙起。
他,是不是生病了?
经不住内心的纠结,辛辰最终还是抬脚迈上了楼梯,推门进去,就看到男人趴着chuang上,衣服也没有换下来,双腿还担在chuang沿上,听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你--"辛辰走近,看到他侧在外面的俊容上有一层异常的红,试图将男人翻过来,才触到他的身子就被上面滚烫的热度吓了一跳,"阮承泽,你发烧了。"
被她刚刚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阮承泽蹭了蹭脸颊,依旧皱着眉头没有睁开眼睛,无意识的从鼻间发出一个单音节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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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来后就一直坐着车里,被车厢内干干的空气弄得很不舒服,他就打开了车窗,凉凉的ye风灌进去,一整晚,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喉咙痛的难受,应该是感冒了吧。
原本想着换件衣服去公司的,可是进了卧室,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索性直接倒头睡着了。
"要不要去医院啊?"本想要冷手旁观的,可是关心的话还是不受控制的从唇边倾泻。
许是没料到辛辰还会关心他,沉重的眼皮最终还是费力的撑了起来,像是要确认一下面前跟自己说话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看到她那双眼时,阮承泽挥了挥手,嘴里嘀咕一句,"不用管我。"
声音听起来和往常几乎一样的平淡无波,但明显的有气无力。
抓了抓头发,辛辰耐着性子弯下身来推着他趴在chuang上的高大身躯,"你先躺好,我给你盖上被子。"
"嗯。"本想拒绝,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个肯定的鼻音,阮承泽重新睁开惺忪的眸子,借着辛辰的力量躺正在大chuang上。
看他艰难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辛辰咽了口唾沫,只好伸手去帮忙解他的扣子,很快衬衫解开,里面的肌理都喷张着。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数不清的次数了,但是这样的一幕还是让辛辰忍不住的红了脸,触到他裤子的手最后还是收了回来,拉过一旁的薄被直接给他盖在了身上。
阮承泽换了一个姿势,俊容又往枕头里蹭了蹭,听到女人离开房间的声音,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但因为发烧的关系,还是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额头上有个冰袋敷了上来,突然的冰冷感让他下意识的抬手拂开,却在触到一双温热柔软的小手后停了动作。
辛辰的手背被他干燥的大掌敷住,一时间竟然忘了抽回来,就这么按在冰袋上。
手掌心是冰冰凉的触感,手背上却是滚烫的火热。
敷在辛辰手背上的大掌,还有明显的红肿和结疤……
男人一直没有睁眼,听着他有些粗重的呼吸渐渐放平稳后,辛辰才将他的手挪开重新塞回到被子里,起身重新给他换了一个冰袋。
将卧室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确定他睡着后才离开。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后,阮承泽感觉到有人在推他,像蚊子一样,很烦。
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辛辰重新坐回了chuang边,似是很有耐心的把他弄醒。
"你不用管我。"不知道是不是赌气,男人此时的模样竟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声音还是沙哑的,喉咙痛痛的扯出几个字。
没有跟一个病人计较,不管两人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她也不可能看着他就这么烧下去的。
"起来,先喝点儿水,我煮了面条,你吃一点儿。"本想拒绝,思绪却因为面条两个字转了一个大圈,睁开眼睛果然看到chuang头柜上还喷着热气的鸡蛋面。
久违的香味,让他双臂支撑着身子有些艰难的坐了起来,没有去接她手里的杯子,反而直接端起了面条喝了起来。
他吃的很快,一碗面很快就见了底,辛辰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收紧,是她做的太好吃了吗?
"还要吗?"她好心的问。
"不要了,你忘了放盐。"把碗放回到原来的位置,阮承泽喃喃的开口道,沉重的眼皮还不忘强撑着瞥了她一眼。
辛辰微愣,回想刚刚在厨房煮面的画面,脑子里只想着应该做的清淡一些,却清淡的直接忘了放盐。
可是,他竟然都吃了……
"喂,你先别睡。"看着男人又要滑进被子里,辛辰忙慌慌的制止住,"先把药吃了。"
刚刚在家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什么退烧的药来,索性直接下楼去了小区医院,买了一堆药,有退烧的、消炎的,按照医生的交代和说明,把药片抠出来,一古脑的递给了他。
"不吃药。"皱了皱眉头,阮承泽并没有伸手去接,感觉一定是苦极了的样子。
"快点儿,吃了睡一觉捂出点儿汗就退烧了。"辛辰此时出了奇的耐心说着,像是哄孩子一般的细致。
"不吃。"撇了撇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面后,胃里舒服了许多,他竟然有力气执拗起来,墨眸里还开始泛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炙热,"除非你亲我一口。"
许是没有料到生病的男人还会说这样的话,更何况目前两人那么僵的关系,辛辰抿了抿唇瓣,不去看他随时都能将自己吸附进去的眸子,负气一般的把药片全部扣在了一旁的chuang头柜上,"爱吃不吃,烧死你才好!"
自讨没趣,说的好像就是阮承泽现在这个样子。
悻悻的闭上嘴巴,长臂还是探了过来抓起一堆药片塞进了嘴里,一大杯水瞬间灌进肚子里。
再看向辛辰时,眼神里不仅是有一层幽怨,还有一丝看不太懂的情绪在里面,"巴不得我烧死是不是,不是特恨我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的原因,他的嗓音听起来已经沙哑的变了调,里面像是藏着一股子哀伤,辛辰别过眼去,把放在chuang头柜上的碗和杯子一并端起来,步伐急急的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在她关门的一刻,她好像听见男人沉沉的低哑的说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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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的时候,已经是大概下午三点钟了。
陆疆手里拿着一个方方的盒子,进门后跟辛辰颔首示意一下,正欲开口,生病的男人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楼梯上往下走了。
俊容上还是能看出些病态,只不过比早上那会儿精神很多,余光瞥见陆疆手里拿着的东西,走近后便伸手拿了过来。
"总裁,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准备的。"
"嗯。"随意的打开盒子,应了一声,"你去楼下等我。"
"是。"
待陆疆把门关上,辛辰才走了过来,不自觉的关心道:"你还要去公司?"
"嗯,有个会议不能不参加。"淡淡的回了一句,像是重点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男人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见她靠近后递了过来,"这个你拿着。"
一台手机。
"我有的,不用给我。"辛辰本能的拒绝,不想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拿着,之前的那支被我踩坏了。"扯了扯唇,阮承泽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那天被她气的,看到门口被她掉出来的手机,直接硬生生的踩在了屏幕上,想到今早她在门口小狗一样的模样,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像是怕她还会拒绝,阮承泽直接拉过她的手把手机塞了进去,"乖乖的,别再跟我闹情绪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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