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人苁阴着脸正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端着肩膀看着这说说笑笑搂搂抱抱的两人,眼神中的凶光恨不得杀了她。(
绝对暴力)
这个死女人,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狸猫从来没有一次那么高兴见到沐人苁的脸啊,小哥啊,你来的正好啊,我正愁不知道怎么脱身呢,这下你可救了我了。
假意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匆匆忙忙的就逃回了自己的帐篷,将两个太子晾在了那里。
逃回帐篷,狸猫偷偷的看对视的那俩人,心说,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啊,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两个人了,这情形让别人一看,明显就是是新欢旧爱都凑一起了么刀。
看那两位那架势,太子对上太子,那眼神咔嚓卡擦擦的都快爆出火花来,可是,这火花可不是爱的火花,可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两人很仇视呢?
那眼神,仿佛是在看情敌恍?
额,你别自作多情了,还情敌,就算是情敌,那情也不是因为你……
狸猫躲在帐篷里心说,你们看吧,管你们是情敌还是情人,跟我没一毛钱关系,反正我是脱身了。
尊贤重见狸猫走了,冲着沐人苁微微一笑,也转身走了,前脚逃一个后脚走一个,倒是把咱天朝的太子爷给晾了。
敢晾他的女人,普天之下也就狸猫一人吧?
尊贤重进了帐篷,一语不发的坐在大帐内,陷入了沉思。
刚刚,监视东亭玫静的属下来报,她进了猎区,而且朝凤卫埋伏的地方过去,尊贤重当即决定派子宁去干掉她,可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自己也去了,竟然一路都没动手,让她安全的回来了。
“太子殿下,据跟踪她的人说,她并未进去埋伏圈,应该不会发现。”子宁看着尊贤重不开口,上前一步说道。
听他开口,尊贤重回身,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子宁,你说,这个太子妃是不是非杀不可呢?”完全是答非所问。
子宁一听,精明的眼睛一怔,像是吃了一惊,不过立刻回神,恭敬的说道,“属下不知。”
作为太子爷的一名下属,他能对主子相中的女人说什么?
可是,他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还是有自己的看法的,主子虽然一向好,色,但品味可是极高的,他看上的女人那可个个都是温婉典雅,高贵美丽的,哪像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女流氓,可跟太子爷以往的品味差太多,
他一做下属的,这话可不敢多说呀,主子看中哪个女人那是他的事。
额,女流氓,子宁,你还真是抬举她了,你见过还是处,女的流氓吗?
她那点的本事,也就敢撒撒泼耍耍赖,你要说她流氓可太抬举她了,她还真不是。
她不敢,她充其量也就敢调,戏个女人,男人,她是一点都不敢碰的。
不过子宁又想,她虽然有趣,可太也不像女人了,想必主子也是犹豫的吧,要不,他干什么问自己呢?
以前,主子要收哪个女人可都是想收就收的,从来没问过他们觉得怎么样。
不过,要是主子收了她似乎也不错,还是挺能干的一个女,额,汉子的。
子宁想的没错,尊贤重的确也是搞不机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狸猫可全然跟那些女人不同。
她竟然说,果然皇上的女人是当不得,你看,把皇上煮了连汤都分不到一勺,她这想法,也太大胆了吧,连皇上都敢煮了?
还有,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撒谎能说的眼睛不都眨一下,张口就来。
那不,尊贤重问她,怎么好好的又迷路了呢?明知道他会胡编一顿,但尊贤重还是问了,本以为她会支吾半天的,谁知道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张口就来,“太子爷呀,不瞒您说,我这从小就喜欢逛个街游个山玩个水的,这不是来到这了吗?寻思没事就出来散散步呗,结果,没走几步就碰上刚才那个大肥兔子了,我一看,那兔子那得意的呀,跑的那个欢实,我就想,人要太得意了就要忘形,兔子也是一样的,它那么得意,说不准一会就得意忘形的找不着北了撞树上,话说不是有守株待兔嘛,那我来个跟兔撞树,你想啊,他要撞树上了我白捡个大兔子回去烤着吃多爽?所以,我就跟呀、跟呀,就跟进了围猎场,然后就碰巧遇上了太子爷您?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说着,还不忘朝他眨巴了几下她美丽的大眼睛。(
兵王之王在都市)
想起她讲话时的样子,尊贤重就更加觉得这个女子的与众不同,从来没人敢在他的注视下撒谎。
子宁和黑石这样的大男人都不敢,更别说哪个女子了。
以往的那些女人,哪个对他不是小心翼翼的就是曲意奉承,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调侃,她绝对是第一个。
就这么杀了她好像有点可惜,要不带回海域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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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贤重那边是心猿意马笑意盈盈的在想着美事,心情舒畅的很那,要是把她弄进自己的房里,那真是不愁无聊了,每天必定
tang乐子不断。
或许,在床上她也会与众不同,有特别的手段吧?
