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邵子,见到你,我的心就安定下来了。(
武唐第一风流纨绔)”慕容絮的双手一只牵着邵涟,一只牵着芙蓉,脸上散发出出自真心的笑容。
“姑娘,既然你要的人都到了,那我们还是进到寨子中再叙旧吧。”陈二的语气不像邀请,更多的是强硬的命令。
听此,芙蓉和小邵子互相对了一个眼神,下一刻就要放出信号,让藏在暗处的暗卫动手,却是生生的让慕容絮给压制了下来。
微笑的看着陈二,她大声说道:“这是自然!”随后给了身边二人一个放心的眼神,拉着他们进了翻云寨之中。
既然她有办法救香卉,那她的地位在翻云寨之中有了显著的提高,自然不是伺候夫人的下人了。而有了自己的院子,就在她第一天安顿下来的地方。
“姑娘,你先让他们休息休息,待我去禀告了寨主,若是有别的吩咐,我自会再过来。还请姑娘安心呆在这里。”
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陈二转身离开了院子。
男人的身影刚消失在院落之中,芙蓉就有些急不可耐,“小姐,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现在进了这翻云寨,只怕更加难逃脱了。(
怨咒之笔仙)”
本来他们的计划就是若消息是真的,他们见到了慕容絮,那就最好不过,把山贼给清缴干净,顺便救出她。
若消息是假的,他们也不是白来一趟,知道了一个山贼窝,朝廷哪里会容得下它?
“香卉在这里。”她并没有多解释,只说了五个字。
邵涟的目光在瞬间亮了,芙蓉虽然没有见过香卉,却是知道她对主子的重要性,瞬间收敛住了自己的焦急。
“小姐,您是怎么知道香卉在这里的?能确定吗?”虽是如此,小邵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理智,询问着她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是自然,是我亲眼看见,哪里能够有假?这也是这次为什么我一定要让你和芙蓉一起来的原因。”
思量着自己的言辞,小邵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莫非香卉受了很重的伤?”
“不仅如此。(
勉传)”慕容絮的目光暗沉下来,“自从她失踪到现在已是两个多月,她就在这山寨之中昏迷了两个多月。”
小邵子大惊,不顾自己身份直视着她的双眸,“怎么可能?平常人若是昏迷两个月,没有进食早该去了。”
“是郑棋,翻云寨的寨主,每日都用大补的药给她吊着,若不是如此,香卉决计是撑不到现在的。”
私心里,她还是感谢郑棋的,若不是他,她也不会有机会再一次见到香卉。
“等会儿郑棋可能会让你去医治香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小邵子心下了然,她说这些,恐怕是香卉真的伤的很严重,不然她的双眸之中不会溢满了?满了担忧的神色。
“小姐,您知道这次是谁设计您吗?”芙蓉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邵王。”女子的话语停顿了一下,微眯起自己的双眸,“或许还有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
“或许?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北冥澈。(
史上最强军宠:第一政要夫人)”
女子一语中的,直接指出了问题的最关键处。若是没有北冥澈的存在,太子治理洪水的功劳也不会被抢,更不会发生之后控制瘟疫被人嘲笑之事。
现下整个姚国的朝堂之上,莫不是对太子有微词的大臣,更多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北冥澈和宇公主的身上。
姚国不似其他国家,尊崇男尊,有了姚淑这一代女帝,如果宇公主想要成为下一代女帝并不是什么困难之事!特别还是在太子不负责任的前提之下!
芙蓉也是聪慧之人,只需她稍稍的提点,就想到了所有事件之间的联系。
想通之后的芙蓉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点崇拜之情,“那主子回去之后准备怎么办?”
“怕什么来什么。”女子的笑容里掺杂了太多的情绪,双眸却闪着光亮,一个计划慢慢的在她的心底开始有了雏形。
虽然依旧没有明说,但芙蓉却是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从翻云寨回到姚国之后,恐怕又是一番血雨腥风啊。(
黑道的救赎)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她就被郑棋叫着去了香卉的院落。
“你说的人到了没有?”
