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安曼他们快马加鞭。(
贵女谋略)一路上除了休息之外都在赶路,颠得她的屁股都要成四半了。
就这样,在第二天下午,他们终于看到了靖州的城门。
城墙四周围着护城河,仅容城门前的一条吊桥可以通过,不少商队在桥上通过,今日进城的人似乎比较多,城门后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看着眼前的长龙,安曼和顾景程也只能下马,排队。
果然天朝哪里人多,哪里就有长龙。
半个时辰后,终于排到他们,官兵只是检查一下进城的人有没有带什么违禁物品,而他们两个除了一匹马连个包裹都没有,所以很快就通过了检查。(
一世倾城:凶悍世子妃)
因为赶了那么长的路,两个人也变的灰头灰脸,所以一进了城门,安曼就拉着顾景程去找客栈。怎么也要先把自己搞干净点,才好见人,何况现在天都快黑了。
这次安曼大方的要了两间房,弄得顾景程疑惑了许久,安曼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大方了?
其实并不是,只是因为两人长途跋涉后,都风尘仆仆,且这几天都没空沐浴,现在终于有了条件,安曼也不会小气,果断要两个房间和顾景程分开住,这样可以减少沐浴时另一个人的尴尬。
真要被自己的机智折服了!
拿了钥匙牌,就和顾景程去找房间,并向店里的小二要了洗澡水,买了换洗的衣服。(
合租美女)
然后先把顾景程安顿好,且提醒他不要自己到处乱跑。
“如果你先洗好了,就在房间等等我,我一会就会来找你,让后我们在商量去哪里吃饭,”安曼在临走前又提醒了一下。
“哦,知道了,放心吧。”
看到顾景程乖乖的答应,安曼也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好小二也把洗澡水抬到了房间。
小二离开后,安曼看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立刻脱掉衣服,爬了进去。
“呼~~太舒服!”坐进水里后,安曼感叹道。
水温刚好,热水的温度好像沿着她的经脉流向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服的舒张开来,大腿和臀部上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
嫁个原始人)安曼揉了揉因骑马而劳累的臀部,思索起前些天追杀他们的人,那些家伙没有达成目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善罢甘休……
上次还能在他们手下逃跑,下次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运了,安曼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右手上有着薄薄的茧,而左手却无,大概是原主常年用剑的原因。
但是她现在空有内力,却不会使用,更别说什么高超的剑术。看来现在最好还是赶紧把顾景程送回家,自己拿到报酬后,远走高飞。至于幕后黑手么,呵呵,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啊!
就这样安曼,一边为自己以后做打算,一边把自己洗干净。(
万古至尊)澡洗完了,人生也思考好了。
安曼穿好衣服后,把湿漉漉的长发擦的刚好不滴水后,就出门去找顾景程。
“叩叩——”因为害怕看到什么少年的湿身诱惑,影响自己幼(猥)小(琐)的心里成长,所以安曼还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听到门后穿来了声音,安曼打开了门就看到认真擦头发的顾景程。
头发被他揉的乱七八糟,不过已经没有再滴水了,看了看这么长的头发,安曼果断让顾景程别擦了,要知道这及腰的长发也不是一两分钟可以擦干的,真不知道以前看的穿越文里女主温柔的为男主擦发,怎么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干了,真心不科学。(
妖精的独步舞)
“但是那样没办法束发,”顾景程疑惑的看着披头散发的安曼。
安曼指了指自己的发型说:“所以我们就这样就行了,王法应该没有不许百姓散发吧。”
“确实没有,”但一向注重外表的顾景程还是不怎么情愿,结果还是被安曼一口回绝了。
就这样,在今日下午,靖州城内出现了两个披头散发的人,一男一女。
“安曼,周围的人都盯着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顾景程小声的对安曼道,早知如此,就算安曼打死他,他也不会以这份尊容走在大街上。
“怕什么,他们又没有说什么,再说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吧。”安曼蛮不在乎的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心情。
要知道,她在大学里,经常洗完头发,还没干透就潇洒的出去吃饭了,起初她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是时间已久,这点羞耻的念头也一去不复返了。
更何况是现在面如城墙的她,根本不是顾景程这种级别可以达到的。
可以说这是顾景程这一辈子吃过最丢脸的饭,不管走到哪里,他都能感觉到别人审视的目光。
终于吃完饭后,顾景程立刻拉着安曼冲回客栈。安曼看着顾景程慌忙跑回房间,一脸无奈,这家伙脸皮也太薄了吧。
嘲笑完顾景程后,安曼也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此时天已黑了,房间里黑漆漆的,安曼摸着黑找到了烛台,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烛光一下只照亮了周围的地方。
一阵冷风吹来,安曼回头看了一下打开的窗户和摇摆不定的烛光,无奈的走上前去关窗。
她记得下午好像没有打开窗户,奇怪?关好窗后,安曼转过身后离开看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
吓!只见那人身着墨色宽锦袍,领口及袖口都绣着极为精致的红色菊花(并不是),烛光印在他倾泻的青丝上,柔和了他宛如天人的容颜,黑色瞳眸中充满了温暖的笑意,这不符合他自身气质的笑容,至少让安曼觉得他身上有了一丝人间的气息。
或许只能有美可以形容安曼眼前的男子,但是她一点都不高兴好吗,她差点就要被吓死了,至于问她为什么不敢出声叫人,那完全不是她被美色迷惑了,而是明月教的令牌正在那个男人手上。(令牌君:哈喽,你在叫我吗?)
安曼立刻摆出装逼脸,运用敌不动我不动政策,紧盯着男人手中的令牌,如果可以时空倒流,她绝对不会把令牌忘了带走,果然她应该一早丢了那妖孽!!
房间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直到男人“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诶同志你的画风崩坏了,看到一下子笑的直不起腰的男人,安曼满脸黑线。
“呵~你难道不记得我了,护法。”
护法!!!!!!!!!wtf!
ps:
wtf 就是what the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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