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多日的低温,让屋瓦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今天中午,阳光终于采出头来,这样的气候温度教人觉得无限美好。(
阳光大秦)
琵雅决定放下手上的琴身雕刻,好好出去走一走。
她婉拒了崔迪太太的午餐,也婉拒了司机,打算一个人到摩纳哥公园去走走。
摩纳哥公园临近地中海,海岸线仅长四公里,四周风光如画,景色壮丽,扣除掉冬季的下雪的天数,其余的三百多日均是眼光灿烂。
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到市中心的公园,只要短短半个小时的车程,她选择搭乘最平民的交通工具 市区巴士。
市区巴士是最便利、最自由的交通工具,坐在倚窗的位子,不但可以享受充足的阳光,还可以沿途欣赏地中海的沿岸风光。
巴士停在公园前面,一下车,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定睛一瞧,公园里的人潮零零落落的,今天不是周,难怪公园里的人少得可怜。
少了孩童们的叫嚣声和喧声,她可以享受一个宁静的的午后。
行经树荫下,琵雅顺便跟卖热拘的小坂买了一份芥热狗堡,找了一张干净舒适的长椅,开始慢条斯理的吃着热狗堡。
阳光充沛,绿意盎然,微风徐徐,琵雅挑了一张干净的长椅,愉悦地坐在椅子上享受她的午餐。眼前是一幅惬意的画面,一群孩子在草地上玩着飞盘,有些人在树下看书或是小睡片刻,这样的感觉像是置身天堂。
琵雅开心地咬了口热狗堡.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过一旁的草丛,没想到正有人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模样让她起了疑窦。
“你们是谁?在做什么?”如果她的直觉没错,这两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在偷拍她的照片。(
我为王)
“嘿嘿!”他们两个人一见被抓包,朝着她干笑了两声。
“为什么要偷拍我的照片?”
“别装了,你会不知道原因?”那两个中年男人互望对方一眼后,放声大笑。
“你们笑什么!?”琵雅为之气结,“我没有答应你们可以拍照,你们侵犯了我的肖像权,请你们把底片给我!”
“想要底片?当然可以!不过你得找我们总编拿。”语毕,两个男子便跳上小型的黑色箱型车扬长而去。
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车辆,琵雅愣住了,完全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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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尚诺斯的宅邸,时间已过下午三点,琵雅以为这个时候尚诺斯老早出门去赌场工作了,便迳自走到宅子里去。
她手上拿着一张白纸,纸上列出她想要的小提琴雕具,准备交给崔迪太太,请她吩咐下人去采购。
一走到起居间,琵雅以为崔迪太太会在里面打扫,没想到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尚诺斯那高大无比的身影。
他站在落地窗旁,深邃的眸光落向庭园外头的绿地,似乎正在等候着什么人。
琵雅内心一阵慌乱,于是她下意识地想要转过身,偷偷离去……
“你来得正好,我已经等了你一整天了。(
巅峰强少)”仿佛是感应到她的存在,尚诺斯很快地转过身叫住了她。
“你——你在等我?”经历过昨夜的事后,她突然变得很害怕面对他。
“进来。”他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她的全身,语气带着命令。
他的神态中有股不容拒绝的权威,琵雅咬了咬唇,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你去哪里了?”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是不是在生气。
“我到市中心的公园去逛了一下,怎么了?”
听她这么一说,尚诺斯悬在胸口的巨石终于应声落下,这一整天,他都担心她的安危和行踪。
身为这个欧洲小国的王位继承人,他的宅邸附近永远充斥着报章媒体驻派在此的狗仔队,也因此,他怕她会有麻烦。
“以后想去哪里记得跟崔迪太太报备一下,让司机送你出门。”
闻言,琵雅皱起眉峰,她有种逐渐失去自由的感觉,这时尚诺斯抢先开口说道:“今天晚上七点,我要去参加一场歌剧会的首演会.你跟我一起去。”
嗄?她没有听错吧?他居然要求她和他一同出席首演会?
