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我’(诗瑾)】
我们曾经有个完整,却不幸福不快乐不温暖的家庭,父亲是x市首富,韩式集团的独生子,母亲是x市诗氏集团的独生女。(
封神英雄榜]师弟,你别跑)
两家是世交,长辈们自作主张的将两人硬生生凑在一起,还对外宣称婚约,订婚日期。
父亲母亲因为从小出国留学,没见过对方,也全不知晓这件婚约,直到长辈们对外宣称婚约时才明了。
父亲母亲极其大怒,纷纷从国外赶回,两人都极力反对这桩婚姻,父亲是因为,他在国外已经有心爱之人,他要与他心爱的女子在一起,而母亲是因为,她是婚姻要自己做主。
爷爷大怒,对着父亲怒喝,如果他不同意这桩婚姻,爷爷就让父亲的恋人此生都不好过。
父亲不得不屈服答应了这桩婚姻,他知道爷爷说的是真的,因为爷爷是个为家族利益不惜一切的人。
就这样,爷爷生生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而母亲的反对也宣告失败,在双方家庭的凑合下,他们第一次见了面。
意外的,母亲对父亲一见钟情,爱得深深不可自拔!
而父亲见到母亲第一眼,虽然被母亲的倾国倾城的姿貌惊艳了,但对母亲他并没有什感觉,甚至讨厌她、怨她、恨她,因为他认为,因为她,他才不能与他的恋人在一起。
订婚过后一个月,双方家庭为父亲与母亲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新婚之夜,母亲却独守空房,黯然落泪。
母亲知道,父亲讨厌她、恨她、怨她,但母亲不在乎,她相信总有一天,父亲会喜欢上她,然后慢慢爱上她。她努力的将各各方面做到最后,想得到父亲的喜爱、认可,偏偏父亲不领情,对母亲的恨、怨恶毫无保留的体现出来,让母亲好有自知之明,对母亲的热情冷嘲热讽,经常彻夜不归,在外头沾花惹草,寻欢做爱,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母亲并没有气馁,她依旧努力地讨得父亲的欢心。(
抗战王牌军)
一年后,我们诞生了!
即使有了我们,父亲对母亲一往如既,两年··三年···四年····五年,父亲依旧对母亲冷嘲热讽,语言伤害。
而且爷爷去世后,父亲就更加放肆!
意外的,母亲坚持下来了,她很顽强!
母亲依旧一个劲的努力,面不改色,想得到父亲的认可,从而忽略了我们,六岁之前,我们都是在保姆王妈的拥护长大。
父亲对这个家漠不关心,所以我们姐妹俩从未感受过父爱,连母爱也是残缺的。
成长在这样的家庭里,我们不免早熟。
这些,质朴善良的王妈看在眼里,极度心疼我们,每逢生日,也是王妈给我们过。
这样的日子也有尽头,迎来的是我们噩梦的开始,致命的一击,让这个本就脆弱的家庭,支离破碎······
七岁生日那天,母亲为了让我们过上一个快乐的生日,决定去野餐,七月的天说变就变,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大雨倾盘而下,我们只好在街上买了些零食蛋糕,原路返回。
打开家里的大门,客厅里一男一女的身体正在在交缠,女人娇媚的呻吟,男人的嘶哑低吼声,交织在一起,一室旖旎淫靡气息,到处都是疯狂过后的痕迹。
我和诗娅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惊呆,愣愣地站在那,没有回避,虽然我们那时我们并不怎么懂男女之事,但是我们知道,父亲,背叛了母亲!
纵然父亲在外面多风流,也不会把那些不干净的女人带回家里,那么这女人必然是父亲的旧情人。
母亲面色苍白无比,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沙发上交缠的男女,手中的蛋糕掉落在地,奶油四溅,她双手捂耳眼泪决堤绝望的吼叫一声,发泄着这些年来所受的冤屈、痛,宛如受尽伤痛的小兽,就算吼尽肺腔里的空气,也要吼出心中积满已久的怆痛。(
龙王令:妃卿莫属)
沉浸在二人世界的他们终于注意到了我们,纷纷手足无措,手忙脚乱的扯过沙发上的抱枕遮挡赤裸的身体。
我们上前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却不料被猛地推开,母亲凄然转身冒雨跑出家门。
我们顾不得疼痛,喊着母亲,连忙上前追去,在走出家门时,我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他始终没有追来,我失望决然地转身,因为腿长腿短的原因,怎么也追不上,只能在她身后大喊着母亲。
母亲仿佛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只是盲目地往前跑,脸上泪雨分不清,衣衫湿透,显得格外狼狈却又我见犹怜,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母亲!!!!!”
