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恃第一眼便看见皇帝阴沉着脸,盯着他不说话。(
绝宠腹黑妃)
肯定麻烦了,赵恃连忙跪拜请安。
宁宗赵扩不语,扔了一个奏折下来,赵恃连忙爬过去拣了奏折看了看。
顿时脸色大变,冷汗直流。
“父皇,此事定然传闻有误。这孔家以铁器为营生,开采矿石本就在山边进行,人员虽多,绝不会密谋造反之事。”
“你怎对孔家这么清楚。身强力壮的汉子都带有兵刃。韩侂胄原来也说那里有谋反迹象,父皇爱惜于你,由你管制,还将铜陵封赏于你,反而聚集更多人来。你想造反吗?”宁宗冷冷说道。
赵恃冷汗淋漓,说道:“儿臣冤枉,些许汉子采集铁矿,随身携带兵刃不合乎常理,至多有些人携带兵刃护卫汉子采集铁矿而已。儿臣定当详细探查,以洗冤枉之罪。”
“看看这个。”
赵扩又扔出一个奏折,赵恃连忙捡起细看,居然是三个月之前韩侂胄的奏折,说铜陵山区有股土匪扰民,官府探查估计是金人盘踞,因其有人穿着似金人兵服。(
温家女儿)请求朝廷派兵剿灭。
赵恃马上明白了,这两份奏折同时出现在皇帝的御案上,并非巧合。
一般情况这些折子不会存留在皇帝这里超过半个月。显然,有人要对付自己。任何皇帝对谋反之事最为关切,忠厚的宁宗也不会例外。
赵恃平静说道:“儿臣冤枉。还请父皇彻查,若真有此事,儿臣甘愿受罚”。
宁宗冷冷地看着赵恃,好一阵才开口。
“那好,为父便叫韩侂胄查明此事。”
在他看来,史妳远上次在朝堂上袒护太子,如果史妳远去办理此事,定然有鬼。韩侂胄虽然有些嚣张,与史妳远不和,更与太子有仇似的,在朝堂上给太子难堪。派他去了解此事最稳当。
赵恃连忙说道:“为避儿臣之嫌,愿意父皇监禁儿臣于皇宫,不与外界联系,待韩太师回奏父皇之后,任凭父皇处置。(
不败战神)”
赵恃以退为进,有韩侂胄处理此事,定然会给自己洗脱罪名。
他认定,韩侂胄陷入兵败一事受到朝廷多方夹击,皇帝对他的态度有所变化,而自己曾经在道义上给他明示支持用兵,现在正是韩侂胄另找靠山的时候,必定会帮自己。如果皇帝害怕太子出去串联铜陵之人谋反,必定会监禁自己,不如先提出来。
况且皇帝的亲生儿子全部夭折,也不会轻易动这个唯一的养子。
赵扩盯了赵恃一阵:“为父最近有些烦操,你就在皇宫陪父皇说说话吧。”这等于就是同意把赵恃监禁在皇宫,只是说话很好听而已。
“儿臣谨遵谕旨。”赵恃再次跪拜说话。
张公公平静的看了赵恃一眼,出门招手唤来小太监,说了两句。
自有太监领路将赵恃安置在偏院里,侍女太监一应到位。
毕竟皇太子的身份在那里,没有正式定罪之前,只是宜居此地。
刚才那份奏折没有具名,不知道是谁故意陷害自己。(
一代天骄)
如果,那个谁对付自己的时候,还对付孔丝雅他们的时候,他们有什么力量来反抗官府的军队和各种麻烦。
如果,钢铁不能真的实现新方法生产,赵恃所做的一切努力,所谓枪炮都会付诸流水。
如何进行战争?如何面对那些战士?
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拥有足够的实力。
任人宰割吗?
一拳重重击在茶几上,嘭的一声,吓得伺候在侧的几名宫女太监直发抖。
一直到晚上,赵恃越来越觉得气氛,越来越委屈。
不能再这里写些什么,害怕出现不当言论传到皇上那里。
不能试验些什么,做些什么,没有用的。
不能将消息传出皇宫,太子府那些人会怎么想?怎么做?