“什么样的歌剧会?赌场主管也得去参加?”她感到疑惑。
“就是一般的歌剧演出,这场演出是由皇家赞助的,全数所得会捐给弱势团体。”
“哦。”琵雅淡淡地虚应了一声,心底却更加疑惑了。
奇怪?皇家赞助的慈善歌剧会关他这个赌场主管什么事?还是赌场派他做代表出席?
看出她的疑惑,尚诺斯迳自接下去说道:“进出国家剧院要身着正式服装,等一下会有两个化妆师来帮你打扮,她们都是皇室御用的设计师。(
我叫布里茨)”
这两个造型师是他从皇室内部指派过来的,十分专业,最重要的是她们毫不嘴碎,懂得帮主人保护隐私的重要。
“我一点拒绝的空间都没有?”
“的确是没有。”他朝她露出一个戏谵的笑意。
“好,我们几点出发?”
“我们得在七点准时到场。”尚诺斯露出一个笑容,飞快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后,便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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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时,尚诺斯的黑色加长型轿车,准时抵达国家剧院。
国家剧院建于一八七八年,由巴黎歌剧院建筑师加尼叶设计而成,走入歌剧院便能直接进入中庭,来到歌剧院的神圣殿堂‘加尼叶堂’。
中庭由大理石铺砌而成,加尼叶堂则以金红两色为主,墙上饰有浅浮雕、壁画和雕像,一个多世纪以来,在这剧院里上演过的知名歌剧、芭蕾舞剧和音乐演奏不知凡几。
琵雅坐在尚诺斯的身侧,扭过头望向车窗外,发现红色地毯铺出的通道两侧,早已挤爆了围观的媒体和群众。
他们在等谁?等着争相围观待会儿要莅临的明星吗?
反正绝不可能是在等候他们!琵雅对自己笑了一笑。(
魔度苍穹)
“你准备好了吗?”尚诺斯倏然侧过脸,沉声说道:“等一下我会紧紧搂住你,你尽量往我的怀里钻,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他们?他指的他们是谁?为什么他的语气一副像要带她逃难的样子?
在琵雅还来不及问出自己的疑问时,司机已经打开车门,让他们从容优雅地下了车。
才一下车,尚诺斯便紧紧搂住她纤细的娇躯,琵雅还无法意识一切状况之前,媒体就已经蜂拥而上,簇拥着他们。
“亚伯特亲王,听说您最近的新欢是个东方女孩?”
“是不是就是您现在身边这一位?”
“亚伯特亲王,身为这个国家第一王位继承人,您认为皇室成员乃至您的子民,有可能会接受一位东方女人当王妃吗?”
“不知道凯瑟琳夫人有没有对这件事,表示过反对或赞成?”
记者不断地发问,琵雅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这样的场景似乎只会在巨星或名人的身上上演,而她只是一介平民女子,和这种场面应该完全绝缘才对……
慢着!他们……他们刚刚叫尚诺斯亚伯特亲王!?还说他是王位第一优先继承人?亚伯特不是皇室的姓氏吗?
天啊!不会吧!尚诺斯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王储?
这个认知震慑了琵雅,同时,镁光灯依旧毫不停歇地在他们身上闪着。
“今天的主题是慈善歌剧义演,我没有必要回答这些私人问题。”尚诺斯仍然紧搂着琵雅,高大颀长的身子阔步往前走。(
绝色斗魂师:战神狂妃)
琵雅原以为媒体会继续穷追猛打,不轻易放过他们,但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媒体竟然就像摩西开红海那样,自动分开成两排,丝毫不敢抵挡他们的去路。
琵雅深吸口气,抬起脸望着他的脸庞,发现他脸上毫无表情,彷若罩着一层寒霜,这也难怪那些记者们不敢再冒犯他。
“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伤着你?”走至歌剧厅门口,趁着稍作停留的空档,尚诺斯低首望向怀里的她。
琵雅从未见识过这么大的阵仗,她的脸色苍白,娇柔的身子在他伟岸的怀抱中隐隐颤抖。
“我、我很好……”琵雅咬咬辱,瞅着一对盈亮的眼眸,颤声问道:
“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就是王子殿下?”
