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扬眼前再次闪现自己第一次见到小曼被她吸引的场景,而今天这个女孩即将属于自己。 。
少扬将她紧紧搂住,一个劲地揉她。
“确实都走了吗?”她依然很低声地问。
“关掉灯”小曼说。而后,在黑夜中环顾了一下小小的客厅,然后她忽然转过身,迸发出令少扬惊讶的狂野,隔着少扬的裤子捏住了少扬。
少扬的内心,一直潜伏着一头淫兽,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是那如此——少扬从小学三年级起对女人有了**。
初中二年级之后,开始懂得勃起,但也正是从那时起,少扬不得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学着压抑自己。直到如今,少扬看到遛狗的人牵着他们的宠物狗,擦肩而过 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彬彬有礼,而狗与狗之间却很直接——毫无遮拦地去嗅对方的性器。
少扬觉得狗比人坦率多了。人制造了那么多的障碍,但那片渴求交配的心,和狗究竟是否有本质区别?所谓文明,其实无非是给**规定了许多程序,不允许直扑上去,如此而已。
少扬压抑了许多许多年,少扬的激情如同地下的煤矿。几乎快要自行燃烧。直到后来,前女友离少扬而去之后,在那漫长的无边寂寞里,少扬似乎学会了平息自己,但他知道,内心的那头淫兽从来未曾远去,它始终在少扬心里,磨着爪牙。
而小曼,一个成熟的女记者,优雅成熟、身材曼妙,可以说是万千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
而她的内心居然也有一头淫兽,甚至她那头,比少扬这头更为狂野——她的手比少扬更早伸进对方的裤子里,他们在靠着门旁的墙壁,激烈地接吻,她的舌头像是燃烧的火苗。
他们甚至来不及脱去上衣,仅仅让彼此的下身**,就开始在客厅里站着做了。
第一回合过去。少扬终于感到安定,是的,少扬已经得到了她。
男人进入了女人之后,内心的感觉,如同在一份合同上盖了钢印,一下子心里就塌实了。
少扬点了一支烟。“你要吸吗?”黑夜中小曼摇了摇头。
对过就是少扬的房间,突然亮了,应该是今天没回家,陈三强到他屋子里去了。
亮光在一大片黑色的窗户中,显得特别明显。小曼忽然笑了一下,说:“原来,你这里可以看到我的房子”
“是啊。”少扬略略有些尴尬。心想,她大概已经猜测到了自己会经常偷窥她。好在,这时候已经无所谓了。可能,这是刚才少扬在客厅,就要进入她的原因吧,少扬需要一个既定的事实,让自己放心一些。
果然,她并没说什么,而是转过身,走到少扬身后。
此时,少扬们依然光着下身。但上身都还穿着t恤。
她轻轻地从少扬身后搂住少扬,左手搭着少扬的肩膀。
她没说话,用嘴唇轻轻咬少扬的耳朵。少扬再次有了感觉,扭转身,将她按到床上。
在少扬再次进入的那一刻,她忽然说话了:“你以前的夜晚是不是经常在窗户前看偷我?”
“是。”
“你偷看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搞我?”她接着说。
“是。”
“你搞了一个女记者,一个市长身边的红人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舒服”
“那,现在你搞到了,和你想象的一样爽吗?”她忽然大声地喘息起来,
她的身体竟一下子抽搐起来。
“比少扬想象中还爽。”少扬说。
之后的整个夜晚,她一直不允许少扬开灯。他们依然**着下半身,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时而纠缠,时而则只是轻轻地蹭着对方。在厨房,在浴室,在客厅,少扬的房间……甚至,在深夜的阳台。
“不要问我的过去”,在某一次造爱过后的空隙里,她忽然说,“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为什么?”少扬问。
“没有为什么”她强调说,“你做得到吗?做得到,我们就继续,做不到,我们随时结束。”
如何去定义爱呢?
对人类这个物种来说,存在的最本质意义,就是筛选出优质异性完成受孕和生育,从而使人类繁衍。但是,如何去定义优质异性?在不同的人内心会有不同的标尺,达到这个标尺的异性,就能令人在内心产生爱的感觉。
简言之,人类通过爱情来筛选异性,以便寻找满意的配偶,繁育后代。可见,爱情的本质无非就是一种筛选机制,如此而已。
自古以来,惟有童话和神话里的爱情才能海枯石烂;惟独骗子、野心家以及真正幼稚的人,才会说爱如磐石……而所有存于世间的爱,却都从不曾地久天长,你哪怕再爱一个人,当下一个符合你筛选标准的人出现后,你依然会再去爱。
人们总是乐于美化自己的爱情,但其实,在两个人相爱的那个交汇点,你遇到的如果是另外一个适合的异性,你依然会有一段浪漫爱情。
这与那些动物,在性成熟的季节,要去寻找一个异性,是完全一样的,不遇到异性甲,也会遇到异性乙,其实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我们都只是庞大的物种繁衍链条里,一枚细微的基因。
但是,女人是一种感性动物,她们通常拒绝去如此理性地思考,因此,女人往往无法把爱和性分开。
当又一次激烈的运动过后,小曼终于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少扬,却迟迟难以睡着。少扬用手狠狠掐了掐自己,感受到了清晰的疼痛,于是自己确信,这一切并非梦境。自己拥有了滨海电视台第一女记者,成熟美丽而又优雅的女神赵小曼。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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