对,一定是的,要不怎么能把大哥给搞定呢,大哥那可是个不近女色的主。
她虽然长的也很美,但那身材可真太一般了,能吸引了大哥,必有过人之处。
想来最有可能的便是床上吧?
尊贤重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既然那么特别,自己也要体验体验不是?
想到她躺在自己的身下,别有一番趣味,不由得美的都快大鼻听冒泡了。
可咱大纯太子沐人苁这边就郁闷压抑无比了,为什么每见她一次就自己就会心里压抑一次?
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依儿一样老老实实的守着他一个男人,总是出去招蜂引蝶呢?
刚刚还在为她的听话而高兴,匆匆忙忙的巡视各处,准备早些回去陪她,却不料在临近帐篷之际发现了她和尊贤重有说有笑的走过来,还那么亲密,附耳大笑。
不是尊无忧就是尊贤重,她的眼里到底有没有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看到那他们那一副说说笑笑的样子,沐人苁的火气顿时就起来了,可狸猫竟然像没看到他一般,视他如空气,直接转身就回帐篷了。
不是说女人最长情吗,爱上了一个男人便不会放弃,可她怎么这样,这才几天,他一转眼就爱上了别人?
自己才是她的相公好吧?
虽然以前自己对她不好,可现在他不是在改了吗?
不是已经原谅她以前那么多的放肆行为了吗?
沐人苁看着不远处的帐篷,十分懊恼自己这种不男人的心态,明明自己想要休了她。
可现在干什么自己好像被甩了一样,眼巴巴的看不得她跟别的男人亲热呢?
为什么现在自己这么在意她了?是她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懊恼的回神,吩咐沐人宇带着其他人继续巡视,自己懊恼的要找个地方静一静,静一静。
这个时候,他不能回帐篷去找她,他知道,如果现在去找她,他们之间必是一场硝烟。
他不想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或许她只是想气他。
“她只是想气他而已,想气他而已。”他那么期盼着。
这样想着,沐人苁心底的怒气渐渐的消了。
*****
“王爷,属下探寻了一下,王爷说道没错,果真有个探险区,里面的探险用具都完好的备着,随时可用。(
金佛尸地)”琉玥不知道王爷让他打探那个探险区干什么。
尊无忧十指交错,坐在宽大的虎皮椅上闭目养神,听琉玥说完,好久才开口道:“告诉所有人,今天后夜我们离开越山。”
“去哪里?”琉玥惊问,这王爷的决定也太突然了吧?
一点准备都没有啊,这么贸然的走,不是白白送死吗?
尊无忧斩钉截铁的回道,“回海域。”
“回海域?”
昨天大好的机会不走,今天几乎被围困了怎么走?
尊无忧知道琉玥的疑惑,招手上前,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琉玥俊俏的脸几乎兴奋出花来了。
“王爷真是神人,属下佩服,属下这就去准备。”说完兴奋的退下准备了。
原来王爷有这等的好筹划,看来是自己瞎操心了。
尊无忧这边想到了探险区的飞蓬,狸猫也想到了。
说什么探险区的飞蓬,其实跟现代的热气球类似,一个大风筝吊着一个大蓬兜,人可以坐在里面,是大纯皇宫的一项探险活动,也在越山,不过这次没这项。
狸猫看到那个类似热气球的飞蓬立马就想到了特工组的直升机,每次一有紧急任务时,随时可以空降。
放到现在,尊无忧完全可以用这个飞蓬随时逃离越山,相信离开了越山,那尊贤重想杀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好像她跟尊无忧还没有那么熟,他们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闹腾去吧,反正红玉的功力已经恢复,她也救了他们一把,他们之间也没啥关系了。
各凭天命吧。
天色已经晚了,狸猫打了个哈欠,困意连绵,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刚迷迷糊糊睡着,舒服的伸展一下手脚,却碰到一具结实的躯体。
有情况!眼眸瞬时睁开,原本的瞌睡虫一扫而光,陡然掀开被子翻身跳起,一个小擒拿手就抓住了对方的胳膊,向后一掰,一个利落的背摔就把对方制住。
狸猫声色俱历道“什么人?”
