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说什么吗”
“我杀了很多野人他们的尸体有好好安葬吗”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问了御瑾枫很多问題但是御瑾枫始终都是温柔的看着她从头到尾沒有说过一句话这样的反映倒是让泠镜悠心里慎得慌拿不准御瑾枫的心思究竟是如何的
御瑾枫笑了笑挥开触碰到的泠镜悠的手“自然是沒有的”
泠镜悠傻愣愣的看着御瑾枫脸上浮现出各种不信任她有种感觉御瑾枫是在欺骗她并未对她说实话但是如今御瑾枫对她这样的温柔有的话却已经让她问不出口
她要怎么说
说她惹來了麻烦
说她杀人要人顶罪
还是什么
她隐约觉得自己现在身处在危险之中但是现在不管怎么做都是处在漩涡之中想要有人救她就等于多拉一个人陪葬这样的事情她泠镜悠是绝对做不出來的
御瑾枫的脸上还浮现着笑容见泠镜悠这样傻愣愣的看着他他并不去对上泠镜悠的双眼只是将她的手收到被窝之中再将泠镜悠的枕头放平稳好让泠镜悠能够安安稳稳的躺下去
泠镜悠看着御瑾枫这一系列连贯的动作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种悲从中來的感觉
额头上有种清清凉凉的味道此刻御瑾枫的吻落了下去泠镜悠躺在床上整个身体很是僵硬御瑾枫似乎感觉到泠镜悠的僵硬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逗她一般朝她低低一笑
这样的笑声充斥在泠镜悠的耳朵中立刻便红了
御瑾枫的克制能力很好他缓缓起身“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
说完后便离开了帐篷之中泠镜悠的目光一路远送他离开御瑾枫感觉到身后传來的炙热的温度加快了脚步
半晌后不知谁叹了口气
泠镜悠的手缩在被窝之中脑袋之中满是疑问
埋藏在心里话语经过了千回百转情绪一直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泠镜悠摇头刻意不去回响但总会跳出來因而一时之间竟然不得其法
她不断的安慰自己当初景里郡都敢去劫狱的她此刻到底是在怕什么
不过便是杀人难懂她杀掉的人还少了吗
杀一个人是杀杀一群人也是杀她何必在意这么多
尽管这么说服自己但是总是过不了自个心里的那一关
这一点泠镜悠自个也是颇为无奈始终找不到解决之法反而想的更加透彻了
皇上定然是已经知道了她屠杀了很多野人的事情了但是看御瑾枫的样子风雨不动安如山这反倒让泠镜悠自个摸不到头脑了
御瑾枫这又是唱的那一出戏
泠镜悠细细思索竟然沒发现御瑾枫就站在帐篷外一直看着她嘴角上扬的笑容消失不见转而眉梢上浮现出些许的愁思來
泠镜悠说的沒错皇上的确是知道了她的事情了但是他全数拦了下來
她如今的处境不好处
这杀人的罪不管放在哪里都是死罪更何况泠镜悠屠杀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不受到任何朝廷约束的野人这群野人她沒有屠杀殆尽;换而言之野人的首领迟早会要求天元朝跟大顺朝要人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会不可收拾
如今的泠镜悠可以说是四面楚歌
而他应该怎么去帮助她
御瑾枫歪着脑袋想了想眼神看向泠镜悠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这样温柔的眸子里总是含着些担心
“担心了”
“害怕了”
御瑾枫瞥下眼眸來放下泠镜悠帐篷的帘子眼神一沉再不复有之前的温柔转而换上的是冷漠的眸子
他并沒有转过身去就在他身后的便是他的敌人便是格勒王子
格勒王子耸耸肩似乎毫不在意他淡淡笑道“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御瑾枫也跟着一块笑颇有熟人不输阵的感觉“现在拿不准”
格勒王子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你我都清楚再过不了多久野人那边就会派人來问情况到了那个时候景元帝一定会为了保护国家而选择将那人拿给野人”
御瑾枫心中一紧“那也不必你操心”
这回轮到格勒王子惊讶了他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而后说道“这怎么不关小王的事情泠镜悠可是小王的未婚妻”
他刻意将未婚妻这三个字咬的重了些
御瑾枫忽然觉得很不爽
他尽力维持住他淡定的外表一只手却已经握紧了拳头
他转过脑袋看向格勒王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想揍他
格勒王子见御瑾枫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他也沒有退下去似乎想要看看他御瑾枫究竟是想要干嘛一般的站在原地片刻不动好整以暇的看着御瑾枫的动作
御瑾枫一步步的走到格勒王子的面前双眼死死的盯着格勒王子的眼睛看像是鹰找到食物一般的那种眼睛整个眼光中充斥着杀气
但是格勒王子似乎是完全不买单一般的耸耸肩
御瑾枫哪样带有狠劲的目光落在他格勒王子的眼里就跟射箭射在棉花中一般毫无威慑力
格勒王子说道“别紧张啊这不只是说说么难道你真的这么想要保护泠镜悠、”
“你不配提到她的名字”
御瑾枫拦下格勒王子并未说完的话语
格勒王子看到御瑾枫暴跳起的青筋笑了笑“怎么说泠镜悠错了吗”
他问道
御瑾枫闭口不答忍耐了很久的拳头便挥了上來
格勒王子沒有躲
他的嘴角溢出了些血口子
他恍然不觉
“还想再來一次就试试看”
御瑾枫冷冷说道
“你这样愤怒是为了她”
格勒王子将嘴角的鲜血随意一抹对上御瑾枫的双眼问道
御瑾枫觉得自己完全沒有办法跟他解释所有的解释好像都是徒劳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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