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朝没有直接前往工大去报到,更没有去关心工大迟到的校车,而是自己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囊上路,流连于沪上的大街小巷起来。(
福泽有余)
本来如果唐小甜不着急的话,黄朝也不至于孤家寡人一个人,奈何复旦的校车很给力,黄朝只能一个人去了。
直接进了地铁站,上了地铁,黄朝拿着地图一时间不知该去哪里。确切的说,是黄朝不知道该怎么走。
对于沪上,黄朝知道的地方,也仅限于外滩。
瞎猫也有碰到死耗子的时候,黄朝随便坐上一号线,两三站的距离下车,却也到了人民广场。
下了车,找到一个移动手机的网点,买了一张上海的电话卡,将号码记住,便发给了手机里仅有的几个人。
小强般用了好多年还能接电话发短信的手机,缓慢的把短信给发了出去,没过多久,第一条回复的短信确是唐小甜。
她已经到了复旦,并同时也换了一个新的电话号。
而这时候,黄朝已经走到了南京路。
也许是工作日的上午,南京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除了林立的高楼之外,别无其他。当然,这对于小县城里走出来的孩子来说,这已经是不一样的风景了。
但世界上最枯燥的风景无疑就是高楼大厦,看了几眼之后,黄朝便觉得枯燥无味。只是外滩也有让黄朝眼前一亮的地方。
走到白渡铁桥的时候,那里正值几对新人在拍婚纱照。
其中有一对夕阳恋人,白发沧桑,老头拄着一根拐棍,老太太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黄朝看着那白渡铁桥,总觉得似曾相识。等走过那铁桥的时候,抽了一根烟,黄朝才想起来。
“妈的,琼瑶阿姨电视剧里,赵薇跳下来的不就是这个吗?”
城市越大,时间就会流失的越快。黄朝甚至觉得没走多少路,便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随便在外滩吃了点东西,没吃饱不说,还死贵,这对于小城市的孩子,是莫大的悲剧。
吃完饭动身前往工大,到达学校的时候,校园里一派繁忙的景象。
校园路的两边,停靠着送孩子的车辆,大包小包的行李以及蚂蚁搬家般的学生和家长。
“同学,问一下,城建环境艺术系在哪报道?”黄朝走在校园里面,他的行李比起其他人的确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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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新生是吧?”新生接待一般都由学校里面的学生处干部来完成,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打量着黄朝,露出了一个挺甜没的微笑。
“往那边走,看到教学楼下面有很多人,就是新生报到的地方,又不懂得尽管问学长就好。”女生有着一口南方普通话,长发飘飘,周围偶尔有几个路过的男生,都禁不住看她几眼。
只是黄朝没心思去欣赏那女学长,说了一声谢谢之后,拿起行李直接前往工大的报道地点。
城建与环境艺术学院这里倒是没多少人,黄朝很顺利找到了自己的辅导员,而后在一个学长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宿舍。
虽然工大的是二本学院,但宿舍条件还是不错的。
四个人一间屋子,号码是304黄朝来到这里的时候,人却还是没有齐。
“同学,你先熟悉一下室友和环境,我还有事情要忙,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学长还是挺有礼貌的,黄朝对于他的感觉还不错。拿出一根烟,抵了过去,但对方明显不常抽烟,却还是要面子的接了下来。
“谢谢,您先去忙。”黄朝说着,将那学长送了出去。
四个人的屋子里就他一个人,行李也不是很多,黄朝收拾起来比较简单。
将被褥什么的铺好,放好了凉席,黄朝无聊的站在窗外,却发现工大的男一宿舍正对着操场,正值下午,一些没课的学生在那里打篮球的也有,踢足球的也有,比较热闹。
只是空气闷热,黄朝没心思动弹,就翻出来了自己的行囊整理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室友纷纷到来。
只是比起黄朝轻装简行,自己的室友几乎快把家搬来了。
“哦哟,小祖宗,说了好多遍,刮胡刀不要放在包里,划到手怎么办?”来了两个室友,一个眼镜男生显然是家里的独苗,爹妈都来了,帮着他一起动手。
眼镜男名叫杨建,是沪上本地人,说话比较健谈,很快就认识了黄朝
另外一个室友比较五大三粗,大热天穿着一双篮球鞋,显然是篮球积极分子,名叫任远,来自于和豫省比邻的鲁省,因为地域关系而且方言很相近,也很快便和黄朝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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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俩就不要帮忙了好伐,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说话的是杨建,他其实也不乐意爹妈来送自己。只是他是家里的独苗,自然是百般宠爱。
黄朝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动用脑袋里的术法观测了他的面相,是一个老实人家的孩子。而那任远五大三粗,外表憨厚,却目光灵动,是一个平日里擅打小算盘的人。