没有任何的寒暄,男人见到她直接询问,他的目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
“到了。”说着,她让出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小邵子,“这位就是我所说的大夫,邵涟。”
今日的邵涟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衣,本就俊美的容颜被这颜色衬的更加的俊俏,深深吸引住了屋子里面大多数的侍婢。
“在下邵涟,见过寨主。”一脸浩然的正气,不似在宫里假装公公时的畏畏缩缩,此时的邵涟浑身散发着男人的气概。
就连一直和他呆在一起的慕容絮,今日都不忍多看了他几眼。
郑棋双眉微皱,看着他的目光之中充满了疑惑,思虑片刻之后,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邵涟?莫非是邵家的公子?”
邵涟不禁心里大惊,他的名字知道的人并不多,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现下还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路,他并不敢马上承认。(
天下第一妖妃)
“不知道寨主说的邵家是哪一家?”邵涟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如同之前一般带着浅浅的笑意。
见此,郑棋却是没有再深入说下去的意思,摆了摆自己的双手,说道:“无事,许是我认错了人,还请邵大夫来看看我夫人。”
邵涟也愿意就此揭过,自然不会再去挑起,上前走到了床榻边上,为躺在床上的女子把脉。
依旧是厚重的帘子,只有手腕处露出,“寨主,不知道可否把这帘子掀开?让我看看夫人的面色?”
怕郑棋不同意,邵涟在末了加了一句,“这样也能更好的医治夫人。”
果然,男人本来有些不愉的面容,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稍稍有些缓解,终是点头同意。
厚重的帘子被掀开,躺在床上的人终是露出了真实的面容,比之前更加苍白的面色,让邵涟这个男子看了都心疼无比,她到底受了多大的苦。
脸上的神色变化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看的一清二楚。
郑棋忍不住出声询问,“邵大夫莫不是同慕容姑娘一般,认识我夫人?我看邵大夫很是心疼。”
邵涟也没有任何隐瞒,随即说道:“这是自然,小姐与我还有香卉,是相识许久的故人,现在看到朋友变成这个样子,自然是心疼的。再者,现在香卉使我的病人,我自是要关心的。”
一番话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任何的隐瞒,倒是让郑棋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
虚弱的脉搏,真的如小姐所说的那样,完全是在靠补药吊着香卉的性命,把脉的时间越是长,邵涟的眉头皱的越是深。
见此,慕容絮比郑棋还要担心,“怎么样?”
收回自己的手,邵涟摇了摇头,“情况不是特别的好,如小姐所说,香卉都是靠补药吊着命,我还需要和之前医治香卉的大夫做一下沟通,能不能醒过来,我现在也没有万全的把握。”
听此,屋子中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慕容絮的心态倒是平稳,只要不是没有机会就好,但郑棋却是有些激动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不是说你有把握的吗?为什么现在说没有完全的把握?你把我当猴耍?”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要把她给吃了。
芙蓉见此,立刻上前挡在了她的身边,护主的模样异常的英勇。
“你冷静一点,邵涟不也没说一点把握都没有吗?”她缓缓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轻声说到:“你要相信,我比你更加希望香卉赶快好起来,我对香卉的担心并不必你少!”
男人很显然也意识到此时是他冲动了,“若是医治不好她!我要让你们都偿命!”
郑棋的话音刚落,她便接了上去,“不用,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比任何人都自责!”
留下邵涟继续在这里照顾香卉,她带着芙蓉先回了自己的院落。
可是回来之后,芙蓉好似有些不在状态,做事总是丢散落似的,这样的不正常,慕容絮都觉的有些奇怪。
在芙蓉又一次摔坏了手中的茶杯之后,她拉着芙蓉的手坐了下来,一双水眸盯着芙蓉,却没有说话。
芙蓉被她看的心里觉的毛毛的,终是忍不住问道:“小姐,你这么看着奴婢做什么?奴婢的脸上又没有开花。”
听此,她轻笑出声,伸出自己的手指,点了点芙蓉的额头,“要是你的脸上真开花了,我可不就这样盯着你了,肯定把你送给邵涟,让他好好的研究研究你,看你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小姐,您乱说什么呢?”如此调侃的话语,芙蓉自是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便娇嗔道:“小姐最是喜欢开奴婢的玩笑了。”
见气氛已不似之前那么严肃,她收敛起自己的笑容,满是担心正色问道:“芙蓉,你今儿从香卉那回来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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