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师的名字叫李华扁,这个名字看似平淡无奇,细一琢磨,就发觉“李华扁“三个字其实是从李时珍、华佗、扁鹊三位中国古代名医承袭而来,一般庸医也不敢擅用这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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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扁忝为麻醉师以来,对麻醉的研究和实践是远远胜过同行的。
麻醉师经常给自己家里的小狗小猫进行麻醉,以不同的麻醉剂量观察所能达到的效果,据说麻醉剂有相当的毒性,过量则致生物于死地,这样麻醉师家里的猫狗就很倒霉,常常会在麻醉师的针管下一命呜呼。虽然猫狗并不理解它们为医学事业所作的奠基,但李华扁的实验录里均详细记录它们中毒的时间,还摄有它们死后的遗容,李华扁在简单的死亡祷告里常说起这样一句话:“在医学事业的长廊里将永远镌刻你们的名字。”
后来,这种麻醉实验的区间被扩散,麻醉师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因为不再具有生产劳作能力,被麻醉师甄选为实验对象,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非常配合孙子在麻醉领域的实验研究,他们不像小狗小猫是被动接受,他们愿意为全人类的医学发展舍弃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
绝宠鬼医毒妃)五六年下来,李华扁确实满足了他们为医学事业不惜献身的要求,一个个送他们进了鬼门关。
李华扁的老婆在当地一个小法院上班,后来,李华扁在其老婆身上做起性催眠实验,他常常在老婆喝的汤里放入麻醉剂,然后行床笫之欢,一年下来,他老婆患上比较严重的失忆和幻想症,常常把原告和被告颠倒过来。
一次,她在法庭问原告:“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吗?”
原告惊讶万分,直愣愣地盯着审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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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扁的老婆一拍惊堂木,又厉声问道:“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吗?”
那原告本来就是贼喊捉贼,见法官信心十足,似已窥破天机,便把如何诬陷被告的事实一五一十地招来。
李华扁的老婆自患上失忆和幻想症以来,平反了许多冤假错案,在当地有“女包青”之美名。
所以,麻醉师虽然入得看守所,但相信自己的案子一定是冤家错案的范畴,不似有的人,哭天抢地,呼号连篇,如丧考妣。
见麻醉师坦然自若,我不由问道:“你坚信自己的案子是冤假错案吗?”
麻醉师说:“哪能有错呢?”
“那总要有点根据吧?”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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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师对这样的提问很感兴趣,饶有兴致地回答。
原来,那告他麻醉后实施性侵的年轻女患并不是术中或术后告他,而是一年后她的孩子出生后,她的老公横看竖看都觉得这孩子跟他没有半点瓜葛,便悄悄割破孩子的手指,也忍痛割破自己的手指,把两滴血注入一个容器,过了一个时辰,也没发现两滴血相融,才开始追查他老婆。他老婆搜索枯肠终于想起去年做盲肠手术麻醉后很有快感,与床弟之欢无异,才怀疑麻醉师有性侵嫌疑,经过dna比对,确证孩子有麻醉师的基因,麻醉师因此难脱干系。
听罢麻醉师的讲述,我不由问道:“那不是已经证据确凿了吗?”
麻醉师对这样的提问似很不屑,也不由反问:“你以为我很好色吗?你以为我想破坏医院的诊疗秩序吗?你以为我想破坏患者的家庭吗?”麻醉师言辞锋利,停顿了一下,放缓口气说,“要不是为了减少患者对手术的恐惧,要不是为了证明术前性催眠术的功效,要不是为了验证弗洛伊德关于人类性至上的理论的科学性,我会这样做吗?你难道不知道在局促的麻醉床上**是何等地疲劳?身为男性,你难道不知道每**一次,男人的精气神要亏欠多少?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做超常的医学实验需要多少源动力吗?”
我被麻醉师炸得头晕转向,但我至少相信这是千古奇冤,但不理解科学的人,或许不能理解这是千古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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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麻醉师连珠炮地发问中醒过神来:“我相信你蒙受了不白之冤,只要遇上贤明的法官和陪审团成员,你会得到昭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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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师对他的说服工作或者争取工作很满意,话题一转说:“其实术前性催眠的实际功效已经得到验证,当前主要的问题是解决术前性催眠的避孕问题……”
“科学是没有止境的。”我附和说。
“避孕应该不难吧?”我想到避孕已经普及,随即又说。
“我想的不是普通的避孕方法,不是女用避孕,或者男用避孕,而是在麻醉试剂中添加有用的避孕成分,且不对患者构成危害,在事先未说明以前,也不被察觉。”麻醉师作沉思状。
科学总是在“阿里巴巴开门”这样的神秘的咒语中跨出第一步的,我觉得麻醉师倘若用动物实验代替人体实验,这样的研究获得诺贝尔医学奖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不由问道:“起初为什么不用动物做实验,这样也可以避免大家对科学实验的误解。”
麻醉师对我的谅解很感叹,说:“猫狗之类,它们的发情期更无规律,要同时找到同时发情的猫狗何其地难,况且现在的猫狗比人还珍贵,引进一对猫狗做麻醉实验,少则千元,多则上万,弄不好就死了,若反复引进,资金明显不足,不如做人体实验代价相对轻缓许多,况且人是可以直接被感知的动物,与猫狗的交流总是如对牛弹琴一般。”
这时,我想起马克思的一句话:“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我说:“你知道马克思的一句话吗?”
麻醉师问:“哪句话?”
我把马克思的这句话背给他听。
麻醉师听完这句话,很感动,也很开心。
他说:“这句话在教科书里有,我也能背,我就知道你为人不俗,能随手拿马克思的话来佐证科学现象,不似有些扼杀者,把我囚禁在这里,谤我性侵之罪名,妄图烧毁我通向科学的天梯。”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麻醉师虽非少年,但意气发扬,意志坚定,义薄云天,气贯长虹,这等执著,慨叹天下以科学实践自居者,有几人愿意为科学“献身”,有几人愿意不惜把牢底坐穿,有几人愿意引一身污名谤罪?
环视当今科学泰斗,只麻醉师一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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