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彦清禁锢在怀里,夏夭夭轻声抗议:“疼,你轻点啊。(
武破魔天)”装可怜的眸子对上木彦清冰冷的眼神,毫无争议地被秒杀。
卧龙殿的下人站成一排,隔老远夏夭夭就能听见他们的笑声,敢情都知道了站在那儿看笑话呢。就算夏夭夭不害怕木彦清,也怵这些碎嘴的深宫老嬷,别扭地问木彦清:“你让他们出来的?”木彦清摇头,夏夭夭更加愤愤然,她就知道,果然凑热闹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怎么办啊?”木彦清皱眉:“什么怎么办?”夏夭夭红着脸,把头埋在他怀里:“他们会笑话我的。(
贵女谋略)”木彦清冷哼了一声:“你玩命地往外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人笑话你?”
“拿来。”木彦清伸出手,夏夭夭一愣,装傻:“什么?”“令牌。”嘴唇一抿,夏夭夭摇头:“没有。”木彦清双眼一眯:“没有令牌想出宫就是找死。你不是不惜命的人,夏夭夭,别跟我耍花招。”夏夭夭白了他一眼,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慢慢将腰上的青白玉牌解下来,摊在他手上。
木彦清淡笑,将玉牌端到眼前,细细打量。(
隐世小姐的网游奇缘)上面的芍药花纹清晰流畅,雕工精致,是女子的令牌。“谁给你的?”夏夭夭低头不语,木彦清审视地看着她:“不出所料,你出宫就会没命。”
一语惊醒梦中人,真是不想让她再干涉皇室的话就不会放她一条生路,反之,一定是圈套!“你还护着她吗?”木彦清冷淡,夏夭夭终于开口:“不是我护不护着她,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木彦清气得想扇她一巴掌,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就敢拿自己的命冒险,她是有多想离开他?心下一阵悲凉。
夏夭夭见木彦清未有愠色,才壮着胆子继续说:“木彦清,当时有好多人要借我令牌,所以……我随便拿一个就走了。(
神王临世)”再也忍不住,木彦清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丫头,你要是死了千万别怪阎王爷喜欢你。”夏夭夭眨巴眨巴眼睛:“你什么意思啊?”镜花突然插嘴,脸上傲慢不屑:“意思是,你自己犯蠢就别怪别人。”因为木彦清在身边,夏夭夭只是默默攥紧了拳头,双眼喷火。木彦清冷叱一声:“闭嘴!镜花,你只是个奴才。”夏夭夭一副小人得志,对镜花一个劲儿地吐舌头,臀却被木彦清狠狠拍了一下。
“干嘛啊你。”木彦清不语,夏夭夭回过神来,面前一排下人已经跪下:“恭王圣安。(
废材小姐太妖孽)”夏夭夭觉得怪异,他只是去抓她回来,有什么不安的?
木彦清脚步绕过他们,搂着夏夭夭的手却从未放轻过力道。
坐在龙椅上,他更加显得威不可侵,夏夭夭再一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人。
“你是跪着,还是坐着?”夏夭夭莫名想起一句话来,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但在她这儿,演变成,凡能跪着生,就不站着死,面对生死大事,她绝对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豪门鲜妻:腹黑总裁惹不得)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但是木彦清给她出的这个貌似选择题着实让她伤脑筋,既然能坐着,何必犯贱跪着呢?刚才木彦清呵斥镜花的那声“奴才”让她心下一暖,她在他心里是不同于奴才的,正因如此她才要尽量维护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和地位,人往高处走,她总不能越活越往下。
尴尬地笑着,夏夭夭摸到了椅子边:“我坐着,我坐着……”木彦清的目光始终不带一丝温度:“你觉得怎么办好?”“要不,我搬出去住吧?”木彦清挑眉:“搬到哪儿去?”夏夭夭思虑良久:“我搬到御膳房去。”木彦清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卧龙殿还不如御膳房能留住这个女人!
“你搬到正殿吧。”木彦清语不惊人死不休,夏夭夭吓得站起来了:“正殿?大哥,正殿连*都没有,你让我睡椅子啊?”木彦清始终冷淡,夏夭夭自知失礼,惶惶然又坐下:“彦清……”木彦清眉梢染笑:“就这样定了。”说完,转身进了偏殿。
夏夭夭恨恨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夜凉如水,她又衣衫单薄,肩膀处还被撕坏了一角,凉气钻进她的身体里,夏夭夭在角落瑟瑟发抖。脚心触地冰凉,爬墙时那双精美的鞋子就被她褪了下来,失去依靠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月影透过窗,在地上晕出一块柔美,夏夭夭轻轻爬过去,用手触那块地面,清凉的感觉沿着手指钻入心扉。来这儿不久,经历了很多,闭上眼都是木彦清的温柔,木彦清含笑的眼底,木彦清批折子专注时的魅力四射,还有他清冷蛊惑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靠得太近。
双臂紧抱,依然无法驱走体内的冷,夏夭夭站起身来,动了一个念头。
蹑手蹑脚地推开偏殿的门,木彦清躺在榻上,双眼微阖,月光下他唇角的弧度刚好,夏夭夭走过去,忍不住用手去触,随之,他眉心一紧,夏夭夭赶紧将手拿开。
他身上散发着暖意,让夏夭夭忍不住有了接近的念头,慢慢侧坐在他身边,掀开他的被子,整个人灵活地钻了进去,好暖……
双臂慢慢环住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一只小猫一样慢慢睡过去。她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眸子掀开,投射出两道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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