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寸在双休日的时候把自己打架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言玉,言玉听了,笑声连连,口口称颂。(
穿越之七天女)这也使言寸放心了,言玉都认同那些人该打了,就不会告状到自己父亲那里去了。
言玉也说自己打人了。
言寸听了可觉得奇怪了。他吃惊地问:
“你怎么也打人了呢?”
“我给你说吧,我们学校女生里面有个玉女帮,那帮主背后有人撑腰,那人是谁,我也不清楚,据说也是个能打能斗的角色,而且就在你们男生里面藏着。”言玉说。
“那倒是头一次听说了,女生也建立起帮派来了,这是什么世道啊,有趣啊!”
“怎么不能啊!非要你们男人才能创帮派吗?我们女人一样的能称王称霸!”
“现在这年代,我还没听说过女帮主、女教主、女掌门之类的名号,一般情况下是女生老实,不会去欺负弱小。”
“这是特殊情况了,让你开眼界了吧!”
“的确是呀,哦,你打的人是谁呀?”
“叶香,听说过没有?”
“没听说过。”言寸说,“长得怎么样啊?”
“反正我觉得不漂亮,很普通。”
“我是说她有没有什么很容易辨认的特征。”
“没有,我都没正眼瞧过她,你们班就没人说起她来吗?”
“我没心情去听女生打呱,偶尔听到他们谈论的话题都是某明星的绯闻,我不感兴趣,也不想听那些道听途说的事。”
“别装作自己学习很认真了,你无意中也没听到吗?”言玉没等言寸回话,又提醒说,“哦,人家都称她为香姐。”
“香姐?好像我听到后桌的同学提起过,但没太注意听,他们说得很小声了,那人怎么惹到你了。”
“她也没惹我,倒是惹到我同学了,还是和我同寝室的同学,你见过,上次她陪我来找你了。”
“我记起来了,有两个同学,是那个漂亮一点的同学,还是那个丑一点的同学?”
“你怎么说话啊?什么漂亮、丑陋的,人家都漂亮。(
盛世军婚)”言玉埋怨言寸。
“是,都漂亮。”言寸笑了起来,又问,“是那个长头发的还是那个短头发的?”
“那个长头发的。”
“他的名字是什么?”
“祭雪,我们喊她小雪。”
“她怎么惹到了那个叫香姐的人呢?”
“她没招惹到叶香,是叶香没事来找事。”
“这种人可恨,是该打,还没事找事!”
“叶香在一天晚上,给了小雪一封信,就是‘情书’,小雪不愿回信给那个写信人,拒绝了和写信人交往,她就替写信人作说客,来我们班上找小雪几次,小雪没同意,她又带人来我们寝室里威逼;那天晚上,她见小雪就是不同意,就冒火了,骂小雪了,我看不过去,就赶她出去,她就把火焰喷向我了,还向我动打过来,谁知,她做梦也没想到,刚出手就被我打了耳光。”
“那其他人不是被你的举动吓傻了吗?”言寸笑了起来。
“那是了,就连她自己也都傻了有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言玉扬了扬头。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吧?”
“是啊,她醒悟后,发疯似地抡拳冲来打我,你也知道,那咏春拳一出手,可是机关枪一样发拳出去,我朝她胸前连打了几拳,把她打倒在地上了,双手捂着胸口,脸上扭曲着,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然后她就对我破口大骂,我挥手假装要打她,她就爬起来了,带着来人一边走一边骂我,还口口声声说要找我报复。”
“你甭怕她了,顶多是个欺软怕硬的角色,她若再找你,你就把她脸打得变形,让她没脸见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找你了。”
“我也是这么想,可后来听人说她有靠山撑腰,我倒也觉得是真有那么一回事,要不然,她怎么会有那么凶悍、霸道呢,很多女同学都怕她。(
慢慢仙途)”
“你放心,她要是找人来,你就找我帮助了,我就不相信会斗不过他们几条虫。”
“万一他们人多怎么办?”
