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逸昏迷了?小惟流产了?”毛国庆才将吴近峰的车祸和小惟的流产告诉夏运生。(
名门弃少)小惟该有多痛?吴近峰该有多后悔?可为什么我的心也隐隐作痛呢?
“夏少爷,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吴近峰保密工作做得可好了,他是再也受不起任何打击了。”毛国庆一得知这个消息就跑来告诉夏运生。
“怎么会这样?”是我通知他的。我岂不是间接害了他!“为什么会这样?”
“夏少爷,你可别心软。吴近逸出了车祸,吴近峰少了帮手,韶惟凡为了孩子又险些崩溃,我估计也和吴近峰走到了尽头。这一切对我们来说正是时候!”
“我没有心软!”夏运生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我只是纳闷我们怎么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当年在一起玩耍的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现在的结局呢?若能未卜先知,或许当时就不会这么要好了,现在也就不会那么心痛了。
夏运生想着,近逸是无辜的,我只是想让他去通知小惟,他怎么就出事了呢?而小惟目睹了近逸的车祸还流产,她已经够命苦了,怎么经受得住这般双重刺激?
“毛叔叔,我让您留意华林的股价,暗中吸纳华林的股票,还有联络持有华林股份的元老们,你做得怎么样了?”
“如今华林有一半股东是支持我们的。(
伐清)我算了一下,夏老爷和你还有一些小股民和支持我们的华林股东的股份加起来占了45%。”
“只有45%?”
“如果沈伯桥能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就能赶吴近峰下台。”
“沈伯桥是吴近峰爸爸的好朋友,虽然被父亲赶出了华林,可还是对吴家忠心耿耿。他是不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夏少爷,三个月前或许是这么回事,可如今嘛,这事或许有转机!”
“怎么说?”
“沈伯桥三个月前刚刚中风,已经不管事了。如今做主的是他儿子沈舒年。你是知道他儿子的,嗜赌如命。这三个月里他已经把他老爸的家产赌得差不多了,就差这华林的股份未脱手了。
www.hljxwb.com他已经答应我,把华林的股份卖给我们了。”
“这么说来,吴近峰这次是没救了。”
“小惟,我已经派人联络了沈舒年,可他没有回应。”吴近峰满心焦急地望着小惟,他知道小惟已和他貌合神离,可现如今是最关键的时刻,他先要坐稳华林的位子才能再考虑其他。
“你的消息来源可靠吗?你确定沈舒年已答应把他手头上的股份卖给夏运生?”
“事到如今你还不信我吗?夏运生手上已控制着华林45%的股权,若让他拿到这最后的5%,即便他做不了华林的董事长,也可以和我平分秋色了。”
“我只是没有想到夏运生的动作会如此迅速。”小惟还是那般漫不经心,只是那样的平静却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清冷,彷佛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让她有喜怒哀乐的情绪流露。她话语一转,抬眼问吴近峰,“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说服沈舒年,让他把股份卖给我!”
小惟笑着摇头。
“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连人都找不到,摆明是人家在躲你,你又怎么能说服他呢!”
“只要我价钱出得比夏运生高,他一定会把股份卖给我的。(
英雄信条)”
“没那么简单。我们能想到的,夏运生也会想到。况且……你不了解沈舒年。”
“这么说来,你有办法?”
“叫他们查查周边城市的大型赌场,我相信沈舒年肯定在其中。”
“沈公子,今天手气可好?”小惟身穿一身红色紧身连衣短裙与沈舒年面对而坐,连衣短裙紧身的设计让小惟日渐消瘦的身型更显匀称妩媚,苍白的面容看起来人见人怜。
沈舒年只望了一眼韶惟凡便认出了她,他没有回答小惟的话,在他眼里不论有多少姿色的女子都没有他手中的纸牌来得有吸引力。
小惟感受着周围人投来的倾慕眼光,也是笑而不语。她拿起玻璃杯,优雅地抿了一口冰水,却因为轻微的腹痛而轻轻皱眉。(
嫡谋)
“韶小姐,我已经答应夏运生把股份卖给他,你又何必来找我?”
