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白河,波澜不惊的汇入汉水,滋养养育了豫南和湘北四方土地。(
兵王之王)
白河东西两岸的南州城,已不见三国时代的万马厮杀,而千百年前彼岸躬耕的诸葛武侯祠安静的则在汉水之南的隆中。
镇平县一高就静卧在南州城外白河之滨,听不到白河的涛声,只有临近高考的紧张。
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教室里几个男生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坐在比较靠前位置的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她穿着一个桃红色的格子衬衣,恬静的坐在那里,周围男女学生正在为高考奋笔疾书的时候,她却如女神峰上一览千年的女神,认真严肃的看着一本复习卷宗,那恬静的样子,看的周围几条牲口就差没口水。
只是不少人余光瞄向名叫唐小甜的女孩时,不可避免的也能看到她的身后还坐着一个少年,那普普通通的样子,却眼目深邃,有着一股隐隐的桀骜。
“唐太甜,你看书的速度可真慢,还没看完呢?”坐在唐小甜身后的少年名叫黄朝,此时此刻正好奇的瞥向了唐小甜手捧的那本书。
“小神棍,你别吭声,打扰我的思路。还有说了多少遍,别叫我唐太甜!”唐小甜一只手伸出来,嗔怒的摁在黄朝的鼻子上,将他推开。
兴许是俩人低声交流的声音传到了别处,周围不少男生,看着校花唐小甜和那个样貌普普通通,学习成绩挺渣的黄朝,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不少憋的心中内伤,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可这也没办法,谁让黄朝和唐小甜从幼儿园就认识了。
黄朝家在镇平县城的东面,住在自家老旧的祖宅。而唐小甜家则算是不折不扣的外来户,家底殷实,其父的生意做得很大,只有一个闺女,又是品学兼优的水灵校花。
而唐家和黄家的交情,却要追述到上山下乡的文革岁月,唐小甜的父亲来到镇平,在柳泉铺乡当知青时便与唐父认识,成为至交好友。
后来文革结束,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末,黄朝的父亲病故。黄朝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黄朝和那个在山上为人测字算卦的爷爷相依为命,唐家便没少左右帮衬男丁单薄的黄家,而唐小甜的父亲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黄朝的世叔。
少有闲暇的时光,唐父便会跑山上住几天,和黄朝的那个道士爷爷俩人喝茶,聊天,下棋,听听养生之道啥的,足以证明两家人的关系该是如何的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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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程,黄朝复习的浑浑噩噩,顾东不顾西,倒是一些奇门杂学古籍看的津津有味,唐小甜倒是一个负责任的好姑娘,逼迫着黄朝又看了十几道复习题之后这一下午才作罢。
因为有晚自习,所以大多数的学生都还是选择在学校以及周边吃饭。
学校食堂的饭菜淡出个鸟来,黄朝便和唐小甜去了学校外面的一家小馆子。最终在唐小甜的极力要求下,要了一个鲮鱼油麦菜,可饶是如此,一桌子也只有这么一个可怜的青菜,其他均是肉食。
一顿饭结束,天空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春末夏初的时间,天气不会黑的太晚。唐太甜晚上没吃多少,但还是拽着黄朝准备跑去学校后面的书店逛一逛。
只是在书店外面的时候却偶遇了几个过路的冤家。
“小甜,我爸托人从意大利带来的巧克力,你为什么不要啊?。”迎面走来两三个青年,手里拿着烟卷,带头的高高大大。是一个叫杨靖博的年轻人。
唐小甜目光都没在他身上有过多的停留,只是淡淡说道:“我不喜欢吃巧克力。”
杨靖博吃了一个闭门羹,却也不能在唐小甜面前折了面子,不由自主的看向黄朝,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目光。
“黄朝你今儿怎么有钱舍得请女孩下馆子了?这样就以为能癞蛤蟆吃上天鹅肉了?”