“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一群就打一片。”言寸举着拳头晃了晃。
“哥,你现在越来越狂妄了,是不是打架上瘾了?”
“没有,你说我学了那些刀法、棍法、枪法都没用过,有机会了,要不要试一试它们的功效啊?”
“你不是也跟伯伯拆解过招吗?”
“那是单打,而且每次都是我被打,没劲!我也该赢几回过过瘾。”
“你那是好斗。”
“那功夫不拿去交手切磋,就不能成长,哪能培养出作战经验来呀,我觉得就该多打一打,才能发现它的价值,也才会有突破性的认识。”
“那样太冒险了,你少去打架,惹事生非,别把小命给搭进去了。”
“你别拿我爸那口气和我说话,我又没主动招惹过谁,都是那些人欺负到身上来了,被迫无奈才出手。”
“那最好了,否则我就要告状去了。”
“你别老是想着告状,那是小人行为。”
“什么小人行为,我是告诉你了,光明正大地去告状。”
“你打人,我都不告状,为什么我打架你就要告状?”
“我们不一样,你调皮呗。”言玉格格地笑起来。
“好了,我不和你谈这事了,如果叶香来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帮助了。”言寸说着,心里又想:“自己也真倒霉了,从小学到高中,兄妹俩都在一个学校里,她老是盯着自己的行为,大事小事她都知道,都要过问,自己也老老实实地生活了这么些年,真够累人。”
“嗯,知道了。”
“我们再练两遍拳吧。”言寸说。
言玉点了点头,就和言寸在后院的草棚下练拳了。(
全职高手)
自从言玉说了祭雪的事后,言寸感到学校里真不简单,在那阴暗的围墙里还有许多没看清楚的事物,今后还会有很多故事发生,特别是这个帮,那个派的事情,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有得来听闻了。
周末,言寸回到学校去了,他也和以前一样,到学校后就办妥一切事情,然后等着吃晚饭。这期间,他躺了会儿,然后又看了会儿教科书。
言寸不像祭风那样喜欢看武侠小说,他没看过一本完整的武侠小说。那些零碎的片段也是从祭风借来的小说里翻了几章,然后就不看了。言寸不喜欢看那些虚假的武功描述,所以,他不愿意去看武侠小说,他还是以课本为主,偶尔也看一些文学作品。
在学校里,祭风和言寸是常走在一起了,他们俩的学习成绩差异不大,虽然祭风的名次不及言寸,但他也有过人之外,他的数理化都比较牛了,这三门单科成绩一直在前六名内。他与同学相处也和睦,因为胆小,又好吹牛,所以,他不会和谁闹翻脸,必要的时候,他会沉默、躲避,懂得保护自己。
这会儿,言寸坐在床上看一本一截手指厚的小说了,正埋头看得起劲,连其他同学进了寝室也没查觉到。
祭龙来了,他见言寸在床上看书,也就没说什么了。他爬到上铺去睡觉,见祭风捧着书在看,就顺势一把将他手的里书夺在自己手里了。
祭风看得起劲,哪受得了他这一招,就愤怒了:
“聋子,你干什么啊?”
“给我看会儿!好像要了你命似的,叫那么响干什么啊?”祭龙向祭风挑眉了,“你休息会儿了。”
“不行!还过来!”祭风向祭龙伸手过去。
“不给!”祭龙将书藏在了身后,然后坐到了自己床上去了。
“你想怎么样?”祭风斜眼刺着他,“打劫是吧?”
“看几分钟就还你了,别小气巴啦了!”
