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这是你欠我的,你必须接受我的惩罚。(
济世)”
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冷残心的反抗,立刻将地上的破损的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住,又将其剩余的布条绑住冷残心的双脚。
此时的冷残心被绑成一个八爪鱼的形状,她才猛然得知自己怕是真的要被强暴了!
而且,今天强暴她的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只是她猜不透,为何自己来救冷依依,自己却突遭横祸?
“你到底是谁?”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令她感觉到了恐慌。
难道……她保持了多年的身子就这样让这个男人给糟蹋了吗?她真是有点不甘心……
不过,这样的事情已然发生,心中已然明白了整件事情,冷依依是故意串通这个人来害她,可她们不是姐妹吗?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黑暗中的男子冷哼,有一种冷残心不屑于知道口气说道。
霸道而湿热的唇袭击着冷残心的整个身体,她听到自己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只觉得有一双手在她身体上肆意来回的不断走动。
好恶心,讨厌他的触碰,以及这些让人恶心的舌头。
她拼命的告诫自己不去在意……
“你与其这样强暴我……还不如让我去死!”
冷残心发了疯的四处扭动,她始终忍受不了这样突来的变故,姐妹背叛,害她落入圈套,接受被强暴的命运,任谁也有些心死的感觉。
“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妖精的独步舞)”男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威迫感袭来,手掌狠狠的将她下巴抬起,扯得冷残心有些疼痛:“我不让你死,你便没有死的权利。”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她发了疯似的。
“我恶魔给你看。”男子诡异的一笑。
唇堵在冷残心的口里,却被她猛咬一口,男子不怒反笑:“你就等着接受我的惩罚吧!”
话音刚落,他已经将她全身剐光,而后长枪直落,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嘴里的话几近无情:“想不到你当初为了摆脱我,还特地去补了一个……”
他没有将话说完,却是让冷残心脸色有些不可置疑的温怒。
男子在她身体里肆意的崩腾,冷残心却是犹如噩梦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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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来。”男子将捆绑住冷残心的绳条解开,命令道:“我想听听你取悦男人的声音……”
冷残心却是感觉自己得身子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尤其是下身,粘稠一大片,好似有血从退件淌过。
她紧咬下唇,誓死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这种土匪的强暴方式她怎么可以让她连仅有的自尊都舍弃掉呢?
“看来,还是我太怜惜你了。”
男子狠狠的将她的头发扯起,扯的她头皮一阵发麻,她愤恨而道:“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何要这样?”
她没有力气,全身似乎软绵绵,说出来的话也是软声细语,仿佛没有一点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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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暮然一笑,侧过她的耳旁,轻轻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道理你不会懂吗?”
冷残心却如遭雷击。
她似乎从这个男人的仇恨中得到了一丝解释。
还没有等她继续思考,便发现这个男人一直在用一种复仇的快感奔驰在她身体上,无止无息。
没有任何怜惜,更没有任何前奏,冷残心只觉得下肢不受重力,昏迷而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冷残心发现自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陌生的令她害怕,没有任何摆设,仅仅只有一张床,墙面都是幽暗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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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醒了?”
声音有些冷,冷残心却是一辈子忘不了她的声音,这个人是冷依依,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身体下身有些刺痛,也不敢贸然继续。
她看向她,冷淡而问:“你为何要害我?”
她始终不明白,冷依依为何会为了尹天逸而害她?
难道,尹天逸早在她认识之前就认识她吗?显然……这不可能!
她虽说过要赎罪,但是……她可不认为是用自己的身子来赎罪,再说,这样的尹天逸陌生的让人害怕。
难道,复仇真的让人转变的那样彻底吗?
“因为我爱她。”冷依依看向她,坚定的说:“我会为了他做任何事,包括引你来,以及接受他的摧残,我都欣然乐意帮他。”
“难道爱情真的让你连我们姐妹情谊都置之不顾吗?”冷残心的心里微微有些疼,听到这样的答案难免会有些吃惊,几年的姐妹感情,比不上一个不切实际的爱情,简直是可笑!
“是。”冷依依彻底让冷残心寒了心。
“冷依依,难道你不觉得你纵容他来陷害我,祝他获得报复的快感,总有一天他会酿成大祸的,毕竟……全世界都在通缉他。”冷残心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让她们知错就改。
冷依依却是毫不在乎:“没关系,就算世界都嫌弃他,只要我冷依依不嫌弃就可以。”
“你真的打算让他以往的辉煌毁于一旦?”
“没关系,我和他打下另一片天空。”冷依依信誓旦旦。
“是打下犯罪的天空吧。”冷残心彻底被冷依依盲目的爱情折服了。
无论她怎么说,冷依依却誓死袒护自己认定了一辈子的男人尹天逸,这让冷残心一时间不知如何释好!
“我的小女奴醒了吗?”
“醒了。”
正在这个时候,尹天逸渐渐走了进来。
目光锁定冷残心。
冷残心这才将目光迎了上去。
此时的尹天逸变化有些大,一身黑色的西装及黑色墨镜将他承托的宛若黑涩会老大,脸部棱角分明,却宛若刀削一般,薄唇紧抿,看不出情绪,他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慢慢的走了进来。
一下一下,却时刻扣紧了冷残心的心。
“你是尹天逸?”
不知为何,冷残心此刻觉得尹天逸太过陌生,内心有些五味杂陈一闪而过。
她如何知道自己再一次相见的方式,居然会是这样的,强暴她过后的第二天,还能冷静如此的和他说话。
他已不在是闻名的大局长,而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她也不是当初冷艳秋残的董事长,而是杂志社的一个小小记者,多年以后的相见,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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