要说,黄朝和着眼前的杨靖博二人,也是积怨极深的。
杨靖博的家大业大,在镇平县城里面小有势力,仗着家里在镇平县城有些地位,说话都带着一股呛人火药味。高二的时候杨靖博便缠上了唐小甜,奈何校花不予理睬,约了好几次,却至今他连唐小甜的鞋跟都摸不着,见到心中女神和自己一向不对路的黄朝走在一起,他当然醋意上涌,口无遮拦了起来。
杨靖博仗着家里有权有势,看黄朝的眼神都透着一股轻视,在他看来,黄家就算有一座挺大的祖宅又如何?能卖几个子儿?自己动用关系定他个违章建筑,说拆分分钟钟的事情。
难道黄朝那个快一百岁的爷爷能突然蹦出来,拿着算卦的竹签插死自己吗?
“哟,美女啊。(
王牌特工)”正当此时,杨靖博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再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过来,鼻梁上横着雀斑,太阳穴上隐隐皱纹紊乱,看上去少说也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走近了便是扑面而来的一股子浓烈酒气。
唐小甜隐隐的闻到了那烟酒混合的气味,不由自主的捂住了鼻子。
黄朝经常翻爷爷的那些相面的古书,一眼就看出来这厮一脸横肉就是个生性凉薄,性格暴躁的人。这人显然跟杨靖博相熟,都是一丘之貉的玩意儿。
“唉哟,靖博这就是你常念叨的那姑娘?眼光不错,这小马尾辫干净漂亮,一甩一甩的哥我都不淡定。”那一脸横肉相的男人看着唐小甜,眼珠子都快特娘的瞪出来了。
杨靖博冷笑着:“这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啊,我的审美一向靠谱,只是这小子太碍事儿。”
“兄弟,光看不能摸,的确心痒,你想咋办?给个章程,这小子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那横肉男说着,手就朝着黄朝肩膀伸了过来。
看着那大胖子的肥爪子伸过来,唐小甜也不由的替黄朝感到担心,毕竟俩人的身材差距是在太大。那胖子横在她和黄朝的面前,跟一辆公交车一样。
只是那胖子的手连黄朝肩膀上的衣料都没碰到,便停在了半空之中。
比起横肉男,看上去瘦弱许多的黄朝站在唐小甜的面前,抬手一掌,下腿一刮,柔中带刚,刚中带着各种狠辣,脚弓直接刮向了那王哥的小腿胫骨上!
六合拳里的套路,刮地风!
可惜的是黄朝只是摸到明劲的边,这一刮根本不像爷爷说的那样能把人腿给刮掉一层皮。
但饶是如此,那王哥还是抱着腿倒在了一遍,显然疼的厉害。
“哎呀?练家子!?”五大三粗的王哥揉着自己的胫骨站起来,目光盯着黄朝,那样子好像准备随时暴起。
黄朝身后的唐小甜扯了扯他衣服的下摆,刚成年的女孩子终归内心如何的强大,却也是见不惯打架斗殴的。
“小神棍,我们走吧。”这话语里面透着一股和担心。
黄朝也无心在这街面上跟几个青皮有太多的纠缠,当即准备离开的时候,那王哥吼道:“这就想走?不如换个安静的地方,老子给你讲讲道理?上上课?”
说完,那王哥已经一把朝着黄朝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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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流氓再张狂,他终归是流氓。黄朝只是碍于一旁的唐小甜在场,却也不是怕了他们。
当即挥手迎着那王哥的爪子便是一指头戳了过去!
食指和中指微曲,这一抓,却用的是太极五星锤的套路。只是真正意义上的太极拳技击手段,要比电视里看到的太极拳更加富有攻击力了!
那王哥五大三粗,虽然大眼一看就知道毫无功夫底子,但还是空有一身蛮力的。黄朝着一抓化解了那王哥的力道之后,手腕一翻,小胳膊压住那肥硕的手腕!