真是太大意了,睡房内进了人都不知道,简直有辱特工的称号,更别说是顶级特工。
“咳咳咳,你这个疯女人……”
闷声闷气的咳嗽声完后,一声愤怒的声音响起。
只见沐人苁已经换了白天的装束,,一张俊脸憋的通红,双手还被自己反手拿住,一双纤足正踩着他
的后背,头被自己胡乱的扭抓在手里,而他正在趴在地上大声的咳嗽着,伴随着他的咳嗽,有淡淡的酒味传来。
“喂,你要脸不,喝酒耍流,氓啊?没事偷爬人家女人的床,下不下,流?”狸猫毫不客气的开口大骂,使劲又踢了他后背一脚,才将他双手放开。
“哼!你才下流。”沐人苁沉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个女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是这样的?
还动手打人了?
打的还是自己的丈夫,她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没你下,流。”狸猫回道。
“野蛮的女人!”沐人苁怒喝。
狸猫向来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的那伙的,所以她没搭理沐人苁,自顾的去整理自己的床铺。
“没有一点教养,简直就是个村妇,你是想谋杀亲夫吗?”沐人苁继续狠狠的骂道,大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打自己的男人,更没有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婆娘给打的。(
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可他挨打了,是被自己的婆娘打的,这个一国储君真是丢面丢到家了。
“什么谋杀亲夫,我跟你没一毛钱关系啊。”狸猫忍不住反驳道,别的她可以不搭理,他说他是她的丈夫那不能不理。
谁稀罕要他。
“什么半毛钱关系,你是老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不是亲夫是什么?”沐人苁居高临下的怒吼。
这个死女人,气死人了,平白无故揍他一顿也就罢了,这会还不承认他们的夫妻关系。
“擦,是你自己要休了老娘的,圣旨都下了,别给老娘反悔啊。”
听她这么说,沐人苁横眉怒目的对着狸猫吼道:“不还没休呢吗?老子就是反悔了,你管的着吗?没休书,你哪也休想去。”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要敢反悔,我就敢揍的你找不着北。”说着举起拳头示威。
沐人苁气的真想掇她一顿,可想到她的身手,忍住了,愤恨的哼道:“起开,老子要睡觉。”说着就往狸猫刚睡过的床上去躺。
“喂,你强盗吧,这是我的床。”狸猫怒吼。
“少管闲事,老子爱睡哪就睡哪。”沐人苁躺在床上,舒服的回她。
“我管闲事?你脑子没病吧,你躺的是我的床。”狸猫横眉看着躺着的沐人苁,怒目圆瞪啊。
这么一会儿,角色变了,成了狸猫怒目圆瞪了。
“你的床?你给我叫答应了啊?”
“擦,姓沐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彼此彼此。”沐人苁躺在床上看着狸猫生气,甭提多高兴了。
“我警告,再不起来,后果自负!”狸猫扬眉,nnd,再不起来老娘可动手了。
沐人苁伸开胳膊,拍拍自己的右臂,得意洋洋的道:“不服想上,床是吧,躺这里啊?”那表情真是欠扁啊。
狸猫腾的一下火气就上来了,这是一个多么没脸没皮的男人,昨天还说她是荡,妇,还搂着别的男人你侬我侬,这会跑自己这撒野来了。
敢tm调,戏老娘,皮紧了。
“沐人苁,我看你是二两黄汤下肚,欠揍了是吧!”说完,上去就一把蒿住沐人苁的前大襟硬生生的将他拽了起来。
沐人苁没想到她还真敢动手,一个大意,被她给拽到了眼前,两人四目相对,狸猫的眼里满是愤怒,沐人苁的眼里全是怀疑和吃惊。
狸猫反应快,见沐人苁看着自己发愣,两人脸对脸离的那么近,双手一用力,直接就把沐人苁给扔了出去。
沐人苁正沉浸在自己愣神的事件,正妄图想着没事,能不能趁机偷香一下时,就被狸猫扔到了地上。
咣当当的撞击声和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意识到,他被这疯婆子给扔到地上了,再看她,耀武扬威的站到了沐人苁刚刚躺过的床上。
袖子挽起,露出雪白的胳膊,拳头紧握,一副再敢过来我就揍你的架势。
沐人苁无奈的叹了口气,生生的压下了胸中的火气,声道:“东亭玫静,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你这么野蛮,哪有一点太子妃的样子,不要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真以为本宫是好欺负的!”
