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41、滥施淫威的虢果
就在此时,虢果的部落里却发生了一件事情。(
丫头你被算计了)
而事情恰恰就出在罗枝女的身上。在很多年以前那次山崩地裂的劫难中,风烛残年,行动不便的风祖最终没能逃得过劫数,葬身在滔滔的洪流中。而罗枝女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在经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痛苦和磨难之后,她终于再一次与虢果相遇。
最初的一段日子里,他们旧情复燃,如胶似漆,渡过了一段激情勃发的狂乱生活。然而,好景不长,随着虢果的势力逐渐强大,身边的美女便越聚越多,已呈残花败柳之势的罗枝女再也无法吸引虢果的注意了。她被虢果彻底冷落了。
空虚的日子像一只可怕的毒虫在慢慢噬咬着她的心。终于有一天,不甘寂寞的罗枝女再一次红杏出墙,和虢果的一个得力手下项活勾搭在一起。这一次,罗枝女的心里竟然萌生了爱意,有了和项活同生共死的念头。
这一天,虢果看見罗枝女在一棵树荫下与一男子鬼鬼祟祟的来往,心中感觉很不是滋味。(
恶少的甜心娇妻)但是,他却没有声张,而是不动声色的回到了他所居住的山洞里。他独自一人躺在石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对于今天所发现的事情,他越想越生气。
罗枝女刚才的情形,使他太难堪了,想想自己身为整个部落的首领,罗枝女乃是自己的女人,竟敢与他人私通,如果不好好的整治她一下,自己的脸将在那里放呢?
“这次一定要杀一警百。”此时,已处于极度愤怒当中的虢果痛下決定。于是,他立刻下令部落里的所有人员都要到他所居住的洞穴前去,等侯他的意旨。
不一会儿,部落里的人们都到齐了。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都站在那里互相打听:“发生什么事儿了,这时候要我们到这里干嘛?”
“我哪儿知道呀?等等看吧?”
“看这架势,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唉,说不清又是谁要倒霉了。”
“别说了,别说了,首领出来了!”
人们一下子安静下来。(
八荒神诀)这时候,虢果已从山洞内走出来,身后簇拥着他平时十分喜爱的几位女人,其中也包括罗枝女。见人们都到齐了,虢果的脸上堆着一层阴冷的笑容,他望了望各人,然后冲着他身边的这几位女人说﹕“各位美人,你们说说,本王平時待你们怎樣啊?”
“大王对我們恩重如山。”
“大王我们呵护备至。”
“大王給我们最高的快乐。”
“大王让……”那些女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虢果让她们一个个都讲完后,才又说道﹕“你们既然都知道孤王对你们好,但是,在你们当中却有人不守本分,做出对不起孤王的事情来了。”
那些女人们听到虢果这样一說,无不紧张地互相张望。罗枝女听了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很是不安,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异常苍白。
“罗枝女﹗”虢果突然大喝一声。
罗枝女被虢果这么一喝,早已是惊得魂不附体,一时之间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将夜)
“罗枝女,你说说看,如果有人做出对不起孤王的事了,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罚他们才对呢?”虢果冷笑着问。
罗枝女的脸色苍白,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但是她想虢果肯定是得到了什么证据,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看来,这一次的苦肯定是吃定了。于是,便颤危危的跪在虢果的跟前,哀求道﹕“卑女知罪,乞求大王饶过卑女一条贱命!”
周围的那些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们看到这种情形,心里登时明白了一半,心里的那块大石也才都轻轻放下。
“罗枝女,你且说说,你到底做下什么对不起孤王的事了。”虢果进一步追问道。
罗枝女心里想到,自己这几年被虢果冷落,只所以还能够享尽生活的乐趣,全亏了项活的关心和抚慰,如果自己供出了他,不免有点忘恩负义,虢果肯定要把他杀死,那么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会更加清苦寂寞。与其两个人一起受苦,倒不如自己一个人受苦好些,假如到时侯自己真的顶不住的話,那就咬舌自尽,一了百了。(
黑道的救赎)
心意已定,罗枝女便对虢果摇了摇头说:“大王,我並沒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大王,卑女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或者令你不满意的地方,请大王讲出来,卑女今后定当改正,绝不让大王生气。”
罗枝女的这番话,可真使虢果有些为难了,事实上,捉奸捉双,沒有捉住奸夫,又如何能有证据说別人通奸呢﹖虢果心里十分气怒,他阴险地笑了笑,然后对站在旁边的其他女人们说:“你们想不想看看孤王的手段?”