“不要!!!!!”我们瞪大眼睛,大声喊叫,却来不及了,车子狠狠地撞上母亲,母亲轻盈地身子被撞出几米远,在地上滚了几圈,血迹蜿蜒出诡异的痕迹。
母亲瘦弱的身躯躺在柏油马路上,长长的头发散乱开来,身下的鲜血蜿蜒出来,染红了母亲美丽倾城的容颜,大雨冲淡了鲜血的颜色。
母亲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安然地躺在马路上,气息是那般薄弱,好像下一秒就要与世隔绝。她的嘴角勾出一丝释然的笑,似得到了解脱,从此不用在被痛苦折磨。
大雨依旧无情的冲刷大地,可是一切都变了。
时间好像定格般,所以人都惊呆了,诗娅跌跌撞撞地扑到母亲身边,失控地大喊着母亲的名字,试图要唤醒她。
而我,定定地站在路边,任雨打湿了我的衣衫,双眼找不到焦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冰冷地颤抖,我拒绝着眼前的事实,可眼前的景象不断的告诉我,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尽管我想承认这一切是真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唯有相信。
双眼渐渐找回焦点,看着眼前的景象,我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仿佛身置于寒窟之中,我扑到母亲身边,失声呐喊痛哭流涕。(
兰香缘)
有好心人拨打了120,为我们撑伞挡雨,低声安慰。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他们小心翼翼的将母亲抬入车内,我们也坐入车内,医生神色凝重眉头紧锁地为母亲查看伤口,病情,一旁的护士在旁边做助手。
我们坐在他们对面,捂着嘴无声的啜泣,生怕打扰到医生。
母亲被推入了急救室,几个小时后,当医生暗暗不忍地告诉我们,抢救无效,死亡。
我眼前只感觉一片黑,双腿发软,脚下踉跄,勉强扶住墙,才能够站稳,她终究是离开了,为什么这么狠心撇下我们?!我捂着嘴,闭着眼睛,泪水不断溢出。
诗娅冲进急救室,推开床边的医务人员,扑到母亲面前使劲地摇晃着母亲冰冷的身躯,眼泪再也忍不住泛滥决堤,嘴里失控地喊着:“妈妈,不要丢下我们!快点醒过来!”
而这时父亲才接到医院的通知,匆匆忙忙赶过来,我抬起头,看见父亲正急忙向我走来,我哭肿了的双眼,猛地睁大,眼里泛着血丝,滔天的恨意在胸口翻腾。
我冲过去,揪住他的衣服,使出全身力气,往下一拉,歇斯底里地大吼:“为什么?!为什么?!母亲那么爱你,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恨她,怨她,你觉得因为母亲,你不能与你心爱的人两厢厮守,你有没有想过,你与母亲在一起,是长辈的决定,你只在乎你的想法,却从没想过别人的感受!母亲把全部都给了你,从而忽略了我们,你却一点也不珍惜,一点关心也不肯施舍!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你?!是谁?在你出去快活的时候,帮你打理公司?!你可知道,多少个清冷的夜晚,母亲独自一人落泪,你却在外头逍遥快活!现在,母亲死了,你满意了吧?!这一天你也等了很久了是吧?因为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那贱女人带回家,不用偷偷摸摸的进行你们的爱恋!!!”一口气说完一串话,松开他的衣服,我的脸涨得通红,胸口上下起伏。(
末世仙府)
父亲被我一串话语吼得恍然大悟又哑口无言,他低下头,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可是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
“你走!你走!这不用你管,你怎么不去跟那贱女人逍遥去?!!!!!”满腔恨意使得一向家教良好的我,出言不逊。
“啪!”我的话语刚落,掌风侵向我的脸颊,我来不及躲闪,巴掌便落到我的脸上,力道大得将我的脸打偏,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一丝腥甜,血丝从嘴角流下。
我愣神了几秒,心如刀刻,纵使父亲在怎么不喜欢我们,但从不对我们动手,但这一次,他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打我!!!