“切,先弄清楚你是不是男人再说。”狸猫不服气的在场上蹦两小,摆开架势,大声说道:“不服,再过来呀。”
沐人苁一愣,不行了,闹不住了,这哪是那个懦弱的东亭玫静,简直就是一个好战的疯子。
看了她半天,想起这几次的交手,沐人苁决定还是不打了,万一挂了花,明天众人面前不好看,收拾她,以后有的是机会。
着面嚣张至极的狸猫,怒哼一声,起身去了另外一张床。(
总裁我们形同陌路)
“哼。”狸猫冷哼了一声,看他躺下了,自己也躺下,翻个身背对着他睡了。
正做着美梦,梦里狸猫躺在
家里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正做着美梦,那梦做得十分真实,让躺在床上的狸猫觉得很热。
衣料很薄,不过好似有人替她解开了扣子,狸猫甚至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健硕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身上,传来丝丝的震颤和热浪,手臂扣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衣衫轻扶着她如火的肌肤。
空气里生出一丝暧,昧的气息,厚重的呼吸喷在身上,狸猫越发觉得难受,难受的她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一个滚烫的柔软袭过唇边,狸猫浑身一阵战粟,猛然就惊醒了。
再看身边,沐人苁正一副得意笑脸看着她,那意思好似在说,看吧,你也是喜欢的。
狸猫吐了口气,压制着心里的愤怒与羞愧,这原来不是梦,是沐人苁那个贱人。
你说你好歹也是一国储君,未来的皇帝,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狸猫的拳头再也忍不住,抡起来就朝沐人苁的面门打去。
可惜这次失策了,沐人苁有准备,顺着床一滚,躲开了狸猫的攻击。
擦,还敢躲,今天不揍的你蛮低找牙老娘就不叫狸猫,
“殿下,有情况,探险区好像有飞蓬飞走了。”狸猫准备再次出手的时候,帐篷外面响起了侍卫的通报声。
沐人苁闻言,一骨碌爬起来,看像狸猫,让她在帐篷里好好呆着,自己就冲出了帐外。
狸猫看着动作麻利的沐人苁,身影已经消失了好一阵,狸猫还没反应过来。
探险区的飞蓬,飞走了?
是谁跟自己这么心有灵犀?