“我正看得起劲,你捣乱什么啊!晚上再给你看两小时。”
“好了,不和你争了,好像我欺负你似的,一会儿就给你,先看完内容介绍再还你。(
天尊人皇)”
“祭龙,好端端的,你抢他书做什么呢?”言寸被他俩打搅了。
“我会抢自己班上的同学的东西吗?借他的书看几分钟,很快会还他了。”祭龙说。
“他没同意借你,那就是抢。”言寸说。
“对!就是抢,还狡辩!”祭风说。
“什么抢啊!说得那么难听,别说了,我看几分钟就给你,你以前不是也向我借书吗?我都借给你了,向你借几分钟就伊伊呀呀了。”祭龙说。
言寸也不好多说祭龙了,他们俩原本就喜欢吵闹,分不出一个是非来,也从不会闹僵了关系,也就没说什么了。
“要几分钟?”祭风问。
“十分钟,可以了吧。”祭龙说。
“五分钟。”
“六分钟?”
“好,我给你看着表。”祭风就扯起袖口,看起表来了。
祭龙朝祭风挤了挤眼,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躺在床上看书了。
六分钟一满,祭风又向祭龙索取书了。他们俩又吵了一阵,祭龙经不起祭风纠缠,就还书给祭风了,接着又说:
“你一个胆小鬼也看武侠小说,真现世!”
“胆小的人就不能看武侠小说啊,没脑子!”
“走!今天晚上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侠客。”祭龙扬着下巴向祭风挑衅。
“你那熊样也叫侠客,那我都是仙客了。”
“你敢不敢跟我去?”
“我才不跟你去呢!你不是和我一个等级的人物。”
“没种!”祭龙一脸不屑的神情。
“晚上你要去干什么?”言寸问祭龙。
“有活动。”祭龙说。
“别装神秘了,什么活动?”言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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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说吧,”祭龙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将头探出床外,向下看着坐在下铺的言寸说,“今天晚上,天哥要借这次机会压一压旺阳帮的火焰。”
“啊……”祭风惊了一声,接着又问,“你们能斗过他们吗?”
“当然能了,我们人多。”祭龙说。
“人家和你们单挑呢?”言寸问。
“单挑就单挑了,照样能打败他们。”祭龙说得轻松得意。
“你们因什么事去招惹了他们?”言寸问。
“那小子的帮会里有人看上了天哥的堂姐,就让玉女帮的人去说媒了,天哥的堂姐不同意,玉女帮的人就欺负天哥的堂姐,天哥知道后,就打了玉女帮里的那个三八婆两记耳光,玉女帮的三八婆要报仇,约好了了结事情的时间地点,他们找旺阳帮出面了。”祭龙说。
“他们跟旺阳帮是什么关系?”言寸问。
“这点我也不清楚了,还没调查出来。”祭龙说。
“人家约你们去,你们就去,不怕被他们埋伏了吗?”言寸问。
“怕他们做什么!”祭龙说,“你要不要去见识一下天哥的功夫,也可以看看刁旺的能力怎么样。”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呢。”言寸说。
“那就去呗。”祭龙说,“还有什么想不想的。”
“言寸,你要愿意去,我也去看看,我们一起去。”祭风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去吗?”祭龙说,“胆小鬼!”
言寸笑了笑。
“我是不跟你去!”祭风说,“没说不和别人去!”
“依我看,你还是别去了,万一他们埋伏了,那可能会打到你了。”言寸笑着说。
“逃跑呢,我还是挺灵活的,你放心了。”祭风笑着昂起了头。
“真丢脸!”祭龙向祭风抛白眼。
“地点在哪里?”言寸问。
“就在操场上,晚上八点,你去不去?”祭龙问。
“去!我就去看看,见识一下他们的功夫,再看看那玉女帮有什么了得的人物。”言寸说。
“我也去了。”祭风白了祭龙一眼,那神态显得很得意。
祭龙没理会他,又倒在床上睡觉了。祭风和言寸又各自看书了。
六点半,言寸和祭风去食堂打饭菜,在回来的路途上被言玉和之前见过的那两个同学拦住了。言寸知道有事,就让祭风先回寝室。
等祭风走开后,言玉才说:
“叶香放话过来了,叫我们晚上八点在操广上会面,你能来吗?”