我捂着脸慢慢的转回脸来,直视父亲,眼孔里映父亲的样子,滔天的恨意怒火恨不得将他淹没。
“我······”他没想到他平时文静懂事的女儿会说脏话,更没想到,他会一巴掌打下去,他容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辱骂。
“你居然为了她打我!很好!很好!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和那贱女人的!!!!”我稚嫩的脸狰狞得扭曲,对他吼道,语落,我头也不回的跑出医院。
三天之后,母亲火化入葬,我与诗娅在那之后,回了一次曾经的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拿走了母亲给我们的信用卡,入住旅馆。
半个月之后,我们独自去了墓园,看望母亲,准备离开墓园时,却忽然下起了暴雨,雷鸣交加,幸亏事先带了伞,要不肯定落得落汤鸡的下场。
走在墓园间的林荫小道,我的右眼皮总是时不时跳两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与诗娅边走边闲聊,准备走出林荫小道时,一只湿漉漉的手臂突然捂住的鼻口,鼻尖充斥着一股异常浓郁的香气,我手脚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雨伞掉落在地,大雨打湿了我的衣衫。
再次醒来,是诗娅将我摇醒的,四周一片灰暗,勉强看得见四周,是一件破旧窄小的茅草屋。(
青春里的樱花草)
我们明白我们被绑架了,年幼加上从小养尊处优的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恐惧慌乱不已,我们紧紧搂在起,互相安慰。
一阵脚步声正慢慢的向我们靠近,明亮的灯光照亮室内。
一个魁梧裸着上身的大汉走近我们,身上的疤痕交错,新的旧的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骇人恐怖。
我颤抖着身体,压下心中的恐惧,鼓起一丝勇气,问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拐到这里?”
“醒了么?跟我来!”大汉冷冷的看我们一眼,并未回答我们的问题,转身往外走。
“哎~”我们并没有跟上去,依旧坐在那里。
“跟上!”大汉转过身来,那冰冷的眼神,让我们一阵哆嗦,急忙互相搀扶,站起来,战战兢兢地跟在大汉身后。
跟着大汉来到一个大房子,推开门,一阵腐烂血腥味扑面而来,那气味令人作呕,大汉将我们推进屋子里,一面巨大的铁牢挡住前面的路,通过铁牢我们看见,一群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孩子,他们面色狰狞,手上哪着一把生锈的匕首正在互相厮杀,鲜血溅得到处都是,他们衣衫褴褛,面瘦肌黄的,身上布满伤痕,衣服上染着干枯新染的鲜血,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样,甚至我们还看见几具的小孩的尸体,已经慢慢腐烂,还有白骨,小孩的残肢,整个大屋子里回响着他们的呐喊尖叫哭泣,极为凄惨。
我们觉得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腾,扶着墙一阵呕吐,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看着面前的景象,我们留下了恐惧的泪水,我们甚至想恐惧地喊出声,可我们明白,那没用,在这里谁也帮不了我们。
几个面色狰狞的小孩手上举着匕首,向我们冲来,可铁牢阻绝了他们的脚步,他们抓着铁牢,匕首使劲地向我们挥着,仿佛我们跟他有巨大的仇恨,我们吓得退后几步,跌坐在肮脏的地板上,啜泣不已。
大汉冷眼看着这一幕,他冷冷道:“介于你们是新人,我给你们一天时间适应,明天一早铁牢会自动打开,想活下去,就拿起地下的匕首,向他们挥去!”语落,大汉丢下已经两把生锈的匕首,冷冷转身,走了出去。
一句简单冰冷的话语,我们的人生就此颠覆。
在哪以后,我们每天进行着厮杀,身子残破不堪,一个月吃不上几个新鲜热乎的馒头,血腥的日子继续着······
最后几百多个小孩子,只有几个活了下来,其中包括我与诗娅,我们被送入在纽约一个叫‘z。j'的杀手组织,开始进行着残酷的训练,不同的是,有舒适的房间、可口的饭菜,但要学的东西更多。
格斗、暗器、语言、知识、保养、化妆、礼节等,各种课程。
一门合格后进行下一门的训练,做得不好,就被关到小黑屋里,承受痛苦的惩罚,关三天之后,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继续着训练
繁多的课程令我们身心疲惫,每每对生活绝望时,但想到母亲死去的场景,想到父亲背叛母亲,我们心中就坚定一个信念,要活下去!要给母亲报仇!
