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看见司徒呆在那里不说话,看见司徒想掏枪,她一改以前温柔的模样,叉腰挺胸的靠近司徒,鼓着眼睛说道:“你想掏枪,是吗?告诉你吧,我五岁就开始习武,十六岁就全市武术冠军,十八岁跆拳道冠军,二十四岁散打亚军。(
青楼第一皇妃)你试试看,是你拔枪快?还是我出拳快?”
“尼玛的吹牛···”
“嗖!”的一声!
艳艳趁司徒说话的时候,左手闪电般的反扣司徒想掏枪的手,右手快速封喉,伸出右腿,猛地一推。“咚!”司徒像冬瓜一样的倒在地上。艳艳压在司徒身上,一只手夺过手枪,一只手快速搂过司徒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司徒提起来。
这不到两秒的时间,司徒被弄倒,再被提起来,枪也被夺去,他站在那里,瞬间石化。
艳艳一只手握着手枪,放在背后,抖着一只脚;一只手拍了拍司徒的衣领。她笑着问道:“这回,你服了吧?”
司徒眨巴着眼睛回答:“如果你不打我,我就服!”
“你考虑一下,要不要我当你的助手?我虽然不会用枪,但我真的会打架!”
司支支支吾吾的说着:“我不需要女人帮我打架!”
“你需要的!”
“我不需要!”
“不要这么武断,让我说说理由,可以不?”
“快说!”
“副市长和李媛都是不简单的人物,你想一个人扳倒他们成百上千的人是不可能的。(
皇家恶魔⑤公主)再说了,如果你真扳倒他们了,也要花很长时间。”
“我的原则是擒贼先擒王,尽量缩短时间。现在,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那好吧!我无话可说,你自己先去试一试,如果不行你再来找我!”
“把枪还我!”
司徒接过手枪,快速开门,把那个在床单里嗷嗷大叫的大兵拖进屋里。打开床单,大兵皮青脸肿的,嘴角还流血了。(
重生之失落神座)大兵冲到艳艳的面前,破口大骂。当艳艳挥起拳头的时候,大兵“嗖”的一声,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大兵跑了,艳艳很生气的去洗澡了。
客厅里,只留下司徒一个人,他在想下一步怎么办?
这时候,电视里又播放那一段警察殉职的新闻,一股错杀警察而引发的内疚感又再次激怒司徒。司徒嘀咕着:“尼玛的,弄死你们再说!”说完,抓起沙发上的黑色背包,打开,换上一身全黑服装,戴上假发和假胡子;拿出另一只无声手枪,把三个子弹夹装满子弹;端起杯子,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冰箱里速冻。
两分后,猛喝冷咖啡,然后一身不吭的走出去,他心里最清楚,如果不快点干掉副市长和李媛,一切没有意义的纠缠和无谓的杀戮将不会停息。
司徒,犹如一匹披着昏光的怒狼,不停的换乘不同类型的车辆,他忧愤的身影穿梭在黄昏下的欲都里,照着抄下来地址苦苦寻找李媛的踪影。三个小时过去了,无奈找不到李媛。司徒没有放弃,他靠着自己曾经做过卧底而累积的人脉,得知李媛经常出没一家名叫“乐贝”的酒吧。
司徒偷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乐贝”酒吧里。(
永夜君王)
没有停留,直走向经理办公室。拐个弯,来到一条幻灯闪烁的长长的过道里。一扇门前挂着“经理办公室”牌子,门前还站着两个黑衣人。司徒疾走如风,二话不说,举枪射击,“噗噗”两声枪响,两个黑衣人,应声而倒。
“噗!”对着房门门锁开了一声。
“嘭!”一脚踢房门。
“噗噗!”对着一脸惊慌失措的男经理连开两枪,一枪击中经理的右肩,一枪击中办公桌下面的右脚。三十多岁的经理刚要大叫,司徒一个助跑,跳过办公桌,对着经理的左脸就是一句重拳。把这家伙打得满口喷血,昏昏欲倒的。
司徒绕道椅子后面,一只手紧紧搂着经理的脖子,一只手握枪用枪顶着经理的的头部,他咬牙切齿的问着:“说,李媛在哪里?”
这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中了两枪的经理一脸的恐惧,他很是慌张的说着:“出出出国,出国了!”
“噗!”司徒想也不想一下,直接对着经理的大腿开了一枪。(
绝宠鬼医毒妃)看见经理要张口大叫,司徒用手紧紧捂着他的嘴,不让家伙大叫。
低声凄惨哼声不断,柔灯直射地板上的血液,直射欺公罔法的怒杀——
司徒凶狠怒光依然,凶光直视椅子上的血人,直视昧己瞒心的罪行——
一分钟后,司徒慢慢松手,轻声而狠狠的问着:“说,还是不说?”
经理一脸的惧怕而无奈,他指了指电脑,忍痛说着:“我在两个小时以前,帮他们定好的机票,你可以查查看!”