“不好!”看这架势王哥酒瞬间醒了!
那王哥虽然不会啥功夫,但好歹也是街头厮混多年的青皮混混,看着黄朝那不算坚实的胳膊肘压住了自己的手腕,当即面色一凛,冷汗瞬间渗出了额头!
黄朝这一压,另一只手可没松手,死死的扣住了那王哥的手!
紧接着众人都听到咔的一声奇怪响声,那王哥的手腕竟以一个不合物理规律的角度折了过来,那肥硕的手掌不知为何居然缩成一团,犹如鸡爪一般,胳膊架在胸前!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那王哥浑身颤抖,手腕竟是被黄朝硬生生的给压脱臼了!杨靖博可以不懂功夫,但他也应该知道杠杆原理。太极拳很多技击的手段,就是这样来伤人的!
只是黄朝出手凌厉,这分明已经悖逆了太极道家以柔克刚思想。居然带着一股子草莽气息,杨靖博好歹能做一下表面功夫,面色比较平静,但身边两个酱油跟班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此时,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围了上来,看着黄朝那电光火石般的出手,看的侧目不已。
“哎呀…啧啧啧…”
“这手都弯成这样子怕是断了吧?”
“这小哥下手可真狠。”
“那么壮的成年人就这样废掉了一只手啊,谁说太极拳不能伤人?”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黄朝看着那王哥脱臼的左手腕,面无表情:“王哥是吧?看你也是个出来玩儿的人,就不需要我给你报销医药费了吧?不行我帮你报警处理一下?”
那王哥疼的额头全是碎汗,当即站起身,捂着剧痛的手腕,一言不发,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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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靖博丢人又丢脸,早年一直在省城上学,他和黄朝的交际也停留在小学的时候。只是许多年不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时候不温不火的黄朝,长大了居然被黄家老头养出了这么一身草莽气息。
杨靖博是一个聪明的人,分析了一下局势之后断定,就算加上自己的那两个打酱油的跟班也不一定能跟黄朝掰腕子。自知打不过,还硬撑。这不符合杨靖博的性格,冷笑一声,却逃一般的离开了。
杨靖博一走,黄朝被那群围观的人看的很不舒服,抓着唐小甜也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回到学校,刚好迎来晚自习。黄朝被唐小甜又逼着写了几道习题之后,唐小甜才提及晚上的事情。
毕竟是一个没见过这样阵势的小姑娘,唐小甜至今心有余悸。
“那个胖子要是再来找事儿,不许你在跟人动手了。”
黄朝正埋头苦算习题,没放心上,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晚上放学的时候,唐小甜的父亲亲自开车来接她。也见到了黄朝,只是小姑娘没有提及晚上黄朝和人动手的事情。
唐小甜的父亲唐建军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平头男人,开着一辆不算惹眼的大众汽车。
“小黄,回家了告诉你爷爷,这周我去找他蹭酒喝啊。”坐在驾驶座上,唐建军一脸笑容。
黄朝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唐叔,我爷都说他那些酒都把你胃口给养刁了。”
唐建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没办法,你爷爷那些自酿的确味道极好,有钱都买不来。好了,好了,要不要叔叔送你一段?”
黄朝挥了挥手,道:“没事儿,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开车路上注意。”
“诶,好。”说完,唐建军启动了车,唐小甜趴在副驾驶座上,朝着黄朝挥了挥手。
黄朝没坐唐建军的车,而是自己选择跑步回了家。家到学校三里地,黄朝跑到速度均匀。回到家的时候出了汗湿了衣服,却也面不红,气不急。跑步上下学几乎成了黄朝的锻炼方式,几年如一日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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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的老宅镇平东边,比较偏僻,依山傍水,用老爷子黄宝山的话倒是风水极佳。
“爷爷,我回来了。”
进了家门,灯亮着,老头子坐在院落里面的灯下。
那老人面色红润,如龙如象的坐在那里,沟壑分明的脸上布满沧桑,眉宇间和黄朝有着四五分的神似,只是桀骜气息更胜黄朝。他看着一本线装古书,看也没看自己的孙子,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黄朝跑到水缸前舀了一大瓢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之后,汗水和清水瞬间打湿了他上身的衣服,正准备进屋去换一件的时候,老头子突然轻敲手里的罗汉竹手杖,道:“慢着。”
黄宝山依然没有看黄朝,盯着那本书,声音虽轻但中气十足:“一进屋就喝水,汗水和清水洒了一身也盖不住身上的戾气,和人动手了?”