****
“王爷,这么高,太危险了,回海域吧。”尊无忧与琉玥还有其他两名下属坐在一个硕大的热气蓬上,琉玥看着要顺着绳子而下的尊无忧声音悲切的劝道。
为了那个女人,王爷真是冒太大的险了,这么高的热气蓬,王爷竟然要跳下去,地面的力量也已经通知他们撤回海域,王爷这个时候下去,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
“琉玥,你们先回,本王随后就到,太子以为本王已经回海域了,影都内不会有危险的。”尊无忧将绳索绑在气蓬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下方,随时寻找可以跳下去的机会。
“王爷,这太危险了,越山之行我们已经很冒险了,要不是这热气蓬,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越山,好不容易摆脱了太子的追杀,琉玥绝不能让你再冒险了。”琉玥态度强硬,就差伸手去解绳子了。
“琉玥,一切本王自有安排,这热气蓬本就是本王计划的一部分,跳下去,本王也有周密的安排,你只管回去就行。”尊无忧理解琉玥的心情。
“王爷*”
“好了,琉玥,本王主意已定。”尊无忧冷声截住了琉玥接下去的。
“那属下等誓死追随王爷。”说着,琉玥也收拾衣服,准备跟着尊无忧一起跳。
“若是大家都跳了反而危险,你们照常走,这是对本王最大的掩护。”
琉玥转念一想,的确如此,如果热气蓬中途停了,太子的人必然会知晓,与其那时候被追杀莫不如让太子的人以为王爷已经返回海域,那样太子的人都会集中在海域,王爷会安全许多。
“那属下通知潜伏在影都的探子保护王爷。”琉玥知道多说无意,希望王爷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都安排好了。
尊无忧点点头,继续寻找合适的降落地点,不一会儿,就发现了一处较为平坦又比较隐秘的地方,尊无忧叮嘱了琉玥等人几句便毫不犹豫的顺着绳锁跳了下去。(
花间高手)
热气蓬上的其他属下见他跳下去,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出意外将他摔个粉身碎骨,但尊无忧显然很有经验,稳稳的着了地,然后迅速的接下身上的绳索,消失的黑夜里。
热气蓬上的一干人等并不知晓尊无忧为什么猫着危险单独行动,但在他们心里,尊无忧一向沉稳又算无遗策,此次冒险必是有重要的事情,看到他如此的拼命,如此的勇猛,不由的一阵喝彩。
琉玥看着顺利着陆的尊无忧,心情却放松不下来,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现在有了软肋了。
有了那个羁绊,不知道他是否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睿智的王爷。
希望他这一次能安然无恙的返回海域。
消失在黑暗中的尊无忧看着远去的热气蓬。辩了辩方向,最后看着皇宫的方向,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疾驰而去。
一直在沉思中的尊贤重听到属下汇报热气蓬飞走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坏了。
果然,去尊无忧的帐篷找人,帐篷内干净整齐,除了一张绸子纸,毛也没留下。
尊贤重去时沐人苁已经在了,他也猜到了必是尊无忧趁机跑了,是以尊贤重对沐人苁道:“大哥病重,不辞而别,对不住了。”
沐人苁笑笑,“无碍,大皇子身体要紧。”
有什么好对不住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们兄弟俩在大纯的地盘上互掐,谁出
了事大纯都得胆责任,这回好了,尊无忧跑了,你也该走了吧。
果然,就听尊贤重道:“本王是来接大哥回海域的,既然大哥已经走了,本王也不多待了,还请太子殿下替本王向皇上辞行。”
“如此,本宫就不多留了,大皇子身染重病,或许太子殿下快马加鞭还能赶上,送大皇子一程。”沐人苁也是政治上的高手。
“告辞。”尊贤重转身回去收拾,他说的没错,快马加鞭或许还能赶上送他一程。
送他上路。
尊贤重一行人本就没放下心来睡觉,尊无忧一跑,一个个更是穿戴整齐的集合完毕,收拾一下简单的行装准备出发。
此时却又有人报,凤纤琼听说尊无忧走了,立刻召集了凤卫追去了。
尊贤重点点头,追就追吧,此刻凤卫留下也没有用处了,让他们先探路也未尝不可。
一盏茶的功夫,尊贤重一行收拾妥当,急匆匆的离了越山猎区,顺着风向疾驰而去。
风声中,尊贤重大骂,nnd,早不刮晚不刮,现在刮东风,正助他们顺风逃跑。