俩人面相到还都不错,属于良民人畜无害的那一类,值得当室友。
“刚离家就像翅膀硬了?不需要老妈了?!”杨建的母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而他的父亲属于典型上海的男人,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但见到这情景却也知道,这样做容易让室友觉得杨建没长大,就拉着自己的婆娘退出了寝室。
没了家长,三个男生说话也就开了,谈天说地,很快都认识了彼此。
“唉,我说,咋还少个人?”任远看着黄朝旁边空荡荡的铺子,问道。他一口北方普通话还没改过来。
“应该是迟到了吧,你们知道这个铺子住的是谁?”杨建看着那铺子,却走到窗前,确定自己爹妈离开了,才拿出一盒红双喜。
“抽烟不?”问了问任远,后者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可看着点烟的姿势就知道他应该刚学会。
南方烟草普遍没有北方那么冲,这倒是符合任远初哥烟民的口味。
“谢谢。”黄朝点了点头,接过来,抽了一口,烟并不算什么好烟,十块钱的金色红双喜。
正当三个人在寝室里面吞云吐雾,谈天说地,并且商榷晚上饭是一起下馆子吃还是去食堂解决的时候,寝室门被退了开来。
一开始还以为是宿管,任远还有些担心,可想起来这是大学,他的胆子也就大了一些。
只是进门的却并不是宿管,而是一个和他们年纪相等的男生。
“哟,已经来人了,迟到了不好意思,我叫陈越。”男生进了门,看了一眼自己的铺子,便将行李扔了上去。
“来自天府之国四川,几位都是沪上本地人?”陈越说着,从笔挺的休闲裤里拿出了一盒香烟,分发给黄朝等人。
杨建看了一眼,心里有些酸溜的,因为他抽还是十块钱的红双喜,而这刚进门的陈越居然拿着一包天子,很是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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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山东类,俺叫任远。”任远大大咧咧故意用的用家乡话说着。
“上海人,杨建。”可能是虚荣心作祟,杨建对于上来散价格不菲天子的四川人没有好感。
黄朝接过烟,举起手里只抽了半根的红双喜,示意自己还没抽完,就放在了耳朵上:“家在豫省,黄朝。”
陈越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道:“好名字。”
黄朝低头笑了笑,没有作答。同时看着那陈越的面相,动用脑海中的奇门术法,推演一番。
却发现,这小子眉目宽广,下巴有肉,双眼聚精,耳垂宽而肥,外行说着是婴儿肥,但奇门之中管这一类的面相统称为,是小福之相。
显然,眼前的这个陈越,应该是一个二三流的富二代人物。
黄朝对于富二代的概念很模糊,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孩子。只是单纯的看着那陈越散烟,以及谦恭谨身的语气,也能知道,这小子应该没什么坏心眼。
虽然散烟的那一举动有些烧包的嫌疑,但有钱人不都这样吗?有钱不拿出来花,那就不是有钱人了。
“陈越家里是干嘛的?”说话的是杨建,显然他现在对于刚才金骄子的一幕还没释怀。
“呵呵,家里跟人合作开了个矿,杨建你呢?”陈越轻轻地说着,却提起手边的暖水壶,拿出自己带来的茶砖,大大咧咧的给众人泡起了茶叶。
泡茶的是学校开水房刚打来的开水,沏茶的是普普通通的容器,有塑料的也有不锈钢的。那陈越递给众人,黄朝轻轻的将杯子放到面前闻的时候才发现,妈的,居然是极品竹叶青。而且还应该是专门生长于海拔八百到一千米左右,峨眉山附近清音阁的竹叶青。
这玩意儿在所谓的品级里面排第二,只是那陈越不说明白,任远和杨建如牛嚼牡丹一般,大口喝着。
黄宝山早年是带着黄朝去过四川峨嵋的,但按照黄宝山兜比脸干净的特质,黄朝喝到这茶是因为一伙瓜州贼偷到了黄宝山的头上,老头盛怒之下灭了他们的老大,搜刮而来的,要是买,就是把黄朝卖了,这茶他们都喝不上。
“你呢?黄朝?”说话间,话题引到了黄朝的身上。
黄朝还在回味当年和爷爷的四川之行,愣神的功夫被任远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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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啊…我家吃老本,家里有一间祖宅一亩三分地。”听到这话,任远咧嘴大笑,杨建有些轻视,只有那陈越淡淡看着黄朝,道:“啧啧啧,清雅小儒的日子,尼玛这小子活的就是陶渊明毕生所追求的田园小日子啊。”
陈越这话说的天衣无缝,一点也没有轻视人的意思,反而将黄朝捧了起来,这话的确挺的让人很舒服。
“得,你别编排我了,时候不早,不如咱一起去食堂吃饭?我听说,工大的商学院有不少气质美女。”眼瞅着话题要对准自己,黄朝赶忙把话题岔开。支予商学院到底有没有气质美女,黄朝完全是瞎编的。
“别,今天大家伙都是第一次见面,我又迟到了,我请客,咱外面吃?”陈越呵呵笑着,却是直接拿起了他的包。
在陈越的一致要求下,大家伙也就直接奔着工大西门而去。西门后面就是一条听繁华的街道,距离家乐福不远,周围有许多面相工大学生开的饭馆。
“你们能吃辣不?”陈越走在街上,没有一派公子哥的烧包样子,走在最里面,问其他人。
“我随意。”大个子任远笑着。
任远是山东鲁省人,黄朝是豫省人两个地方地处中原,并不怎么惧怕吃辣椒。反倒是杨建犹豫了一下,奈何人家做客,自己也不好挑三拣四,便道:“我能吃!”
