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你到底还是不明白。(
我叫布里茨)”烟嫽坐在位子上,陈国皇后的位子上,她真好看,穿着血红的锦衣和雪白的大氅,两种极端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竟是惊人炫目。
“我不明白什么?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狠心,不明白清缘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和孤王都如此宠爱你,你大抵只是晨王的一条狗!”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我认识的烟嫽,什么时候变身成这个样子了呢?
我话音刚落,她突然起身走到我身边,青葱食指缠绕着一绾青丝,侧着头道:“你也知道我们只是晨王的一条狗啊,”她弯下腰来撕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的目光对上她的:“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是不该动情的啊。”
我真佩服她,无论怎样的生气,那张白皙光洁的脸上也不会有纠结的表情,这一点一直是我做不来的,她的无情,也是我学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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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动情?烟嫽,你说的没错。可你又有什么权利说我呢?”我看着她,她渐渐颓然的表情让我感到了莫名的巨大快感。她定定的看着我,“我以为你懂的啊。”她仰望天空,露出了玉似的脖颈,发出一声旁人不能理解的喟叹。
“我该懂吗?慕容烟嫽,我该懂吗?”我半跪在地上,异常的狼狈。
她没有搭理我,只是自顾自的走出殿外仰望夜空。
“你看,那颗星星真亮啊,月亮的光辉都要被它所掩盖了。(
至高悬赏)”她转过头,忽而大笑:“可她是月亮的姐妹啊,月亮又怎么能够忍心将它陨落呢?”
“不忍心吗?”我笑笑,她在什么时候都能将自己的过错说的那么理所应该:“你确实不忍心过,在狼牙洞里,你不忍心让清缘被蝙蝠吃去,用自己收藏多年的毒药毒死了那些蝙蝠,之后却又顶着她的名义魅惑边塞大汗,让清缘的余生都在大漠里替你度过。”
“你不要总是用清缘的事情来谴责我,其中有些原因是你自己不知道的。”
“又是这一套说辞,你其实可以说一些更加真实的。”我盯着她的眼睛,“我真的想不明白,慕容烟嫽,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我扮演着眼中钉肉中刺的角色,你打可以杀了我,没必要让我苟活在这世间!”
“我从未想过要叫你们其中任何人怎样怎样,我身不由己。(
血与火的重生)”她的声音透着一股像是从身体最深处翻涌上来的浓厚倦怠,带着那样优美的语调和微微令人心疼的沙哑声音,如果我之前不认识他,如果我没有亲眼看见过她的所作所为,我也一定被她这样的一面软化了。
“你身不由己,那我们干脆就算是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吧!”我激动的红了眼眶:“你杀了我啊,之前你不杀我,你怜惜我,全都是因为我无论是从长相还是性格方面都像极了你妹妹。可你都亲手把她杀死了,那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吗?”
我看着她离去时颓败的身影,忽的想起了三年前我大病时是她日夜不离的照顾,不管她对别人怎样,她始终是不会害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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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岁月当中总会流失一些东西,比如亲情、爱情、友情、亲情和。。。真心。
我被人又重新带回了大牢,他来看我了,一如既往的贵气模样,他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烟嫽她有没有为难你?”他一副担心的样子,那毫无防备的眼神让人过目不忘,可我又怎么还是八年前的那个冷月?
“她为难我又怎么样?她好好待我又怎么样?你会把我救出去吗?你不会,你爱的就是烟嫽。”我后悔说出了这句话,因为话说出口后,尴尬的气氛瞬间堵在咽喉处,喘息不上来,又吞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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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你帮个忙。”久久的,他嘴里蹦出这几个单调的字眼。
“什么?请我帮忙?我以为我听错了,你堂堂的一个太子殿下,又怎么会需要我的帮忙?”
“我想要你帮我在烟嫽面前演一场戏,一场大戏。”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骗烟嫽?你这句话怎么说的那样有底气?烟嫽那样的聪明,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能够成功骗到烟嫽的人。别说我不帮你,就算我帮你,我全心全意的帮你,这件事情也根本不可行。我们的那些谎言到了烟嫽面前都会原形毕露。她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我在她面前只要一说谎发出的字音都是颤抖的。”
“我不需要你去跟烟嫽说些什么,我只需要你和我成亲!”
“和你成亲?荒谬!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再想,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卑微的阶下囚,但我告诉你,就算你杀死我,我也不答应。”
“你想要知道为什么烟嫽就算是要婧嫽死也要保全你吗?”他突然换了种姿态语气,又是那样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偷听我们讲话?”
“不算偷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太子又有哪里不可以去的?”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
“你很聪明,却也极其愚蠢。”我的心情豁然开朗:“你这样大言不惭的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利用这些散播谣言?”
“本宫为何会怕?”
“烟嫽。”
“我承认你比本宫更加的聪明,但你不觉得,人的聪明和愚蠢都是相对显出的?”我看着他,很久都说不出话来,第一次见到他,他在街边拿着一只烧鸡幸福的吃着,笑的真诚,虽然身份和现在没变,但是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世人的市侩和皇室的嚣张,为了烟嫽,竟然已经这样了吗?
“我帮你,但要先告诉我为什么?”时隔多年,我却终究是没有办法拒绝他。
“你觉得本宫会这样的弱势?”
“哈,”我请笑出声来,心里是或喜或悲的转换:“你为了自己不会,却为了烟嫽非常愿意。”
“果然还是你了解本宫,可烟嫽她为什么就是不肯去观察本宫,了解本宫呢?她若是了解我,体谅我,又何苦闹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呢?”提到烟嫽,他整个人都在一瞬间颓然了下来,像是突然熄灭的灯笼。
是啊,为什么?我也想要这样问。为什么你到了我这里要自称‘本宫’,而到了烟嫽哪里却是最最实在真心的‘我’字呢?
“其实烟嫽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她看人看得非常准,不知道是不是与她之前的遭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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