那些女人们既惊且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言语。她们知道虢果的残忍,心里头都明白接下来的场面肯定是惨不忍睹的,但是无人敢表示反对。虢果见众人不语,心中的兽性就更加高涨,他冲着她们一摆手说:“你们且退到一边去,孤王有办法让她供出来,我就不相信她的骨头有多硬。”
众女人们的心里忐忐忑忑,知道虢果一定是不惜以酷刑来对付罗枝女了。想到一种残酷的情景即将出现,她们的心中既充满了同情又深感无奈,这样的场面,不看也罢。现在听到虢果叫她们退到一边去,都乐得如此,便纷纷起身,呼啦一下子退到了一个远远的角落里。(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
虢果待女人们退去后,便吩咐他的贴身手下将罗枝女捉住,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准备好刑具,又吩咐人给他端来鹿血酒,他要亲自来迫供了。
鹿血酒很快就摆在了虢果的面前。刑具也搬上来了,是一炉烈火,一石碗狼油和一束火引子,另外还有一把用兽骨磨制的勺子。
一见这种情形,罗枝女心里反而坦然了。因为她知道反正苦头是受定了,既然不能摆脱,那就来吧!人就是这样,往往到了非常绝望的时候,反而会表现得很镇定。这是一种反常,其实也是一种正常。
虢果面露狰狞之色,他一心要使罗枝女知道自已的厉害,便指着那炉熊熊燃烧的炉火和那碗黄腻腻的狼油说:“招与不招,这就要看你自己的了,不然,待我将这些油搽在你身上的任何一部份,然后再用火来一烘,这油便会“滋滋”的烧起來,这种滋味可不是好受的。怎么样,说不说?”
罗枝女早已打定了主意,她拚了一死也不愿将项活供出來。不过,她到底也是一个女人,听得虢果形容得如此恐怖,心中也有些胆颤,不由得得冷汗直流。
虢果走到罗枝女的面前,拿起了一把用野猪的鬃毛制成的刷子,沾满了狼油,然后在她的背上涂了一下,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罗枝女瞅了瞅一脸煞气的虢果,把头扭了扭,一言不发。
虢果继续在她的身上涂了一下,又问道:“怎么样?说吧!”
罗枝女扬了扬头颅,干脆闭上了眼睛。
虢果心里更加气恼,便从火炉中夹起一块通红的火炭来,火炭上还燃烧着绿色的火苗。虢果将火炭向罗枝女的头部扬了扬,罗枝女感到一股炙烈的热气向脸部逼来。
罗枝女的心猛地一抽,但仍然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虢果忽然狂饮了几口鹿血酒,然后大喝一声:“好!”
便把那火炭向罗枝女背上那涂了一层狼油的地方猛贴过去,罗枝女虽然看不見,但是却感觉到背部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一下子痛得昏了过去。她的背上已被烧焦了一大片。
虢果看見这种情形,便吩咐左右用冷水迎頭泼在罗枝女的身上,罗枝女方才又悠悠醒转过来。
罗枝女醒來後,只觉得背上奇痛难当,禁不住痛苦地呻吟起來。
“你说还是不说?”虢果又问道。
“大王,我……我……沒……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我------说------说------什么------呀?”罗枝女断断续续地说道。
“妈的,不给你一些更历害的让你尝尝,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的。”虢果怒不可遏地指看罗枝女說道。然后又拿起了那把刷子,再一次沾满了狼油,开始在罗枝女那丰滿的双ru上涂抹,准备用火炭烧她的这对“宝贝”。
“大王,我真沒什么好说的!你杀了我吧!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罗枝女呻吟着說。
“贱人,你以为我不敢吗﹖”虢果大为震怒!他将那块还冒着热气的火炭又往涂了狼油的背上一放,只听得罗枝女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这一声惨叫就好比狼嗥一样,她背上那嫩脂一般的肌肤,滋滋作响,空气中迅速播散出一种焦糊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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