黄朝听到这话倒也不惊,老头子活了三代人,一个世纪。经历北洋军阀混战,抗日解放和十年浩劫,吃过的盐比自己见过的米都多。在县城外的香火一直很富裕的三清观上给人测字算卦,什么人没见过?
黄朝和人动手的时候尽管已经手下留情,但当时那王哥的咸猪手伸过来的时候,黄朝自己其实也知道,没忍住心里的那股子戾气爆发出来,险些下狠手废了王哥,至今都都挥散不去。
这戾气外人兴许看不出来,但在老神棍黄宝山那里确实隐藏不住的。
“下午遇见一青皮耍混,没收住力,把那人手腕脱臼了。”
黄宝山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动容,将那罗汉竹杖放到一边的茶几上,道:“两三句闲话便把人给伤了?不比我提示,祖训怎么说?”
黄朝低了低头,道:“打扫祠堂。”
“用把笤帚给你找出来?”
黄朝退了一步,脱掉上衣,直径走向了祖宅后面的祠堂。
黄家祠堂不大,十来平方,里面却容着一座神像。那神像白衣纶巾,手持羽扇,伟岸如山,接近两米,却是午诸葛武侯的神像!立在那里,光看便能感觉到一股子无形的威压迎面而来。
黄家姓黄,但黄宝山在黄朝小时候就提及过,他那一身占卜测卦,观星预知的本领传承于奇门秘术。而黄家奇门一脉的渊源,便是三国时期近妖的诸葛孔明!
祠堂经历十年浩劫保存了下来已经实属不易,但比起白河之滨的躬耕地隆中和武侯祠,黄家这祠堂也是略显寒碜了。
黄朝拿着抹布笤帚,看着那神像老半晌之后,取出香火点燃,欠身弯腰恭敬的拜了三拜。
“不孝徒子徒孙打扰师祖了!”黄朝说着,提起扫帚开始打扫。
祠堂虽小,但因为经常照顾,却也不怎么脏。地面干净整洁,香台上除了燃烧过的凝固的蜡水,以及些许香灰之外倒也整洁。黄朝没话多久的时间,便将地面清洁干净。
但却看着那孔明金身肩部灰暗灰暗的,那里平常打扫不到,避免落下灰尘,时间一长白色变成了暗黄。
黄朝想既然打扫还不来个全方位立体的,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了,免不了一阵敲打。当即搬来梯子踩了上去,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打扫。
祠堂这么高,黄朝可没踩过。当下打扫的格外细心,仔细的擦拭着。头冠,发髻,再到金身的臂膀,无不细致入微。
“恩?这是啥?”
正当黄朝打扫到那诸葛孔明手中的白羽扇的时候,突然趁着窗外月光,依稀可以看到上面一些灰褐色的暗斑。
仔细擦拭了半天,暗斑褪去,却是几行篆书小字。
写的尽是文言文,黄朝读了半天却写的是一些晦涩难懂的语句。
“要是什么《隆中对》《出师表》也不应该写在这啊。“黄朝当即一阵猛擦拭,希望擦掉那陈年老灰。突然之间,感觉到脸颊一热,再一看,那诸葛亮的脸上竟冒出一阵隐约光芒。
这光芒照的黄朝通体一阵暖意,而后在看那羽扇后面的篆书,却仿佛活了一般浮在了眼前。
“孔明显灵了这是!?”黄朝看着神奇的一幕,却突然感到身体一轻,好像浮空,却又感觉双腿一沉如同灌了铅块一样,整个人在梯子上歪歪斜斜一阵后,摔了下去!
