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潮湿房子中,无数寒气从地下冒出,房外的一片湖泊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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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夜被木枷锁住双手,独自坐在这间小屋之中,房内除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之外,就只剩下桌子上那盏只有黄豆粒大小火苗的油灯,阴暗的屋子里有种说不出的寒冷。
“哼!”杨寒夜闷哼一声,仿佛要把胸中的郁其吐出一般,过了片刻仍不见人来,干脆就闭目吐纳起来。
淡淡的月光照入屋子内,房门大开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跑一样,座下的石椅散发的凉意不断的钻入体内,杨寒夜吐纳着将体内不断涌入的寒气驱散掉。
这时,杨虎带着两个年轻人进入屋内,其中一人面色高傲,看到杨寒夜还在那静坐不动时,脸色一刻一变怒斥道:“杨寒夜!你这是什么态度?打伤人了还有心情吐纳修炼?”
杨寒夜一如既往的沉默着,根本没有搭理这个年轻人的一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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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年轻人见他不理不动却也一点不着急,面带冷笑的对着杨寒夜说道:“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杨大右臂骨折,胸骨骨裂,杨二胸骨骨折,杨三受伤最重,左臂断掉,左肋三处骨折,二公子身上也有几处瘀伤,算你还有点眼色,对你所犯下的罪行还有什么要说的,赶快说吧!”
年轻人的语气之中透露着幸灾乐祸,他身旁的另一名年轻人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杨寒夜,似乎在等着杨寒夜在他们面前露出懊悔,颓丧的神情,如果能痛哭流涕就再好不过了。
杨寒夜抬起头来望了一眼一直坐在中间独自沉默不语的杨虎之后,低声说道:“杨乘鹤要抢我的紫金丹参送给杨乘展做人情,被我三两下全部放倒了,随后杨乘展叫来你们把我抓走,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那名年轻人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却看到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立刻勃然作色道:“你说什么?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吗?一副轻描淡写的就想掩饰你的罪恶行径?你说二少爷抢你东西,那你为什么不找我们执法队?为什么要私下动手?你不知道族内有条禁止手足相残的严令吗?到现在还不服软!真是死不悔改!”
砰!
另一名年轻人也是勃然大怒,狠狠的拍着木桌,高声叫嚣道:“要我说就该直接把他丢进大牢里关几天再说,让他这身娇体贵的小少爷也吃吃苦头,到时候看他还服不服软!”
杨虎这时候也不在沉默,抬起头来望了一眼杨寒夜,声音低沉着说道:“杨寒夜,现在你低下身段来去找二公子求饶或许还有一线机会,要不然你可就躲不掉这场牢狱之灾了!你要考虑清楚,你可是要跟随大公子远赴罗浮派的随行族人,不要因为这件事毁掉你唯一的翻身机会!”
杨虎的话字字如锤,砸中杨寒夜的心房,让杨寒夜心中一冷,抬头怒视道:“让我去向他求饶,然后侮辱我,再把我一脚踢开是吗?我办不到!”
“哼!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左右将他押下去关进大牢!”那名面色高傲的年轻人一挥手,门外走进来两名家丁将他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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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国公府的大牢就在距离执法队审问处不远的地方,藏在远远的隔着湖泊的对岸,那里是国公府最偏僻的地方,又因为常年没有关押过囚犯,所以很少有人会想起这里。
阴森的地下监牢深藏在地底一丈以下,因为监牢的一侧紧靠着一潭湖水,所以让这座地下监牢里显得格外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掩的霉臭味,杨寒夜就被关在这座地下监牢里。
“听好了,一日三餐定点发放,在这里不要吵闹,惹到老子不高兴了,可没你的饭吃!”
咣当一声脆响,那满嘴豁牙的老牢头,将牢门重新锁上,临走前还不忘吓唬两句,看起来要是真惹了这老头心情不爽,到时候肯定少不得会让杨寒夜受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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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夜关押的监牢到是挺广阔的,长宽各有三丈左右,监牢的角落里铺着一层厚厚的麦草,另一个角落里有个恭桶放在那,盖子盖的紧紧的,牢房走道的房顶上到是有着几个小小的气窗,但看起来通风效果并不好,牢房里的。
监牢建造的十分坚固,为防止武修者暴力破门而逃,牢房是用比碗口还粗的铁木搭建而成,即便是凝元境巅峰的高手,也不能轻易打破牢门,因为监牢深藏地下,所以墙壁是用数层三寸后的巨大青石板构建而成,以杨寒夜的能力,完全没机会逃出去。
“这监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平时也鲜有用到的时候。”杨寒夜胸中的怒气早已散去,此时到是别有兴致的打量起监牢来。
转了两圈后,杨寒夜走到麦草垫子上坐下,他忙活了整整一天晚上也只是草草吃了点东西,又与几个人打了一架,此时已经疲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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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在阴冷昏暗的地下监牢中,杨寒夜暗自思忖道:“这帮人看我落难了,就急忙过来踩我一脚,真是人心险恶啊!”