司徒鼓眼看着电脑,看见预定机票的网页。
“咚!”的一声,司徒用枪铊直接击昏经理,快速浏览网页,确实是用副市长和李媛名字和身份证定好的机票,登机时间是一个小时以前,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登机飞往国外了。司徒就很纳闷了,警察已经知道副市长李媛勾·结在一起,为什么不通缉,为什么不限制他们签证出国呢?
这间豪华的办公室里,似乎布满丝丝疑惑。司徒抬手看看时间,在这间办公室里已经超过五分钟,他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庆幸没有青帮的人闯进来,要不然自己变枪眼了。(
军权撩色)他赶紧开门,把那两个黑衣人的尸体拖进办公室,然后快速走出去。
忽闪忽亮的过道,闪过满脸是汗的司徒。一道闪光过后,司徒眼睛一亮,露出凶光,是一种意犹未尽的凶光。他又转身走回办公室。看着昏迷的经理,他举枪,丧失人性而毫不犹豫的开枪。“噗噗!”两枪,将经理的头部射出两个血洞。随手关门,若无其事的离开“乐贝”酒吧。
酒吧前。
司徒没有乘坐偷来的出租车,而是转身走进阴暗的小巷子,连续拐几个弯,来到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上。伸手拦下出租车,来到别墅群前的大门。
刚要下车,就感觉不对劲,有三个保安。早上的时候,没有见过这些人,司徒很是警惕的悄悄握枪,久久不下车。司徒定睛一看,保安的帽子下,藏不住花花绿绿的头发,司徒看了好久才认出他们,这些人是大兵的手下。司徒下车,那三个“保安”跑过来,对着他说:“司哥!你不在,刚才有人来刺杀艳艳了!”
司徒惊愕:“谁暴露我的行踪的?”
三个“保安”二话不说,带着司徒奔向别墅后院。
阴暗的角落里,看见三个黑麻袋。打开三个黑麻袋,一个是这里的保安;其他两个是黑衣人,他们有着蝎子纹身,是青帮的人。原来,这保安出卖司徒了,幸好大兵多了一个心眼,让三个小弟充当这里的保安,暗中保护司徒和艳艳。看见两个黑衣人走进别墅群,他们利用木棍,毫不犹豫的暗中偷袭,将这三个“危险人物”制服。
司徒惊出一身冷汗,对着三个“保安”说着:“你们快点离开这里,我一个人来处理他们。记住,以后千万别说见过我和大兵!”
三个“保安”闪电般的跑了!
一股热风来袭,似乎有激起这怒狼的杀心,他毫不犹豫的开枪射死这三个人。乌云遮月,热风依然,一身黑的司徒,带着那颗变了质的黑心,独自埋葬这三个人——
此地不能久留。司徒悄悄溜进别墅里,像一只黑猫一样的走进艳艳的睡房里。从兜里掏出一全身麻醉喷雾器,对着艳艳的鼻子喷一下,让艳艳进入深度睡眠。一分钟后,把艳艳装进一黑麻袋,扛出别墅,把她带到市区,来到一家很不起眼的小旅馆里。
二楼,没有开灯的狭小的房间里,虽有空凋,但异常闷热。
夜半时分,睡不着的司徒握着手枪,独自一人畏缩在窗下。窗外丝丝乱光射进房间,照着他欺心犯罪而引发的忧郁脸嘴,似乎在拼命的挤出他内心的负罪感。看着忽暗忽明的房间,一种揪心的黑暗让他整夜难眠,或许是黑暗在惩罚这黑了心的怒狼。
天亮了,司徒却稀里糊涂睡着了。
当司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躺在艳艳的怀里!
司徒突然大叫:“啊!尼玛的搞廊子偷偷抱着我嘛?”
一把推开艳艳,站起来。这时候,有一块毛巾从他额头上掉了下来,掉在床上,很是奇怪。更奇怪的在后面,他发现这间房子变大了,很干净,也很熟悉,忽然间,他用着浓浓的乡音大叫起来:“尼玛的,这是劳资的家嘛!咦!劳资的家没有被炸嘛,哟嚯,好巴适哦!”说完,一把揪住艳艳的手,很是不解的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艳艳嗤笑一声,她说:“昨天晚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房子变了,也像你一样的大叫。看见你躺在窗户下面,你被空调吹感冒了,发高烧,昏迷不醒,我想把你送医院,又怕有人认识你,没有办法,就在你的包包里找到你的身份证,照着上面的地址把你送回家了。”
司徒问:“然后呢?”
“然后在你家找到两只氨基比林,帮你打了一针呗!”
听了这话,司徒才感觉屁股有点痛,他很担心的问:“尼玛的,你懂药?会打针?你消毒了没有?”
“我再笨,也知道氨基比林是退烧药。我原来也见过医生打过针的,用酒精棉球擦屁股,然后用一次性注射器帮你打针。这样可以吗?”
“哦!可以,看来你会打针!”司徒边说,边看了看艳艳一眼,他邪恶的问着:“你偷偷的睡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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