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渐亮,东方缓缓升起一轮耀日,崭新的,温暖的,将金辉洒在平安夜后的积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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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
韩朝走在街上,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哧哧的声响,抹踝的短靴带着一圈流苏,竟在雪地里印出了一朵朵雏菊。
“你应该和我商量一下。”韩继辰望着穿着一件米白色羽绒服在雪地里欢天喜地的韩朝,面色不爽。
韩朝围着一个珊瑚绒的围巾,还带着顶亮红色的小帽子,配上那些许浮肿的羽绒服,圆滚滚的,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庆节的圣诞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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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较起来,韩继辰穿得就没那么应景了。
黑色的羽绒服,灰白色的羊绒围巾,一身的单调的暗色。
“你就不能穿得应景一些吗?”韩朝伸出胳膊拽了拽他的围巾,“居然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韩继辰一把拍掉韩朝的手:“我在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商量?商量什么?”韩朝笑嘻嘻地打着哈哈,“你瞧瞧你穿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家平安夜出事儿了呢,今天当然要去逛街买几件咯!”
说着,韩朝突然伸出娇嫩的小手,牵起他的,她的脑袋刚好在他肩膀处,刚刚一米六出头的小个子,正巧与他一米八五的身材形成了完美身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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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刘海梳成中分了?”韩继辰叹了气,随便找了个话题说道。
“太长了,”韩朝俏皮地吐吐舌,“懒得剪。而且我觉得中分更好看!”
她以前不是很喜欢齐刘海吗?
韩继辰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自家小妹了。
两年前来华盛顿前的她,整天扭扭捏捏的又怕生,实在不讨人喜欢。(
美男九个已足够)这两年她在华盛顿似乎受到了不少熏陶。阔别两年,他虽然在节假日里也因父母的逼迫来探望她,但哪一次的变化都没有这次大。
就说昨天,他把她抵在床上,若说是以前的她,早就该梨花暴雨了,还怎么能踢他?——
踢他?!
“喂!你难道不想为昨天的事情道歉吗?”韩继辰一把拽住刚要拉他上路的韩朝,差点把她拽了个跟头。
“我不道歉!”她傲娇地一昂头,“成年人xing-骚扰未-cheng-年人,而且还有血缘关系,我没把你踢得断子绝孙然后告上法庭就很不错了!”
说着,她明亮而狡黠的目光朝他的两腿间瞟了瞟,咯咯娇笑道:“该不会真的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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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继辰脸上猛地一股燥热,悻然地拽着她的手,边走边道:“不是要逛街吗,赶紧走吧。”
“嘿嘿,不急不急。你那里要是真有什么问题,咱应该先去医院。”
“闭上你的嘴!”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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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出租车终于在一条街旁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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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停,韩朝猛地打开车门,酿跄着跑下车,在垃圾桶旁干呕起来。
“呕——呕——”
韩继辰听着韩朝躬身在路旁干呕的声音,自己都不禁有点恶心,只好拍拍韩朝的背,劝道:“别呕了,这才一个小时的车程。”
“一个小时!”韩朝最后往垃圾桶里淬了口唾液,玉眸噙怒,狠狠地瞪着他,“我在半路的时候我和你说我恶心了!你干嘛不停车?!”
“我哪知道你晕车晕得这么厉害……”韩继辰瘪瘪嘴,狡辩道。
吐完,她直起身,环顾四周,顶着身旁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的呼啸声喊道:“这是哪儿啊?不是逛街吗?”
忽的,她一回头,猛然看到了马路对面的医院,眼神又飘回了韩继辰身上,在他两腿间扫视,心疼道:“真的坏啦?……”
“乌鸦嘴!”韩继辰这次也不燥,扯着她的手腕就朝马路对面走去。
“哼,”她碗间一疼,不满地瘪瘪嘴,一边随他步入医院大厅一边嘟囔。
“结果还不是来了医院……”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面对韩继辰的怒火,她立马狡辩,旋即又狡黠一笑,道:“那个……我就在大厅等你好了!你放心,我哪儿也不去!”
“随你。”说时,他便松开了她的手。
毕竟让一个异性跟着他去检查那东西,他还没有不要脸到那种程度。
韩朝在大厅的座位上坐下,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群,枯燥地等待着。
“啪嗒——”
忽的,一个崭新的病历本掉在了她的脚边,她弯腰捡起,不经意瞥到了病历本的姓名栏,躺着一排流畅的英文花体——
xuan zhixia。
她瞳孔猛然一缩,口中呢喃:“宣之霞……”
还未等她反映过来,丢了本子的女人急忙夺回她手中的病历本,甩下一句“抱歉”便慌忙逃走。
韩朝的目光紧锁着女人惊慌的背影,嘴角忽的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似是要将那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狡黠。
此刻,就仿佛那隐藏在灌木丛中的狐狸,早早把目光瞄准了那只毫不知情的白兔。
只是她的眼底满是仇恨的盛怒——
“宣之霞,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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