兴许是陈越看出来了沪上人杨建并不擅长麻辣,便捡了一些口味偏淡的食物。只是吃了之后,陈越不禁摇头。
“到了上海,川菜都是经过改良的,一点也不辣嘛。”
黄朝笑着拍着他,说:“你就将就吧。”
四个人要了六个菜,最后陈越不尽兴,却又要了啤酒,四个人吃吃喝喝,却是花掉了四百多块。
吃完饭,四个人走在街上,都是新认识的朋友,但却都因为是年轻人,不愁找不到聊天的话题。
很快那杨建和陈越的隔阂也不见,俩人走在一起跟刚爆过菊的基友一样密切。黄朝自从看了自己即将朝夕相处的四个室友的面相之后,也对于他们没有什么坏的印象,很快融入了进去。
“我看陈越的生活用品准备的也不是很充分,不如咱一起去超市给帮忙置办一下?”杨建的提议很快得到了任远的赞成,黄朝自然是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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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必备的生活用品也没多少,而且事无巨细,一口气置办完全是不可能的。那陈越也是和黄朝一样,轻装而来,除了被褥换洗衣物之外,什么都没准备。
这给了上海男人杨建很大的发挥空间,他像是一个管家一样,一手操办,列了一个清单,很快东西被采买回来。而这时候也已经是八点半了。
“都说上海八点半的夜生活才刚开始,怎么着,咱出去玩玩?在学校的第一个晚上,总不至于呆在寝室里搓麻将吧?”
陈越站在操场边缘,叼着一个烟,轻佻玩世不恭的样子,加上那张英俊的脸蛋,很多眼尖的学姐走过来便一眼看到了他,有几个嗅觉敏锐的姑娘甚至着能从他的身上闻到些许人民币和富二代的味道。
“我说,陈同学,俗话说来日方长,你守着大魔都,还差没夜生活。咱第一次来,还是低调一点,宿舍斗地主才是王道。”任远说着,眼神却飘向了不远处操场边缘几对谈情说爱的情侣,眼里充满羡慕嫉妒恨。
“可这传媒学院的姑娘可遇不可求啊,你们不去,我也不能爽约啊。”
听到这话,杨建眼冒绿光,当即道:“这机遇是得靠人来把握,就今日把,未来时间一紧张,有时间说不定也没有姑娘呢?”
处男初哥任远其实听到这话,目光看向黄朝,寻求意见。黄朝摊开手,示意自己没意见。
陈越见到这阵势,当即笑道:“算上陈越的弃权票,二比一,我去开车!”
众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陈越这厮居然把车开来学校了。
一辆六十万上下的话红色辉腾,在工大校区很是惹眼。
四个人上车,而让黄朝没有想到的是,四川人陈越上了车之后,轻车熟路,上海的街道熟悉的如同他千里之外的四川老家。
避开拥挤的街道和高峰,辉腾直接开到了静安同乐坊的缪斯。
不过对于沪上人来说,缪斯的确是比较热门的夜场之一,但对于黄朝和任远来说,都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回。
黄朝是头一遭,任远和杨建也是。尽管杨建生在沪上,长在沪上,可缪斯还真是第一次来。
只是陈越却很烧包的说了一句:“缪斯在上海酒吧里面撑死勉强挤进前四十,如果不是跟刘佳玲沾点关系,四十都勉强。不过说实话,带妹子来足够了,当然能不能约成炮还要看兄弟们的本事咯。”
说话间,车也开到了同乐坊。
正值周中,缪斯远没有周末人那么多,而且陈越似乎早有准备,居然已经订好了台子。而这期间,复旦传媒的妹子已经姗姗来迟。
一共五个姑娘,环肥燕瘦,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很自来熟。七个人进了缪斯的时候这里早已花天酒地,烟花烂漫了。
黄朝是进了门才从杨建那里知道,缪斯酒吧是刘嘉玲开的,周末光是一楼卡座便是三千块钱的最低消费,二楼卡座四千。
而酒吧二楼还有六百米的vip区域,据说全沪上只有五百张对外发放的卡,有钱都进不去。
黄朝听着杨建这样介绍,有些不以为然。虽然从小跟着黄宝山走南闯北,留恋街坊市井,但缪斯这种地方黄朝还是第一次来,他是无论如何表现不出来陈越的轻车熟路。甚至说有些拘谨,走在陈越和任远的中间,进场的时候听到了听糜费的音乐,心头却是有些没底。