就这样,十年过去,我们学会了伪装,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了······
我们用母亲的姓氏改了名字,弄了让人真假分不清的户口、身份证。
十七岁的我们,开始了杀手生涯,踏着尸体,手上沾满鲜血,无数生命丧生我们手中,身上的罪孽数不清。
只为活下去!!!!
二十岁脱离组织单飞,继续着杀手生涯,直到现在。
刚满二十一岁时,我们的生日,也是母亲的祭日,我们回到了x市,那个曾经我们熟悉的城市,却又留下无尽伤痛的城市。
我们去x市只为一个,祭奠我们的母亲,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曾经的‘父亲’,他依然英俊潇洒,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我们早就派人查过,在母亲去世后半年,他又娶了一位名叫沈碧秋的女人,而这个叫沈碧秋的女人就是父亲的旧情人,据说她嫁进韩家时还带了一个8岁的女孩,和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别人都以为沈碧秋是再嫁。
可实际那两个孩子与父亲是有真正的血缘的。
真是好样的,竟然早就有个女儿,还比我们大一岁,原来早就在他与母亲结婚以前,那女人就有了身孕。
同样父亲也注意到了我们,因为我们继承了母亲的容貌,所以他将我们认出,他颤抖着身子,眼泪里泛着泪光地问我们:“是以凝【诗瑾以前的名字】和以夏【诗娅以前的名字】吗?”声音里慢慢是愧疚。
我们也觉得很意外,没有上去狠狠地扇他一巴掌,反而露出很亲切的笑容,因为接近他才能狠狠的报复他,不过胸口的恨意控制不住的翻腾:“我们以前的名字的确叫韩以凝,韩以夏,真是好多年没见,父亲!看你这容光焕发的样子,日子过得不错嘛!”
“我······你们这些年去哪了?过得好吗?”父亲一时语塞,心虚地转移话题。
“我们在国外念大学,这些年当然是过得很‘好’,看我们的样子的就知道了!”诗娅嘴角弯出似笑非笑的笑容,道,将双手藏在身后,两手紧紧握着,青筋暴起。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可一直没找到!现在终于找到了,你们跟我回去吧!来弥补这些年,我的过错!”
弥补?真好笑!我心里一阵冷笑,表面淡淡,从包包里拿出纸与口红,因为没有笔所以用口红代替,写下e-mail与电话号码,丢给他,淡淡道:“我们有急事,要走了!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至于你说的,我们要考虑一阵子!”再不走,我怕我会忍不住冲上去扇他一巴掌,狠狠地打一顿。
“诗娅,let’s go!”语落,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墓园,诗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紧跟而上,留下他显得落寞的身影站在那。
又是两年的光阴,自从我们遇到父亲之后,他时不时就打来电话,我们索性将手机号给换了,他见电话联系不上,就经常发来e-mail,我们在他百封信中挑出三、四个回复句简单的话语。
而每次发来的e-mail,都没有与他们坦白,他娶了那个女人,而且还有了一双儿女,因为他怕,他如果坦白了,我们永远都不会回那个家。
这次终于要回去了,所以期待吧!她所谓的‘父亲’‘后妈’‘姐姐’‘弟弟’,我们会让那个家鸡犬不宁的!
你们欠我们的,都要一一讨回来!
为你们当年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
女主绝对不是好人ing~ 收藏推荐留言你们按了吗?!!!亲们的鼓励是鬼鬼的动力ing~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