“可以。”言寸说,“你放心了,到时候我会出现,如果他们不动手打人,我就藏着不露面了。”
“嗯,你别忘了这事,我担心他们人多。”
“知道。”言寸应了一声,接着又问:“叶香就欺负过她吗?”
言寸看了长头发的祭雪一眼。祭雪垂下眼睑,避开了言寸的视线。
祭雪长得很漂亮,至少言寸是这样评价。她有一束乌黑的长发扎在脑后,斜刘海把两边的眉尾都遮蔽了;略长形的脸丰润白净,淡眉明眸,鼻如蒜头,嘴唇红润丰满,下巴圆润;她的眼神总是透出一股羞涩光芒,一种含蓄的神采,使人看过后会很难忘记。
言玉说:
“不单是她了,还有我的其他同学,我们班还有祭雨。”
“哦,原来这样呀。”言寸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仿佛是在给自己说话。
言寸和言玉分开后,回寝室去了,他吃过饭后,和祭风在寝室前的树下走了走,算作散步了,消化食物。他俩人边走边聊天,谈了晚上去看热闹的计划。
祭风也向言寸讲一些他从武侠小说里读来的故事了,似乎在给自己壮胆,又像是在鼓励言寸的侠义行为。言寸也没有很喜欢听的表情,也没有厌恶的表情,祭风讲来,他就听着,偶尔也提一两个问题。他们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
散步过后,言寸和祭风去教室里了,他们在教室里看书复习,把上周学过的课文复习了一些重点内容,把那些没有完全理解的内容再次复习了一遍。
时间到了七点五十分,言寸和祭风出了教室,向操场上走去。
学校的操场在校门内的左边,是一个偏僻的角落,一到夜里,就会变得很安静,不会有什么人在那里了,操场上没有灯光,只能借着昏暗的月光辨清事物。地面上有些寸长的杂草,地面平坦,没有碎石木棍,可以放心地踩过去。
言寸没有近视,他老远就看到操场尽头处有人群在活动,就加快了脚步。祭风也紧随着言寸身后,生怕掉队了。他们在接近人群时,听到有人说话:
“旺哥,就是那个龟儿子打了我。”
“上次在105寝室也是你带着这群蚂蚁,今天又敢来这里捣乱!你是骨头痒了吧?”刁旺说。
“老子不是骨头痒,是皮肤痒了,想在你身上搓一搓;上次你没招惹到我,现在不一样了,你惹到我了,我才来凑这份热闹。”这是祭天的声音,言寸听出来了,他的声音太响亮了,每个同学都能辨别出来。
“怎么惹到你了,那小妞是你什么人?”
“这个你管不着!”
“我的兄弟找她做朋友关你什么鸟事?”
“她不乐意和你这们些鸟人做朋友,就别来烦人了。”
“我今天管定了这事!”
“那就得先问一问我的拳头同意不同意。”祭天举着拳头晃了晃。
“你为以你哥哥在这里呀,你算老几?”
“我哥哥是老大,我就是老二,总之,这是我与玉女帮的事,你少插手,否则就不客气了。”
“你说话老实些,别这么嚣张,你以为来人多了,就能得意了吗?”
“我得意不得意你管不着,今天我来了这里,就一句话,你想怎么样?”
“你倒想问一问你想怎么样?”
“告诉你吧,叶香那三八婆给祭雨赔罪道歉,然后将玉女帮解散,否则我就硬要把他们拆散去。”
“哼!”刁旺甩了甩头,冷笑着说,“你有这个本事吗?”
“那就试一试了。”
“看来今天不教训你一下,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凭你?”祭天仰面朝天,仿佛在数天上的星星一样。
“你敢出来单挑?”
“当然,爷爷还怕奶奶啊!”祭天走出在人群前面。
“高阳,你给他点颜色瞧一瞧。”刁旺叫高阳出阵。
“好!”高阳走出人群,站在了祭天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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