“不是我刻意不说,你若是敏感一点的话,自己就能发觉到才对。”
听他这么一说,琵雅才猛然想起今天在公园的事,原来,那两个中年男人是小报杂志派来的狗仔队!
天啊!她真是猪头、真是笨啊!
“有话回家再说,我们先进去把这一场歌剧给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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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家剧院厅回家的途中,整个车内弥漫着沉默的气息,琵雅整个人更是忐忑不安。
尚诺斯能够理解她所受到的震惊,一路上,他都用一种幽深的眼神凝睇着她,却没有再开口和她说一句话。
回到宅邸后,琵雅二话不说,迳自走回琴坊后方的房间去。
尚诺斯见她如此反应,皱起浓眉,跟在她的身后走入琴坊。
“你、你为什么跟进来?”琵雅转身面对他,神情愕然。
“我为什么不能跟进来?打自你从媒体口中得知我的真实身分后,就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这是为什么?”
“我!!”琵雅低垂着首,咬咬唇说道:“我不想要我那把小提琴了,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就留给你好了。”
凭尚诺斯在这个国家的财富和权势,她怎能妄想能跟他要回小提琴!?
闻言,尚诺斯的蓝眸一眯,一步步朝她靠近,“我没有听错吧?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回你的小提琴了?”
“嗯,可以吗?我想要回去巴黎了,或许还可以利用剩下来的时间,再做出一把小提琴。”
“你要回巴黎?我有答应要让你回去吗?”尚诺斯脸色凝肃,全身上下充满危险的气息。
琵雅眸中一片愕然,“为什么我不能回巴黎?我不是你的囚犯!”
“我没有把你当成是囚犯,但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他的眸光一冽,这是他脾气爆发的危险前兆。
琵雅愕然,她没想到他会拿他们之间的协定来压她,以他堂堂一国王储的身分,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琵雅实在不解。
“我不喜欢有人破坏协定。”
“我不懂,真的不懂……”她神色迷惘,口中喃喃地念着这几句话。
“现在轮到我提问。为什么你想回巴黎去?我的身分头衔让你感到惶恐害怕?”
“我——”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琵雅鼓起勇气,点了点头,“的确是,你的财富和你的权势,可以让你拥有任何一把你想要的小提琴,我根本没有和你争夺的余地。”
“如果你不破坏我们的协定,我也会遵守我们的承诺,把小提琴归还给你。”他走到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说过,你可以拥有任何一把琴,至于我能不能拿回我的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是呵!他贵为一国王储,向来高高在上。他能看得上她一手打造的小提琴,她应该感到无上的光荣,不是吗?
“不许你这样对我说话!”他的脸色阴鸶,语气沉抑。“我的身分真有这么可泊?让你恐惧到连最心爱的小提琴都可以不要?”
“我——”琵雅为之语塞。
尚诺斯说得没错,她到底在害怕什么?虽然尚诺斯贵为一国王储,但在他们相处的时候,他可没有动用过任何的王储权威。
相反的,他对她的方式,就像是普通的男人对待自己最钟爱的女子,那样的细腻和宠爱。
“你没有理由变得这么怕我,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尚诺斯,不会因为身分地位而有所改变。”
“能够让你欣赏我的琴也是我的荣幸,毕竟不足每个小提琴制造者的琴,都能够被你所欣赏。”
“我实在听不出来你的话是褒是贬。你要知道,生在皇室或寻常百姓家,是我无法选择的,而我不喜欢退缩,所以我的女人也不可以退缩。”
“你的女人——”琵雅瞠大双眸,纯真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对,你是我的女人,我已经失去让你继续作心理准备的耐性了。”
俯下头,他迅速熟练地搜寻到她的红唇,握住她的纤腰……
激情的温度不断往上攀升,琵雅的脑子一片嗡嗡作响,她紧闭着双眸。逸出一声叹息。
她知道,这一次,她绝对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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