看着尽心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觉得烦,一点生气都没有,哪里像太子府里的人那样生机勃勃。(
慢慢仙途)
一早起来,赵恃在小宫殿周围跑步一阵,汗流浃背之后,昨日的一切烦恼一扫而空。
反正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天天愁眉苦脸有啥用,该来的自然会来,该得到的自然会得到。
午膳之后,赵恃随意在宫里散步,突然发现这个地方距离贞妃的小院不远,只隔两道墙和外面的走道,一个是偏院,一个是后宫偏院。如果从大门出去到贞妃的院子,要绕许多房屋,如果从院墙翻出去就是走道,再翻过那道墙就是贞妃的院子。
赵恃大喜,这个南宋皇帝的皇宫根本不敢与明朝修建的紫禁城相比,紫禁城内的建筑多达900座左右,房间8000多间,而宁宗的宫殿虽然面积大一些,建筑和房间就少得多了,虽然美轮美奂,有江南柔美的特色,毕竟财富不强,空置面积较多。
赵恃不由露出邪恶的神色,想当年与首长的女儿的第一次就是偷偷过去偷情的。
两个小太监和两个宫女低头跟在皇太子身后,随时听候为皇太子服务,赵恃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笑了笑:“本太子不想走了,无聊的很,陪着聊聊。(
百炼成仙)”
宫女太监连忙说道:“不敢。”
“你们知道我太子府的奴婢们有多舒服吗?”赵恃微笑地看着他们。
皇宫森严,宫女太监根本没有敢看太子,也不敢答应,默默低着头。
“我太子府里可舒服了,本太子派人教他们读书写字,许多宫女和公公都能够自己写信回家去,对那些伺候周到的侍婢和公公,本太子赏赐也毫不犹豫的。”赵恃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会子钱(纸币),摇了摇:“本太子觉得你们几个今天伺候得好,就赏赐你们。”拿出四张会子说:“一人一张。”
他们哪里敢拿,只是低头,还有太监和宫女轻轻流泪了。
赵恃哼了一声:“本太子赏赐,还不过来拿去。”小太监和宫女连忙哆嗦的来拿了一张。
一看,居然是五十贯会子,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揣到怀里去。
“哦,美女,你哭什么?我没有打你吧。”赵恃看见那宫女流了眼泪,故而问她。
“没有,没有哭。”那宫女连忙用衣袖擦了眼泪,有些惊慌。
“嗨,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怕什么嘛,说吧,怎么了。”赵恃奇怪的看着她。
宫女偷偷看了赵恃一眼,才慢慢抬头说:“婢子刚才听说太子府的宫女都能够写信回家,婢子好想家了,却不识字,写不来信。”说着还抽泣起来。
“回宫去,本太子帮你写,不要哭哭啼啼,本太子听到不舒服。”说着,赵恃迈步先回走,太监宫女连忙跟着。
书案上纸张和笔都有,赵恃大咧咧的坐下,“磨砚呀,愣着干什么。”赵恃笑着看向他们几个人。
连忙走来个宫女,开始磨砚,赵恃拿起毛笔饱了笔端,问道:“家里几个人,本太子好帮你称呼的。”
宫女连忙说了,赵恃就帮她写了信,还读给他们听,意思就是女儿现在过得很好,有些想念父母,希望父母身体好,弟妹过得好,会经常写信回来,再给家里带了五十贯会子。女儿某某
赵恃说着又拿出一张五十贯的会子,连信一起装入信封,写上收信人的名讳地址,放在桌子上:“托人带回去,不方便的话,本太子叫驿站给你送到。”
那宫女已经泪流满面,扑通一下跪在那里看着他,接着,其它两个太监和宫女也扑通跪下。
赵恃轻叹一阵,这些处在最底层的宫女太监是多么的艰难,自己给他们五十贯钱是多么大的赏赐,要知道,原来的太子府的侍婢才两贯钱一个月,两贯钱可以基本让两三个人的家庭吃饱饭了。这些宫女太监可能只有两贯钱的月例钱,给管事的宫女太监还要孝敬点,也是常事。
不过,赵恃明白,轻易的征服了着四个太监宫女,即使自己做出什么坏事情,他们也不会说出去。
接着,赵恃主动提出给他们全部写了家书,都再给了钱帮他们装入信封。
太子殿下亲自给自己写家书,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当然也不敢说出去,否则,管事的太监宫女会说他们污蔑尊贵的太子,打死他们也是有可能的。
赵恃得到他们哭泣的一句话:奴婢们会好生伺候太子殿下,不敢有半点差错。
要的不是这句话,是要的效果。
又有宫女太监送来晚膳一桌子,待那些送饭菜的太监宫女一走,赵恃便给站在周围服侍的那四个太监宫女招手:“来陪本太子用膳,这么多菜吃不完,怪可惜的。”
太监宫女哪敢放肆的与皇太子同桌吃饭,赵恃哼了一声:“不相信本太子吗?”做出耍小孩子脾气的样子,有些发笑。
赵恃现在是十五岁的身体,身材相貌倒还不错,也是正常身高,小太监年龄小,跟他差不多高,能够选入皇宫的宫女姿色也差不到哪里去,特别是这两个宫女也是十六七岁,比太子还高一些的标致美人。她们都掩口发笑的看着这个小弟弟似的皇太子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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