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龙回到了别墅,一群女人早已做好了晚饭,叶雪一家人已经住在了别墅,这里是周氏公馆,安保非常有保证,不会有问题的。(
鬼王的毒妾)
更何况唐果儿和贺徐珍在,唐龙才放心将陈静留在别墅内,刚好今日徐娇娇也过来了,几个女人都在大厅内闲聊,等着唐龙回来。
当路虎车驶入别墅的时候,众女都迎了出来,唐龙一下车,便有种莫名的温馨,虽然都只是朋友,却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感觉,心里无限感慨。
唐龙拿出了那个模型,还有爆炸装置拆除后的部件,与众女进了别墅。
“老大,这是?”唐果儿看着唐龙手里的那些件,微微皱眉。
“简易的爆炸装置,今日有人想暗算我,却被我识破了。(
暖妻,总裁老公缱绻爱)”唐龙将那个计时器和那塑胶热熔片递给了唐果儿说道:“上面有编码,查一查这批热熔片是哪来的。”
“好的。”唐果儿接过之后便小心的收了起来。
一夜平安过去,第二日一大早,警察接到了车场管理员的报案,说有个小偷爬进一辆切诺基准备行窃,突然发现车里死人了,他差点没吓死,只不过是想行窃,却没想到摊上这事,权衡之下,他主动找了车场的管理员自首,因为行窃未遂总比涉险谋杀来得轻。
李氏集团特别安保部的办公室内,李杨环视着众人问道:“老六还没回吗?”
“是,估计还在蹲点。”有人随口说道,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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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的功力大降啊,这都到了香港,蹲个人需要这么久吗?又不是什么政要或者黑帮老大,一个小小的顾问,我就说了让我去,他还不肯。”昨天那个争抢之人啐了一口。
“你去?”有人不屑的斜了说话之人道:“你去的话还不把整个香港闹得鸡飞狗跳。”
其他几人都眉开眼笑的看着争抢之人,就连李扬也眼角挂笑的看着他道:“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才没让老三你去,老三,我们已经不再是雇佣兵了,而是安保顾问,忘了以前枪林弹雨,刀尖舔血的日子吧,我们的生活已经改变了。”
“一时闲下来还真没适应过来,每周都会去射击馆打几枪,还真怕手生了。”老三摊开双手,看着都是老茧和伤疤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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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是贱,有舒坦的日子过,反倒惦记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我问你,我们以前那么卖命还不是为了安逸的生活,现在有了,你反倒矫情上了,你这不是贱是什么?”李扬笑骂道,老三也陪着笑,却没还嘴,因为李扬是老大,没少骂过他。
嘟嘟嘟,话音刚落,李扬桌上的电话响起,他随手拿了起来,是吴老的电话。
“喂,吴老有啥指示,嗯?什么?这不可能,我不相信,老六不会也不可能…”李扬原本挂笑的脸此刻彻底挂绿了,挂了电话之后,浑身弥漫杀气,目露凶光,屋里的其他五人顿时站立起来,他们知道,老六出事了。
六人立马出了办公室,跟随吴老到了案发现场,那里早已围满了人,四周警察拉起了警戒线,由于李氏的关系,李扬六人进入了现场。(
中华第四帝国)
六人的脸色无比的难看,那是杨峰的切诺基,也才刚买不久,此刻警察正在上面采集指纹和收集证据,以及拍照,而带队的队长一见到吴老一行人,便迎了过来。
“郝队长,情况如何?”吴老问向带队的队长。
“反反复复的收集指纹,除了死者本人的和那位小偷的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指纹,其他的线索也没发现。”郝队长满脸堆笑,对吴老非常恭敬。
“人是怎么死的?”李扬扫了一眼切诺基,此刻警察在收集证据,他不便过去。
“头部中弹而死,子弹穿过车顶的铁皮,射入死者的后脑,有可能是阻击子弹,也有可能是凶手站在车顶,对着车里开枪。(
帝尊)”郝队长猜测道。
“开几枪?”李扬继续问道。
“不清楚,目前只发现死者的脑部中了一枪,其他的部位没发现伤痕,不过得等到解剖之后才知道,车顶的弹孔就一个,但是不排除凶手对着一个弹孔连开数枪的可能,车内的内饰完整没有被破坏,具体还有待进一步的检查。”郝队长把目前得到的情况向李扬等人如实相告。
“警察同志,等你们收集完证据,让我们过去看看我们的兄弟吧。”李扬出言道。
“这?这不大合适吧,这是案发现场。”郝队长为难的说道。
“郝队长,这就是你不通人情了,这是他们的兄弟,见最后一面乃人之常情,你就通融一下吧。”吴老平淡的话里却充满力量,郝队长一个激灵。
“那好吧,不过你们得快点,还得带上手套,别破坏了现场。”郝队长咽了口口水说道。
“嗯,好。”
在郝队长的安排之下,李扬等六人走近切诺基,打开了车门,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多么熟悉而久违的味道,只是今日这股味道是从自家兄弟的尸体上散发出来的,众人的心里更是一沉,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李扬扫了一眼车里,后座上的四个模型还在,他对其他几人使眼色,虽然模型上已经贴上了证物的标签。
其中两人快速拆开模型,把里面的爆炸装置拆出,拆成件,放入口袋,而后将空的模型放回后座。
李扬走到驾驶位的一侧,戴着手套的手拨开杨峰的头发,查看那伤口,几人看到那伤口微微皱眉,因为那伤口与阻击子弹造成的伤口不一样,初步判断是普通的子弹。
他把头探入车内,仔仔细细的观察着那弹孔,弹孔周围的铁片呈垂直状,与车顶的铁板垂直,李扬双目注视,他在脑海里推断着弹道。
从弹孔的破坏程度和垂直程度,可以判断出凶手开枪的位置,和所使用的枪支,但是显然不合理,他下了车,平视车顶,车顶并无任何痕迹。
仅仅是眯着双眼,他便判断出凶手不可能是在车顶开的枪,因为没有任何的痕迹,不可能是擦掉痕迹,因为擦是不可能擦干净的,车顶还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不注意看是看不出来的。
他转身抬头,望向商场大厦,三十二层高的大厦,他的脸堆在了一起,按照经验推断出来的结果,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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