“我今天来这只是赌牌消遣消遣而已。真没想到在这里偶遇沈公子了。”小惟说罢则看见朝着沈舒年缓缓走来的赌场保镖,她低头浅笑,不和沈舒年打招呼就突兀地离开了。
沈舒年被请到了赌场经理室。
“沈公子,你在这里一睹就是几天,也欠了不少。是不是先把前头的账了一了,也好方便我们做事。”
“你怕我赖了你的账不成?笑话!过几天我就有钱了,你且再等等。”
“可你这一日拖一日的,眼看着越拖越多,我也不好对上面交代。”
“你这话说得……我哪次赖了你的账?”
“沈公子这几日所欠着的账,我替他还了。今天沈公子在这里的花销,也算在我头上。”小惟不请自来,由着保镖替她挪动椅子,她还是坐在沈舒年对面,还是那样淡淡地笑着。(
仙武同修)
“这位小姐是?”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沈公子的账还清了便好。”小惟拿出支票本立刻撕下一张支票递给了赌场经理。“这个数字应该足够连本带利地偿还沈公子的债务了吧!”
赌场经理看了一眼沈舒年,也不敢接。
“你怎么这般眼拙!既然是韶小姐让你拿,你何来不拿之理?”沈舒年意味深长地望着韶惟凡,“经理,你且出去,我有话和韶小姐谈。”
“原来是韶家新当家,你们谈。我出去看看赌场。”经理知趣地离开了办公室。
“韶小姐,既然你知我心意已决,为何还要为我偿还赌债?何必枉费心机呢!”
“我想和你赌一局。但求沈公子给我一个机会,我只求一个和夏运生公平竞争的机会。”
“求?你求我?”沈舒年起身为韶惟凡倒了一杯酒,“我真的有些纳闷,你明知我已答应夏运生,你还来碰我的钉子,何必呢?”
沈舒年真的好奇眼前的女子,这些天即便是他这样不书不看报的人也知道每日里的头版头条都是眼前的这位新贵。这样一位能在韶家吴家都立于不败之地的女子怎会平白无故地跑来碰自己的钉子?
小惟抬起她那清澈的眼眸望着沈舒年,她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不顾一切的赌徒,这一刻她彷佛对沈舒年有着惺惺相惜的感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为了吴近峰?”沈舒年佩服这个女子,不造作不浮夸也不谦虚。
“沈公子,我只要和你赌一局。我输了,我的筹码归你,而且不设上限,你还可以把股份卖给夏运生。若你输了,我还是花钱向你买股份。这样的赌局,你无论如何都是赢家!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和我赌?”
沈舒年笑了,“我明白了。你不是求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只是在自己精疲力竭前逼自己拼尽全力。”
小惟一愣,她没想到沈舒年竟会看得如此通透。
“好!就凭你的坦率,我和你赌。”小惟满脸清澈的笑容让沈舒年常年郁结的心湖里竟然掀起了阵阵涟漪。
“赌局在明晚。”小惟起身,缓缓地对沈舒年鞠了一躬,谦卑而又温和,“到时恭候您的大驾。”
“韶小姐你可来得及准备?”沈舒年倒替小惟担心了起来。
小惟浅笑道,“我已在昨天请求赌场经理的协助。”
沈舒年诧异,“可刚才……”经理好似不认识你。沈舒年刚想脱口而出,却又意识到了什么,“算我没问!我早知道你不简单!”
小惟还是浅笑,沈舒年却按捺不知心中的疑问,“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答应?”
“我也不肯定。可自我接手华林诸多事务以来就一直在赌,输多赢少,也不妨再输一回。”小惟走到窗边不看沈舒年,“毕竟赌赢了是绝处逢生,输了也无怨无悔嘛。”
沈舒年开始有些喜欢这个不简单的女子了,“这么说来,我们都是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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