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舞都还没见着苏百楼的爹妈,下人们已经开始叫她二小姐了。(
盛世女皇商)这让她瞬间有种从穷苦百姓翻身做地主的感觉。这种感觉相当别扭,虽然她知道就算是在她原来的世界里也没有绝对平等,但是从道义上看,人人就是一样的,她怎么做得出奴役别人的事?
“大伯,您还是叫我名字吧,您不用在我面前低着头说话的,我是小辈呢”,面对长期受到阶级压迫导致尊卑观念在心里根深蒂固的老管家,苏舞觉得很无奈,因为无论给他说几次,他还是固执地叫她“二小姐,二小姐”。
“二小姐”,管家只是又这么叫了她一声,然后就笑着看着她,眼睛里浮动着感动,表情温和而又卑微。(
全职高手)苏舞只好不再说话,心里却有种心酸的滋味。管家福了福身,退下了。
苏舞看着他走出院子,面朝着阳光背对着她,步子缓慢,像是夕阳下的一棵老槐。一天一天看着太阳落下,等待新生,等待死亡,安静地守望。
苏舞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从眼睛里冲出来。说不清楚是感伤还是感动,她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光阴苍凉的味道,还有一种安详的美好。
她就是想哭,在这个莫名的世界里,她随随便便都能感受到孤寂,如果一直这样,她想象不到最后她会是什么样子。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被世界接受,享受这种简单又卑微的幸福,找到归属。(
杨州书团)
苏舞凝望着远方,心里感到一股空空荡荡的窒息。
“莫哭”
苏舞被这清凉缥缈的声音从思绪中拉回来,定神一看,是那个神仙。
然后她瞬间把面色恢复到自然,不动声色地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除了眼睛微红,看不出来是伤心还高兴。
她不是故作坚强,只是在陌生人面前,她没有立场得到理解和安慰。
“你哭什么?”
“眼睛睁太久了,涩”
还有这种理由?知道对方不想说,凤期也不再追问。(
毒妻不好当)本来,他也只是来告知她一些事情的而已。
“你回不去了”,凤期轻飘飘地说,却还是用余光观察着苏舞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苏舞轻声答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凤期只看她低着头,微敛眼眸,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像一把小小的扇子。(
战兽斗天)他突然很想离她近点,看看睫毛到底有没有扶芳的长。但是对象是女孩子,他可不能像对待扶芳一样把她睫毛给拽下来。
如果在平常,苏舞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接受,她会问很多个为什么,焦虑急躁犯偏头痛,然后坚信一定有办法可以让她回家,这是积极的她。但遗憾的是她现在处于悲观的状态,按她极端的性格,现在脑子里基本上都是些悲哀的事,越想越悲。
既然回不去,那就回不去吧。
苏舞发着呆,凤期在旁边看了她半天,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回扶芳那儿去了。(
情本如殇凤凰劫)
要知道他是个很懒的人,如果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是不会插手的。毕竟,他没有那么多同情心来救苦救难,而且明显那个姑娘吃得好穿得好的,回不了家这个问题简直就不算问题了。他环顾四周的竹林,慢慢地又倒了杯酒喝下,
啊,咋觉得这日子一天比一天无聊了呢,话说扶芳又到哪儿去了。
然后又是一杯酒。
修竹在一旁恨恨地咬衣袖,眼睁睁看着宝贝被他当成白开水一样喝酒,心里默默地诅咒着:呛死他!呛死他!
听说苏白楼他娘得了很严重的病,这次苏百楼机缘巧合拿了棵灵药回来,他娘的病情才有所好转,说是明天就可以和他爹来看看她这个便宜女儿了。苏舞忐忑不已,你说她是扮乖巧呢还是装沉稳呢,她现在靠着这家子吃饭,别人家见她第一次就嫌弃她了。
话说苏百楼从南山采回来的那草药可不简单,虽不能起死回生,但也能救回半条命。当初他从妖怪手里抢来,腰上被妖怪挠了下,差点没把他给疼死,刚到梨林那儿就撑不住了,后来就碰见了苏舞。
苏舞说那怎么没见你拿出来过,连听都没听你说过。苏百楼说本来他不想瞒的,但想到还牵扯着妖怪,解释起来挺麻烦的,干脆就不说了。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苏舞就是随口问问,没放到心上。比起这个,她更担心的是认干亲这事儿。她缠着苏百楼把老两口的喜好全弄清楚了,心里还是没底。这天她起了个早,头一次没梳马尾,发型什么的全交给丫鬟打理了。喵三喵在旁边瞎蹦哒,管家大伯在一旁乐呵呵地笑,苏百楼在前面走着,负责带路和打气,周围的下人们干着活儿,时不时向她投来“刚把得”的表情,把苏舞囧得皮笑肉不笑。
艾玛,怎么紧张得跟见公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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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如果有人看我还是挺高兴的,前提是,不是网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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