从小被爷爷黄宝山敲打着练习拳法,基本的站桩功夫黄朝还是极好的。站桩好,下盘就稳。可是这种感觉仿佛是被人拽住一般,黄朝整个人从梯子上就要掉下来!
砰地一声,感觉到额头眉心撞在了硬物上面,紧跟眼前一阵金芒大作!却是武侯神像上的泥塑羽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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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落地的同时,仲夏夜的夜晚响起一道惊雷!
黄朝跌落在了地上,而那白羽扇突然一亮,一阵金光笼罩在了诸葛武侯的神像之上,当真像是诸葛亮显灵!随即,一道一道黑珠金线的奇怪纹路,像是水流一般从那羽毛扇上腾空而起,在空气中萦绕许久之后,匀速的奔向躺在地上的黄朝。
此时的黄朝撞在了羽扇之上,头晕目眩,趴在地上哪能看得到。那金色流动的纹路像是流水,却又如同富有灵性。悬在半空之后,迅速组合,竟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黑珠连着金线,组成四方九宫!
窗外雷声大作,此时整个镇平天空都飘来了无数浓密的乌云!一时间,风雨大作,整座秦家祖宅在那扭动的乌云之下,显得都有些风雨飘零了起来。
嗡!
浑浑噩噩,半醒间的黄朝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在自己脑海中反复吟诵奇怪咒法一般,时而清醒,时而浑噩。那金光尽数顺着黄朝脑袋上的伤口钻入脑袋里面。许久,风雨未停,屋子里却变得安静了起来。
那金身上的光芒不见,覆盖很多年的老灰尘埃尽数荡开,金身仿佛焕然一新,整间屋子也恢复了平静。
黄朝不知自己是醒了还是昏迷,闭眼却看到黑暗的识海最深处,竟出现了那奇怪的图案。
“恩?这个图案好熟悉啊…”观想了许久,黄朝突然感到眉心一紧,似乎抓住了一些灵感。
“洛河出图!这是龟背上的洛神图!?也不对,洛河图虽然只是传说,但这也不是这个样子。”记忆的裂痕一下被那股无名无形的力量给撕扯开来,瞬间黄朝茅塞顿开!
奇怪的图案之上,迅速出现了八个金光大字,每个字镇守一宫,均是大篆!
天地风云龙虎鸟蛇!
“这他娘的是八阵图!?祖师爷当真显灵了?”
看着识海中若隐若现的八阵图,黄朝突然沉溺其中。许久图案变得散乱起来,很快,隐约看到一个背影,身着道袍,手持白羽,头顶古冠出现在了面前!
黄朝以为是自己醒了,却半天才反应,自己还在昏迷的幻境和现实的夹缝里面。
背影很吝啬,不给黄朝看一眼真容,只能看到一个侧面,祖师爷长相平平,一点也不像历史小说里面说的那样帅。而是缓慢的站在了武侯金身半天,抬着头,看着金身上方的匾额。半晌之后,他才转过身,眼神却看着黄朝,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却看到羽扇一挥,那匾额居然摔落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黄朝觉得自己口鼻被老灰给糊住了一样,喉头一阵辛辣呛鼻,猛的咳嗽了几声,却睁开了眼睛!
自己趴在地上,那金匾就倒在自己的面前。
“臭小子!让你打扫祠堂,你他娘的给我拆祠堂呢!?这匾额怎么掉了!”
正当黄朝仍以为自己在半梦半醒间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黄宝山的声音。他肩膀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湿,站在门口,看着黄朝头破血流以及掉下来的匾额,气的山羊胡都玩起了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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