这或许是所有初哥的普遍心态,至于任远和杨建就比较自来熟了,很快和两个姑娘打成一片,坐在了卡座上面,聊起了天。
“我第一次来,也是你这样。”正当黄朝好奇地看着周围一切的时候,在糜费的音乐之中一个挺好听的声音传来。
一个双眼皮大眼睛,瓜子脸的美女不知何时已经贴近了自己。她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t恤衫,倒是和黄朝不出众的装扮很是能够搭配到一起。姑娘一晚上也没说几句话,应该真是第一次来。
“我叫苏青,浙江人。”
“黄朝。”黄朝简单的回答完。
女孩说笑着,一把将黄朝拉在了卡座上,而这时候陈越要的酒也已经齐备。
坐在这里的时候,黄朝仍然没能适应这里的糜费气息,尤其是不小心看到黑暗角落里,几对刚认识的青年热吻的画面,黄朝更是不能淡定。
要知道,黄宝山虽然带着他走南闯北,留恋街坊市井,但去的最多的是茶馆一类的老地方,可酒吧可不比茶馆啊。
酒是好酒,但黄朝却很土鳖的觉得比不上爷爷黄宝山自酿的药酒。
酒过三巡,女孩子们的酒量让黄朝侧目。而那个大眼睛的苏青却没怎么喝酒,撑死了樱桃小嘴轻点一下而已,保持着绝对的清醒,不爱说话,却平易近人,这很难得。
任远和杨建绝对是第一次来缪斯,但却很能适应这种糜费的生活,三下五除二的便和两个传媒的姑娘打坐一片,好的如同如胶似漆的夫妻一般。
“咦?那边那几个是不是咱们学校的?”就在这时,一边的陈越突然好奇的说了一句。
而顺着陈越的声音和眼神看去,任远和杨建也是一阵好奇。
“就是啊,今儿报道的时候好像见过他们。”
“好象是理工的吧?”
黄朝这时候才看到,不远处的另外一边,坐着几个同样年纪的年轻人。一眼能看出来,今儿下午报道的时候,里面有几个人是常出没在支部附近的学校会的干部。而重要的是,黄朝顺着声音看去的时候,却看到不远处的卡座里居然还坐着那四个在火车上遇见的男女!
地球真他妈小!
“算了,咱玩咱的,管他娘他们哪的人。”陈越大大咧咧的说着,点了一根烟,举起酒杯,可还没放到嘴边,却是一只大手拍在了他的手上。
“工大的新生?见了面也不大声招呼?”
说话的是一个工大的学长,黄朝看到他才认出,理工系接待新人的时候就有他的影子。
那位理工系的学长大手这么一拍,陈越手没拿稳,酒洒了不说,杯子险些掉在地上。
抬起头看到对方,眼神不善。
那位学长显然是喝得有些高了,但饶是如此,配合上预调酒和一些名酒的独特混合香气,穿着时尚,有着很有安全感的高个子帅学长,仍然帅气的一塌糊涂,笑容秒杀了在座好几位传媒学院的妹子。
“几位姑娘喝什么香槟啊,暴发户才碰的东西,不如去我那里坐坐?今儿开了几瓶适合女孩子喝的,说实话不是很贵,但好喝是最重要的不是?”
流连夜店的姑娘其实对于酒没有太大的依赖,只是那位理工系的学长很会说话,口音来自皇城根的京城,人又很阳刚,比起有些阴柔的陈越不由得高了一分。这让那几位传媒的姑娘有些不知所措,但明显很想挪动屁股,却又不好动身。
天府之国富二代的陈越哪受过这种窝囊气,喝了点酒就想起身,却还没动弹,黄朝的手已经摁住了他,凑了过去:“为了几个女的在这撒火不值当。”
黄朝没用多少力道,陈越却觉得肩膀被压住了千斤顶一般动弹不得,当即看向他,心情镇定了一分。
“得,几位美女是想在这跟这位学长玩呢?还是留到这,一会一起去吃夜宵?”
把问题甩给那几个传媒的姑娘,陈越脸色不好,看着那几个姑娘,冷冷的说着。
可谁能想到,他的话音刚落地,当即就有一个高个子,气质挺御姐的美女瞥了他一眼,直接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包:“其实,我也不喜欢喝香槟,更不喜欢跟几个小屁孩玩。”
说完,起身直接离开。
直接的打脸!
横行成都夜店无数,人送外号夜店小郎君的陈越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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