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我见过几次了,他还去过我家呢,我老在想哪天方便也让舞阳去你们家看看你们呢。(
最强剑神系统)”听老太太这话范舞阳真是不自在,敢情她和高子恒的关系不但定了,还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了?
范舞阳捅了老太太一胳膊,老太太白了她一眼,然后又接着眉飞色舞地同高子恒的父母唠家常。终于轮到那热情的一家三口结账了,老太太见状只能依依不舍地同他们告别了。
范舞阳松了口气,再聊下去,估计老太太能把她给卖了。往超市里走时老太太激动地说:“你公公婆婆看着挺顺眼,脾气又好,跟人说话还面带微笑。你看他们穿的衣服,料子可真好,估计都是名牌,大城市的干部就是不一样。”
范舞阳生气地说:“你有完没完啊?顺竿子就上啊?是我处对象又不是你,比我还激动呢。(
总裁别太霸道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跟子恒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现在就着急攀亲戚,到时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你刚才没听见子恒他妈说子恒常常在他们面前提起你吗?他们对你印象不错,这八字不就有一撇了嘛。”
范舞阳不耐烦地说:“这事可以不提了吗?我们今天是来买衣服的,能不能买?不买赶紧回家!”
在挑选衣服的时候,范舞阳和老太太同时看上了一件白色短裙,真是难得啊,因为一直以来范舞阳和老太太的眼光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王牌特工)那裙子看起来清新又上档次,范舞阳看了一眼价签,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舌头,近一千五的高价,就算打六折也要九百块,范舞阳活了二十多年,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也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
老太太咬着牙说:“就它了,过了这五一,九百块都买不到了。”
范舞阳惊讶地问:“你想清楚了?真舍得?”
“真舍得,这质量都摆在这儿呢,还是大牌子,再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下回去子恒家,你就穿它去。”得,又绕回去了。
老太太把那促销小姐叫了过来,促销小姐刚开好单,高子恒突然出现了,他说:“阿姨,我爸妈他们上楼了,他们想请你们俩上去喝茶。(
破命斩魂)”
范舞阳受宠若惊地说:“你爸妈太客气了,真的不用,我们还有好多东西没买呢。”
高子恒说:“没关系,我等你们。”
老太太说:“怎么好意思让他们等呢?剩下那些东西都是日用品,我们小区的杂货店就能买,买这裙子是重点。子恒,稍等片刻。”然后老太太对那促销小姐喊道:“哪里买单?赶紧领我去!”
五分钟后范舞阳就稀里糊涂地坐在了高子恒父母的对面。高子恒的母亲笑眯眯得对老太太说:“既然你叫我妹妹,我就叫你姐姐了,你可真有福气,你家舞阳长得不但漂亮还特别有气质。(
武炼巅峰)”
老太太毫不谦虚地说:“她模样是挺可人的,从中学到大学一直都是校花,可她一点都不会打扮,就知道学习和工作,每次都是我逼着她来买衣服。”
“舞阳啊,你妈说得对,女孩子要对自己好点,就那么几年青春,不好好享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范舞阳发现高子恒母亲也挺能聊的,跟老太太有的一拼。茶桌上她俩一唱一和的,范舞阳和高子恒是晚辈,插不上话,可高子恒父亲竟也融不入她俩的交流,范舞阳见他悠闲地品着茶,目光根本没在自己老婆身上停留,估计也是习以为常了,懂得如何在漫长的陪坐中找乐子了。(
娱乐篮坛)
看着两个老太太越聊越投机,范舞阳心里越是不痛快,为什么两家人能坐在这,还不是大伙儿想撮合她和高子恒吗?真是离谱,她和高子恒还没正式恋爱呢,双方家长都见面了,如果茶桌下有条缝,范舞阳肯定会钻进去的。
老太太说:“妹妹现在还上班吗?我听子恒说你和妹夫都是事业单位的。”
高子恒母亲回答:“对啊,我和我老头都是水利局的,我们俩就是在单位处的对象,我两年前就退了,我老头五一前刚退下来。难得两人都休息啊,明天我们就飞海南岛度假去了。”
老太太两眼放光,说道:“真羡慕你们啊,老两口单独去旅游,搞搞小浪漫。我本想前几天跟舞阳回云南老家散散心,谁知她又吃坏肚子了。你才四十多吧,这退得也太早了吧?”
“单位改革啊,说什么要把更多的机会让给现在的年轻人。反正退下来工资照领,何乐而不为?”
“要我说还真是事业单位好啊,领国家的钱,国家不跟你们计较啊,我就没这个命了。”
“姐姐你是哪家单位的?退休没有?”
老太太怔了一下,然后镇定自若地说:“我在一家外企上班,也刚退下来。”
“哪家外企?”
“一家规模挺大的公司,世界五百强呢。”老太太这牛气可吹上天了,范舞阳挺佩服她的,竟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终于散场了,高子恒的父亲开车来的,他们一家本想送范舞阳和老太太回去,可范舞阳坚持拒绝。
他们一走老太太就说:“你傻啊,他们那么热情就让他们送啊,还省下几块钱车费了。”
范舞阳生气地说:“翠芬,你这次做得可过了,我和高子恒都没恋爱呢,你们大人坐在一起聊得那么热乎算什么呀?瞧你那上赶子那样儿,好像我没人要似的。”
“怎么是我上赶子啊?请喝茶的可是他们。”
“还有啊,你那皮具厂什么时候变成世界五百强了?就算是五千强五万强你们那破厂也挨不上边啊。你这是出于什么心理啊,一心想让我嫁出去,万一哪天你们真成亲家了,你的底细迟早要曝光,到时候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你和子恒真成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哪有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的?如果他们真的介意,大不了我负荆请罪,只要你嫁得好,我受点委屈算什么?这些年我为了你受多少罪了?”
老太太这么说范舞阳有点感动了,虽然她的行为有些出格和荒唐,可她的出发点都是为范舞阳好,她甘心操场这份心。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