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号。(
混世俏王妃)”“贰号。”“叁号。”“肆号”
。。。。。。
凌墨无奈的喊道:“玖号即墨云影。”“拾号。”
“对打,开始。”
暗导叁号挥手,示意散去,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残影。凌墨一阵头疼,不是说过来集合吗?怎么变成多人混打测排名了,而且是那么八打一个!!!就因为暗导叁号的一句“赫连、即墨家族不需要无法拥有暗影组的实力。”
好在由于凌墨身上有伤,被暗导叁号‘特赦’只用一打二,打四轮,凌墨只得欲哭无泪的感恩戴德:“谢暗导叁号。”
打着打着,凌墨发现,这些人两个个加起来顶多比得上六分之一个老虎,但凌墨负伤中,所以在解决这两个人的时候,很不雅的在地上滚了整整四次,在一旁早就比完的赫连夜风忍不住骂了一句:“白痴,你腰上的飞镖是用来当牙签的啊!”滚得正high的凌墨停了下来:“诶?对诶,我怎么没想到!”
“。。。。。。你小时候是别人是不是把你当成猪一样养!”亲,你真相了!
凌墨飞了足足十多枚飞镖才干掉了那两个。
然后。(
伐清)。。凌墨又跑回去捡回了飞镖,还有扎在人家身上的飞镖,硬是徒手把飞镖一枚枚从人家身上拔下来!鲜血飞溅,啧啧,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接下来的四轮轮,凌墨继续扔飞镖,干掉对手,捡回来,扔飞镖,干掉对手,捡回来,扔飞镖,干掉对手,捡回来!
赫连夜风扶额:“真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白痴,是怎么当上影组贰号的。”
凌墨说道:“大概是他们太弱了吧。”
凌墨边走边和赫连夜风说话,没注意脚下,“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池塘。说是池塘,都快有三米深了,可怜凌墨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凌墨“扑”的跳了起来:“赫连。。。”“扑通”凌墨又掉了下去。
“扑”的跳起:“夜风!”“扑通”掉下去。
“扑”的跳起:“救我啊!”“扑通”掉下去。
“白痴,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赫连夜风边说着,边把凌墨从池塘里捞出来。
“啊切!”初春还是有些冷,凌墨在洗了个冷水澡后,光荣的感冒了。
“你。(
湘西赶尸鬼事之造畜)。。”某位黑衣人站在离凌墨几步之外的地方,半个身子都是湿的,显然是凌墨掉下水时溅起的水花全都到了这位仁兄的身上。
“0。0那啥子,不要紧吧?”水紧贴那位仁兄的肌肤,慢慢的,那位仁兄凹凸有致的身形便暴露在空中。凌墨惊讶道:“女的?”
赫连夜风说道:“是影壹,你那组的老大。”
“!得罪老大了!”
影壹捏紧双拳,看了看凌墨,又看了看赫连夜风,继而“哼”了一声,便发功走人了。
“额,现在咋办?”
“换衣服,你想穿着湿了的衣服满街跑?啧啧,你确定你不是男人?”
“反正我不是人妖。”
“走了,去换衣服。”
三天后,凌墨一身墨绿色长袍,右手轻摇折扇,腰间挂着玉佩,手上戴着玉扳指,倒真有一副公子爷的架势。赫连夜风跟在凌墨身后,一身黑色长袍,脸上带着黑色的半脸面具,背着剑,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奇亚国,北洪城,客栈内。
“听说三天后的晚上,易菲阁的花魁蝶亚俪小姐会挑选如意郎君呢,真想去一睹芳容啊。(
别那么骄傲)”
“可不是,蝶亚俪小姐很少出现,就算出现也都以轻纱遮面,这可算是第一次当众出现了吧。”
“你可不知,三年前,蝶亚俪小姐初入易菲阁,那可是清纯可人,当中出现了一次,被赫连家的四公子给夺去了芳心。”
“赫连家的四公子?”凌墨挑眉,斜视着赫连夜风。
赫连夜风没说话,一脸“你想多了”的表情。
“对了,你知道易菲阁是啥地方不?”
“。。。。。。”赫连夜风想了想,摇了摇头,鬼才知道。
刚刚讨论的路人a转过了头,显然是听见了凌墨的问题。
“这位公子不知道易菲阁?”路人a一脸诧异。
“我二人初来北洪城,所以。。。敢问兄台易菲阁是何处?”
“易菲阁乃是寻欢作乐之处。”路人a。
“哦,多谢告知。(
绝品天医)”凌墨转头,淡然的看向赫连夜风,“你有兴趣的话自己去。”
“烟柳之地,不感兴趣。”赫连夜风很是淡然。
凌墨瞅着无聊的慌,突然凑近赫连夜风,神秘兮兮的问道:“你知道“鸡”是什么吗?”