整整一个夜晚,越山就没消停了,尊无忧尊贤重先后匆匆的走了,沐人苁索性也不睡了,一面吩咐传信官通知皇上,一面也是收拾东西整理行装,准备回宫了。
那两伙走的轻松,因为人家是客,只带了自己随身物品,很快就撤了,沐人苁这里不行,东道主,安排准备的东西太多了,吃喝用度都是他负责的,稀里哗啦收拾完毕,基本天快亮了,总共几十里的路程,也没休息,索性一鼓作气回到影都再休息。
狸猫懒得跟他们慢慢悠悠的凑合,牵着闪电和红玉一路疾驰,很快就回到了东宫。
两人斥退了伺候的丫鬟,细细的盘算,看皇帝的圣旨,海域两位外宾都走了,她被休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也得准备一下离开的事情了。
“主子,红玉怎么觉得太子殿下最近有些反常呢?”红玉看狸猫懒懒的揉着太阳穴问道。
狸猫一愣,想到昨晚的那个真实的梦,狸猫就一脸的黑线,这丫头都看出来了。
沐人苁那货真实反常,这他要反悔就麻烦了,不行,得想个办法。
“红玉,我出去一下,你先在宫里照看着,对了,没事去刺激刺激那个白依狸,让她给沐人苁加点聊。”说着起身走了。
要个自由身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狸猫溜溜达达的出宫了,唉,皇宫虽然大,可这皇城更大,这不,才出宫没多一会儿,狸猫又饿了,得,民以食为天,饿了就吃吧。
再说,这也是练幽冥神功的副作用,这两天还不算什么,过几日,她会更能吃,而且要吃的跟个小肥猪一样。
那前头不就是自己的产业么,吃喝嫖,赌都白玩,去那吃点吧,顺便干点正经事。
心里想着,便大摇大摆的进了天上人间,老,鸨照例不认识她,一口一个这个小爷的给引上了二楼,狸猫一锭金子甩给她,老,鸨立刻笑容满面的将她引到了抚音的房间。
明码变价,童叟无欺的行情,百两金子不用说话就是抚音的行情。
屋里一坐,房间里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抚音天籁搬的琴音。
沐人宇看着门清的狸猫,嘴角闪过一丝奸笑,小样的,我让你再欺负我,这下让本王抓住把柄了吧?
刚从越山回来就来这换了场所,,比个爷们来的还勤。
你说你,好好的太子妃不当,跟六哥闹别扭,原来你是好这口啊?
好这口也就算了,你在东宫里养几个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干嘛非把东宫闹得鸡飞狗跳的?
现在更害的六哥伤神。
沐人苁的感情变化一点一滴都落到了沐人宇的眼中,旁观者清,他六哥是陷进去了,可这位,竟然好这口,这让六哥情何以堪啊?
以前以为她中意尊无忧,那往回抢呗,可现在,对方是个女人,你怎么抢?
莫非变性不成?
沐人宇想想就替他发愁,要想挽回这女人,难道太大了。
谁说过,异性的相爱就是传宗接代,同性才是真爱。
人家这真爱,你够呛啊。
沐人宇的桃花眼泛着促狭,鬼魅的一笑,六哥难做我有福了,这个我喜欢哈,同样喜欢女人,可以相互探讨一下。
嘻嘻,东亭玫静,我来了,看待会我不让你好看。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沐人宇看抚音的房间里又是送菜又是送酒的,估摸着两人该对酒畅饮了。
斥退了仆从也悄悄的上了二楼,坏人好事的事他最喜欢哈,尤其是坏女人和女人的好事,他还是第一次。
搓搓手掌,哈哈,想想就激动。
悄摸的上了楼,来到抚音房门前偷听,里面琴音继续,却也听到了意想之中的一些细细微微靡靡之音。
“宝贝,你快点给我嘛,
人家都等不及了。”狸猫甜发嗲到甜腻腻的声音。
“恩,你着什么急嘛,再等等,一点情调都没有,怎么也得扒的光,溜溜的才能给你呀。”抚音略带清脆的声音。
沐人宇一听,妈呀,这俩女人尺度够大的,还扒的光,溜溜的,还是赶紧进去抓脏吧,万一抚音真脱的光,溜溜的他怎么还好意思进去?
就算他厚着脸皮不怕害羞的进去了,正巧遇上抚音脱的光,溜溜的站在那,以东亭玫静那副颠倒黑白的嘴,还不得说他想占抚音便宜呀?
阿弥陀佛,还是赶紧进去吧,他的目的是嘲笑东亭玫静,可不想把自己给搭进去,那太吃亏。
脑袋里想着,腿就开始行动了,啪的一声贼有气势的踹开门,准备在气势上就把她吓到,谁知道门一开,东亭玫静没吓到,倒把他自己给吓到了。
屋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哪有他老家想像的那种淫,秽场面?
你看,你家抚音在那剥橘子,东亭玫静正双手掐腰站在门口瞪着一双凤眼候着他自投罗网呢。
沐人宇知道着了她的道了,吓的转身就要开溜,谁知道狸猫比他还快,对着门口就大喊一声,“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提起裤子银子都不给就想走?”
