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嬗拣豆子的速度让水芯着实吃了一惊,白婉满意的笑了,未再说一些训事的话,她无非是想,让她的傻妹妹认清楚了东西,下次可不能乱吃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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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安逸闲散的日子过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她所在的安乐朝和白府,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打听的差不了哪去。
远的先暂时不说,就她穿越之前的那个白嬗居然是一个痴傻小姐,也难怪,会误吃了两碗巴豆,她和白婉大姐在白老爹正室所生,话说,古代的老爸和老妈至今日还没见过一面。
古人的观念,喜男无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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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乐善于人,一心求的唯是希望膝下有子,可娶的纳的妻妾偏偏生不出一个公子。
她老妈,也就是正室夫人,现年六十岁高龄,为满足老爸得子愿望,不顾性命攸关,坚决又怀上了一胎。
倒好,公子没生下也就算了,生的还是女儿,当然,是一个痴傻女儿。
八位姐姐前后都一一来看望过她,个个如花似玉的好容貌,要说性格嘛?白嬗无所事事的伏在院中石桌上,思绪飞到几位姐姐身上。
大姐白婉确实温婉贤淑能当家。(
王牌特工)二姐白妍乖巧懂事。三姐白婍就有点泼辣了。四姐白媃孝顺,口口声声的嘱咐她不要让爹娘担忧。五姐白妤安静有才气。六姐白娴人善心善,会医术。七姐白娆冷冷的,让她不觉想到冰山美人。八姐白婳喜欢玩乐,孩子气重。她呢?九小姐白嬗,堂堂现代人,只能说,从此不再痴傻。
“水芯”,白嬗撑起了头,刚好见水芯拿着沏好的茶水走进院内,招手急的很,“快,你快过来陪我解解闷,我快憋死了。”
“小姐给奴婢提个醒”,水芯一脸笑意,端着茶水走到自家小姐身边,倒了一盏放到眼前。
“嗯?”,想到了感兴趣的,突然乐呵了,白嬗兴冲冲的问,“安乐朝第一美男子是谁?可曾娶过妻妾?”
等了半会,让白嬗失望的是,水芯居然摇了摇头,难道,偌大的安乐朝没一位美男子?怎么可能,她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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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水芯反应了过来,给白嬗一丝转机,忙问,“你想起谁了?”
“小姐,美男子有倒是有,不过,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白嬗听了骇一跳。
“是灵君啊!”,水芯笑的甜美,脸色片片娇红,痴念的样子让白嬗坐正了身,万分好奇,“灵君是神马?哦,我是说,他是何方神圣?”
水芯轻皱了眉在想,民间相传各异,其实,她也无从知晓,见自家小姐一向的急性子,只好说,“知道灵君身份的,世间无几人,有人说他是神仙,也有人说他是妖怪,还有人说他半仙半妖。(
真婚假妻,上司老公很霸道)灵君好施乐善,不收回报,只吃世间香火。”
都无几人见过他,怎知道他是美男子,白嬗不想再问下去,也心知问不出个究底,转了话问,“可有发生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说来听听。”
“有”,这次水芯回的快,要说稀奇古怪的事,莫属于,“小姐,这是很老的一辈就开始传下来的乐谈,只要是姓氏白的女子,夜里都会梦见一位俊美公子,遗憾的是,只限一日后就会被抹净,第二日,竟如,何事都未曾发生过,有些才气的女子凭着记忆想将公子模样画在纸上,也只限一日。(
元徵宫词)”
这个听上去,很是新鲜,倒也不奇怪,她不也经常梦见一个人,只是,她越想看清那张脸,就越是看不清。
又瘫伏在了石桌上,想到本府也是姓白,那她的姐姐们?
还没问出来,就见水芯愤愤的摇摇头,大概是,怨那位俊公子为啥没出现在本府小姐们梦里吧!
平平淡淡的日子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日。
炎热的日阳下,只见院门后站有一个似是在等候的身影,无趣的踢着地上的杂草,不时的四处张望,没等着人,泄气的蹲在碎石上。
“小姐。”
粗厚的掩声轻唤,院内走进一位年轻男子,脖子上挂了竹编小筐,正在找自家小姐的身影。
“我在这”,白嬗应声,伸长了手臂要小筐里的伙伴。
“小姐,这一条竹叶青带毒性的,小,小姐还是别要的好”,家丁男子有些为难,从前痴傻小姐也是经常拿他们捉弄寻开心,可从未胆大玩过蛇啊!为何突然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要”,白嬗很干脆,说着,就抓家丁胸前的小筐,她已等不及想看看小青了,古代真是好,她想要蛇,就有人给她去寻,若是搁在现代,哪有这么好的事。“小姐”,家丁苦了一张脸不情不愿,取下了套脖子上小筐,“小姐,你真嫌闷的慌,正好,明日就是血祭,你可以出府去凑凑热闹。”
“血祭?”,听了,身上似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嬗逗着盘成球的竹叶青,不解的问,“是用血,祭妖魔鬼怪吗?还是什么玩意?”
“小姐明日去了就会知道了”,家丁男子来了劲接着说,“今年,总算轮到我们洛毅城了,这血祭每隔三年一次,听说选上了,祭神能满足一个愿望,不过,不是人人血都是可以的,只需要十人血。”
“哦?”
白嬗放下了手里小筐,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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