“。。。。。。”
“快点说啦。”
“。。。。。。”
“再不说我当街扒了你的衣服,这样,能说明两点。一,你是断袖、断背、弯的、龙阳之好、同志、同性恋、gay。二,你不仅是断袖,还是受,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被那啥的那个。”
赫连夜风一个眼刀劈过来,继而俯身,贴在凌墨耳畔说道:“若想证明谁上谁下,不如今晚试试如何,嗯?”
“。。。。。。。。。”
赫连夜风又恢复了神态自若的样子,慢慢的品着茶,一壶茶喝完后。才慢慢突出了两个字:“家禽。”
“错错错错,此鸡非彼鸡。”凌墨狡黠的看着赫连夜风。
“那是。(
闪婚之我的惹火甜妻)。。?”
凌墨凑近赫连夜风:“其实,你的身材,很适合当少爷的。”
赫连夜风淡漠的看着凌墨:“只怕是此少爷非彼少爷吧。”
凌墨“嘿嘿”一笑:“其实公主和小姐在我们那里都是有风尘女子的意思,还有鸡。少爷的意思就是小倌,也有牛郎的意思哦。”
“。。。。。。”
凌墨喝了一口茶:“三天后你去吗?头牌一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吧,去不?”
“随意。”
“嗯,那就去凑凑热闹吧。”
“后天正午。”
“没问题。”
三天后,正午,付宅,一个五十多岁、脑满肥肠的富商在书房中,手在书架上摸摸索索。
房梁上,凌墨一身男装窝在上面,看见这次的目标——付仁宏在书架上摸摸索索,心里一阵惊讶:这旮旯还识字?
突地,书架向两旁拉开,一个暗道出现在眼前。
付仁宏四处张望了一下,走了进去,暗道的门慢慢关上。
确认付仁宏进去后,凌墨纵身一跃,脚尖点地,没发出过大的声响,但练到一定的程度,还是可以听出来,但凌墨并不认为那个脑满肠肥的付仁宏有练过。
凌墨走进书架,双眸搜索着那本作为开关的书,嗯。。。。。。找到了!就是这本。凌墨定睛一看,“我嘞个操!金瓶梅?”突然,凌墨转身一个手刀劈过去。有人!
“我。”来人接住了凌墨的手刀,握住了她的手腕。
“赫连?”赫连夜风一身黑色深衣,点了点头。
凌墨开了机关,和赫连夜风进了暗道。
走了一段台阶,隐约有烛光在左方,黑暗中,传来一声声娇喘和粗吼声。
凌墨顿时石化:乖乖隆地咚,老不死的都年逾半百了还为老不尊,他的正房都快四十了,其他的妻妾最小的也不过二十多岁,这明显是及笄之年到桃李年华的女孩声音。
余光瞥向赫连夜风,这厮居然一脸淡淡然,惑人、淡漠的墨眸,与脸上极为普通的面具极为不符,强烈的违和感啊。
凌墨在赫连夜风耳畔轻声问道:“咋办?”说着指了指里面正在做运动的两人。
“等。”
“喂!我不要。”
“。。。。。。”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墨都快抓狂了,这两人终于做完运动了。
几分钟后,不知道那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悄悄话,惹得那个女孩笑得花枝乱颤。付仁宏穿好衣服后,红光满面的往外走。
“怎么办?”凌墨看向赫连夜风,赫连夜风指了指上面,脚尖一点,便站在了火把上。可墙面上只有一把火把,凌墨囧了。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赫连夜风向前一跃,跳了下来,随即揽住凌墨,顷刻之间,便又站在了火把上面。
付仁宏走后好一会儿,二人才跳了下来。
这时,密室中才传出女孩的声音:“哼,老不死的,要不是为了钱,本姑娘犯得着和你做?该死,搞得本姑娘欲/火/焚/身。”话音未落,边传来一阵阵娇喘。
赫连夜风拉着凌墨的手腕出了暗室,到了荒无人烟的后院。“我滴娘呐!”凌墨一脸颓废,“这年头的人好开放啊,我靠,我的世界观碉堡了。”
“。。。你怎么跟半夜掉粪坑似的。”
“去死,你才半夜掉粪坑里!”
“嗯?”赫连夜风垂眸,墨眸闪着一丝危险。
“。。。。。。好吧,我掉粪坑。”凌墨哭丧脸,“我为数不多的节操碎满地啊。”
“。。。什么玩意。”
“你就暂时理解为人格、人品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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