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双双走进一家装潢辉煌的酒馆时,一身黑袍的月白才松开南墨衣的手。(
霜华剑)此时她仍然带着大大的黑帽,但南墨衣却能感受到她的脸色舒缓下来。
南墨衣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她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但是会易容术,轻功也还是有一点的,能在王府呆两年,想必也是极其会演戏的人。
一个普普通通的手下便有这等本领,南墨衣不由得对城酋堰更为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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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的了解,只局限于他是神童,以及那夜月下对酒。
带着南墨衣走到一个房间前,月白拿出帕子帮南墨衣把脸上的膏体全部拭去,动作生冷,语气也很生冷。
“八爷就在里面。我知道你已经变了很多,甚至一度怀疑南墨衣已经被掉包了,但是八爷否定了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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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衣摸了摸自己被擦干净的脸蛋,笑眯眯的道,“你不是已经背叛了他一次么?怎么突然又这么忠心耿耿了?”
听得出南墨衣的嘲讽,月白的拳头紧了紧,声音依旧沙哑,“因为他救了我第二次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推开雕花木门,阵阵檀香扑鼻而来。
屋内一侧的窗台边,身着白色锦织长袍,背后背着一只用黑布包起来的长剑的男子,正俯视着窗下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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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衣望着他的背影,又瞧了瞧门外,没有任何人,便关上房门,走了进去。
也不开口,南墨衣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旁。
若不是她没半点至尊琉璃塔的消息,而面前有一个现成的,她才懒得跟月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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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酋堰歪过头,眼底蓄着一抹笑意。
一拢紧身的白色长袍,将修长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狭长的眉带着柔美的气息,一双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南墨衣,仿佛全世界都只有她一人还活在他眼里。高挺的鼻梁下一双淡粉色的唇。如同妖孽一般的面颊,又被那白衣生生刻画出谪仙一般傲人不可亵渎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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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上次见面还有着稚嫩的模样,现在再见,如同相隔数个秋天,变化极大。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听说你被打入地牢了?”
“何必多问?”
南墨衣手肘撑在窗台上,往下楼下来回的人群,面色颇为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城酋堰与南墨衣同龄,却要比南墨衣高上许多。
只见他伸出大手,想要在她头上揉揉,却在刚伸出手时就被她躲开。
城酋堰无奈的收回手,声音中透着戏谑,“他竟然敢关我的女人,看来要好好教训他才是
“谁是你的女人?”
“你啊
“我脸上刻了你的名字么?”
“没有。我哪里舍得刻花你的脸
南墨衣伸手抓住他又要伸过来的爪子,甩了回去,“至尊琉璃塔在哪?”
“我们好不容易重逢你竟然都不问问我好不好?”
南墨衣从窗台上站直,往后退一步,将他上上下下的瞧了一遍,“看起来挺好的,趴着桌子睡不累么
听南墨衣说完,城酋堰眸中的兴趣也是越来越浓,他已经让人调查了这阵子南墨衣的所有踪迹,自然也知道百花会的事情。只是,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呢?
“衣衣就是百花会上的那个打败夫子的人吧?”
“何必多问南墨衣也不避嫌,反正她也不准备去醉香阁赴与城若清的约定了。
“我家墨衣果然越来越有本事了。《月下独酌》,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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