“哼!不知道明天叶叔叔来时,发现我被关在杨府牢里又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杨寒夜慢慢想着,不知不觉中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在这朦胧的夜色之中,孤寂的牢房里,显得十分怪异。
在这孤单寂静的地下监牢里,他也不在多想干脆闭上双眼躺下,默默的吐纳修炼着,他深深的明白,唯有尽快突破煅体境,他才有资格遥想那些未来。
渐渐的将脑海中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一呼一吸的节奏慢慢变的缓慢悠长,体内的玄气也随之缓缓动起来,就在这时,杨寒夜手中的那枚神秘戒指上,渐渐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光。
……
于此同时,杨府一座华丽的厢房之中,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正在拿着一瓶药水为一名少年擦拭着肩膀和腰腹上的青紫色的瘀伤,这名少年正是杨乘鹤。
“嘶!娘!您轻点,疼死孩儿了!”杨乘鹤先后吃了杨寒夜的一掌、一踹,肩膀和腹部上留下难看的瘀痕,本就如火般滚烫的药酒一擦在伤患处,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让从未吃过这种苦头的杨乘鹤痛的面部扭曲着呲牙咧嘴,同时也让他更加痛恨起杨寒夜这个始作俑者。
“好!好!娘就再轻点!”那姿容艳丽的中年妇人一脸痛惜的看着杨乘鹤,用柔嫩的手指尖挑出一点药酒,轻轻的擦着杨乘鹤身上的的瘀痕处。
这点不算太重的瘀伤,却足足擦了半个时辰,一大瓶药酒被用掉了半瓶多后,中年妇人才渐渐停下来,轻声唤来一名侍女将杨乘鹤扶回内室的床上躺下。
杨乘鹤刚躺下身子,身体压迫着伤痕传来一阵阵剧痛,让他一把抓住中年妇人的手,满脸愤怒的恨声说道:“娘!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孩儿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那杨寒夜太可恶了,竟然敢打我!就连杨大他们三个也给打残废了,这三个人可是忠心的好奴仆,孩儿还打算带到罗浮派里去呢!都让那个混蛋给废了!”
这名中年美妇正是大周天子的长女,也就是杨乘龙、杨如雪和杨乘鹤的亲生母亲,杨家长媳长瑞长公主。
即便她嫁入杨家多年,但杨家上下仍然以公主相称,他的丈夫世子杨文行在京城做官后,她在杨家里就成了仅次于魏国公杨元辉的二号人物,他在家中发号施令的时候,就连老国公也要让这个儿媳几分面子。
“我儿放心!为娘一定会为你做主!这杨寒夜不但去不了罗浮派,更别想从这个杨府监牢里出来!娘会让他在里面呆上一辈子!”长瑞长公主说到这时,秀气的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丝煞气。
杨乘鹤又想起了他那位好兄弟杨乘展拜托的事情,连忙开口说道:“那孩儿就放心了!娘,孩儿早就答应了杨乘展,为他抢回紫金丹参,这次孩儿失手之下没抢到他,娘能帮孩儿这个忙弄到紫金丹参吗?”
长瑞长公主闻言不由的秀眉一皱,满脸不高兴的说道:“告诉过你不要和那杨乘展来往,你为什么就不听?你这次被他当枪使唤着,娘难道看不出来吗?那紫金丹参之事不要再提了,大牢一直在那他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拿!”
“娘!杨乘展是我的好兄弟,您不能这么说他,这次是我自己要求帮他抢药的,不是他求我去抢的!”杨乘鹤一时情急,连内情都透露给他娘了。
长瑞长公主面色一变,起身站起来说道:“那这样的狡诈之人你就更不能和他来往了,听娘的话,以后到了罗浮派不要搭理他!这是娘对你的忠告!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早娘带你去你祖父那讨个说法!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
说完这话,长瑞长公主也不在房内多留,径直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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