要知道,这可是青,楼,人来人往,此话一出,如平地一声惊雷,四周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他这边,沐人宇吓的赶紧捂脸钻到屋。
狸猫嘿嘿一笑,用脚一踢,把门关的死死的,看着他一阵奸,笑,
‘小子,落到老娘手里,你自求多福吧。’
“嘿嘿,静儿……”沐人宇心虚的叫着狸猫。
嘿嘿,狸猫学着他那副讨好的样子白了他一眼,直接扒了外衣给五花大绑起来。
“静儿,你要干什么?人家可是童,男子,你不能这样的呀。”一看狸猫扒他衣服,沐人宇假装害怕的说道。
狸猫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呸了一口道,“童男子?你儿子是童男子吧?”说着,给推进了抚音隔壁的房间。
把他踢进去,又找根粗绳子给他绑到了床上,然后冲着他一抹鼻尖,一阵不怀好意的奸笑,转身就要走。
沐人宇看那笑容,就知道准备好事,赶忙叫道,“静儿、静儿、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狸猫看着他那副害怕的样子,心说,小子,你敢跟踪老娘?
那老娘得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留点记性,以后再想跟踪老娘得有点心理阴影才行。
“十一王爷,你何罪只有呀,你看,咱们相识一场,我这就要被休了,马上就要离影都了,在东宫的这段时间,蒙您十一王爷照顾,得了不少好处,您又是夫君的好兄弟,说什么我不得回报您一下不是?”狸猫半俯身,一张白生生的俏脸紧贴着沐人宇俊俏妖孽的脸庞,柔声说道。
身上淡淡的清香随着她的俯身若有似无的飘进沐人宇的鼻尖,闻的他心驰荡漾,体内火气乱窜。
沐人宇心道,难道说,来到了这烟花之地,意志力也跟着薄弱了?
怎么能大白天起反应了呢?
知道东亭玫静可不是好惹的主,虽然他最近这段时间没跟她作对,但以前他可没少捉弄她呀,强咽了扣唾沫道,“那你打算怎么回报我呀?咱们改日行吗?今儿我还有要事处理,六哥还在宫里等着呢。”
你看,吓的他连本王都不敢说了,还把沐人苁搬了出来,期望能看在六哥的面子上饶他一次,他可不指望狸猫能回报他,他跟踪他又被她逮住,不收拾他就不错。
可他错了,她是不会给沐人苁面子滴,此刻就是沐人苁,她也照收拾不误。
“十一王爷,您看,当然是择日不如撞日了,至于地方嘛,依我看这天上人间也不错,男人们的逍遥之地,您看您这么风流倜傥,又花名在外,这天上可是影都最有名的烟花,之地了,阁子里的姑娘都是个顶个的水灵,最主要的是,这阁子里的姑娘对您可是十分仰慕呢,这么地,对,就这么办,您等着,我找十个姑娘来伺候您。”狸猫那是说一出就是一出的,
抚音隔壁的房间内,沐人宇被扒了外衫抓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狸猫说完扭头走了,也不管南宫靖宇的苦苦求饶。
回到抚音房间,蹲在墙角,拿了个敞口的容器,额,貌似是拿上来给她喝汤用的。
底端放到耳边,敞口的一端对着墙,满脸贼笑的等着偷听隔壁房间的声音。
没多久,抚音就看到狸猫捂着嘴硬憋着在那奸笑,还越笑越起劲,最后竟然索性抚着肚子坐到地上笑开了。
抚音狐疑的看着他,刚才不是说饿吗,猴急八怪的要弄吃食,如今吃食都上来了怎么又好端端的坐到那笑开了?
好奇心驱使,她伸手把桌上另外一个给她准备的大汤皿也拿起来,有样学样的照着狸猫的样子也蹲在墙边听起来。
乍一开始没听出什么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哀鸣
,抚音心道,这主子不会要让人在隔壁对十一王爷动大刑吧?
就为人家跟踪她一回,她难不成想偷摸的在这把他给就地正法了不成?谋害皇亲那可是灭九族的死罪,这样做不值得的吧?
可打个人有那么好笑吗?平时主子都严肃的更个冰块似的,怎么这会笑的这么厉害?
抚音不解的继续听下去,这下仔细的趴在墙边耐心的听起来,这一听不打紧,听的抚音面红耳赤,急急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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